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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三百五十六章 蛇哥被人揍了 文 / 大宋

    張曉凡開著酷炫的超跑在街上溜躂,臉上帶著不甘之色。剛才偷窺春光的事情被冷霜點破後,李艷和許若姍差點沒把他的耳朵給揪掉,就連他自己也沒有臉留在家裡,狼狽不堪的跑了出來。他心中暗惱,男人偷看自己的女人有什麼問題,要冷霜狗拿耗子多管閒事。反正自打和冷霜認識開始,兩人就有些不太對路,再經過今天的事情,張曉凡徹底把這冷妞恨上了。

    抬手看了眼時間,張曉凡決定去尚德堂一趟,將近十來天沒有回到堂上,也不知道情況怎麼樣了。

    他方向輕打,布加迪怪獸輕靈地轉向,性感的屁股輕輕一擺,便使上道路揚長而去,惹來許多驚羨的目光,他們紛紛猜測這是輛什麼樣的跑車。

    沒過多久,張曉凡就把車穩穩的停在古街的巷口,剛推門下來就被位大爺給認出來。

    「喲,是張醫生啊,有陣子沒見你了,聽小靜說你出門辦事去了。怎麼樣,事情辦的還順利吧?」古街的居民都很熱情,大家都是街坊鄰居,都熟悉的很。張曉凡也時常給他們這些老人免費檢查身體,並且告訴他們養生之道,所以關係相處的很好。

    張曉凡合上車門,笑道:「勞您費心了,事情挺順的,就是時間耽擱的長了些。」

    馬大爺呵呵笑道:「回來就好,回來就好啊,你不在的這段時間裡,柳醫生可是一手把尚德堂給操持的井井有條,我們這些老傢伙有頭疼腦熱的她都給順利解決。前些天老俞中風倒地不起,就是柳醫生給治的,才幾天的工夫都能夠下地走路,大夥兒都誇她的醫術高明,多學兩年都能比得上你了。」

    張曉凡聽得雲裡霧裡的,尚德堂裡什麼時候多了個姓柳的醫生,而且他自己還不知道情況。「馬老,您說的柳醫生是我堂上的嗎?她什麼時候來的?」

    馬大爺聞言一怔,想了想說道:「來了有七八天的工夫了,時間也不太長,就在你走沒多久就來了。怎麼,小靜這丫頭沒把事兒和你說?」

    張曉凡搖了搖頭,他扭頭望向尚德堂門口,大中午的時候沒有病人,他和馬大爺告辭後,就往堂上走去。在門口就見到蘭蘭蹲在門檻上看著地上的螞蟻,全神貫注的神情都沒有發覺身後有人。

    張曉凡悄悄地走上前去,把小丫頭一把抱起轉了個圈,驚得蘭蘭大呼小叫的。她回過頭一看,頓時高興地探出手來嬉笑道:「曉凡哥哥,你回來啦!太好了,我可想你了。」

    「我也想你了。」張曉凡摸了摸她的小腦袋,沖堂上看了一眼,問道:「你姐呢,怎麼沒見著她人?」

    蘭蘭乖巧地說道:「姐姐還在做飯,上午的時候可忙了,又來了幾個壞人搗蛋,被柳姐姐收拾了一頓。」

    張曉凡詫異地問道:「有人來咱們堂上鬧事?他們人在哪裡?」

    蘭蘭沖小院的方向一指,奶聲奶氣地說道:「就在院子裡,柳姐姐讓他們罰站,太陽底下曬著呢。」

    張曉凡把蘭蘭往肩膀上一架,說道:「走,咱們去瞧瞧誰吃了豹子膽,敢到我的地方惹事生非,老子非撥下他的皮不可!」

    幾天不見的尚德堂還是老樣子,長凳方桌依舊如故,只是在過道裡加上張桌椅,應該就是那位姓柳的醫生使用的。

    新桌上整齊的擺放著筆墨紙硯,筆洗裡的水微渾,看樣子是剛使用過不久。張曉凡不禁有些納悶,都什麼年代了,怎麼還會有人使用這些東西開方,難道是那個柳醫生的弄來的玩意?

    「蘭蘭,這張桌子是你柳姐姐的嗎?」

    「對呀,柳姐姐的毛筆字寫的可漂亮了,我還沒見過有人這麼厲害呢。」小丫頭得意洋洋地說道:「柳姐姐說了,只要我乖乖聽話,她就會教我寫毛筆字,將來做個書法大家。」

    張曉凡捏了下她的小鼻子,樂道:「行,咱們蘭蘭做個書法大家,讓曉堂哥哥幫你賣字畫。」

    蘭蘭聽得咯咯直笑,摟住他的脖子,在他的臉上親了一下。

    張曉凡的腳步剛邁到院子裡,就看到蛇哥和許三德兩人狼狽不堪的站在葡萄籐架邊上,被烈日曬得汗流浹背。蛇哥的頭髮散亂,半邊側臉高高腫起,還帶著個清晰的腳印,是被人用重腿掃到臉頰,他身上的衣服早就被磨得一塌糊塗,黑色的泥土印在淺色的襯衫上,衣領的鈕扣都被扯落了幾枚,露出毛茸茸的胸口和青色的紋身。

