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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賢宇無人出了魔宮直奔南邊而去,賢宇渾身被金光包裹,其神色淡然好似在思索些什麼,其左右兩側魔姬與邪鳳靜靜的隨賢宇而走,時不時看向賢宇的目光中滿是情意,二女很是清楚,自家相公如今已踏入此方天地強者之列,即便是自家的父輩在其面前也要有那麼兩三分的恭敬,如此人物當如龍,想到如此人物居然是自家相公,兩女目中滿是自豪之意。【百度搜索會員登入】
黃昏時分賢宇開口說出了今日的第一句話:「我等去一趟極南之地,把玉雪宮之事料理妥當,而後便回宮準備與鬼山大戰。」玉雪宮既然是他屬下宗派其自然要盡責才是,且雪妃此女對賢宇極為忠心,其自然不可能對其不聞不問,此去玉雪宮說不得又要染血,賢宇想到此處不由的輕歎了一聲,其不喜見血,但若是不得不殺人,其自然也不會心慈手軟。
一路無話,三日後一行人便到了極南之地外,一切似乎都沒有什麼變化,光陰似乎在此處停止了已般,一如悠久歲月前賢宇來此時一般,此處是一片冰雪的天地,與極北冰原的冰晶天地不同,極南之地常年落雪,一年四季幾乎就未停止過,即便是停下也讓人感覺不到絲毫的暖意,反而會覺得更加寒冷,望著前方那連綿一片的雪山賢宇不由的感歎道:「回首往昔如夢一般,兩千餘年前朕踏上這極南之地是為了那法寶,如今又一次來此,卻是別有一番滋味。」尋常之時不覺得有什麼不妥,但如今站在此地往事的一幕幕紛紛在腦中閃過,賢宇才真真切切的發覺自家已度過了兩千年歲月,自家已然不是那個小乞丐,已然成了皇帝,天地間之事便是如此,無常的很,賢宇從乞丐到皇帝至尊便是活生生的例子,大道有造化。
邪鳳聞聽賢宇之言知曉賢宇心中複雜,其眼珠一轉一把抱住了賢宇的一隻臂膀柔聲道:「陛下,此處倒是美的很,不如陛下在此處建造一座行宮,你我夫婦閒暇之時便來此次躲躲清靜,如何啊!」其說話間眨著兩隻大眼看著賢宇,那姣美的容顏配上此刻的神色,斷的美不勝收,一時間讓賢宇忘記了心中的感歎,目中被邪鳳那美麗的容顏所佔據,心神一陣蕩漾。
其哈哈哈一笑對邪鳳道:「行宮根本無需建立啊!整個玉雪宮便是朕的行宮啊!還有這極南之地的一切宗派皆是朕的行宮,你若是喜愛那此地日後就交由你來打理,如此可好。」
邪鳳聞言歡喜的一笑又開口道:「如此自然再好不過,但令狐姐姐被困其內生死不知,即便夫郎想將此處變作臣妾的行宮也得先弄清其內的情景才是,否則一切都只是空話哦。」
賢宇聞言點了點頭,而後其右手之上便有一絲絲道家真力湧現,最終在其手上凝聚出個頭顱大小的青色光球,而後那青色光球卻再次有了變化,其急速的縮小了起來,最終化作指甲蓋大小,雖說其體型變小,但其內的道家真力之濃郁已然到了極為瘋狂的地步,其內傳出碰碰之聲,賢宇見此微微一笑,而後抬手將那指甲蓋大小的真力珠子談了出去,直奔前方極北冰原,沒多少工夫前方原本空無一物的虛空中卻出現了一道藍色的光幕,猛的一看無邊無際,前左右上四處根本看不到盡頭,而下一刻,賢宇彈出的真力珠便撞上了那藍色光幕。
一陣寂靜後一聲轟然巨響驀然傳出,那藍色光芒劇烈的顫抖了起來,整個大地也為之顫抖,還出現了一道道深不見底的裂縫,那裂縫好似通往九幽地府一般,陰森無比,前方的雪山更是有兩座山頂滑落,掉在了地面之上再次使得大地一陣劇烈的顫抖,猶如末日一般,沒多少工夫便有數十道長虹朝賢宇等人飛來,片刻後便落在了賢宇身前,賢宇一眼便認出了這些人,這些人均是女子身著白裙看起來很是聖潔無暇,其中一人上前一步冷聲道:「你等是何人,居然敢強攻我雪飄宮防護大陣,難不成是活的不耐煩了嗎?」此女說話極不客氣。
