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牽掛,有人牽掛是幸福的,因為有了牽掛,才不會覺得在這個時代孤獨無依。
雖然周曉峰早就過了相信愛情的年紀,有一個溫馨的家庭,卻也是他幾年來一直所渴望的。只不過在他以前生活的時代,別說能得到幾位如花似玉的佳人青睞,就是要找到一個能相知相守、同甘共苦的漂亮女人也是常人可望而不可即的夢想。
在那個人人渴望幸福的時代,幸福卻是離得越來越遠,愛情被明碼標價,達不到起步價,哪怕是恐龍妹都會橫眉豎眼。
而男人要是敢一年半載不回家的話,女人就會讓你好看,周曉峰以前剛到上海時的房東就是那樣,他做海員時因為有一次跑的航程久了點,回家發現自己的老婆居然已經給人生了一個孩子,辛苦掙錢養家,最後得到的還是孤獨。
穿越到這個時代,他最開始也只是抱著遊戲人間的態度,然而這個時代的女人,卻是用那特有的柔情,讓周曉峰找到了家的溫暖。
那該死的幸福年代,不僅造就了卑微的男人,更造就了彪悍的女人,女人對男人動不動橫挑鼻子豎挑眼,讓男人過早地失去了雄風,而什麼樣的民族,也決定了什麼樣的國家,內強中干,色厲內荏,被別人欺負到了頭上也不過是哼哼幾聲罷了
「寶兒快別瘋了,慢一點,小心孩子!」
周曉峰躺在大床上,享盡溫柔卻又膽戰心驚,這可是仈激u個月的大肚子,一個不小心可不是鬧著玩的。
或許是因為分別太久,四女放下了往日的矜持,一齊上陣伺候,慢慢從擁抱撫摸變成了一場大戰,彷彿要把幾個月的牽掛和幽怨統統發洩出來。
懷了孕的女人,那也是相當兇猛啊!看這架勢,等以後生了孩子還真能享盡齊人之福了。
說起來,懷孕對夫妻行房其實影響不大,只是要稍微注意一些,動作要溫柔一些。
按傳統的說法,孕婦懷孕期間是不宜同房的,但實際上很少有夫妻真正停止親熱,甚至有很多人表現得更加敏感,興致高漲。
大概是因為某種特殊物資的滋養,不管是安兒姐妹,還是泰雅和丹雅,一個個精氣神都比常人要強的多,不過看這大肚子上上下下,還真是讓周曉峰又快樂又擔憂閨中之樂,自不用多提。
孕婦畢竟敏感,周曉峰又不敢太過放肆發揮,等嬌妻們輪番上陣征伐幾個來回,心滿意足的女人們便高掛起免戰牌沉沉睡去,令吊在半空中的周曉峰鬱悶不已。
男人不行要被老婆嫌,可那玩意兒太過強悍,它也是煩惱根吶。這不上不下空落落的,著實讓人煩惱啊。
遮莫爺守著一眾美人,竟然還要做『胡擼娃』不成?
這才戌時,還不到半夜,長夜漫漫,實在是睡不著,周曉峰只好披衣而起,走到院子裡吹吹風。
「叮叮咚咚」
一陣悠揚的琴聲讓周曉峰不由自主地走向王宮的側院,那流水叮噹一般清脆悅耳的優美音樂給人一種恬淡寧靜之感,那流暢的韻律與節奏,正如白居易詞作所說的那樣,恰似『大珠小珠落玉盤』。
彷彿被人牽動著,不知不覺走進了小院中,不願打攪,默默佇立在庭院中傾聽。透過紗窗,燭影搖曳,映出一道朦朧的身影,應是一位女子。
「好!」
一曲終了,周曉峰忍不住拍手叫好,卻是驚動了房中撫琴之人。
「誰在外面?」
似乎是覺得問的突兀,屋內一陣沉默,不過片刻,房門被打開了,一位素淡的倩影向周曉峰盈盈下蹲,福了一福。
「不知是殿下駕臨,奴家有禮了!」
藉著屋內透出來的朦朧燈光,周曉峰總算看清楚了這名女子的容顏。
「五娘,怎麼是你?」
這位素顏女子正是左五娘,她生的一顆七竅玲瓏心,剛才在一驚之後轉念間就想到了來人是誰。在這偌大一座王宮中,就是宮女都還沒有幾個,更別說太監了,除了周曉峰這位唯一的主人,哪裡還會有別的男人?
