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給他擦拭著身體,對那些唇膏痕跡視而不見。
或許是我前生欠了畢野的吧,今生要忍受他的花心和善變。其實他也是一個可憐的孩子,富豪家庭本身的的道德觀念和普通人家的不一樣。
他睡著了,我關好燈,睡在沙發上。
也許我給不了他更多,只能給予溫馨的關懷和照顧了。
晚上我迷糊睡著了,忽然感覺有人抱著了我,感覺有人在撫摸著我的身體。
我抬頭一看,見是畢野。
他看著我,眼裡都是柔情:「楚楚,你一直在照顧著我,我,我想和你做真正的夫妻,你同意麼?」
我急忙推開他:「我不過是在這裡照顧著你,盡夫妻的義務,沒有別的意思。」
他將我抱到□□去:「我知道,對我最好的始終是我的老婆,這才是老婆,回家來始終照顧著自己的丈夫,並不是因為我是有錢男人而愛我,而是因為我就是我。」
「我沒有說我同意你這麼做,我只是照顧你,既然你清醒了,那我就回自己房間了。」
他悲傷地看著我:「你這個女人總是讓人看不透,你說對我不好吧,偏偏你是疼我的,我喝醉了是你照顧著我,這麼臭氣熏天的,你也不嫌棄我。可是你偏偏又不肯和我做真正的夫妻。」
「因為這是答案。」我將襯衣扔給他,上面都是女人的唇膏痕跡。
他有些尷尬:「都是那些女人主動勾引我的,我沒有……我沒有出軌。」
「如果不是你自己願意,她們會來找你嗎?你有多飛揚跋扈我還會不知道嗎,你根本不在意你的家庭和婚姻。你不過是需要一個女人照顧你而已。你的生活我說了我不會管,但別的,你也不要再夢想得到了吧!」
我穿好衣服,朝自己房間走去,畢野說:「楚楚,不管你相信不相信,我的內心只愛你一個女人。我需要的並不是你的照顧,而是你的心都屬於我。」
「可是你的行動,只會讓我的心離你更遠。」
我和畢野,存在深深的溝通不了的痕跡。
但我仍然願意陪伴他身邊,因為所有的婚姻最終都是忍耐,等到畢野終於明白,他若不拿真心對待我,那我的心永遠不能去他身邊,等到那一天,或許才是我們緣分的開始或者終結。
畢添和柳葉終於結婚了,完全按照基督教的儀式來舉行的,因為柳葉家的要求。
看著一身白色西裝的畢添,和婚紗裝的柳葉彼此交換戒指的時候,我的心裡不知道為什麼依然感覺酸楚。
是啊,我愛的男人,終究和我永遠別過,走入別的女人身邊了。
這是我的命,我能看著他,能祝福他,但不能再愛他,再說超越男女性別的一切敏感話語。
畢野和我上去祝福他們,我和畢添輕輕握手,馬上分開。彼此眼睛卻深深對峙著,交換著我們好熟悉的秘密。
他懂我,我也懂他。
我們只希望對方幸福吧!對對方早已只是成全的心態而不是佔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