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後,一道彩虹橫跨與天間,為這大好河山又添了些許的美麗。賢宇與東方傾舞並肩而立望著雨後的萬里晴空。沉默了片刻賢宇卻傻笑了起來道:「人的造化還真難以說清啊,我等幾人不過是來此破廟中避雨擋風而已,卻不想平白得了兩件寶物。」
東方傾舞見了賢宇那憨憨的模樣掩嘴嬌笑道:「可能是老天爺知曉你的逍遙宮開張了,故而送你一份賀禮呢。」其說著仔細的打量了賢宇一番,眼中滿是情意。
方才賢宇將一廝皇道之氣灌入拂塵之中,複雜立刻光芒大放。但片刻後拂塵之上光芒又盡數不見,賢宇一看之下那光芒居然盡數匯聚到了拂塵那一根根的銀絲之上。賢宇見此心中一動,隨意將拂塵往一處一甩。一道金芒卻從拂塵中飛出,那金芒的模樣宛若龍形,激射到了前方的地上。一陣轟響後賢宇定眼看去,只見方才被擊中之地多出一個深坑了。
賢宇見此心中一喜,方纔他也只是往其中注入了那麼一絲絲的皇道之氣罷了,沒想到居然有如此大的威力。那若是他再往其中多注入些法力的話,想必此拂塵的威力會更大。東方傾舞見此心中也是歡喜的很,畢竟多兩樣寶物對幾人今後在修行界行走是不小的助力。
而後東方傾舞便說讓賢宇將那件寶甲穿在身上,起初賢宇不願穿,想讓東方傾舞穿。末了在東方傾舞軟硬兼施之下賢宇還是穿上了寶甲,寶甲一接觸身子賢宇便感到一股舒服的涼意從其上傳來。東方傾舞見此才滿意的點了點頭,彷彿賢宇穿上寶甲其就更加安心了些。
如今大雨已停,幾人也準備上路了。賢宇單臂一甩一道青芒從其袖內飛出,青芒在空中旋轉了一圈後落在了地上,光芒散去顯出了小玄子的身影。不用賢宇吩咐其便將身子化為了如小山一般大小,賢宇等也先後在此坐在了其那寬大的背上。一道光芒閃過,小玄子的身影便消失在了原地。此處便只留下了一間破廟而已,賢宇等人不知的是在他們剛離去不久,那破廟中唯一一尊保存還算完好的大佛居然化作了點點塵埃,消散的無影無蹤。至於破廟,也在大佛消散的瞬間盡數倒塌。或許,是因為使命的終結才使得佛與廟化為了虛無。
賢宇一行人慢悠悠的朝西邊飛著,穿梭在這青天白雲之間倒也算是人生的一大樂趣。東方傾舞坐在賢宇身旁,其一路上很少開口說些什麼,只是時不時的對賢宇溫柔一笑罷了。賢宇自然是知曉東方傾舞的性子,其生性少語。在自己身旁才如此的溫婉可人,若是在旁人面前估計連一絲笑臉也不會有的。賢宇此刻正躺在小玄子的龜背之上還翹著二郎腿,一副優哉游哉的模樣。更好笑的是其居然將東方傾舞那長長的白裙蓋在了臉上,看起來很是滑稽。
東方傾舞對賢宇此舉倒也不怎麼在意,任由他喜歡。就在賢宇聞著東方傾舞白裙之上的芬芳昏昏欲睡之時,東方傾舞卻開口問道:「那《儒經》是怎樣到了你體內的,說來聽聽吧。」
聽了東方傾舞的話賢宇先是一愣,沉默了一陣之後便道:「其實那日我被魔姬擄走之後又被邪靈谷的邪鳳擄了去,便是其將我制住讓我隨其一同進入妙儒谷的,我二人到了妙儒谷的聖殿之前,卻發現有一個極強的法陣擋住了去路……」如此賢宇隨意的將那日與邪鳳所經歷之事了出來,其腦海中不經意間便出現了那股有些刁蠻的紅衣女子。
東方傾舞聽了賢宇的話並未因賢宇對其隱瞞了邪鳳之事爾動怒,反而接著問道:「這邪靈谷卻是為何要盜取妙儒谷的功法,就算盜取了也無法修習,豈不白忙一場嗎?」
賢宇聽了此話卻發笑起來道:「那個丫頭盜取《儒經》只是為了將其毀掉,並非什麼拿去修煉的。若非如此你以為她會任由《儒經》融入我的體內?恐怕早就想法子將我開膛破肚了吧。」東方傾舞聽了賢宇的話卻有些啞然失笑了,其心中想到功法是死的人是活的,即便將功法毀掉又能怎樣?只要妙儒谷還存於世上,正道的戰力便不會受絲毫的折損啊。
賢宇卻在此時開口道:「我猜傾舞你定然是在想功法是死的人是活的,即便是毀了功法也沒什麼用處吧?呵呵,可惜那丫頭沒你那麼聰明的腦袋瓜,否則的話也不會做出如此傻事來了。」東方傾舞聽了賢宇的話卻是身子一顫,她沒想到賢宇居然能猜出自己心中所想。
