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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二百一十四章 一份大禮 文 / 大宋

    更新時間:2013-05-07

    眾人聞言一怔,隨即目光的焦點也聚集在手機上。

    只見荊永高臉上的肌肉一陣抽搐,詭異的笑容浮現在臉,用著一種怪腔怪調,用不男不女的古怪聲音說道:「三年了,我等了足足三年時間,這是你欠我的,是你欠我的……」

    這話說的幾人毛骨悚然,連頭皮都有些發麻,一陣寒風吹過,好些人都不約而同的打了個冷顫。

    荊永高話音剛落,舉起手中的針頭便刺向自己的雙目。手機中傳來護士驚恐地尖叫聲和荊永高詭笑聲,手機這時也不住輕顫,看來拍攝的人也被嚇得不輕。

    很快,潔白的床單上印上了鮮紅的血跡,兩隻眼睛都被針頭刺得滿臉血痕。

    原本眼睛上的神經是極為敏感的,只要眼部受損人會對方向感產生一種迷茫,但是荊永高卻絲毫不為所動,笑聲不斷地起身向窗戶方向走去,邊走還邊拿著針頭把臉劃得一道又是一道,血跡印在地上濺得到處都是,被腳印所覆蓋。

    就當他走到窗台前的時候,忽然狂笑一聲,整個人高高躍起,雙手當成翅膀呈飛翔的姿勢向外一躍。畫面中的趙衛民忽然閃過,一把搶到窗台上向下眺望,拍攝者也快步走向窗台,想要拍攝對方落地的場景。

    「你手機拍到了剛才的畫面?」趙衛民急聲問道。

    拍攝者說道:「是啊,怎麼了?喂,你幹嘛,把手機還我……」

    視頻到這裡全都播放完了,一干人等看得額頭冷汗頻出,誰都沒有擦拭的意思。

    有個隊員膽子比較大,輕聲問道:「頭,你看這是意外還是自殺?」

    方寒沒有回答他的話,而是又重頭到尾的看了一遍,沖趙衛民問道:「荊永高在臨死間有沒有表現出什麼異常,可是有人來探望過他?」

    趙衛民不迭搖頭,非常肯定地說道:「沒有,荊四跟荊坤兩人離開之後,便再也沒有人來看望過他。據值班醫生和護士的描述,荊永高的智力出現障礙,而且是手臂正在恢復,幾乎……幾乎是無法做到先前的那些動作,更不能讓值班醫生撞擊到硬物。」他猶豫了一會,說道:「頭,我說句話你別怪我啊。」

    「嗯,你有什麼話就直說。」方寒知道趙衛民這小子有話不吐不快,他也是這次的目擊者之一,有必要聽聽他的意見。

    趙衛民咬了咬牙,說道:「事後那個受傷的值班醫生接受治療的時候,發現他的胸口出現兩大塊的烏青傷痕,根據手機拍攝的畫面判斷,是被荊永高給打傷的。然而,荊永高的膀子昨天脫臼,下午的時候才被張曉凡給接上,怎麼會使出這麼大的勁來。還有,他在自殘的時候聲音也不對,這種古怪的聲線和離奇的自言自語,都不像是一個正常男性的特怔。我懷疑……我懷疑真是像那些護士說的一樣,會不會是被冤鬼附身尋仇?」

    方寒當場給了他腦瓜子一下,斥道:「你小子又不是第一天當警察,別在這裡瘋言瘋語。咱們辦過那些案子裡裝神弄鬼的不在少數,你怎麼就不長長記性?」

    ……

    張曉凡開著車回到了尚德堂裡,一進門便見到了大黑搖頭晃腦的迎了上來,張曉堂坐在前堂上抽煙玩手機,臉上樂呵呵地跟撿了錢似的。

    「怎麼樣,人抓到沒有?」張曉凡把大門關上,便出聲問道。

    「當然,有兵哥跟大山兩人守在家裡,就憑那些跳樑小丑也敢過來作祟?不過最厲害的還是這傢伙。」張曉堂指了指大黑,說道:「那小子剛一翻進來便大黑給撲倒了,我們都還沒反應過來,大黑就叼著對方直接衝咱們跑來,這會兒正在二樓被審著。只是他們倆的手段太過凶殘,我看不下去就到樓下休息來著。」

