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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三百一十二章 春光乍洩 文 / 大宋

    張曉堂直接嚇得一屁股坐在了床上,肚皮上的厚肉顫顫巍巍的抖動著,就像他的心情一般。他猛地起身拉起床上隨身的背包驚呼道:「我滴娘咧,咱們還是快溜吧,在這裡就是等死啊。」

    蕭兵一把扣住他的肩膀,說道:「慌什麼,事情還遠沒有到那種地步,就算你現在想走也遲了。葉老在大澳的地位非比尋常,他絕不會把自己的生命當成兒戲。」

    張曉堂抹了把頭上的冷汗,說道:「曉凡啊,老爺子不是把咱家的絕活都教給你了嗎?還有你治了不的病?」

    張曉凡沒好氣的給了他一個白眼,說道:「你以為我是神啊,什麼病我都能治,那聯合國還不得請我去世界衛生委員會當主席?葉老鬼可是頭老狐狸,僅憑我這兩把刷子是逃不過他的眼睛,當時我要不答應下來,到了大澳咱們就永遠別想再回去。而且,我也沒有說他這個病不能治,在我看來萬病不離其中,無非是輕重緩急罷了,只要施術得當,一切終可以回。可咱們要是現在就走,尚德堂的招牌砸在自己的手中了。」

    「這話是說的不錯,但是……但是小命都沒了,招牌、招牌好像沒有比命更重要吧?」張曉堂吭吭哧哧地說道,臉上臊得厲害。

    尚德堂這塊牌子是張塵心和張塵凡兩人辛辛苦苦創下的,自在還在公立醫院干的時候,他們就把這三個字掛在科室上懸著,打那時候就有了自立門戶之心。張曉堂這番話要是被兩老爺子聽見,捅了他的心都有了,哪會讓他說出這樣的話來。

    張曉凡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你放心,沒有這個金剛鑽,咱也不攬這個瓷器活。他的病情我已經掌握得十之七八,用九陽還魂針以五行之法恢復其臟腑之氣,調腎水為之甘霖,用不了多久就可以把病情控制住。」

    「你確定?」張曉堂疑聲問道。

    「萬事沒有絕對,誰也沒辦法打包票說一定能夠辦到。六成的把握還是保守估計,按我猜測應該可以有九成,唯一的意外就是天意,要是老天硬是不讓他活著,我就是使勁渾身解數也沒有辦法。」

    聽到這話,蕭兵和張曉凡都暗暗鬆了口氣,只要不是把自己置於死地而後生,那就萬事大吉。

    然而,就在他們兩走出房門,拎包回到自己房間的時候。張曉凡的臉色變得有些陰晴不定,雙目中的殺意漸漸浮現於眼底。

    張曉凡是個寧折不彎的強種,早在飛機上的時候他就想取了葉老的性命,在躲避保鏢的目光時他就有了想法。並非是他殘暴嗜殺,而是葉老那種咄咄逼人的意味太過濃烈,僅憑他不由分說的把房間和行程全都安排清楚就可見一斑。

    但是,葉老算準了他不敢動手,而且也不能夠動手。財力到了這種地步,說是通神都是輕的,若硬逞匹夫之勇,換來的只是無休止的殺戮。張曉凡也不可能和上百億的財富相抗衡,這根本不現實。

    權衡利弊,唯今之計只能走一步看一步,在盡可能保全己身的同時,將危險扼殺在萌芽狀態。

    張曉凡把自己撥了個精光,走進浴室裡沖涼,當冰冷的水流沖刷在全身的時候,才令他的殺心漸漸被掩蓋下來。

    這時,門鈴被按響。

    「是誰?」張曉凡大聲地問了一句。

    「您好,客房服務。這裡有份贈送的水果和紅酒,請問是否方便?」來人操著帶粵語口音的普通話,聽聲音像是中年婦女,應該是酒店的領班。

    「放桌上就好。」張曉凡沒有起身去開門,依舊在浴室裡沖刷著身子。

    客房領班在進來後,放下水果說了些客套的話就離開了。

    張曉凡清爽地甩了甩頭,想要進房把自帶的洗漱用品拿進來,剛打開浴室的門就發現了一個高挑女郎站在門前,笑吟吟地打量著他。

    「你還是那麼強壯,身材一點兒都沒有變化。」卓玉舒用手指點著他的胸膛,高跟涼鞋踩在地磚上響起清脆的節奏,「看到我,你好像很吃驚?」

    張曉凡起初的微訝轉瞬間消失不見,望著熟美的女郎一步步的向自己走來,剛剛被冷水沖洗過的身子又變得火熱。在被她推搡到牆壁上的時候,鼻中竄入如蘭似麝的體香,令得胯下的鋼槍聳然挺立,卓玉舒猝不及防之下小腹遇襲,震驚之餘羞澀地向後退了半步。

    不過,張曉凡怎會讓到了嘴邊的食物就這般逃走。他展開膀臂輕輕一摟,將卓玉舒整個人擁在懷中,身上的水珠瞬間將對方的衣裙打濕,隱約可見那海藍色的蕾絲內衣和飽滿的酥峰。

    「看到我,你好像更加吃驚。」張曉凡戲謔地將她的翹臀一緊,使得兩人的身體靠得更加密不可分。方纔的殺意轉化為濃濃的**,這一刻卓玉舒就像是跑到獅子嘴邊的小綿羊一般任人宰割。