沉默了片刻後東方傾舞笑了笑道:「難不成你能看穿我的心思嗎?怎地我心中之事你一猜就中呢?」說著其卻將賢宇蓋在臉上的白裙扯了下來,露出了賢宇那帥氣的臉龐。
賢宇聞言卻並未立刻回應東方傾舞之言,而是伸手一攬將東方傾舞的嬌軀攬入了懷中。東方傾舞輕呼一聲,前方的南宮詩雨等人聞聲都不由的轉過了身子看向賢宇兩人。這一看之下幾個女子都是一陣的臉紅,即便是雪武這個大男子也有些不知所措起來。
還是南宮詩雨動作最快,愣了片刻之後便將身子轉了過去。其餘幾人見此也回過神來紛紛轉身過去,唯有雪武一人還在呆呆的看著賢宇兩人。南宮詩雨見此拉了雪武一把,雪武這才回過神來,意味深長的看了賢宇一眼之後其才轉過了身子,只是笑聲並未停下。
賢宇對雪武幾人的舉動卻猶若未見,自顧自的將東方傾舞攬在了懷中。東方傾舞雖心中早已認定賢宇是自己的相公,但如此青天白日之下還當著幾人的面和賢宇親熱她自然是做不到的,身子不由的在賢宇懷中掙扎了兩下。可賢宇那雙大手抱的實在太緊了些,其又不可能對賢宇用什麼法力,末了便白了賢宇一眼任由其將自己的身子抱在了懷中。
就在東方傾舞如一隻溫順的白兔靠在賢宇懷中之時,賢宇卻附在東方傾舞耳邊柔聲道:「我自然知曉你心中所想何事,若非如此的話哪裡有資格做你的想過呢?」說著其還在東方傾舞那絕美的臉頰之上親了一下,東方傾舞對此卻是報以粉拳還擊。可惜如今她心中也是甜蜜無比那拳頭實在是軟綿無力,打在賢宇身上還不如撓癢癢弄的動靜大些。
「你這壞人,難不成我生來便是認你欺負的嗎?」東方傾舞撒嬌般的說了一句。
賢宇聞言又是一陣笑聲發出,而後柔聲對懷中的佳人道:「這世上的男女除了出家的和尚尼姑外其餘之人總要讓人欺負的。可惜啊,這世上又有多少男女所尋的並非那個心甘情願被其欺負的人。如你我這般彼此情投意合又在一起的男女,實在是少了些。」
東方傾舞聽了賢宇之言乖巧的在賢宇懷裡點了點頭道:「這個我自然知曉,故而也願意被你欺負。若是哪天你不欺負我了,我便殺了你。」其話聲可謂是柔弱如水動聽之極。
賢宇聞言先是一愣,而後覆轍東方傾舞那一頭青絲柔聲道:「你放心好了,我自然不會給你謀殺親夫的機會。只要你不戀上其他男子,我定然不會有負於你的。」
原本溫順靠在賢宇懷中的東方傾舞聽了此言卻是猛的從賢宇懷中掙脫而出氣惱的道:「在你心中我便是那種朝三暮四之人嗎?若是你不信我,那我這就離去好了。」說著其便要起身而去。賢宇見此卻起身將其從身後抱住,就彷彿生在東方傾舞身上一般。
「我自然是信你的,若是不然的話我還能信誰呢?將來若是又哪個男子敢糾纏於你我我定然將其滅掉。即便是修為高過的也一樣如此,幫傾舞你趕走所有討人厭的蒼蠅。」
東方傾舞的身子在賢宇懷中又是一陣扭動,末了發出一陣嬌笑來道:「你這人,難道人家男子看我一眼你也不許?若是那樣你不知要殺多少男子才夠呢。說不准從今而後你都不得安寧了。」她怎能不知賢宇方才說自己戀上他人的言語只是一句戲言,只是聽在腦中還是一樣的氣惱。賢宇也知曉東方傾舞是在撒嬌,自然也就順著其的心思,女子是要寵的。
就在兩人如膠似漆甜甜蜜蜜之時卻有兩道霞光朝此處飛來,賢宇自然是感應到了,其眉頭微微皺起對東方傾舞道:「有人來了,似乎是衝著我等這邊而來,說不定是兩隻蒼蠅。」說著其自然的放開了東方傾舞,東方傾舞聽了賢宇的話面上卻是多出了幾分冰寒之意來。
由於小玄子放慢了身形兩道霞光很快便飛到了賢宇等人的身前,霞光收斂後卻現出了兩個道士打扮的人。一個看起來五六十歲的年紀,另一個看起來卻是只有三十歲左右。那五六十歲的老道見了小玄子那龐大的身子卻是愣了半晌,不過最終卻是將目光落在了賢宇的身上。只見其笑了笑對賢宇深施一禮道:「這位道友,道友可是原玄然宮玄仁子座下賢宇道友嗎?」賢宇聞言眉頭皺的更緊了些,不過他也不想輕易招惹什麼人,便點了點頭算是回應。
那老者道見賢宇點頭承認了自己身份,臉上笑容更是多了三分。其接下來的一句話卻是讓賢宇愣在當場,只聽其道:「不知賢宇道友有沒有興趣加入新的宗門,若是有的話我道昌宗是個不錯的去處,不知道友意下如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