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我吼了一句,然後抹了一把鼻涕眼淚,直接走出了醫院,蹲在醫院門口抽了支煙,腦子很是混亂,我克制自己要冷靜要冷靜,但是***也不受控制。|
我使勁晃了晃腦袋,心裡異常的煩,開始後悔剛才我說的那些話,媽的老子憋住了不就好了,現在又整的自己傷心難過的,何必呢,為了個娘們,人家不喜歡我我幹嘛還還在這自己難受,應該自己也不難受了才對,本想著去酒吧呢,沒準還能偶遇一個美女,但是想了想,還是工作重要,看了看時間馬上就九點了。
剛起身就聽見幾聲尖銳的車喇叭聲,我轉頭,看見了海哥的寶馬,還開著車燈晃著我的眼睛。
我頓了一下,他沒走?難道一直在等著我嗎。
然後我就走了過去,開開車門坐到副駕駛上;「海哥,你怎麼沒走?」
「等你呢,道完歉了嗎?」
我點頭:「道完了,而且高總也點頭原諒我了。」
「看你剛才自己蹲在哪挺難受的,怎麼了,感情出問題了?」海哥問。
「都是小事,甚至不算事。」我故作堅強。
「其實你沒必要這樣,這些事最虐心,誰都經歷過,沒必要把自己偽裝的那麼堅強。」
海哥的話讓我很受感動,我點了點頭:「海哥,我現在大腦一片空白,好想喝點酒。」
「你還要上班,等有空閒的時候再喝吧,跟你說,別讓任何人干擾到你的情緒,你要調整好自己,不能因為因為一件事生氣而不去好好的做另外一件事,這種心態是不對的,懂吧。」
我點頭;「知道了海哥。」
接著海哥從口袋裡取出了一盒上次的美國煙,直接甩給了我;「煙你留著抽吧,我抽不慣,沒了再找我要。」
我也沒客氣,接過煙,就算抽完了我也不會再找海哥要了,拉不下臉來。
海哥把我放在了麗景花園的門口,然後他自己開車進去了。
聽了海哥的話,我調整了一下自己的心態,海哥說的對,沒必要因為一件事生氣而不去好好的做另一件事,這句話,我這輩子受用。
面帶著笑容走進保安室,看見文哥跟祥哥都在。
文哥看我進來了,趕緊站了起來:「帶錢了嗎?我這保安服都給你帶來了。」
接著文哥指了指床上的保安服,然後繼續說道;「也沒問你能穿多大的,就隨便給你帶了一件,你就湊活吧,反正只是工作的衣服,光工作的時候穿就行了。|」
「哦。」說完我從口袋裡掏出保安服的錢,遞給了文哥,文哥也收下了。
「試試衣服吧。」文哥一指。
我點點頭,擋著他倆的面就把上衣和褲子都脫了,然後換上了嶄新的保安服,怎麼說呢,略大,不算特別大,反正是挺大。
我照了照鏡子,媽的,看著我怎麼這麼煞筆呢。
我一臉無奈的看著文哥:「不帶這麼玩的吧,也太大了,怎麼我穿上這衣服就跟祥哥不一樣啊,祥哥穿上就挺精神的而且顯得身材魁梧,怎麼我穿上這麼煞筆。」
「你煞筆你能賴誰,行了就這一身衣服,你穿了是為了工作,也不是為了泡妹子,湊活湊活吧昂。」文哥說。
「可是我覺的虧啊,這破衣服兩百塊錢,媽的怎麼這麼貴,我記得上學時的校服也沒這麼貴啊。」
「你要顯貴我也沒辦法啊,都是上面定的規矩,能賴誰。」文哥說。
好吧我表示無奈,祥哥在一旁一直笑一直笑,我撇了他好幾眼了都沒用。
祥哥笑的前仰後合的,我就納悶,這是笑啥呢這是。
接著我又用殺人的眼光看了他急眼,發現我越看他他就越沒完沒了的笑。
「你笑你麻痺呢!」我罵道。
「我不行了,受不了了,哈哈哈,笑死我了……」祥哥最後那幾個字是用尖銳的聲音說的,看起來他確實笑道不行了。
「你到底笑個極薄呢?」我撇了他一眼。
接著他指了指我的褲襠部位:「怎麼,哈哈哈,怎麼翹那麼高啊?」
我低下頭看了一眼,確實翹的很高。
「媽的都怪衣服太大了,這不能怪我,別特麼瞎想。」
說完我往下拍了拍,癟下去了。
祥哥依舊在哪哈哈大笑。
我無奈的看著文哥;「你無語不?見過笑點這麼低的不?」
文哥一攤手;「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這沒辦法,該接受的還是要接受,但是我還要警告你,和精神病一起工作你也別被傳染成神經病了。」文哥邊說邊歎氣,拍了拍我的肩膀。
