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聽賢宇如此說均是身子微微一震,方才與肖寒風說話那人道:「這位小道長弄錯了,我三人並非是什麼鬼徒,而是邪靈谷中的弟子啊。」
「是嗎?可我怎地覺得你們身上的氣息並不少邪氣,倒像是剛才墳墓裡爬出來的死人呢?」賢宇臉上依然保持著燦爛的笑容,可是他的眼光卻變的無比冰冷。他之所以能認出三人是鬼徒,自然是因為那日與魔姬在嘯劍山莊他曾與鬼徒一戰,雖說當時只是與一群傀儡打鬥,但賢宇卻隱約感受到了一絲陰森的氣息。那氣息陰冷無比根本不似人間的氣息。凡事感受到那氣息的人都只會想到一個詞彙——陰曹地府。
那人聽賢宇如此說突然大笑了起來,那小聲很是沙啞,其中還有一種詭異的氣息。那人身軀不斷的顫抖著,突然他的笑聲嘎然而止開口道:「你小子還真有些見識,不錯我三人正是鬼山的鬼徒。」說著那人又大笑了起來,就連他身邊的兩人這次也笑了。那笑聲聽在賢宇幾人的耳中是那麼的刺耳,讓人心底感到一股寒冷。又笑了一陣後,那人接著說道:「只是我沒想到的是我鬼山從創立至今很少與外界聯繫,你居然能認出我們來,真是不簡單啊,嘿嘿嘿……」
賢宇冷哼一聲道:「能將一個偌大的山莊中人全數殺死,如你們這等喪心病狂的活死人我怎會不知呢。」
聽賢宇如此說話肖寒風等人都是一臉的疑惑,那三人中另外一個鬼徒卻快走兩步用手指著賢宇恨聲道:「你就是那一日在嘯劍山莊裡的人嗎?!」那人先是咬牙切齒了一陣,而後居然又笑了出來道:「好的很,今日你就要死在我手中了。」
肖寒風等人一聽這話心中的戒備更重了,個人都將自己的法催動了起來,一旦對方動手他們就會快速的反擊。只聽賢宇道:「想要留下我那也要看看你的本事如何了,那一日在嘯劍山莊中你的鬼術可不怎麼樣啊。」嘴上如此說著,賢宇心中對那日鬥法可是記憶猶新。旁的不說,就說那些被鬼徒控制住的骷髏就如此厲害,險些讓賢宇喪命在那裡。
那鬼徒聽了賢宇的話不屑的說道:「那一日我控制的不過是一群凡人而已,最好的一具也不過就是一個糟老頭,若不是為了他那體內蘊含著的一絲天地精華之氣我也不會費勁殺了一個山莊的人了。」賢宇心裡清楚,這鬼徒說的就是那個以武入道的老者。只聽那鬼徒繼續道:「今日有我三人在此,你小子恐怕沒那麼容易對付我們了啊。」說著他還看了看自己身後的兩人,那兩人沒有說話,只是發出7一陣怪笑而已。
賢宇身邊的肖寒風冷哼一聲走到賢宇的身旁道:「你們有三人難道我們就怕你們不成嗎?聽我這師弟的話你們都是些禽獸不如之輩,今日道爺我就讓爾等在此了賬。」賢宇聽了肖寒風的話感激的看了他一眼,自己的這個師兄是真的愛護自己啊。
那還未開口過的一個鬼徒道:「你們這些無知的偽君子,無論你們有多少人也是於事無補的。今日我三人定叫你們死在此處。」
「好大的口氣,道爺我來試試你們的道行。」說話間一個白影從肖寒風的身後飛離出去,眾人定眼一看,卻是卓非凡。
只見卓非凡身邊一把嶄新的法劍與他並排飛著,這法劍雖不如賢宇上次與他比試之時毀掉的那一把,但也不是什麼凡品。卓非凡在飛向那鬼徒的同時,背後也出現了一個巨大的**。那**若隱若現還在不斷的旋轉著。其內一股純正的道家真力散發出來,讓肖寒風等人精神都是為之一振。就連賢宇也被卓非凡此次散發出來的威勢感染了,看向卓非凡的眼神中有了一絲敬佩之色。
賢宇卻不知卓非凡之所以突然爆發出如此巨大的威勢是因為他心中有一股氣,他氣賢宇的運氣如此只好居然有了玄武坐騎,他更氣東方傾舞對他的不理不睬。憑著這股氣,他爆發出了比以往高出許多的威力。
然而,那三個鬼徒面對卓非凡這凌厲的一擊卻是巋然不動。直到卓非凡的身形離他們還有一丈之元的距離之時,他們三人的身形突然一閃即逝。卓非凡見狀先是一驚,但他並未慌亂在心中感受著幾人的方位。在他看來,那三個鬼徒只不過是隱身而已。可沒過多久,卓非凡的額頭上便出現了一層細汗,因為他們沒有感受到那三人的存在。那三人就像從此處瞬間消失了一般,沒有留下一絲一毫的氣息。然而,卓非凡所聚集的力量也到了不得不散發的時候了。若是不將這股巨大的力量發洩出去的話,那他也將承受一定的痛苦。
