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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乞子入道】 第八百一十三章 降聖 閒居 陰謀 文 / 聖指

    那老道話語越發的猖狂,墨陽等人聞言雙目都要噴出火來,但看主位之上的賢宇一臉平靜之色諸人也不好發作,畢竟賢宇才是陰陽宮的正主,外人面前更要顧全其威嚴。那老道看賢宇一臉的平靜之色,不由的也是一愣。他自認方纔那番話說出就是在打對方的臉,對方既然無絲毫反應,如今看來倒是自家在唱獨台戲。賢宇靜靜的聽完了對方的咆哮,卻是微微一笑道:「這話說的有些遠了,既然道友要論道本宮奉陪。道友,方才說在下修人道乃是無稽之談。那道友可知你這一身臭皮囊是誰人所賜,你如此說話實在是對自家父母不敬。即便你已然是修行之人,但修行之人也該有情有義。你對自家父母的恩情尚且不念,更不要說憐憫天下蒼生。如此無情無義,道友修道或許能有所成就,但若想問道之巔峰,卻是難的很。」聽了賢宇之言那老道滿臉怒容,剛想開口呵斥卻見賢宇上下打量了老道一番,而後說出了讓老道滿臉驚駭之色的話來:「這位前輩,你這近百年來閉關打坐只是可是覺得心煩意亂,好似有一層屏障無法突破?偶爾還會莫名其妙的從打坐中驚醒?」老道聞言雙目瞳孔猛的一縮,賢宇所言是只有自家知曉之事,即便是身邊的這位師兄都不曾告知,可如今賢宇卻這般清楚的說了出來,這怎能讓其不吃驚,一時間其面色連連變換,看向賢宇的目光中多了一絲畏懼。其再看賢宇之時只覺面前這個自家眼裡的小輩變的高大無比,自家只能仰視而已。

    賢宇見此情景面上泛起一絲玩味的笑容,其身懷皇道之氣,內視老道體內卻見其體內有一處地方生出了一層若有若無的薄膜。老道體內的法力受薄膜阻隔,無法順暢的遊走全身,至使老道全身法力不均,有的地方多有的地方少,雖說是修仙境界的修為,但卻是修仙境界中修為最低的一個。見老道面色陰晴不定,其身邊的師兄便知曉多半是賢宇說中了自家師弟的隱秘,一時間對賢宇也有了幾分忌憚之意。不過他二人畢竟是修仙境界的修行者,自認對付賢宇這麼個窺仙境界的小輩還是輕而易舉的。其與自家師弟傳音了兩句,那面色不停變化的老道神色立馬恢復如初,其目中精光一閃:「你這小輩怎會知曉修為到了我等這般境界想要再進一步有多艱難。況且,貧道已然是修行界中最頂峰的存在,此方天地中的修行之人十之七八都是止步於此,即便貧道修為不能再有所精進,那也並非什麼稀奇之事。你個小輩,竟然敢在此處口出狂言,貧道今日豈能輕易將你放過?!即便你有些手段,也逃不過我師兄弟二人聯手之威力!!」他二人原本就並非與賢宇論什麼道,來此目的就是來找賢宇的晦氣,既然是找晦氣自然也用不著多廢話,其此話一出一旁的另一個老道便上前一步與其站在了一起。在兩人並肩而立的那一刻一股驚天威壓轟然從兩人身上衝出,使得大殿中的諸人身子不由得顫抖了起來,即便是賢宇眉頭也不由的皺了起來。其雖說並不畏懼對方,但說到底對方畢竟是兩個修仙境界的修行者,想要對付也實在是有些難度,但其也不過是皺了皺眉頭。

    也不見其有何動作,身上一陣青光閃過後只見一條青龍幻化而出,若是有人仔細看便會發覺,那青龍體內隱隱有一絲絲金光流轉,青龍一出兩個老道所釋放出來的威壓不由的一頓,就這一頓的工夫青龍赫然衝到了二人面前。但二人能有今時今日之修為便絕非等閒之輩,眼見青龍衝來二人面上無絲毫焦急之色,只見兩人中的一人伸手在虛空一點,大殿中的威壓卻是比之方纔還要強上數倍,那青龍前衝的身子驀然一頓,聽在原地發出了一聲聲不甘的龍嘯之音。兩個老道見此情景輕蔑的看了看賢宇,賢宇卻是微微一笑同樣伸手在虛空中一點。一指落下後那原本停住身形吳菲菲前衝的青龍驀然發出一聲更加高昂的龍吟,只聽虛空發出如瓷器碎裂之音,兩個老的道見此情景面色終於有了變化。兩人清晰的感應到那前衝的青龍之上蘊含著一股極為可怕的氣息,這氣息似乎能將人的魂魄吞噬。兩個老道身形迅速的一閃便不見了蹤影,那青龍卻是藉著朝前衝去,在衝過兩個老道方才站立之處時候便慢慢的消散在天地間。青龍消散後兩個老道再次現身出來,此刻二人所立之處比之方才就差一步。