五娘這次南下還是潘仕成的主意,四姬八艷早就退出了江湖,餘下九女這個月都寄居在了海山仙館,還單獨建了一座庵堂讓她們帶髮修行,一來恢復身體,二來也是斷了紅塵雜念。周曉峰碰過的女人,潘仕成可不敢讓她們再出去拋頭露面。
南洋的王宮已經建好,離周曉峰正式建極稱王時間不遠,登基慶典自然少不了能歌善舞之人,是以潘科打前站時,把這幾位准王妃也請來了,不過潘科不敢擅自替周曉峰拿主意,只好先安頓在側院裡。
想到周曉峰這會正和幾位王妃輕憐蜜愛,獨居小院的五娘心中不知不覺地生出了濃濃惆悵之意,在房中彈奏了幾曲來平息心中的煩惱,無意間卻讓日思夜想的男人再次出現在了面前。
「您怎麼來了?」
對於五娘這位四姬之首,周曉峰倒是不無好感,在他北上以後也曾經常想起。
左五娘氣質高雅,才華出眾,吹拉彈唱填詞作畫無所不會,一雙纖手更是**,她雖然墜落風塵,卻向來緊守著自己的底線,賣藝不賣身,對誰都不加顏色,讓人心生好感。
在青樓女子中,要做到這一步,不僅要有足以自傲的資本,也要有能抵抗誘惑與壓力的意志才行。
想到當日讓五娘幫忙『擠nǎi』的情景,周曉峰剛剛平息心火又有復燃之勢。
「長夜漫漫,無心睡眠,不知不覺就走到了這裡你說這是不是緣分?」
有過了肌膚之親,周曉峰也不遮遮掩掩的,隔了這麼許久,又是幾個月不知肉味,剛嘗了味道又沒吃飽,內心的衝動難以遏制,目光炯炯,都能看穿那薄紗下誘人的*體。
這冤家,真是羞煞個人也等了這麼久才得以再次相見,要是能與他春風一度,**片刻,登時便死了也是甘心的。
「殿下請進,奴家給您再撫琴一曲吧。」
走進房中,一股處子的芬芳也鑽進了周曉峰的鼻子裡,再看隨後進來的佳人,身材窈窕,眉目如畫,飽滿的雙峰因為緊張而不停起伏,嬌顏白裡透紅,燈下看美人,不由令人食指大動。
因為當時為幾女解毒時,兩人早就有了肌膚之親,雖然沒有吃著,親一親,抱一抱,擦擦油已經習以為常。五娘芳心可可,對男女之事既好奇,又害怕,還有那麼幾分期待。
這當兒,五娘真個是心如鹿撞,眉眼間亦羞亦怯,帶著淡淡嫵媚的味道。
「五娘!」
周曉峰忍不住摟住了佳人,撫摸著她前凸後翹的身體,四處遊走,恨不得揉到肉裡。
「你真美!」
五娘彈性十足的酥*頂在周曉峰胸前,讓小曉峰火xing十足,勃然怒起。
「咯咯,你不老實哦。」五娘咯咯的笑著,小手伸進了周曉峰兩*之間。
「啊,這壞東西!」
她剛剛握住那段火熱堅挺的物事,忍不住發出一聲驚呼,臉上帶著一絲陰謀得逞的笑容,哪裡有半點害怕。這一驚一乍,卻令周曉峰生理和心理都七上八下,憋得火氣十足。
捉住了五娘殷紅柔軟的小嘴,感受著懷中的火熱,周曉峰有些急切。
「五娘,給我!」
『嚶嚀』一聲,懷中人沒有說話,只是閉上了雙眼,一副任君採擷的模樣。
周曉峰不再猶豫,一把掀去薄紗,顯露出那雪白的肌膚、高聳的酥胸、豐腴的翹臀,含羞帶怯的俏臉更是嫵媚動人。
秀色可餐吶!
