淙淙看著我,笑著問:「又是一個追求者?」
我不好意思地笑了:「不是,只是朋友……」
「說句恭維的話,你是我見過的最有魅力的寡婦了……」她由衷讚美:「別說男人,是女人也會被你的女人味道所迷惑,傾心不已。」
我尷尬不已。
寡婦這個詞彙還是挺讓人無法接受的。
她知道自己說錯話了:「對不起,我不是有意的,來的是什麼人呢?」她急忙轉移話題。
「他自己說自己是橋牌高手。」
「是嗎?那很好,讓他見識下我的水平,就知道吹牛可不能亂吹的。」
淙淙有時候還真有點像男人一樣的好勝。
我盯著畢諾的背影看,這次他又被我搶佔了先機,一定氣壞了。
不多會,畢飛就踏步而入。
「小楓。」見到我他很歡喜。
他穿了件黑色的襯衫,而他皮膚很白皙,黑白分明,十分奪目。
「我來介紹下,這位是畢飛,這位是林淙淙小姐。」
我為他們做著介紹。
淙淙有些驚訝:「怎麼,又姓畢,和那位畢諾是什麼關係?」
她打量著畢飛,顯然對這個畢先生並不排斥。畢飛更加有親和力一些。
畢飛聳聳肩:「他是我的二哥,不過我們不同母親,現在也勢同水火。」他也是說話很坦誠的人。他和淙淙都是出身上流社會的人,但好似他們的做人沒有上流階層的那種虛偽。
「噢,我知道了,畢燦的三哥畢飛,久聞大名,你也剛從國外唸書回來吧,聽說過你的取向問題。原來是烏龍。幸會幸會。」
畢飛有些不好意思:「那是我為了騙我家人不去相親的幌子,你無法理解一個男人從18歲高中畢業開始就被拉去相親的痛苦。」
「我當然能夠理解,我也被爸爸催著去相親,不過,我不喜歡男人,不是幌子。」
畢飛到底是從國外回來的人,見怪不怪了:「不管喜歡什麼性別,只要是真愛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