    此刻二人看向賢宇的目光不再是輕蔑,而凝重。其中兩人中的師兄心中暗自心驚道:「看來此人當年一戰邪祖是真的了。居然能擋下我二人的威壓攻擊,此等修為絕不可小覷。但也無需太過擔憂,對方即便再怎麼厲害也不過是個窺仙境界的修行者,即便其曾經與修仙境界的邪祖有過一戰,且還勝了。但邪祖終究只是一人,如今可是有兩個修仙境界之人在此。」老道腦中剛閃過此念卻覺身後傳了一股危機感,不假思索的其便拉著自家師弟再次消失不見。老道的身影消失的下一吸,卻見那青龍再次出現,頃刻間便從兩個老道方纔所立之處穿過,這一幕實在詭異,看的連墨陽等人面上也顯出了駭然之色,此刻諸人只覺自家宮主越發的神秘了,一些神通即便是陰陽宮的諸位長老都無法施展,賢宇卻能輕而易舉的施展出來。更有些神通雖說同樣以道家真力發動,但陰陽宮的功法典籍中卻根本沒記錄那種功法。不過陰陽宮諸人對賢宇卻並未懷疑,修為到了一定境界後便可以真力催生出各種大威力的招數。雖說本源依然是道家真力,但威力卻是成倍增長。說起來此等神通只能是修為到了修仙境界才能施展,但在諸人看來自家宮主原本就是極為驚采絕艷之人物,能有如此作為也不稀奇。

    兩個老道再次顯出身形時週身上下都籠罩在青光之內,顯然是對方纔那青龍有所顧忌。只聽一個老道呵斥道:「堂堂陰陽宮的一宮之主,居然能做出偷襲暗算的勾當,真是小人!」

    另一個老道面色陰沉的冷哼一聲接著道:「陰陽宮宮主,正道魁首?今日貧道就替天下人了結了你這個道貌岸然的偽君子!」說話間其手中拂塵一甩,那拂塵迅速拉伸邊長,沒多少工夫居然化作一條四五十丈長的巨蟒,巨蟒通體雪白,一雙蛇目卻是血紅,兩根利牙裸露在外看起來很是可怖。白色巨蟒的一端朝著賢宇瘋狂的咆哮,另一端卻依然被老道拿在手中,蛇尾依然還是拂塵。只見那老道面上顯出冷笑,手中拂塵輕輕一抖,那白色巨蟒便朝著賢宇衝去。賢宇見此也不見其如何動作,身前卻是憑空出現一幅太極陰陽圖,擋住了巨蟒。只聽轟然一聲巨響發出,整個陰陽殿似乎都不由的晃了晃,若非此大殿被人加持了禁制,在方纔那一擊下早就化作烏有了。賢宇身前的太極陰陽圖快速的轉動,漸漸的看在旁人眼中卻好似禁止了一般,但若是仔細看便會看出,那並非禁止,而是快到了不能再快的極限之速。

    那由拂塵幻化出的白色巨蟒也同樣瘋狂的轉動,其速之快也著實讓人駭然,居然化作一道橫著的旋風,狠狠的鑽者賢宇身前的太極陰陽圖。這更像是矛與盾的對決,這一刻太極陰陽圖是盾,白巨蟒便是矛。兩人正僵持之時卻聽那老道開口冷聲道:「區區防護就想擋住老夫的神通,癡人說夢!!」其說話間手上拂塵猛的又是一抖,只見那白巨蟒的蛇頭居然一真模糊下化成無數個細小的蛇頭。這些蛇頭與先前那個大蛇頭一般無二,卻是小了無數倍。沒一個蛇頭之上都有兩顆外露的鋒利的牙齒,眼中更是閃著紅色的光芒。數不清的蛇頭再次轉動了起來,只聽那太極陰陽圖上傳出卡卡之聲,居然有些不支眼看就要碎裂,一道道裂縫從其上生出。老道見此面上顯出一絲喜色,連其自家都不知曉,破了一個小輩的防護有什麼可喜的。他卻不知,這一刻自家已然當賢宇是同輩中人,把賢宇當成了真正的對手。只是其面上的喜色剛一顯出便凝固住了,只見那太極陰陽圖在青光一陣暴漲後其上的裂紋卻是快速的秀夫婦。不僅如此,一道道八卦虛影從中幻化而出,一圈圈的套在了白蛇之上,片刻後白蛇卻恢復了原型。只見那老道的拂塵此刻已然並非白色,而是青色,其上青光閃閃很是詭異。老道見此剛想施法拿回自己的法器,卻聽賢宇淡淡的道:「此神通卻是可用,不過對付本宮卻是有些不夠。」賢宇說話間老道手上的拂塵忽然青光大閃,在其驚駭的目光中拂塵居然自行轉動了起來,猶如麻花一般,直到最終拂塵轟然碎裂,化成了虛無,老道都沒能收回自家的法器。此拂塵乃是其頗為鍾愛的一件法器,如今這般輕易便被他人毀去其心中對賢宇生出了恨意。賢宇對老道仇恨的目光卻視若無睹,面帶一絲笑容的看著下方的兩人。其心中對這兩人無絲毫的懼意。且不說其有信心將兩人困住,兩人也不想想,此乃陰陽宮,手下有十六萬弟子。十六萬弟子,光是人牆都能擺多少層。這兩位即便再怎麼厲害,今日也別想安然離去。這數百年來賢宇越發像是陰陽宮的宮主,也不再當自家是過客,今日居然有人鬧上門來,賢宇倒是不建議殺一兩個。雖說其並非嗜殺之輩,但有些時候,殺人是為了減少更多無謂是死傷。東荒之戰後陰陽宮雖說聲名大振,門人弟子一路增多,這其中也不乏有嫉妒之人,這些人整天想的就是如何尋陰陽宮的晦氣,若是這些人糾結在一起,那將是一股不可小覷的力量。此事賢宇一直放在心上,今日既然有兩人送上門來,賢宇自然不建議拿這兩人立威一番。修行界就是這樣一個地方,比凡塵俗世更加的殘酷,凡塵中殺人不過是一死,修行界殺人,若是動起手來,被殺之人那可是連輪迴都入不了。雖說殘酷,但這就是修行界飛法則。一個強者為尊的所在,是強者你說的話就會有人遵從,若非強者,即便你是有理的一方卻也無用。