賢宇聞聽此言眉頭卻是皺起,玉雪宮變作了雪飄宮,如此看來雪妃多半是有大難了,賢宇還未開口說話卻聽其身後傳來一聲大喝:「放肆,逍遙皇朝皇帝陛下駕臨,還不快快參拜,難道想尋死不成。」其修仙境界的修為喊出這一句,端的是威勢不凡,使得諸人心神震動。
光幕內的那數十個女子聞聽逍遙皇朝皇帝一言頓時面色大變,這些女子修行之時賢宇依然不在此方天地,故而這些女子不知賢宇相貌,但賢宇的名頭與玉雪宮與的淵源,她們卻是清楚,此刻不假思索當即化作一道道光束遁走,怎麼看怎麼像是倉皇而逃,賢宇見此卻是目中寒光一閃,下一刻其身上衝出一條百丈金龍,一出現便朝著那藍色光芒撞去,只聽轟的一聲巨響,那藍色光幕散發出強烈的藍光,急速閃動數次後其上卻是出現了細密的裂縫,但卻並未碎開,賢宇見此嘴角卻是泛起一絲冷笑道:「這陣法倒是有些威力,只可惜還是不夠強。」賢宇說話間那金龍又一次撞在了藍色光幕之上,此次那藍色光幕毫無懸念的碎裂開來,此刻若是有人身在虛空便能看到奇異的一幕,方圓數百萬里原本被一層倒扣著的藍色光幕包裹,猶如倒扣著的碗一般,此刻那巨大的碗上出現了一層層裂紋,裂紋如蛇一般蔓延沒多少工夫就遍佈在了整個藍色光幕之上,那藍色光幕好似在掙扎,最終放出了自家最後一次最為耀眼的藍光,待到藍光消散之時極南之地外圍的那藍色光幕消失無影,賢宇一腳便踏了進去。
一個閃動間賢宇便出現在了極南之地邊緣內五十萬里處,邪鳳等人方才被賢宇神通帶著,此刻也在其身旁,賢宇飄在虛空雙手倒背著,其一頭黑髮飄揚其上之有一根玉簪束縛,一身白衣如雪端的是飄逸之極,其身子不緊不慢的朝前飄飛著,在此地就猶如自家一般,沒多少工夫賢宇前方天地盡頭出現了點點精光,下一刻賢宇卻看清了,那哪裡是什麼光芒,分明就是數千道修行者的護體之光,那一道道光芒之中都包含著一個修行者,賢宇見此情景嘴角泛起一絲冷笑,其並未停住身形卻是對身後的天尊雙聖二人說了一句:「這些人你二人大發了吧,若是可以莫要傷人性命,但若是冥頑不靈者,殺了便是,不必留情。」賢宇話音方落其身後便有兩道光芒衝出,之奔前方那數千道光芒,賢宇的身形這才停下,靜靜的望著前方,只聽前方一陣陣的喊殺聲傳來,一聲聲慘叫更是夾在在其中,但沒多少工夫那慘叫便平息了下來,光芒卻依舊閃耀,下一刻只見有兩千多道光芒朝著四面八方逃竄,其速之快可說是到了一定境界,兩道光芒朝著賢宇而來,在賢宇身前一丈出停下,光芒散去天尊雙聖二人的身影便顯現了出來,二人其中的一人恭敬對賢宇道:「滅了三千放了兩千。」賢宇聞言點了點頭並未多言徑直朝前方飛去,天尊雙聖連忙跟在其身後,一行五人朝著極南之地深處而去。
在極南之地最深處樹立者此處最高的條山脈,其上共有八座山峰,連成一片就好似一條雪龍一般橫臥在這極南之地上,此刻,八座雪山其中最高的一座的一片殿宇樓台之中其內的一處大殿中正有一個相貌極美的女子在來回的踱著步子,其眉頭緊皺面色更是蒼白無血,此女正是篡奪了玉雪宮宮主之位並將玉雪宮更名飄雪宮之人,名曰雪軒,去在千年前一個夜晚聯手這極南之地的其他宗門設計陷害雪妃並將其囚禁,其之所以沒殺雪妃是因為其對外人所說雪妃瘋癲,自家代雪妃執掌宗門,若是有朝一日雪妃恢復神智便將大權歸還雪妃,其不得不如此做,畢竟玉雪宮乃是令狐一族的先祖所創,就連其也是雪妃一手撫養成人,若是滅了雪妃其定然會眾叛親離,玉雪宮中還有許多弟子忠於雪妃,且雪妃若死其的命燈便會熄滅,熄滅後再無點燃的可能,若是如此也會露出端倪,以上種種使得其只能將雪妃囚禁。
