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傾舞任由賢宇擁著自己的身子,此刻她那絕世容顏之上不由自主的生出兩團紅霞。此刻的東方傾舞看上去卻又增添了幾許的魅力,那兩團紅霞就如兩朵盛開的牡丹一般很是誘惑人。若是往日的東方傾舞是聖潔的九天仙女,那麼此刻的東方傾舞便有些勾人心魄了。
東方傾舞深吸了一口氣柔聲道:「我也不圖你什麼補償,你與我既然有了肌膚至親那我便與你有了撇不開的干係,若是你此次有個什麼不測那便是有負於我。只要你完好無損,那便是我了。」聽了東方傾舞的話賢宇覺得心中很是溫暖,他手上微微用力將東方傾舞的身子轉了過來。當東方傾舞與他面對面之時賢宇才看到東方傾舞臉上的那兩朵紅暈,心中也是一陣漣漪。東方傾舞被賢宇那直勾勾的眼神看的羞澀的很,便將頭偏向一旁。
賢宇見此情景又想到了那日與東方傾舞兩唇相接的情景心中便是一陣火熱,他一咬牙將東方傾舞的臉扶正,東方傾舞被賢宇的舉動嚇了一跳。當她看到賢宇那俊美的面容之時心下又是一陣狂跳,不由自主的又想將頭偏向一邊。賢宇卻不給東方傾舞這個機會,他一低頭便吻上了東方傾舞那如櫻桃一般的,東方傾舞被賢宇這突如其來的舉動弄的一陣發愣。
愣了一陣之後東方傾舞開始微微扭動自己的嬌軀,她雙目圓睜看著賢宇的眼神滿是不可置信。她怎麼也沒想到賢宇會突然對自己做出如此的舉動。若說上次為之是為了救人,那賢宇這次又是為什麼?東方傾舞想到這裡臉上的紅霞似乎又紅了幾分。
漸漸地東方傾舞身子的扭動便的輕微,直至一動不動任由賢宇親吻自己的唇。東方傾舞只感覺自己渾身一陣燥熱,她開始不由自主的迎合賢宇的吻。賢宇也察覺到東方傾舞動了**,吻東方傾舞的動作便更加的狂熱了。賢宇的手慢慢的在東方傾舞的粉背上摸索起來,終於他將手伸到了東方傾舞的腰間,要去解東方傾舞的衣裳。就在此刻東方傾舞卻氣喘噓噓的開口了:「莫要如此,此處乃是佛門聖地。你我並未結成道侶,若是如此於理不合。」
賢宇聽了東方傾舞的話身子猛的一震,猶如一堆被一盆清水澆滅了一般,渾身的慾火一瞬間便熄滅了。賢宇看了看東方傾舞被自己吻的有些紅腫的嘴唇道:「師姐,我是不是太粗魯了些,褻瀆了師姐。」賢宇如此說著臉上閃過了濃濃的愧疚之色。他也不知自己方才是哪裡來的勇氣便對東方傾舞做出了如此羞人的事來,現在想想還真有些色膽包天了。
東方傾舞將頭埋在賢宇的胸前,聽著賢宇那強有力的心跳東方傾舞只覺心中有一股從未有過的甜蜜。只聽她柔聲道:「你這呆子說的是什麼傻話?我今日讓你如此這般輕薄那便是認了你。你我既然彼此心意相通,有何來褻瀆之言呢,以後莫要說如此的傻話了。」
聽了東方傾舞的話賢宇便只有點頭的份了,此刻賢宇的心中很是滿足。美人在懷真乃是人生一大快事。就算如今讓他做天地間的主宰他也不願去浪費那功夫。他只想如此抱著東方傾舞,直到天荒地老。東方傾舞似乎能感到賢宇從心底散發出的濃濃情意。她將自己那柔弱無骨的身子往賢宇懷裡有靠了靠,兩人之間便再無絲毫間隔,身心都緊緊的貼在了一起。
賢宇想了想在東方傾舞耳邊輕語道:「師姐,修道之人不知能否生子嗣?」
東方傾舞聽了賢宇的話便柔聲道:「自然是能的,玄然山上便有許多弟子是道侶所生啊。」這話剛一說完東方傾舞那原本消退了的紅霞便有爬上了那絕美的臉容之上。她發覺賢宇在笑,抬頭一看賢宇正笑著看向自己。東方傾舞隨即明白過來賢宇這是在取笑自己,心中一陣羞怒在賢宇胸前捶打了兩下便要從賢宇懷裡掙脫出去,賢宇又怎地會由她離去。
看賢宇抱自己抱得更緊東方傾舞白了賢宇一眼道:「你這冤家,現在就想著欺負與我,看來我這一生便注定要受你欺負了。」說著東方傾舞又捶打了賢宇兩下。
賢宇握住了東方傾舞捶打自己胸口的手道:「師姐這話說的不對。」
東方傾舞被賢宇這話弄的一愣,不由自主的問道:「哪裡不對了?」賢宇聽了東方傾舞的問話便又是一臉戲謔的笑容,東方傾舞看到賢宇那戲謔的笑容眉頭便有皺了起來。
賢宇在東方傾舞的額頭之上輕輕吻了一下柔聲道:「師姐說你這一生一世要受我欺負,這話說的不對。你我的緣分怎可一生一世呢?再再怎麼說也要生生世世才好啊。」東方傾舞聽了賢宇的話那皺著的眉頭慢慢化開了,看向賢宇的眼神中儘是幸福與滿足。
