1789年一月六ri,普魯士軍隊在哥本哈根北方的赫爾辛格登6,就在登6的當天,一支丹麥船隊出現在了普魯士軍隊的登6場海域附近,現情況的普魯士護衛戰船立即前往攔截,當德紹得知消息之後,他欣喜如狂,因為他抓到了一條大魚
這支被攔截下來的丹麥船隊的確是一條大魚,這支船隊正是弗雷德裡克六世安排用來運送王室財產的,這支船隊足足有四艘大型商船和六艘中型商船,當德紹登上第一艘商船進入船艙的時候,只見船艙內到處都是箱子,而德紹隨意的打開了其中之一,滿目的金光璀璨,這些東西裡面有珠寶有玉石,而華美的地毯、精緻的懷表以及琳琅滿目的各種飾品和書籍是擺滿了整個船艙
「不錯,你們做的很不錯」
面對如此大的收穫,德紹絲毫不吝嗇對這些立下大功的海軍將士進行讚揚,雖然因為時間上的問題,這些海軍大都是由丹麥人的俘虜組成。
一月七日,赫爾辛格投降,德紹率領普魯士軍隊南下進犯哥本哈根,而那支運兵船隊將前往梅克倫堡搭載普魯士第二師前來。
此刻,哥本哈根城內一片混亂,人們都瘋狂的湧上碼頭邊上,希冀能夠搭上一艘船隻離開這個城市,但是怎麼可能會有船,哥本哈根的船隻大都已經被城內的達官貴人徵用了,這些貴人一個個的好像清道夫一般將所有的家產全部都搬到船上然後運走
一個個士兵努力的在碼頭上維持著秩序,但是當一位貴族從馬車上下來輕蔑的向那些被阻擋在外的民眾吐了一口痰之後,局勢改變了,憤怒的人群不停積壓著由士兵們組成的人牆。
「我是王國議會的漢蘭登議員,這些賤民竟然敢衝撞我。簡直就是反了,開槍!立即給我將這些賤民趕走!」
那個貴族看到突然憤怒的人群先是驚慌了一下,然後頤氣指使的對守衛碼頭的士兵大聲的命令道,但是不等士兵執行這個命令,一個帶隊的軍官立即說道:
「不允許開槍」
說著軍官轉身對著驚愕的漢蘭登說道:
「議員閣下,現在碼頭已經夠亂的了,還請你盡上船不要在這裡製造矛盾」
漢蘭登聽完這個軍官的話之後,一張臉漲得通紅,他拿起手中的手杖便向那個軍官抽來,嘴裡還大罵道:
「你算個什麼東西。老子要弄死你就是分分鐘的事情,一個賤民還敢在我面前耍威風,瞎了你的狗眼!」
被漢蘭登抽了一下之後,那個軍官額頭上的青筋直跳,這裡的動靜已經引起了所有人的俄注意。包括他手下的那些士兵在內
「漢蘭登議員,我警告你。你的行為是在對王**隊的挑釁」
「警告你娘。你又什麼資格和我說話,你算什麼東西」
沒等漢蘭登罵完,那個軍官上前就是一拳把漢蘭登擊倒在地,被擊倒之後,漢蘭登一邊哀嚎一邊大聲尖叫道:
「都給我將他抓起來,哎呦。還不動手!」
說完,漢蘭登的侍從便向這個軍官圍了過來,面對著漢蘭登的十幾個侍從,只聽那位軍官大喊道:
「立即解除碼頭的守衛。所有的士兵都給我放行,就是因為這些廢物,我們丹麥才會淪落到今天的這種地步,老子不給這些廢物老爺賣命了,大家不幹了!」
這番話一說完,躺在地上的漢蘭登和他的十幾個侍從顯然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這個小小的軍官居然敢這麼做,難道他不怕被那些大人物千刀萬剮嗎。
就在他們還震驚的時候,只見那名軍官從自己的腰間拔出了一把手槍然後瞄準了漢蘭登,在手槍的威脅下,漢蘭登的十幾個侍從沒有一個敢亂動一步。
只見那個軍官從容不迫的給槍膛裡塞上藥然後瞄準漢蘭登
「不砰!」
一聲槍響,身如肥豬的漢蘭登,這下徹底的成了死豬,而就在這時那些碼頭外面的民眾突然大力的向碼頭湧來,措手不及的士兵被潮水般的人群給衝散了,他們不敢開槍,因為在人群中也有他們的親人和朋友。
因為民眾的擁入,碼頭瞬間大亂,那些還沒來得及搬運上船的物資紛紛被民眾搶了個一乾二淨,而那些往日高高在上的貴族老爺成了過街的老鼠,當有一個貴族的侍從打死了一個企圖上船的平民之後,平民的憤怒被點燃了。