其原本以為賢宇消失千年定是死在了某處地方,卻沒想到賢宇還在世間,從半年前起其便日日不安,賢宇之能其自然是見過的,即便是雪妃都甘心臣服的人物豈能是平庸之輩,其原本雖說驚恐,但卻並未想過要逃走,那極南之地外的防護光幕便是其最大的依仗,那光幕據說是傳上古,乃是令狐老祖尋到的一件極為強大的法寶,此寶守護玉雪宮十萬年從未失手過,可就在方才其親眼看到賢宇輕而易舉的便將那寶物散發出的防護之光破開,那寶物更是毀於一旦,其是真的怕了,其想過要遁走,但其知曉其根本逃不掉,賢宇身後的天尊雙聖是何等修為其一眼便能看出,一個賢宇其尚且對付不了,若是再加上天尊雙聖其自認絕無生還之法,無論是修行者還是凡人在恐懼到極點之後便會瘋狂,此女停住了腳眼中現出瘋狂烤翅之色只聽其狂笑的奧:「令狐嬌顏的性命皇帝陛下你定然不會不顧吧,今日大不了魚死網破。」說罷其走向自家平日裡做坐的掌門寶座,打出一道法訣在寶座上後那寶座立刻變想虛幻了起來,最終原本寶座所在之處化作了一道們,此女走近門內,而後那門便消失不見,寶座重新幻化出來,令狐嬌顏也就是雪妃便被囚禁在此處,其每日都要守著這入口,可見其對雪妃還很是忌憚,其怎麼也沒想到,有朝一日雪妃居然會成為自家最後一手保命之術,此女身影消失半柱香後,賢宇無人的身影便出現在這大殿之外,望著空無一物的大殿賢宇目中精光一閃,而後便踏入其中,天尊雙聖與邪鳳二女緊跟其後進入,此大殿賢宇很是熟悉,記得當年其便是在此處得了那扇子寶物,此刻又一次站在這大殿內,賢宇心中感觸頗深,賢宇仔細的看了這大殿一眼,最終目光卻是落在了那正中的一個寶座之上,那裡正是雪軒消失之地。
只聽賢宇淡淡的道:「把此大殿夷為平地吧:「賢宇話語出口身子卻是一動不動的站在原地,天尊雙聖其中的一人聞言恭敬的應了一聲,身形一晃便出現在了此座大殿上方的虛空之中,其手中青光一閃一個拂塵便被其拿在手中,其口中法訣念出,那拂塵迅速變大,轉眼工夫便化作了數千丈大小,其朝那拂塵之上一點,那拂塵便朝著下方大殿抽,只聽一聲轟然巨響,那大殿的房頂被一下抽飛,此大殿並非無絲毫防護,相反是防護重重,但那些防護或許在旁人眼中極為難辦,但在天尊雙聖這等修為卻是根本就不放在眼中,一拂塵下去大殿變少了房頂,其並未停止,而是連續抽出十多下,在一聲聲轟然巨響之下那大殿已然消散,連一塊轉都沒能留下,賢宇四人此刻站在原地一動未動,沒了大殿此地便是一處偌大的廣場。
賢宇此刻雙目正盯著自家前方不遠處的二人,這二人皆是女子,皆是一身白衣,其中一人不知死活,另一人卻是手持一把法劍搭在了那昏迷之人的玉頸之上,這二女並非旁人,正是在雪軒與雪妃二人,雪軒此刻面露駭然之色,臉色更加蒼白,其全身上下除了持劍的手各處地方都在顫抖,此刻的其很是後悔,後悔當初自家野心太大,後悔與雪妃反目,但這世上卻是沒有後悔藥可以賣,今日其自知必死,但即便如此其也要放手一搏,其在賭,賭賢宇為了雪妃的性命會放自家一條生路,賢宇靜靜的望著二女,二女此刻看似就在廣場之上,但卻是被一層無形的光幕寶貴的,此點賢宇自然能看出,那光幕很是奇異,居然阻止賢宇的神念穿透,賢宇不敢用蠻力,其若是用皇道之氣的