    許三德的情況要好上一些,不過他的胸口上也同樣挨了一腳,從腳印上能夠看出是個女人。

    他們在見到張曉凡後激動不以,那眼眶中飽含著淚花,就跟看到親人沒啥區別,張著嘴想要吐出聲來,卻沒能夠做到。

    張曉凡的臉上也帶著震驚,扭頭問道:「蘭蘭,就是他們來搗亂的?」

    蘭蘭不會撒謊,點著小腦袋說道:「嗯,就是這兩個壞人,他們剛來的時候還客客氣氣的,可是柳姐姐讓他們出去的時候,他們就吵鬧了起來。後來被柳姐姐教訓了一頓,打得可慘了。」

    張曉凡用玩味之色看著兩人,見蛇哥激動的渾身顫抖,許三德更是委屈的差點落淚,心想可能有些誤會也說不定。他把蘭蘭放下,走上前去看了兩眼,見他們的身上穴道被人用銀針封住,手法也非同一般,很顯然那個柳醫生也是個內家好手。

    張曉凡上前幫兩人除去銀針,問道:「到底怎麼回事,好好的怎麼會和人發生衝突?」

    蛇哥倒地不起,兩腿又酸又麻,差點就沒有了知覺。聞言急忙辯解道:「老大,你可千萬別聽她們亂說,我蛇仔明是什麼人你還不清楚嗎?就是借我兩膽也不敢在你的地盤上搗亂啊。」

    張曉凡對於他們的秉性心知肚明,也知道事情不會是想像中的那麼簡單,他攙扶著兩人到石凳那裡坐下,拿出枚九龍金陽丹化水給他們服下,免得留下什麼內傷。

    待緩過勁來,蛇哥抱怨道:「老大,那姓柳的娘們是什麼來頭,我從沒聽你提起過,真是凶悍的要命。」

    張曉凡說道:「我一個小時前剛回到的東海,怎麼可能會知道。你們把經過原原本本地說出來,到底是怎麼發生的衝突?」

    蛇哥揉著腿說道:「都是那娘們搞的事,跟咱們沒有關係。我和三德子聽說大澳的事情後,就急忙打電話給瞭解情況,想問老大您需不需要幫手。可打了好幾天的電話,始終是關機。後來,三德子就找到大澳警局的電話給撥了過去,咱們說是你的親戚。對方告訴我們限令已經解除,我就和三德子過來尚德堂看看……」

    張曉凡聽到這裡微微頷首,自從把電話捏碎後,原先的號碼也沒補上,就在大澳隨便買了個號先湊合著用,聯繫不上自己是正常的。

    「後來呢?」

    「後來,我們見堂上很多病人,就以為是老大你回到東海,便興沖沖地跑了進來,誰知道看病的醫生是個女的,還從來沒有見過。我們就問她張醫生回來沒有,你猜她怎麼著,她就看了我一眼,就讓我去排隊,說是沒工夫和我聊天。我瞅她那模樣,就問另外那個抓藥的女的,她倒是脾氣挺好,說老大你已經出去了好些天了,到現在還沒有回家。」

    蛇哥甕聲甕氣地說道:「我算了算時間,昨天解除的限令,今天應該會到東海才對,所以就想在這院子裡等上一會兒。誰知道剛走了沒兩步,那姓柳的娘們就攔在咱們的面前不讓我過去,說是找人出去找,這裡沒有咱們要找的人。剛開始的時候,我還好聲好氣的跟她談,說咱們是你的朋友,就在院子裡坐會兒等。可是她說不行,這院子咱們不能進。我聽得就冒火了,我說這大熱天的,外面跟下火似的,院子裡涼快些等人有什麼不行,再說這院子是咱們老大買的,我們等上一會兒有什麼不行。」

    「當時我說著就拉著三德子走了進來,誰知道還沒有走上兩步,就被人給丟了出來,那拳腳就劈頭蓋臉的打上,把我倆給揍得不成人樣……」蛇哥忿忿不平地說道:「要不是那抓藥的小妞說了兩句好話,估計咱們都得被打死。」

    許三德也不迭點頭道:「老大,事情真是這樣的,我可以做證。」

    蘭蘭在邊上聽得稀奇,拉著張曉凡的手,奶聲奶氣地說道:「曉凡哥哥,他們真是你的朋友嗎?可是他們是壞人啊?」

    蛇哥和許三德聽到這話,臉黑得跟鍋底似的,自己明明把以前的習氣改了不少,什麼時候又成了壞人了。

    張曉凡覺得有些奇怪,不免問道:「蘭蘭,他們不是壞人,是哥哥的朋友。」

    蘭蘭歪著腦袋,把手放在嘴邊說道:「可是,柳姐姐說他們是登徒子,要不是姐姐攔著,就要把他們丟到大街上去。」

    「登徒子?」張曉凡沖蛇哥問道:「你是不是對別人說什麼了?」

    蛇哥吭哧了半天,有些尷尬道:「也沒說什麼……就是那娘們攔著不讓進,就隨口說了兩句。」

    「你騙人!」蘭蘭正義言辭地道:「你說柳姐姐模樣長得挺周正,讓她脾氣別那麼沖,要不然小心沒有男人要她!他們還說就算有男的要也沒用,柳姐姐遲早都是老大鍋裡的菜。曉凡哥哥,他們的老大是誰,長得是不是很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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