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沉默無言了。
如果不是為了孩子,我怎麼會和畢飛在一起呢?
只是,我這麼做,委屈了自己。
也是為了保護好畢諾的骨肉,也許我很自私,但,為了畢諾,我願意做一個自私的女人。
聚會結束時,我瞧見畢飛將張晉喚來了。
他對張晉吩咐說:「給我去調查一下這個叫慕楓的人,他來歷不明,這麼快就成為證券行業的精英,還真的是少見。我要知道他的所有情況。」
「是,知道了。」張晉點點頭。
我對畢飛不滿地說:「人家只是外地人,難道你還要和他計較嗎?你現在財雄勢大,何必和一個外地人過不去呢?說了他不會是你害怕的那個人。」
「你是否太敏感了?我什麼時候說我要和他過不去了?只是他遊說我給他投入一筆錢炒股票,我必須要對他的背景做調查才行,我怎麼能夠隨便拿錢出去給一個不認識的人炒股票呢?我也知道他可能不是畢諾。我要的是賺錢。」
「你做什麼行業我不管,我也不感興趣,我自己有公司要經營,但如果你要害人,我勸你為兩個孩子著想,不要有報應。」
我十分冷淡。
他伸手握著我的手:「你今天是怎麼了?莫名其妙地發脾氣,我到底哪裡惹你了?」
我甩開他的手。
我對畢飛一直很冷淡,雖然是夫妻,我們一直分床而睡。
雖然有過幾次不多的夫妻生活,那也只是因為我覺得他可憐,心生內疚。
我從來不過問他在外面的事情。
也許出於應酬,他的朋友們都有過一些風流韻事,惟獨他是乾淨的。
他的襯衣上從來沒有唇膏痕跡。
其實我自己很希望他有一個情婦,這樣他對我就淡了心。
因為我不愛他,我隨便他和哪個女人在一起,我都不關心。我只想帶好孩子。
但是畢飛也是一個實心的人,我真的不知道他上輩子欠了我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