    荊老四安排的殺手馬世龍被蕭兵伏擊,這是意料中的事情,但事先他並沒有得到確切的情報,而是猜測荊老四在知道他侄子變成智障後會孤注一擲,便讓李艷和許若姍兩人去寧美怡家小住兩日,等風聲過後新家也差不多整頓清楚。

    沒想到真有殺手潛入其中,早就接到張曉凡預警的蕭兵和楊大山兩人非常警覺,卻沒想到最後是大黑拿下了首功。

    張曉凡用力揉了揉大黑的腦袋,讚道:「看來這些日子的飯沒白吃。」又向張曉堂說道:「走,咱們上去瞧瞧。」

    張曉堂打了個哆嗦,兢兢戰戰地跟在後頭,臉色很不好看。

    兩人來到二層的時候,就見到地上放著一張長凳,上面躺著五花大綁的馬世龍。此時的他臉上放著一塊厚毛巾,楊大山用大手控制著他的頭不讓他動盪,而蕭兵則是拿著一個純淨水桶從毛巾上澆下去。

    這種方法是最文明的殘忍刑訊,鼻腔和口腔中不住滲水進入其中,順著呼吸道嗆入肺葉和腦部,令人無法正常呼吸,非常難受,這樣做的危險也是有的,稍不注意就會被活活嗆死和吸不到空氣死亡。人類對於水源很是親切,也離不開水,但是無論是誰都對水源有種恐懼心理,哪怕是水性再好的人也不例外,充其量只是低到忽略不計而以。

    別看有些人在陸地上生龍活虎不可一世,只要落入水裡,一個十歲大的船上小孩都可置他於死地,這也恰恰是人的致命弱點。

    當蕭兵將手中的水倒完之後,沖楊大山微一點頭,後者很快就拿下了厚毛巾。馬世龍差點就翻了白眼,口鼻中不迭地溢出水來,跟條死魚沒有什麼區別。

    張曉凡走上前來,問道:「怎麼樣,這小子招了沒有,他還有沒同夥?」

    蕭兵叼著半截雪茄,輕輕一吸,看上去早就熄滅的煙頭上又亮起了火星,「這條雜魚手底下沒什麼料子,來頭應該不大。」他吐出一口煙,說道:「剛開始行刑還沒打算拷問,等我把整套刑訊手段用完再問也不遲。」

    張曉堂聞言打了個哆嗦,縮了縮腦袋想要向外溜。就聽到張曉凡說道:「不用那麼麻煩,他要是不說的話我可以直接抽出他的命魂拷問,比你們這種方法要有效的多。」他還記得荊永高的命魂被折磨的奄奄一息的時候,那說話的速度是不加思索的,一股腦兒把從小到大干的壞事全都說了出來,沒有任何隱瞞。

    「我說……你們、你們想要知道什麼,我全說……」馬世龍畢竟無法跟那些職業傭兵相比,剛才被灌一半水的時候他已經想招了,可是一張嘴便嗆了一大口水,連話都說不出來。

    據馬世龍交代,他曾經是冀中那邊逃竄過來的殺人犯,身手敏捷手段凶殘,作下了幾宗大案被警方通緝,走投無路時就找了到荊坤。兩人曾經在孤兒院一起生活過,交情不錯。而且荊坤正準備對荊老四動手,手底下缺些知根知底的人,便安排他混入荊老四的底下潛伏著,當成王牌伺機而動。

    蕭兵隨後又翻來覆去的追問幾個細節,發現他答的都很是流利,並沒有前言不搭後語的情況,便向張曉凡點了點頭。

    「怎麼處理他,要不還是拋到海上,這樣也省事?」蕭兵問道。

    張曉凡搖了搖頭,說道:「不用,咱們可都是安善良民,這種事情怎麼能做。既然他都認了罪,把他交給警察處理會更好一些,反正荊坤都已經死了,誰也翻不起什麼浪來。」說完,便拿出電話撥到了劉若男的手機上,說道:「喂,我給你送了一份大禮,先前咱們的事就兩清了……我知道,別整天跟個母老虎似的,小心將來嫁不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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