瘋狂的人群湧上了還沒有從碼頭離開的船上,而最終因為矛盾,平民與貴族們之間開始了流血的衝突,一邊想要登船而另一邊則死活不給平民登船。流血已經不可避免了。突然隨著一聲炮響,彷彿整個世界都安靜了下來,人們紛紛將目光轉向炮聲響起的方向,只見海面上突然出現了一支全副武裝的海軍。
一門門猙獰的火炮被推到了船艙的炮位處
「看,那是裡迅爾號!」
雖然是熟悉的船隻,但是此刻船隻已經易主,當看到這些船隻的桅桿上高高飄揚的普魯士的旗幟之後,所有人的心中都禁不住的開始害怕起來。
隨著普魯士海軍的靠近,碼頭上的所有人都拼了命的想要逃離碼頭,而之前兩立的貴族與平面此刻卻是統一到了一起,所有人都在逃離碼頭。
很碼頭的騷亂和普魯士海軍的抵達傳到了布蘭德的耳中,這位被委以重任的將領聽到這個消息之後先是歎了口氣,然後便派人聯繫普魯士人,顯然布蘭德放棄了,實際上也由不得他不放棄,死守哥本哈根根本就是一條沒有希望的死路,畢竟當他被留守哥本哈根的時候,他就已經被犧牲了。
1789年一月十日,哥本哈根投降,這一天對於普魯士來說疑是個值得慶賀的日子,雖然德紹得知丹麥王室已經遠遁挪威的消息,但是這絲毫沒有影響德紹的心情。雖然看起來丹麥王室和政府還存在,但是他們已經失去了哥本哈根,失去了都的政府疑已經到了瀕臨滅亡的邊緣,而且本來挪威面對瑞典人都有些岌岌可危,現在再加上普魯士人,丹麥王國的覆滅指日可待。
1789年一月二十日,在普魯士以及瑞典軍隊的夾擊之下,丹麥王室以及政府在挪威西部地區被一鍋端,而丹麥國王克裡斯蒂安七世也成為了普魯士手中第一個國王俘虜。
二月十日,丹麥王室被沙恩霍斯特的第三師押解回了勃蘭登堡,而在勃蘭登堡,威廉召開了一場盛大的凱旋式,當丹麥國王一家出現在凱旋門的時候,整個勃蘭登堡響起了巨大的歡呼聲。
按照普魯士之前與瑞典的密約,普魯士將佔領丹麥的ri德蘭半島、菲英島、西蘭島以及洛蘭島、莫恩島等波羅的海島嶼。而瑞典則得到原先的挪威地區,至於海外的格陵蘭島和冰島則由普魯士人統治。
對於這個協議,瑞典並沒有提出異議,要知道在戰爭中出力最大的可是普魯士,自然在戰果的瓜分中便佔了大頭,而瑞典人也不吃虧,瑞典人渴望了整整近百年的挪威地區將進入瑞典的懷抱之中,這對於古斯坦夫而言疑是最大的成就。
奇怪的是,對於普魯士強佔丹麥的行為,俄國人除了抗議之外便沒有了其他的動作,這讓已經暗自警戒的威廉感到驚異,要知道普魯士佔領了丹麥,這也就意味著給俄國這頭北極熊的脖子上勒了一把大鎖。
俄國只有兩個出海口,一個在黑海,一個在波羅的海,但是這兩個海都有一個局限,那就是黑海需要通過博斯普魯斯海峽才能通到地中海,而在波羅的海則需要通過卡特加特海峽和斯卡格拉克海峽才能通到北海。
博斯普魯斯海峽不用說,那是奧斯曼土耳其人的地盤,雖然兩國在十幾年達成了和平協議,但是誰都知道這份協議並不可靠,而且奧斯曼土耳其人的6軍雖然上不了檯面,但是海軍還是有些亮點的,這也讓俄國黑海艦隊法在黑海取得決定性的優勢。
除了黑海之外,俄國的商貿活動基本上都是經過聖彼得堡至波羅的海然後由波羅的海前往北海之後通向世界各地,這樣一個路線進行的。
但是現在只要普魯士人願意,那麼便可以時刻的切斷俄國與外界的海路運輸。而且就算不切斷這條通道,普魯士也可以通過向俄國商船徵收高額稅的方式來讓俄國流血,現在的波羅的海沿岸除了俄國之外便是普魯士和瑞典。
威廉相信那位女皇一定看的出普魯士佔領丹麥對俄國的弊端,但是為何俄國遲遲沒有行動,這讓威廉百思不得其解。
其實威廉要是知道原因的話,那他便不會這麼驚疑不定了,雖然普魯士在聖彼得堡的間諜力量很強大,但是這個機密只有寥寥幾個人知道。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