    那老道被賢宇毀了法器,此刻已動了真怒,只見其大喝一聲手中青光一閃下一把法劍便握在了手中,從那法劍之上散發出的劍氣瀰漫整個陰陽殿,墨陽等人見了此劍眉頭不由的皺了起來。賢宇見了此劍目中精光一閃道:「好一把法劍,居然有劍靈存之,呵呵。」說句見賢宇手上也是光芒一閃,一把青色法劍便被賢宇握在了手中,乍一看兩把法劍之上都是青光濃郁,但若是仔細看賢宇的法劍在青光之下卻又有絲絲赤光流轉,若不仔細看根本就看不見。此刻賢宇手中之劍正是其從未離身的赤劍,為了掩人耳目賢宇將赤劍化作了一把尋常法劍。

    赤劍一出那老道之劍所散發出之劍氣不由的一頓,居然發出一聲劍鳴後想要退回劍中,老者怎會讓劍氣自退,一聲大喝之下持劍之手上放出濃濃的青光,一股股法力注入進了法劍之內,卻見法劍再次爆發出強烈的劍氣。此劍氣之強使得陰陽殿幾根柱子之上出現了一條條裂紋,眼看就要坍塌一般。賢宇對此卻是絲毫不在意,只見其將持劍之手緩緩抬起,對準了老道。在劍尖對準老道的一剎那,老道只覺自家全身上下好似被一股奇異之力禁錮住一般,居然無法動彈,這使得老者心中大驚,自家無法動彈,那對方要滅殺自家豈不是輕而易舉之事嗎?正如老者所料,只見一道虛幻的劍影才歐諾個賢宇手中之劍上幻化而出快速的朝著老道從去。在劍影臨身的前一刻,其身後的另一個老道卻是一抓自家師兄的臂膀便消失不見。雖說兩人消失不見,但那虛幻的劍影卻依然擊在了那老者方纔所站立之處,被擊中之處虛空卻是裂出一道手臂粗細的裂口,墨陽等人見此不由的倒吸了一口冷氣,心說自家主子的修為真是一日比一日高了,一個劍氣虛影居然能擊破虛空,這簡直可說是有些駭人聽聞。只聽一聲驚呼傳出,兩個老道身子一個踉蹌便現身出來,剛一現身便飛速的後退,直到退到大門前才停了下來。賢宇持劍所發出的劍氣虛影在擊出一道虛空裂縫後便潰散消失不見。兩個老道看到此幕卻是不由的倒吸了一口涼氣,即便是他們這等修為若想破開虛空也絕非容易之事。對方不過是窺仙境界的修行者,居然如此輕而易舉的便破開了虛空,這一切讓二人都有些懷疑,懷疑對方是否隱藏了修為。如今,二人仔細思量起來下一步該如何做。幾次出手皆被對方破解,雖說自家並未出全力,但看對方的樣子分明也並未出全力,若是再鬥下去對自家似乎並沒有什麼好處。即便對方不能將二人擊殺,但想滅掉己方其中的一個想來也並非難事。再者,若是其中一個隕落,那剩下的一人想要走出這陰陽宮卻是難上加難,陰陽宮弟子十六萬,尋常的修仙境界的修行者絕不敢招惹如此大的宗派,如今看來,自家還是低估了面前這位陰陽宮宮主的戰力。一時間兩個老道沉寂了下來,墨陽見此面上卻顯出輕蔑之色。

    墨陽沉吟了片刻起身恭敬的對賢宇道:「宮主,此二人雖說前輩高人,但擅闖我陰陽宮乃是對我陰陽宮大不敬,即便我等不計較,陰陽宮的列位先組也不會輕饒。宮主,請宮主將此二人誅殺,以儆傚尤。」墨陽此話一出其餘諸人目光中皆閃過了一絲殺機,這些人今日也算是受了不小的屈辱。想他們這些人如今在這修行界中行走,有誰敢不給一絲面子,即便是比他們修為高之人見了這些人也是笑臉相待,畢竟他們的背後是陰陽宮,陰陽宮有個龍嘯,是個逆天之人。不僅如此,龍嘯此人極為護短,若是招惹了其門下之人,必然會很頭疼。說賢宇護短這並非傳言,賢宇在繼任陰陽宮宮主後確是護短,有幾次門下弟子受欺負,其親自出面。一問之下知曉是自家弟子之錯,賢宇當即責罰了自家弟子,而後卻依然與對方鬥了一鬥。對方為此很是憤怒,問賢宇為何不分是非,明明是自家弟子知錯,卻依然要與自家鬥法。賢宇聞言笑了笑道:「弟子有錯吾身為師尊自然有管教之責,但身為師尊也有維護之責。本宮已然當著道友的面責罰了我家弟子,也該當著弟子的面給他出這口氣。」賢宇之言雖說有些謬,但仔細一想卻也是在情在理,那人自然也不好說什麼,如此這般事情有許多,久而久之賢宇的護短之名便傳揚了出去。並非賢宇仗勢欺人,而是龍嘯為人護短,在此方天地其是龍嘯。是陰陽宮宮主龍嘯,是那個以窺仙境界的修為與修仙境界修行者抗衡的龍嘯。

