淙淙鬆開摟著我的手,對我說:「這個人挺狠的,雖然感覺他很喜歡你,但一旦涉及到生意,就變得六親不認。看來這個人和你應該是有過結的吧!」
「是的,否則當初他怎麼會將他殺死畢生的事情嫁禍給自己的未婚妻?他口口聲聲說愛我,但卻是將我推進地獄的人,而且……」
她愣住了:「你曾經是他的未婚妻?」
「不僅於此,」我眼裡滾落下晶瑩的淚珠:「我的丈夫和孩子,我懷疑也是被他謀殺的。」
「什麼?」淙淙呆了:「他原來如此之狠,男人絕情真的可怕。看來我不將莊園賣給他是對的。小楓,以後我們就是朋友了,有什麼事情,我們也可以彼此幫忙。我是一個憑借感覺而處事的人,你給我信賴的感覺,我覺得你是一個可以交往的好朋友。」
我擦去眼淚,強顏歡笑:「但是,……也只限於朋友關係,姐妹關係……」我還是有點擔心她的性別觀念。
「怎麼,難道在你眼裡我很男性化了嗎?」
「不,不,挺好的,也很養眼,是我自己有點……我比較傳統……所以也不會……額……」
我不知道該怎麼說了。
她壞壞地笑了:「其實我以前的女朋友們很多也不喜歡女人的,是為了我改變的,未來的事情誰能說清楚呢?我們隨緣好了,做姐妹也挺好的,愛情是短暫的,友情地久天長。」
她說話很直接,這個方式有時候我有點不太習慣。
我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我一看,是畢飛的電話。
畢飛問我在哪裡,他說他買了我喜歡吃的水果,想送給我。
「不用了,我現在和朋友在外面打橋牌呢!」
「橋牌,我可是高手,好的,那我馬上過來。」
「畢諾也在這裡。」
「有什麼關係呢,他在又不會影響我,我們兄弟現在像仇人一樣,大家都知道了。我並不介意。」
電話掛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