兩人相擁了一陣之後東方傾舞突然歎了口氣道:「如今你身子雖說沒什麼變化,但我想那舍利子定然是融進了你的體內。你如今是佛道雙修之身,恐怕將來會遇到不少的啊。」
聽了東方傾舞的話賢宇心中苦笑道:「我何止是佛道雙修啊,我也不知我是幾修啊。」賢宇並未將自己體內含有其他法力的事告知東方傾舞,自然是怕東方傾舞為自己憂心。
心下雖說也是感歎不已,但賢宇笑著對東方傾舞道:「正所謂船到橋頭自然直,車到山前必有路。師姐莫要擔心,此事沒多少人知曉,只要不洩露出去便沒什麼的。」頓了頓賢宇又道:「即便是洩露出去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師姐你有所不知啊,小弟我從前當乞丐之時都活的無比逍遙自在,那時都沒能死了,更不要說現下了。更何況,還有師姐你那麼個法力高強的仙子在我身旁守護,我還有什麼好怕的啊。美人如玉江山如畫,活著真好啊。」
東方傾舞聽了賢宇的話便笑出了聲來,點了點賢宇的鼻子東方傾舞道:「你這沒心沒肺的人,哪有讓女子保護男子的道理?自古以來可都是男子護著女子的啊。」
賢宇聽了東方傾舞的話不解的道:「是嗎?師姐不是一向不喜他人將你比做是弱女子的嗎?怎地此刻此地卻說自己是弱女子了呢?」賢宇說話間臉上又是一陣戲謔的笑容。
東方傾舞聽了賢宇的話白了賢宇一眼道:「你這壞人,平日裡不只有你一個把我當成一般女子嗎?怎地?如今我甘願做個弱女子你還不依了,難不成是讓我去做那河東獅?」
賢宇聽了東方傾舞的話連連搖頭道:「還是做弱女子的話,若是師姐做了河東獅我都不知要死上幾回了,那樣的話豈不是真的有負師姐對我的一番心意了嗎?」東方傾舞今日算是領教了賢宇的一張利嘴了,說的她居然沒什麼話去應對,末了便只好歎了口氣乖乖的被賢宇抱在懷裡。兩人如此相擁而立,不知不覺間已是日落西山紅霞滿天了。
就在兩人正纏綿相擁之際,禪房的門卻被人推開了。那人看到屋裡的情景只好啊的叫了一聲,而後便摀住了自己的臉轉過身去對兩人道:「師姐我什麼也沒看見,我真的什麼也沒看見。」不是旁人,卻是在外頭呆了幾個時辰的小姚。小姚見賢宇久久沒從房中出來便回了自己房中,卻沒想到一推開門就見到東方傾舞與賢宇相擁之景象。
東方傾舞聽到是小姚回轉心下猛的一跳,輕輕掙脫了賢宇的懷抱,臉上又生出了兩團紅霞,比方才有過之而無不及。賢宇見小姚捂著臉背對著自己兩人便道:「師姐,正所謂出家人不打誑語,我修道之人也不應說謊。師姐你明明看的一清二楚,卻為何又說自己沒看見?」
小姚聽了賢宇的話簡直想把劍將賢宇劈了,可是此刻卻不能發作,便忍著心中的怒氣道:「我真的是什麼也沒看見,你若是不信我也沒法子。你這死人,為何這時辰了還在我與師姐房中呆著,難道不知這於理不合嗎?」小姚想了半天終於找到一個話柄來擠兌賢宇了。
賢宇聞言笑了笑牽著東方傾舞的玉手來到小姚身前,小姚見兩人親密的牽心中不知怎地有一股酸酸之感,看向賢宇的眼神也變的有些複雜,其中包含了幽怨與憤怒。賢宇倒是沒在意小姚的眼神對賢宇道:「我與東方師姐如此這般,怎地叫於理不合了呢?」說話間賢宇臉上滿是笑容,他原本就沒隱瞞自己與東方傾舞之間的事,如今小姚竟然看到了那便與她知曉,賢宇是恨不得天下人都知曉自己有那麼一位絕美的。
小姚看了看東方傾舞,見東方傾舞低著頭不敢看自己便知東方傾舞是任由賢宇說話了。她心中雖說早就有了猜測,但如今見東方傾舞如一個鄰家婦人一般順從的被賢宇牽著手心中還是有一股異樣之感。東方傾舞平日裡在玄然山上那是多麼高高在上的玄然仙子,她從未想過自己的師姐有一人居然會對一個男子如此的順從,這對小姚來說簡直有些不可思議。或許小姚覺得在這世上沒什麼人能配的上自己的東方師姐,而當此人真的出現在東方傾舞身旁之時便讓小姚有那麼一種不真實之感,更何況這人還是入道不足一年的笑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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