    當即又有一人起身對賢宇恭敬的道:「大師兄說的不錯,宮主這二人雖說是前輩高人,但看他二人哪裡有半點前輩高人的模樣?今日來此分明就是挑釁我陰陽宮,宮主定然不能放走這二人,否則的話修行界中人會以為我陰陽宮軟弱可欺!」這開口說話的是名女子,相貌極為美麗,卻有著一絲冰冷,讓人看去想親近又不敢親近,其此話一出下方諸人都紛紛點頭稱是。兩個老道聞聽此言面色微微一變,如今看來他二人已然犯了眾怒,今日怕是難以脫身。

    賢宇聞聽墨陽與那女子之言面色卻是無絲毫變化,其微微一笑對那二人淡淡的道:「兩位道友今日來此的意思在下心中清楚,不就是求個誰玄門正宗嗎?|說句實話,這玄門正宗之虛名我陰陽宮不稀罕,原本兩位道友要是好言相說本宮可將這虛名送給道友。」賢宇說到此處話鋒一轉,而後冷聲道:「可兩位道友千不該萬不該,不該說出那些有辱我陰陽宮歷代先祖之言。本宮的名頭算不得什麼,本宮不過是沾了歷代先祖的光而已。你二人若是辱罵了本宮,本宮自然不與你二人計較,但你二人有辱我陰陽宮,本宮今日卻是不能輕易放二位道友離去。」兩人一聽賢宇如此說話面色不由的又是一變,還沒等兩人開口賢宇卻是接著道:「如今你二人有兩條路,一者留在我陰陽宮千年,做我陰陽宮的護宮長老。二者,讓本宮費了你二人一身修為,本宮親自派人送你二人下山,做個凡人。兩條路,選哪一條?」

    兩個老道聽聞此言卻是一陣沉默,片刻後互望了一眼卻是同時大笑了起來。那笑聲傳遍了整個陰陽宮,只聽其中一個老道冷聲道:「你方才說什麼?讓我師兄弟二人做你陰陽宮的護宮長老?看門的?真是好大的口氣!哼,你陰陽宮雖說人多,但卻沒一個修仙境界的修行者,你們這些小輩,居然讓我師兄弟二人給你們做奴才,真是滑天下之大稽。我師兄弟如今還未落敗,你居然就口出狂言。嘿嘿嘿……且叫你見識見識,我兄弟二人真正的戰力!」

    兩個老道各自向前踏出一步,一股驚天的氣勢驀然從兩人身上散發而出。兩人連著向前踏出七步,每一步邁出這大殿中的威壓就會增大一分。到了第七步之時,墨陽字等人身下的座椅甚至都盡數碎裂,整個大殿中完好的座椅便只有賢宇身下的那一張。由此可見,這是一股多麼強大的威壓。在兩個老道踏出第一步時各自身後便出現了一個巨大虛影,這虛影並非旁物而是玄門至尊神三清。兩人身後顯現而出的正是靈寶天尊,到第七步之時二人身後的虛影漸漸凝實,仿若實質一般。兩人身上的氣勢更是達到了一個可怖的程度,墨陽等一眾人只覺體內氣血翻騰,有的甚至噴出了一口鮮血。這些人的修為可皆是窺仙境界,能如此輕易的讓諸人吐血,由此可見這威壓究竟有多大。如今這大殿內唯一沒有什麼太大變化的恐怕就只有賢宇了,就連其身邊的天陰仙子二女臉色也是潮紅,賢宇也並非吳絲毫變化,其面色隱隱有些發白。其畢竟修為只是窺仙境界,面對兩名修仙境界的修行者,自然不可能絲毫無損。

    只聽其中一個老道哈哈大笑兩聲,對賢宇淡淡的道:「小輩,你若是此刻服輸,便率領陰陽宮十六萬弟子歸附我師兄弟二人,我二人便可放你一條生路,讓你繼續做這陰陽宮的宮主,若是不然那就別怪我師兄弟二人不給你留生路!」在其看來賢宇今日是必死無疑,絕無生還的可能。他二人憑藉著此神通曾經斬殺過十多名同等境界的修行者,可說是無往不利。今日到這陰陽宮來也是因這數百年來修行界談論的皆是陰陽宮,陰陽宮儼然成了修行界的第一大宮,宮主龍嘯的名頭也越來越大,這使得二人很是不服氣,想要將陰陽宮收服,如此自家的名聲才會更加的響亮。不過此次來陰陽宮也著實讓二人有些意外,二人怎麼也沒想到,宮主龍嘯居然如此這般難對付。思量之下二人只好施展出自家的保命絕招想要一舉擒住賢宇。賢宇聞聽此言面上非但無絲毫懼色,反而慢慢的泛起了一絲笑容,笑容越來越燦爛。