    「討厭,人家還穿著衣服,你這樣讓我待會兒怎麼見……哦,不要,不要親那兒……」卓玉舒粉嫩的玉頸被張曉凡吻得渾身發麻,身上軟乎乎的渾不著力,雙腿幾乎站立不住全靠那只臀後的大手托著。

    當美女在懷中溫宛呻吟時,男人該做就是將她身上的多餘武裝去除,張曉凡是這樣想的,也是這樣做的。

    平滑微濕的地磚上,一套火紅的衣裙落下,很快被水漬浸濕。隨後海藍色的內衣也落在了不遠的地方,沒過多久,卓玉舒的身上除了一條鉑金項鏈和一雙高跟鞋,再沒有多餘的衣物。

    嬌美如玉般的身軀呈現在眼前,令張曉凡感慨造物者的完美傑作。他單手將美女托在掌上,去除了她的鞋子,隨手丟棄在了浴室的門外,笑道:「記得我們剛見面的時候,我也在洗澡。」

    卓玉舒輕嗔道:「那時候的你還是青澀的男孩,想不到兩個月的時間都已經變得成熟老練了。」

    「是嗎?要知道人生的際遇可以改變一個人的性格,但他骨子裡的東西是永遠無法改變的。」張曉凡摟著佳人走到蓮蓬頭下將溫水打開,兩人瞬間被無數細小的水花包圍著。

    四唇火辣地親吻著,任由曖流淌過臉龐,張曉凡粗糙的大手在嬌軀上遊走,攀上雪峰捻起殷紅的豆蔻肆意地玩弄……

    不知過了多久,也許是一刻鐘,也可能是一個小時,就當卓玉舒高亢地嬌/吟出最後一個音符的時候,她傾盡全力緊緊地摟著張曉凡的脖頸,身子發出劇烈的痙攣,雙腿使命地纏住虎腰弓直腳背,猶如從天堂中打了個來回。良久之後,喘息道:「我剛才是死了嗎……」

    張曉凡鋼槍抖動,惹得佳人嬌呼一聲,笑道:「似乎你還活著。」

    「抱我到床上去好嗎?我連走路的力氣都沒有了。」卓玉舒已經記不清自己是第幾次了,她唯一記得就是張曉凡近盡瘋狂的動作帶來是極度的愉悅,就像是臨死前的掙扎一般。

    張曉凡把水頭關閉,將架子上的浴室拎在手中,依舊是單手托著翹臀,龍行虎步地向外邁出。

    然而,就在他春風一渡之刻,房間的單人沙發上卻坐著一位金髮碧眼的女郎。

    張曉凡有些楞神,他不知道自己的房間什麼時間迎來了陌生的客人,似乎這位客人已經在這裡端坐了許久,因為小桌上的果盤裡已滿是葡萄與香蕉的外殼。

    張曉凡正想退出浴室喝問時,金髮女郎嬌笑道:「張先生,你的強壯程度讓我驚訝。從玉舒進入浴室開始,你們在裡面已經呆了一個半小時,也就是九十多分鐘。在那種高強度的運動過後,你仍然可以保持旺盛的精力,很難想像平時你們是如何渡過的。」

    卓玉舒輕呼一聲,忙喊道:「傑西卡,你怎麼還在這裡?」

    張曉凡老臉一紅,他怎敢在這裡多呆,忙轉身狼狽逃走。

    傑西卡看到他強壯的背影和光溜溜的屁股,肆無忌憚地嬌笑不止,用她家鄉的俚話笑話著兩人。

    浴室裡,卓玉舒抖顫著雙腿,十分勉強地穿著衣服,口中不迭嬌嗔道:「都是你啦,讓這丫頭看了笑話,這事要傳出去我都沒有臉再見她了。」

    張曉凡臉上臊得厲害,長這麼大還沒有發生被人偷聽春/宮的事,而且對方還是位正統的西歐美女。剛才他一心只想將怒火傾瀉到卓玉舒身上,他知道那種劇烈的撞擊聲和低吼聲是多麼的粗獷,不止卓玉舒沒臉見人,就連他自己都恨不得鑽到地縫裡去。

    他用浴巾圍在腰間,問道:「你們怎麼進來的,我記得那個領班是個中年婦女的聲音啊?」

    「我們說是你的朋友,在核對過住客信息後,她就讓我進來了。本想在門口嚇你一跳,誰知道你這臭小子會毛手毛腳的,我也被你的給嚇到了,一時間都忘了傑西卡還在外頭。這下倒好,我的臉都丟盡了,你滿意了……」

    張曉凡恍然道:「原來這個傑西卡就是你要找的朋友,你們到酒店裡是來找我的?」

    卓玉舒給了他一個白眼,拿著浴巾擦拭秀髮,說道:「我到她公寓的時候,傑西卡就把行李給打包好了,於是她就問我要不要晚上一起去『月光號』上參加首航慶典。我想,要是你們也有興趣的話,那咱幾人剛好也有個伴,大澳該有的船上都有,無論是賭場還是美食,『月光號』上應有盡有。怎麼樣,你想和我們一塊兒去嗎?」

    張曉凡望著擦拭秀髮的美女,臉上還帶著春潮下微熏的紅暈,笑道:「有美相邀,榮幸之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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