話破開那光幕自然不再話下,但其內的二女也會立刻被滅,皇道之氣以賢宇如今的修為施展,可不是什麼人都能承受的住的,其目光落在二女身上,最終停留在雪妃的身上,看著不知死活的雪妃賢宇心中複雜難明,其大概能猜出,雪妃會與門中弟子反目多半是因為其消失後玉雪宮內訌,雪妃忠心賢宇,最終卻是被人擒住,良久後賢宇開口了,只聽其淡淡的道:「你今日必死,此絕無懸念,但你若是將她放了,朕可對你從輕發落,留你三魂七魄,讓你再入輪迴,若是不然,你會死的更慘。」賢宇這話無波無瀾,但傳入雪軒耳中卻如驚雷一般,此女渾身一震目中顯出驚慌之色,面色更是又蒼白了幾分,但一切的恐懼與驚慌最終卻是在此女面上退去,此女發出了一陣如銀鈴般的嬌笑,只是這嬌笑在旁人看來卻是有些詭異,只聽雪軒柔聲道:「傳說黃帝陛下是個多情種子,如今一見果然是名不虛傳,陛下您與雪妃之間該不會是郎情妾意吧,如今您回歸且位登九五,是否要將其納為妃子,您現下見您心愛之人落在小女子手中,是否很是心痛呢?」說到此處其話語驀然一變,尖聲道:「本宮才不問你什麼皇帝不皇帝,若是想讓其活命就放本宮離去,且將你的一滴心血給我,若是你違背承諾本宮便以此血將你滅殺,答應還是不答應,。」說話間此女緊了緊手中長劍,賢宇能清晰的看到雪妃那雪白的玉頸處有一道血痕。
見此情景賢宇卻是面色平靜,只聽其淡淡的道:「朕今日來此皆因令狐姑娘是朕的下屬,朕是要來取走朕的人,並非如你所言,你若是想將其滅殺那就請便,本宮可以明白的告訴你,令狐姑娘身死的十二個時辰內朕都能讓其還陽,但你,卻沒那麼幸運了。」賢宇此話一出雪軒便覺身上有一股無力感傳出,此無力感傳入其的心神,使得其信心將要崩潰,但此女絕非尋常人物,能從雪妃的手中奪來大權其心志可見一般,聞聽賢宇之言其面上再次顯出了笑容。
只聽其道:「堂堂皇帝陛下既然說出了這種哄小孩子的話來,讓死的人還陽,你當真以為自家便是這天地之主了嗎?莫要來唬人。」其看了一眼雪妃而後接著道:「雪妃千年未見情郎心中思念的很,本宮就發發善心讓你二人說幾句話。」說句間其在雪妃眉心輕輕一點。
雪妃的眼睫毛輕顫,最終睜了開來,短暫的迷茫之後其便看到了賢宇,其面上顯出歡喜之色開口恭敬道:「令狐嬌顏見過殿下……」其話說到此處卻是猛的一頓,轉頭看到了雪軒,而後便冷聲道:「你在賤人,究竟想做什麼,。」說話間其面上滿是痛恨之色,痛的是其從小將雪軒養大,是其數個弟子中較為疼愛的一個,恨的是其怎麼也沒想像雪軒會背叛自家。
雪軒聞聽此言卻是一陣大笑,只聽其冷聲道:「我想做什麼,哈哈哈哈……我當然是想用你來要挾你的情郎,只要他肯放過我,那你今日便可活命,你,求求你的情郎,求他來救你啊!看看他在不在乎你,嘖嘖嘖,他方才可是說了,你是其的屬下,其今日來此是為了收回屬於他的東西,聽起來似乎並沒有救你之意,唉!師尊啊師尊,看看你愛的究竟是什麼樣的男子吧,你叫啊!叫啊!叫的淒慘一些,看看其會不會心軟,會不會來救你,哈哈哈哈……」
聽聞雪軒之意雪妃那有些蒼白的臉上卻是泛起了一絲紅暈,好似害羞一般,但這一絲紅暈只是在其面上一閃即逝,只聽雪妃冷冷的開口:「放肆,你給我住口,當著殿下的面你居然敢胡言亂語,你這個欺師滅祖的東西。」其憤怒了,即便其此刻落在雪軒手中,但其憤怒了,其覺得這是對賢宇大大的不敬,更是對自家大大的羞辱,此等境地下其焉能不怒。