注意到周曉峰在觀賞自己的身材,五娘把頭埋得更低。
「請周郎憐惜嗯!」
在周曉峰的注視中,五娘優雅的伸出素手把髮結鬆開。頓時,烏黑柔順的長髮瀑布一樣自然灑落在她的肩頭,這樣一來,她的雪貝和香肩在髮絲掩映下顯得更見白晰迷人。
嗅著淡淡的髮香,周曉峰再也難掩心中的慾望,他雙臂摟住嬌*的纖腰,雙手分外輕柔,將她的身體放到柔軟的床上,上身卻也被拉著俯了下去
一切都在黑暗中緩慢地進行,肌膚上的美妙觸感幾乎令五娘感覺到窒息,心裡的忐忑、緊張,肌膚接觸的地方,傳來火熱與滾燙的感覺。
她緊繃著身體,體會著生平第一次的、被一個男人挑起的不安情緒,當那隻手不安分地滑入她的雙腿之間,**排山倒海般地湧了上來。
縱然咬緊了牙關,某些輕微的呻吟聲仍舊自喉間無法壓抑地流出來,被褥之中的軀體滾燙,她輕輕握住那只在使壞的手,然而卻阻止不了任何行為。
不知什麼時候,身體那激烈的情緒陡然爆發開來,四肢五臟都在瞬間失去了力量,輕飄飄的再也無法做出任何動作。混沌一片的腦海中有些東西想要抗議,也是在此時,原本併攏的雙腿才在絲毫無法抵抗的情況下被輕輕地分開,那具她原本感受到卻不敢主動去接觸的身體,此時才溫和地俯了上來……
不多時,雙腿之間終於傳來那已經被壓抑到最低的痛楚感覺,如鋼鐵、如火焰,自內心湧上,發自喉間無可抑制的呻吟之中,彷彿某種東西充盈了她的整個身體。
兩個人的身體毫無隔閡地抱在一起,她開心得輕聲地哭了出來……
輕點,輕點,再輕點
「現在可以了。」
「哦,好吧,我用力啦!」
……
初夜或許並不算是多麼完美,不過,如果以這件事對各自的意義以及感覺上來評價,這場**卻近乎完美。
自始至終都是以同樣的姿勢抱在一起,她感受著那具身體在她身上的每一次運動,感受著痛感由產生到逐漸減弱的全過程。
從她最初的興奮到難以抑制到最後,五娘的心中產生了一種平靜與幸福。感受到身體裡一**的浪潮,滿足的感覺盈*滿了內心。
「我今天……好幸福……」
五娘低聲呢喃著
醇酒美人,真是人生極樂啊!
五娘小貓一樣躺在他的身邊,小臉上全是疲憊和滿足,她玩弄著手裡的一撮秀髮甜蜜的笑道:
「好舒服啊,人家都要快活死了。」
周曉峰苦笑一聲,他用粗糙的大手揉*著五娘的後背,就好像在撫摸一塊上好的松江綢布。
感受著五娘肌膚的柔嫩,周曉峰在心底歎息不已,自己真是好運呢,這樣的女子要是在後世,至少也是明星級人物啊。這樣出色的女子,如今竟成了哥的女人,人生奇遇,莫過於此,簡直是匪夷所思。
真是造化弄人啊!
燭光搖曳,周曉峰出神的看著熟睡下的五娘,柔和的亮光給女孩嬌嫩的肌膚平添了一絲細膩,在淡黃色光芒照耀下,五娘就像一個不經人事的瓷娃娃,美得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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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i過正午,五娘沉睡方醒,慵懶中帶著一絲少婦的媚態,兩眼惺忪,舉目張望,周曉峰卻早經離去,不由歎道:
「我家官人每日裡著忙,可是看官們忘了收藏和紅票嘛?可憐奴家獨守空房,真個愁煞人也!」
周曉峰站在校場邊,吼道:「兄弟們,今天不把收藏和紅票拿下,就不算完!」
「收藏!」
「收藏!」
「紅票!」
「紅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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