我也一臉認真:「放心吧,我不會的。」
說完我還做出一副要上戰場時不怕死的表情。
「我先走了,你們工作吧,大天,小心點。」
「我懂得。」我說。
然後文哥看了看祥哥,再次歎了口氣,走了出去。
文哥走了之後我轉頭伸手一指祥哥:「你瞅瞅你自己的b樣,笑什麼笑,草,在笑給你倆眼珠子給你挖出來,門牙給你敲掉了!」
祥哥收斂了一下自己的笑容;「我就是笑笑,你至於放狠話嗎。」
「怎麼你不服?」我問。
「不服。」
「不服單練。」我豎起中指。
祥哥一下子就站起來了;「單練是吧,我沒意見。」
我也站了起來,大跨步走到了祥哥的身邊,冷笑一聲:「媽的祥哥我跟你開玩笑呢你也信,嘿嘿,來來抽煙。」
說完我直接把那盒美國煙拍在桌子上。
祥哥拿起煙來看了看煙盒上面的英文字母:「這啥意思?啥煙啊見都沒見過。」
「美國煙,你抽抽看,勁特別大。」我笑了笑。
接著祥哥用詫異的眼光看著我;「你都是從哪搞來的這些煙啊,媽的我現在對你的身世越來越好奇啊。」
我咳嗽了兩聲趕緊轉移話題:「你抽抽看,試試感覺如何。」
祥哥點點頭,打開煙盒取出一支叼在嘴裡,然後點著吸了一口,祥哥一皺眉:「我草,這煙勁又大又衝的,抽的真過癮。」
「是吧。」我笑了笑,也取出一支叼在嘴裡。
我們倆抽著美國煙,感覺異常的舒適。
十一點之後車就很少了,我們倆沒啥事拿著手電就出去巡邏,一會照照著一會照照哪,我心裡還是有些空虛,總覺的少了些什麼,不過我故意不往這方面想,怕影響到自己的心情。
跟祥哥在一起是很歡樂的,祥哥這個人還是非常的逗樂,我想心情不好都不行,媽的,認識祥哥真是上輩子修的福,也不知道我上輩子到底幹了多少好事,這輩子認識這麼多好的兄弟。
「哎大天,你過來幫忙啊倒是,擺放一下自行車。」祥哥用手電筒照著我的眼睛。
「滾蛋,別照我,媽的。」我用手遮擋住光,然後走到一旁蹲下。
「快點別鬧,我一個人累挺,你幫幫我咱倆一起。」
「哎,真麻煩。」說著我走了過去,按照祥哥指的位置,把自行車抬了過去,不過這小區裡的人也真是的,自行車也不好好擺放,那麼一大堆擺的亂七八糟,我跟祥哥忙活了老半天才弄好。
我拍了拍手,粗喘了幾口氣,身上都是汗:「媽的,真累。」
祥哥也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沒辦法,咱是保安,就得幹這些活。」
「祥哥你在這幹了這麼久,遇沒遇見過小偷?」我問。
「當讓遇到過了,大半夜的鬼鬼祟祟的。」
我突然來了興趣:「那你給我講講唄,小偷是咋被你抓到的。」
「給我支煙。」祥哥伸手。
我把一盒直接丟了過去:「想抽就抽。」
「真給面兒。」祥哥笑著叼在嘴裡一顆煙,然後點著抽了一口。
就開始跟我說他的抓小偷事跡:「幾個月前吧我記得,我正在保安室裡待著呢,都過了十二點了,本來人就少,然後我就見一個黑衣人,戴著帽子跟口罩,低著頭就走進來了,我本來沒太在意,因為那時候天氣還挺冷的,後來我就突然聽見車的防盜報警器響了,大半夜還挺刺耳的,然後就那麼一個人進去,我就懷疑了,拿著手電筒我就跑出去了,結果發現內小子跑的比兔子都快,直接衝著我這邊就飛奔過來了,然後好像看見我來了,就又轉身往回跑,我哪能讓他跑了啊,直接就追了上去,這小偷好像也是傻,往樓裡跑,當時電梯還停在二十多層樓,所以他就沒來得及做電梯,直接上樓梯了,然後我跟著他就衝了上去,他體力不行也沒跑過我,就被我追上了,完後這小子還想跟我打呢,媽的我上去一拳一腳就給他幹倒了,誰知道這小子挺下流,還打我下三路,結果真的給我整急眼了,我就給他門牙幹掉了一顆,然後給他放地上起不來了,當時樓裡很多居民都出來了,我還報了警,就這事還給我一面錦旗呢,哈哈,現在還在保安室掛著,你看見了不?」
「看見了,那是給你的啊?不錯啊哈哈。」我也笑了起來。
祥哥拍了拍自己的胸脯:「那是,不過咱要低調。」
「你這就已經夠高調的了,哎,祥哥,我也想抓個小偷玩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