    兩個老道見了賢宇面上的笑容不知怎地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寒顫,身後那巨大的靈寶虛影居然又了消散的跡象,二人見此連忙穩定心神。卻聽此時賢宇的話語傳到了二人耳中:「兩位前輩,晚輩方才說的那兩條路,看來兩位前輩是一條也不想選了。也罷,既然如此,那就只能徹底了結了。」其話語落下,在兩個老道驚恐的目光中,居然站了起來。其週身的虛空發出了卡卡的碎裂之音,可見賢宇此刻承受的壓力大,但就是在如此大的壓力之下,賢宇居然硬生生的站了起來,由此可見其的戰力。兩個老道見此一幕不由的倒吸了一口兩口氣,他二人最為清楚自家此刻接著天威所釋放的壓力,在此壓力之下一個修仙境界中階的修行者也無法如此輕鬆隨意的站起身子,而賢宇方纔的舉動,就好似平常起身一般,隨意之極。

    讓兩人更加駭然的一幕還在後面,賢宇居然手持書卷,一步一步的走下台階,其每一步都如尋常行路一般,使得兩個老道以為賢宇根本沒有被自家威壓所震懾。他二人哪裡知曉,賢宇此刻也是盯著泰山一般的威壓,只是其體內的皇道之氣在這威壓傳到身上的下一刻幫賢宇化解掉了,因此賢宇才能如此這般輕鬆的行動自如。只聽賢宇接著道:「既然兩位不願意留在我陰陽宮效力,那本宮就要將你二人正法,如此才對的起我來陰陽宮的諸位先祖。」賢宇此刻的話語聽在二人耳中如同九幽之音一般,居然使得二人身上寒氣的冒,額頭生出冷汗。

    隨著賢宇一步一步的走近,兩人感到一股巨大的威壓將兩人朝後推去,兩人原本身就走門口,幾退之下人已在陰陽殿之外,賢宇也隨之一步踏出。墨陽等人見此連忙跟了上去,一行人到了大殿之外的廣場上。兩個老道中的其中一個定了定心神,其絕不相信賢宇能在自家的這一式神通之下保住性命。只聽其大喝一聲道:「天尊滅敵!」此話一出其身後的靈寶天尊虛影猛的衝出,直奔賢宇而來。一股比方才大了數倍的威壓鋪面而來,即便是賢宇有皇道之氣護體身子也不由的顫抖起來。其目中殺機一閃,對面前的兩人其已然起了殺心。原本還想放兩人一馬,但兩人既然如此的冥頑不靈賢宇也就不會手下留情了,只見其身上青光冒起其身形在青光中快速變換,當青光散去之時驚人的一幕展現在了諸人面前。只見一條身長數千丈的巨龍橫臥在此天地間,只是一個龍頭都要比陰陽殿還要大上數倍,墨陽等人在其面前猶如螻蟻一般。即便是兩個老道也不由的倒吸了口涼氣,二人從這巨龍的身子感受到了可怕的氣息。陰陽宮的諸人中除了墨陽其餘諸人的面色皆是大變。他們怎麼也沒想到自家居然能親眼看到一條龍,一條真龍。凡塵之中雖有蛟龍,其形與龍相差不大,但畢竟並非真龍,身上的威勢很是不足,根本無法與真龍相比。此刻,那真龍身上的氣息,讓諸人忍不住想要參拜。更人諸人吃驚的是,在那真龍的身上,諸人清晰的感應到了自家主子的氣息,諸人都不是愚笨之人,方纔的一幕更是看的清楚,思索之下便能猜出,此龍便是賢宇所化。化龍,真正的化龍,在此方天地還從未有人親眼見過會化龍的修行者,古往今來也從未有過。兩個老道此刻更是震撼不已,望著面前數千丈的巨龍,兩人心中生出了一股難以抵抗的挫敗感。自二人成道一來還從未有過此種感覺,此刻,在賢宇所化的巨龍面前,二人生不出絲毫反抗之念。此刻二人只覺在自家面前的就是那天威,即便是靈寶天尊本尊下界也要屈服的天威。

    卻在此刻賢宇的話語從那巨龍口中傳出:「你二人冥頑不靈,既然不想活,那就讓本宮送你二人去見三清道尊,也算幫你二人成就道果。」賢宇說罷便一口朝著兩個老道吞了下去,兩個老道見此一咬牙,另一個老道身後的虛影也急速衝出,與另個靈寶天尊虛影融為了一體。那虛影瞬間更加凝實了幾分,不僅如此那靈寶天尊雙目一閃之下身子居然迅速變大,沒多少工夫便化作了一個千丈高的巨人,雖說仍然無法與賢宇所化巨龍相媲美,但也頗具威勢。那靈寶天尊手中巨大的拂塵猛的一甩,一道勁風便朝著巨龍互相而去。陰陽廣場之上的青玉磚石都被一片片的捲起,直奔賢宇所化巨龍而去。賢宇所化巨龍見此發出一聲高昂的龍吟,而後張口吐出一道紅色雷電,那雷電與拂塵掃出的勁風相互撞擊在一起,最終卻是相互抵消了。