無奈之下,卓非凡之後將自己的力量打向四面八方。雖說那股聚集的力量被他散去,可卓非凡卻有種千鈞一擊打在棉花上的感覺很是難受。一擊過後,卓非凡迅速退回了眾人身邊。他此刻心中除了憤怒之外有的就是懼怕。若是方纔那三人對他出手的話,那卓非凡就算不死也好不到哪裡去。
在卓非凡退走之後,方纔那三個鬼徒的身影再次出現幾人的面前。他們所站的位置正是剛剛所站的位置,此刻幾人看來就好似他們三人從來沒有移動過分毫一般。卓非凡見此情景臉色變了幾變開口大罵道:「你們這些膽小如鼠的妖人,有種的跟你道爺我光明正大的打鬥。」
那三個鬼徒聽了卓非凡的話再次大笑了起來,其中一個鬼徒道:「果然是偽君子啊,光明正大?可笑之極,我等又非什麼君子,為何要將就什麼光明正大。」
又一個鬼徒開口道:「我等對你這個偽君子已經算是不錯的了,若是方纔我們出手你就算不死,這一身修行也要毀於一旦了。」卓非凡聽了兩人的話身子巨震,他們兩個說的不錯,他們又不是什麼正人君子,為何要將就什麼光明正大。卓非凡此時心中一陣苦笑,自己居然跟他們這些鬼徒講什麼光明正大,真是可笑之極。
肖寒風冷冷道:「你們三人究竟所為何事?快快講來。」
「看來這位道長的記性不太好,我等不是說了嗎?要請幾位去我們那裡做客啊。」一個鬼徒說道。
「滿口胡言,你們是鬼山上的鬼徒,又怎麼請我們去什麼那邪靈谷?!」東方傾舞眼中冷意更勝。三名鬼徒齊齊的看向東方傾舞,雖說看不到他們的表情,可賢宇他們都能感受到那三個鬼徒正看著東方傾舞發呆。
東方傾舞輕喝一聲飛身而上,手中白色法劍猛的發出。那三人正看的入神,卻不想東方傾舞出手如此凌厲。其中一人正是法劍的目標,那人心中一驚,身子突然消失不見。當他再次現身出來時,那寬大的長袍上出現了一條長長口子,口子的方位正是那鬼徒的肩膀處。
另外兩個鬼徒看著那人道:「嘿嘿嘿,還真是色字頭上一把刀啊。不能大意啊。」說完三人對視一眼又一次消失不見,但他們很快就再次出現了,這次卻是在那被肖寒風弄暈的五人身邊站住。
賢宇隱隱的生出一股不祥之感,肖寒風的眉頭也皺了起來。只聽那三人道:「請你們去做客那也只是個幌子,不過過了今日想必將來你們有的是機會去邪靈谷做客的。」
賢宇聽了那人的話腦中光芒一閃,可當他想要對身邊的肖寒風說些什麼的時候那三個鬼徒已經再次不見了蹤影。賢宇心下一驚,目光慢慢的看向倒在地上五人。只見那五人此刻雖說還在昏迷之中,可臉上的肌肉卻是在扭曲著,一副很是痛苦的摸樣。他們的身體也在不停的抽搐著,過了好一會兒才安靜了下來。
地上那五人同一時間猛的睜開了雙眼,他們慢慢的站起身來滿臉笑容的看著肖寒風幾人。其中那光頭大漢道:「那個道士,你不是要光明正大的與我鬥法嗎?那好我就成全了你。」那光頭大漢的聲音已經變了,變的像是三個鬼徒中的一個。
肖寒風幾人好似明白了些什麼,雙眼死死的盯在了那站起的五人是身上。看了一會兒。肖寒風眼中閃過一絲疑惑,問身旁的賢宇道:「若是他們玩些附身的把戲,三個人也不可能附身於五人身上吧?真是奇怪的很啊。」
賢宇聞言卻是面帶苦笑對肖寒風道:「我在路上曾經路過一處叫嘯劍山莊的地方,那一個莊子的全數被滅,而且他們的屍體被人控制了。當時我與那些被控制的屍體鬥法了一番,控制那十幾具屍體的人也不過就是一名鬼徒而已。」
肖寒風聽仙樂如此說眉頭也不由自主的皺了起來,還沒等他再問些什麼只聽那五人中的一個女人用一口男子的聲音道:「你們這些無知的人,一定是在疑惑我等用的是什麼高深的法術吧,告訴你們也無妨。」那人說著還摸了摸自己的胸前,應該說是那女子的胸前臉上一副陶醉的摸樣對肖寒風眾人道:「我們用的這一招叫做還魂,此法最奇妙之處並非是附體那麼簡單,更中重要的是附體之後被附體之人的力量也可在施術之人出手之時發揮出來。也就是說,你們幾人此刻是在與八人鬥法啊,嘿嘿嘿……」那人說著發出一陣得意的笑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