雪軒聞聽此言先是一愣,而後其卻是更大聲的笑了出來:「哈哈哈……哈哈哈哈……真是可笑啊!可笑之極啊!你分明是對此人心存愛意,如今當著其的面你居然不敢承認,師尊啊師尊,沒想到千年前高高在上的師尊如今會是這般模樣,唉!天下的男人每一個好東西,我原以為你即便被困住也是個人物,人雖被困但心卻自在,卻是沒想到你的心也被困住了,並非被我困住,而是被男女這情困住了,可悲啊!可悲。」說話間其面上的笑容更勝。
雪妃聞聽此言身子卻是不由的一顫,其確對賢宇生出了不該有的情意,其原本打算此生此世自家獨自承受這份相思,卻怎麼也沒想到今日居然被人在賢宇的面前說出,這使其惱怒之餘更加擔憂賢宇會不會因此對自家厭煩,這大概就是女子,此時這個女子想的並非生死,其似乎已然忘記自家的性命正握在他人手中,似乎忘記了只要雪軒一劍其便會香消玉殞,雪軒的話讓其的心不再困惑,其的目光落在了賢宇身上,嘴角泛起一絲微笑柔聲道:「殿下,她說的沒錯,嬌顏確傾心於殿下多年,原本嬌顏也不知曉,但殿下無蹤後嬌顏心亂如麻,那時嬌顏才知曉自家的心思,原本嬌顏想將這份情埋在心底,但今日既然被人說破嬌顏也沒什麼好顧忌的,殿下,嬌顏知曉殿下身邊紅顏成群,無論是傾舞還是鳳兒或是姬兒都是萬中無一的女子,嬌顏自知不如,嬌顏從未想過此生會對一個男子用情,原本嬌顏想的只是修行,只是對殿下忠心,卻不想造化弄人,情之所至乃是心之所願,嬌顏不願對殿下用情,但嬌顏的心卻不聽話。」其說到此處面上的笑容更勝了幾分,心中的一塊大石也好似徹底放下接著對賢宇道:「殿下,嬌顏對殿下的忠心沒有變,嬌顏還是嬌顏,今日過後嬌顏不敢對殿下心存愛意,殿下不必在意,就當是聽一個女子說故事好了。」說話間其轉頭看向了雪軒,話鋒一轉面上的笑容也消失不見,只聽其沉聲道:「太子殿下乃是人中之傑,本宮只是殿下屬下,你當真以為殿下會對我有什麼情愫嗎?雪軒,你做下該死之事,即便為師能饒了你殿下也不會放過你,今日無論我死我活,你必死無疑,本宮勸你莫要白費心機了。」說罷其閉上了雙眼,看那模樣就是一副你愛怎樣就怎樣的神色,雪軒見此卻是面色瞬間蒼白,而讓其面色蒼白的不單單是雪妃之言,更是賢宇那始終平靜古井無波的面容,雪妃說了那麼多,賢宇神色居然無絲毫變化,無絲毫波瀾,若是在外人看來,這分明是無情之人才會有的神色,在這一瞬間,雪軒身子又是一顫,既然賢宇對雪妃無情,那其用雪妃要挾賢宇也就無絲毫用處。
就在此時賢宇卻是開口了,其的語氣很是平淡:「你今日之死並非因你奪了玉雪宮,也並非因你衝撞了朕,犯了欺君之罪,雖說你必死無疑,但朕卻是要讓你知曉你因何而死。」說話間其目光落在了雪妃的身上,面上泛起一絲溫柔的笑容:「你之死,皆是因你囚禁了雪妃,囚禁了朕的屬下,朕此刻雖說對雪妃並無愛意,但並非對其無情,其雖說此刻並非朕的妃子,卻是朕的家人,朕的姐姐,你囚禁了她,若是不死天理難容,你可明白朕的意思。」
雪妃聞聽賢宇卻是身子一震,面上滿是歡喜之色,只聽其嬌聲道:「殿下……您……您已登基稱帝了嗎?」賢宇聞言點了點頭,雪妃見賢宇點頭面上神色一肅恭敬的道:「雪妃見過皇帝陛下,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在此女看來無論何時何地規矩不可廢。
賢宇聞言微微一笑道:「莫急,待朕將此逆女滅殺,而後你我再續話也不遲。」說話間賢宇雙目落在了雪軒,在其雙目看來的剎那雪軒不由自主的與賢宇對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