    靈寶天罪身子不由的後退了幾步,其身後的那兩個老道更是口中噴出一股鮮血,顯然方才靈寶天尊施展的那個法術與二人有所聯繫,法術被破二人這才心神受創。再看賢宇,那數千丈的龍身一眼望不到頭,巋然不動,一雙龍目死死的盯著那靈寶天尊。只聽其道:「這法術原本極強,但落在你二人手中卻是發揮不出其全部的威力,實在可惜的很,可惜的很啊。」賢宇說罷再次張開大口,此次從其口中吐出的是大片大片的雪花,這些雪花盡數落在那前方的靈寶天尊身上,居然迅速結冰,將其冰凍在其中。兩個老道見此面色大變。其中一人身子快速的後退,另一人見此也連忙跟了上去。此刻二人已然明白,面前之人並非自家能夠戰勝之人。雖說對方只有窺仙境界修為,但一身神通極為詭異,根本就不是他二人能抵抗的。若是在鬥下去那二人的下場只有一個,就是死在當場。這一走二人的顏面即便盡失但性命總算是能保住。但賢宇又怎會讓他二人如願,二人身子剛動賢宇便身形一閃,將二人圍在了自家身子中央,在二人身外形成了一個圓。其一雙龍目死死的盯著二人冷聲道:「今日之死是你二人自家種下的因,並非本宮無情。本宮不會將你二人的魂魄打散,你二人還能再入輪迴。」

    賢宇說罷張口便要將二人滅殺,卻在此時二人中的師兄告饒道:「龍嘯宮主,饒命啊,饒命啊。我兄弟二人適才多有冒犯,實在是我兄弟二人的過錯。只要賢宇宮主能繞過我二人的性命,我二人甘願做龍嘯宮主之奴僕,絕不背叛。」其說罷看了看賢宇那一雙龍目,那龍目之中依舊是冰冷之色,其以為賢宇不信其之言連忙又接著道:「我兄弟二人甘願交出一縷魂魄,如此弱勢我兄弟二人有了逆反之心,宮主您可當場將我二人誅殺,請宮主給我二人一次機會!!」另一人聞言也連連點頭稱是,這一刻什麼尊嚴之類的全都沒用,活命才最要緊。

    賢宇聞言閉目沉思了片刻而後淡淡的道:「既然如此,那你二人從今而後便是我陰陽宮的長老,至於那一絲魂魄就用不著交給本宮了。本宮不怕你二人叛逃,只要你二人不怕形神俱滅就儘管逃。」說罷賢宇身上青光又是一殺,沒多少工夫便化作了身形靜靜的看著兩個老道。兩個老道見此互相望了一眼,而後便連忙跪在地上給賢宇行了大禮。二人此刻非但不覺得委屈,反而覺得此乃上天賜給自己的一次機緣,賢宇雖說如今修為不如他二人卻已然能滅殺了他而人,在二人看來假以時日,賢宇定然會成為此方天地的最強者,跟在這樣的人身邊倒也不算辱沒了他二人的身份。其餘諸人心中此刻對賢宇的敬畏已然達到了一個新的高點,在諸人心中自家的主子簡直就是神仙一般的存在。尋常凡間的修行者已然不能用在賢宇身上。賢宇看了看諸人的神色苦笑了笑:「此神通是本宮自行感悟,雖說威能極大,但卻是極為耗費法力,十二個時辰內只能施展一次。」說罷其便走回了陰陽殿中,在諸人的注視下消失在後殿的拐角處。天陰仙子二女看著賢宇的背影,身子卻是忍不住顫抖了起來。自家的師尊究竟有多強,兩女此刻心中也沒底。兩女心中此刻同時生出了一個念頭,那就是自家師尊是不可戰勝的。念想間兩人快步跟了上去,緊隨賢宇之後消失在眾人的視野中。只留下數十個陰陽宮長老在那裡發呆,一時間居然不知該何去何從。方纔的那一幕實在是震撼之極,任誰看了都會久久不忘。即便是墨陽這個曾經見過方纔那一幕人,此刻也的呆呆的立在當場。

    最終還是墨陽先打破了沉默,只聽其淡淡的道:「今日是我陰陽宮的大喜事,又多了兩位長老。師尊不喜熱鬧,來來來,到我那裡去,本修為兩位長老洗塵。」諸人聽聞此言都圍了上來與兩個老道說說笑笑,諸人才不會因為方纔的一些瑣事與兩個老道翻臉。方才兩方是對頭,此刻兩方卻是一家人。兩個老道聞言哈哈一笑便隨著諸人朝墨陽所在的另峰飛去。一路上兩個老道與諸人說說笑笑,就好似方纔的一幕從未發生過一般,從兩個老道口中諸人得知,兩個老道乃是天尊宗的宗主與副宗主,名曰天尊雙聖。手下有三萬六千弟子。二人已決定將天尊宗併入陰陽宮,從此天尊宗除名。墨陽等人聞言自然很是歡喜,如此陰陽宮勢力更大了幾分。三萬六千人在此方天地是修行界那也算是僅次於三大宗派的宗門了,如此看來兩人是真心實意的要追隨賢宇。墨陽聽聞兩人之言卻冰不覺得意外,在其看來兩人修為如此之高自然不可能是泛泛之輩,散修之中少有兩人同行者,如此想來兩人定然是有宗門之人,聽了兩人之言墨陽心中暗笑心說陰陽宮歷代宮主中恐怕也就只有如今這股最為強悍,鬥法一場便贏得了一個門派,三萬六千個弟子。天尊雙聖歸附陰陽宮的訊息一經傳開天下修行界震動。天尊雙聖之名在此方天地的修行界也是極為響亮,天尊宗更是非同尋常的宗門,如今忽然宣佈併入陰陽宮不由讓人生出了許多猜疑。沒多少時日又一條訊息傳出,天尊雙聖與龍嘯宮主鬥法最終落敗,因此甘心歸附。此言一出掀起的玄然大波使得天下修行界徹底的沸騰了,龍嘯宮主一人站兩名修仙境界的高手,這怎能讓天下人不驚。一時間天下修行界的修行者把龍嘯當做了此方天地最強之人。此言論一出自然也有許多人不服氣,雙聖之一卻是出面說了一句:「哪個不服氣我家宮主者,到貧道這裡來,貧道請他吃頓便飯,而後送他上路。」這話說的雖說極為風趣,但聽在諸人耳中卻使得不少人心中打了寒顫,送上路,上何處去?自然是陰曹地府了。雙聖之一親自出面,此事自然沒有人敢在質疑,那些懷疑賢宇之人也紛紛閉上了嘴巴。一時間又有無數人拜上了陰陽宮,數十年間陰陽宮弟子居然到了三十萬。陰陽山脈都不夠用了。天陰仙子給賢宇出了個注意,昭告天下,陰陽宮與原本的天陰閣之間的山脈皆屬於陰陽宮,其之所以如此是因為原本的天陽宮與天陰閣之間的靈山並無人開宗立派。為何?笑話,有誰自討沒趣夾在兩宮之間,若是兩宮之間起了衝突豈不是要殃及池魚。賢宇對天陰仙子的提議很是滿意,原本兩宮就屬一門,此刻兩宮已合併近千年倒不如徹徹底底的融為一體。如此一來陰陽宮的地域一下變成了一千萬里,是整個東聖浩土的九中之,可說是極為廣大。對此天下就行界中人無絲毫意義,人家弟子太多,沒地方去自然要擴大地域。

    歲月無情,一晃又是三百年。賢宇已記不清自家在此方天地究竟過了多少歲月,少說也有一千五百年光陰。這一日,其有一次來到了萬竹村。其此次來並非觀井,而是蓋房屋。其已將陰陽宮之事交給了墨陽,自家做起了甩手掌櫃。去當年就對天陽真人說過,自家會好生保全陰陽宮,有朝一日會將宮主之位禪讓出去。如今賢宇所承諾之事已然做到,陰陽宮弟子已有三十多萬。如今的賢宇更加思念東方傾舞等人,故而想離那口井近一些,便在這萬竹村造了一座屋子。從此賢宇便在萬竹村住了下來,不再過問修行界之事,其整日無事之事便會到那井邊去看看,村子裡的人都很是不解。賢宇便笑了笑道:「那口井裡的水很是甘甜。」其說的這是真話,其喝過那經歷的水。原本當年非男建了這個村子時給這村子的第一代村民留下話語,說不能用那井裡的水,那水是苦的,喝了會死人。村民樸實,自然也就無人敢違背,無人敢嘗試。聽賢宇如此說一個個面色大變,賢宇對此絲毫不理會,自家過自家的日子。日子久了村民見賢宇無事也就紛紛大起了膽子去喝井裡的水,一喝水之下果然甘甜可口。

    賢宇把這口井當成了尋常之物,其原本就是該是個尋常之物,井原本就是出水用的,若不如此怎能稱得上是口井。井生而不用其內之水,此也是背離天道。賢宇雖說不受天道壓迫,但也不會過分的逆天而行,天帝是自家的祖宗,其怎敢逆了自家的祖宗?賢宇的日子便如此一天天的過著,一切似乎都無絲毫變化,其每日藉著打水的機會朝井口中看一眼。其雙目落在井內的那一剎那,腦中想的皆是當年在逍遙皇朝遇見這井的那一幕,那一副畫面。

    賢宇卻是不知這千多年來天穹之上有一雙眼睛始終在注視著他,東北聖天界,逍遙宮中。風正德正手捧一卷書全神貫注的看著,卻在此時一個交融的聲音傳來:「陛下,賢宇那孩子在大殷紂皇朝已然以前餘年,陛下為何不指引其一條明路,讓其回歸逍遙皇朝?如今逍遙皇朝已是大亂,陛下難道就一點也不憂心嗎?」此女說著白了風正德一眼,這一眼可謂是風情萬種,既有聖女的純淨也有妖精的嫵媚,若是尋常男子被其看上一眼,定然會魂魄離體外。

    風正德聞言放下手中書卷笑了笑道:「靜兒,你倒是替自家的小孫孫著急了。我風氏一族在下界繁衍了那麼久,朕可是從未見過你對自家的哪個後輩如此上心,你當真看話間手中的書卷卻是一變化作了一個酒壺,其仰起頭便把酒往自家嘴灌。

    此化虛為實的神通是只有神能施展的,即便是仙人施展化虛為實也不可能如此這般輕而易舉得心應手。公孫鳳靜聞聽此言卻是呵呵一笑將風正德手中的酒壺一把奪走。這三界六道只能恐怕也只有她一人有這個膽子搶奪聖皇手中之物,只見其手掌一番那酒壺便不見了蹤影。風正德見此苦笑了笑,其雖說是高高在上的天界聖皇,卻拿自家這個愛妃無一丁點辦法。

    只聽公孫鳳靜嬌嗔道:「你已喝了不知多少萬年的酒,如今怎地還喝呢?整日裡喝醉了就睡一睡就是數十年,都無人陪人家轉悠了,不能喝了。」公孫鳳靜自然不是因為擔憂風正德的身子才不讓其飲酒,風正德可是神仙,怎會有喝酒傷身這一說,其是怕風正德喝醉了睡覺。風正德聞言卻是一臉的苦澀,心說自家這愛妃配吧自家少說也有數億萬年,怎地還是這般模樣。不過自家愛妃既然發話了風正德自然不敢違背,只能乖乖的再變出一卷書出來看。

    公孫鳳靜見此卻是跺了跺腳道:「哎呦我的必須,我的聖皇,您到時說啊,為何不施展個法術將賢宇那孩子送回逍遙皇朝。其已在大殷皇朝逗留了一千五百餘年,其原本就非大殷皇朝之人,為何讓其一直留在大殷皇朝,如此這般長久下去,天地間排序會被打亂的。」

    風正德聞聽此言卻是淡淡一笑道:「其到那大殷皇朝去並非為夫的意思,你也知曉這天地間有件事是為夫管不住的,那便是天地前後之序列。此序列自母親大人虛幻之後就自行運轉了起來。賢宇那小子自家送上門去,為夫能有什麼法子。不過為夫相信此事有天道在其中,既然是天道為夫也不想去干涉,母親大人虛化之前說的清楚,我與天帝雖說是三界六道至尊,但也是在天道之內,不到萬不得已不能干預天道。一旦隨意干預天道,三界六道便會出大事。故而賢宇之事你也無需操心,那小子如今無論是逍遙皇朝還是在大殷皇朝都算的上一方人物。時候到了其自然就會回去,我等且看著就是。」其說罷再次捧起了書卷讀了起來。

    公孫鳳靜聞聽此言卻是歎了口氣道:「原本其在大殷皇朝也沒什麼,只是天帝似乎正在策劃一個對賢宇孫兒不利之事。你也知曉天帝身邊有殷龍的一絲邪念化身,其自認是陛下你滅了他建立的大殷皇朝,可陛下乃是天界至尊,論起來比天帝的身份還要尊貴幾分,其不敢對陛下您怎樣,但是去能對我逍遙皇朝的子子孫孫下手。陛下也不是不知,這些年來我逍遙皇朝已有數十個孫兒遭受了其的毒手。若非陛下暗中阻止,恐怕逍遙皇朝便會斷絕。陛下,賢宇乃是逍遙皇朝的太子儲君,廉潔那孩子更是只有賢宇這一個皇子,還請陛下保全其的性命。」其說話間眉頭不由的皺了起來,顯然是對賢宇的處境頗為擔憂,其是真的很在意賢宇這個玄孫。這些年無論在逍遙皇朝還是在殷紂皇朝其看著賢宇一步一步從弱小走向強大。這其中可說是精彩之極,東方傾舞三女對賢宇的情意更是讓此女拍手叫。更要緊是此女覺得賢宇身上有許多地方像極了自家的夫君,如此種種使得其對賢宇頗為在意,自然擔憂賢宇的安危。風正德聞聽自家愛妃之言卻是苦笑了笑,公孫鳳靜說的其豈會不知,三界六道之事只要其想知曉,沒有一件事能逃過其的雙眼,即便是天帝那裡之事其也是一清二楚,此點連天帝也不知曉。至於天帝身邊殷龍的那一絲邪念其並非沒想過將其滅掉,要滅掉其也是輕而易舉之事,其甚至暗中出手。只是其驚愕的發現,其居然無法將那殷龍滅殺,沒當其想動手之時便會有一股無形之力阻擋其出手,試了幾次後風正德漸漸明悟,阻擋他的並非天帝,而是天道。天道不讓其滅殺殷紂龍。其明悟此事後很是困惑,其不知曉為何天道會如此。

    直到賢宇出現,其才明悟,天道是想將殷龍都一絲邪靈交給賢宇,或許是想讓其死在賢宇手上。此後天帝便不再執著,即便執著也是無用,天道聖皇之上,乃是女娃親定,無人可以更改。漸漸的其心中生出一絲好奇,其倒是想看看,這殷龍的一絲邪是如何被賢宇滅殺的,其與賢宇之間又會產生怎樣的恩怨。在其看來,賢宇如今在大殷皇朝便很有可能是此事的開端,賢宇所在的大殷皇朝,可算是殷龍的地方,這其中必然會發生一些事情。其一邊思索一邊對自家的愛妃道:「此事朕自然知曉,你放心就是,若當真有人對賢宇出手,朕自然會護著他。朕也很是喜愛這個小孫孫,倒是頗有幾分朕當年的氣概。想必你是如此想的吧,唉看來你是覺得真沒有當年那般英明神武了,難道真的是朕老了不成?」風正德說著還不由自主的摸了摸自家的臉,公孫鳳靜聽聞此言一陣嬌笑,撲到風正德懷裡一頓粉拳侍候。風正德見此一陣大笑,而後將美人抱在懷中,其目光卻是投向了西南方,穿透了無數萬里,看到了一處極為華麗的宮殿。此處,正是天帝居所凌霄殿。此刻天帝正坐在一處精美的閣樓之中,其對面坐著已一人,此人身著一襲黑袍,卻正是殷龍。確切的說其並非殷龍,而是殷紂龍的一絲邪念修成了邪道,居然飛昇入了天界。只聽天帝淡淡的道:「那件事情安排的怎樣了?此次能否將那小子置於死地?那小子如今在你的皇朝可是逍遙自在的很,朕實在有些看不慣,他風正德的後人為何到了那裡都如此如魚得水?哼!此次定然要將其滅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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