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四章偉岸
江迪輝穿著一條緊身的褲衩,正好突出他堅實的腿部肌肉和某些部位的宏偉.:剛剛弄完了提上去,馬上就有一具溫滑的軀體從後面抱住他,在自己後面蹭啊蹭啊,胸前一對柔軟輕輕摩擦著自己的後背,那技術那撩撥,尋常男人決計受不了。
江迪輝不用猜就知道是小粉,姑且不說白露做不出這樣的事來,剛剛她們在外面的對話江迪輝也聽得一清二楚,小粉絕對不會想不到自己的耳朵能夠聽到平常人難以聽到的細微聲音。
「江哥哥,讓小粉來服侍你吧。」小粉嬌滴滴的聲音響起,很嫻熟的加進去些許有人的嫵媚,兩隻小手在江迪輝的胸前不斷的摩挲,她的身體像是水蛇一樣纏住江迪輝,對自己的身體,小粉擁有強大的自信,她相信,只要是個男人,就難以忍住。
江迪輝不動聲色,任由這個女人做出各種撩人的動作。
小粉踏著高跟鞋從江迪輝身後轉到他身前,一手摟住江迪輝的脖子,另一隻手在江迪輝胸前劃著圈圈,吐氣如蘭:「如果你是個男人,就上了我吧。」
江迪輝依舊如老僧入定一般,冷眼旁觀。但身體的某些部位卻不可避免的發生了變化。
小粉嘴角勾起一抹弧度,右手畫圈圈一路向下,到江迪輝腹部的時候她明顯感到一股熱火,接著她毫不猶豫的握住那個膨脹的宏偉,很有技術的輕輕揉捏。
強壯的身體,磅礡的肌肉,都比不上一個地方宏偉來的讓人心醉。
正當小粉慢慢蹲下身來,雙手握住江迪輝,要把他的褲衩拉下來的時候,江迪輝一把推開這個嬌嫩如水蛇般的女人,冷笑道:「你跟多少男人上過床?」
小粉臉色立馬變得慘白。臉皮再厚的女人也經不起這樣的冷嘲熱諷。
江迪輝露出邪意的笑容:「在什麼地方工作並不惹人厭,因為這並不是你的錯。錯的是我沒有你想想的那麼容易搞定。」
留下目瞪口呆的小粉,江迪輝轉身吊兒郎當的走了出去。
「小粉呢?」當江迪輝回到浴池旁邊的時候秦悟裝作不經意的問道。旁邊的白露很細心的在按摩,看不出絲毫的不情願。
不知道為什麼,江迪輝心裡突然升出一股怒氣。
「你,過來!」江迪輝指著白露說道。
白露對江迪輝突然的變化有些不解,露出茫然的神情,在秦悟提醒了她一聲之後才怯生生的向江迪輝這邊走了過來,對江迪輝突然流露出的氣勢感到有些壓抑。
這個時候小粉走了過來。
江迪輝不由分說,拉著白露就走進洗手間,一把將她推在床上,白露條件反射似的的掙扎無果,江迪輝強行按住她的肩膀,吻向她的臉她的唇。
一聲不吭。白露咬緊嘴唇,突然不掙扎了。任由那個男人發了瘋似的吻自己。
前戲都懶得做了,怎麼說他也是個血氣方剛的男人,剛剛被小粉撩撥,能夠忍住已經不容易了,此刻哪還有什麼理智。直接抬起白露的一條腿壓在自己肩膀上,熟練的頂了上去。
一陣劇烈的疼痛傳來,白露咬緊牙關,不吭一聲。
江迪輝微微皺眉,最終還是放緩了速度。
小粉氣嘟嘟的坐在按摩椅上,冷眼看著江迪輝離去的方向,良久惡狠狠的拋出一句:「妖精!」
「怎麼?沒搞定?」秦悟點上一根煙笑道。他也沒想到紅粉浴池的頭牌都搞不定那個男人。
小粉搖搖頭,恨恨的說道:「他不是個男人!」
「早就說了這人不簡單。你偏不聽,還要來個走鋼絲,刺激了吧?」秦悟的語氣中有些幸災樂禍的滋味。
「切。老娘還看不上他呢,以為每個男人都能跟老娘上床啊!」小粉一甩手上的浴巾,乾脆讓秦悟目瞪口呆的躺在江迪輝之前躺過的地方,肚子生悶氣。
「小粉啊,別人不知道,我這個老闆還不知道麼,之前能夠帶你走的人不是沒有,我就想不通了,你為什麼一直不走,呆在這樣的地方?」秦悟悠悠的吸了口煙問道。
小粉側著身體撇撇嘴:「喜歡唄。那些個男人我看不上。」
煙霧繚繞中看不清秦悟的表情,這個僅用半年時間就發達的農村鳳凰男瞇起眼睛:「你雖然是紅粉浴池的頭牌,可我知道,來紅粉浴池的人你大多都看不上,有件事我一直很好奇,帶你進酒店的男人出來的時候一個個都苦著臉,一點都不像是做過那事的樣子,說句實話,你到底跟他們做過沒?」
小粉轉過身來,用一隻手支著腦袋,認真道:「秦哥,我說我還是處女,你信不信?」
秦悟哈哈大笑:「信你個大頭鬼!」
小粉愣了一下,突然也哈哈大笑起來:「這不就結了。還問那麼多幹嘛。」
洗手間裡,江迪輝已經點燃一根煙,靠牆吸著,表情落寞而滄桑。如果放到以前的自己,是決計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但是現在,何止是白露,孫清染、裴紅瑜、趙思思,哪個不是通過這種方式解決的?三年了,那個在梧桐樹下被拒絕後便露出落寞神情的少年已經不在了。
白露蹲在江迪輝身邊,沒有流淚,甚至連一點的後悔都沒有,她本來就是自己把自己賣進來的,進來的第一天起,她就沒奢望過保留自己的第一次,能交給這個並不惹人厭的男人,她不後悔。
「曾經我喜歡上一個女孩。那個時候我一無所有,在學校是個問題少年,家庭條件也不好,學習也不上進。索性還不是一個惹爸媽討厭的傢伙。後來在一個夏天,我對那個女孩表白了,你知道她說什麼嗎?」江迪輝蹲下身來,輕聲問道。
白露搖搖頭,認真的聽著。
「她說,我要的男人,是那種能夠開著寶馬賓利保時捷來接我的男人!」說道這裡江迪輝哈哈大笑:「從那個時候我就知道這個社會很現實,柏拉圖式的愛情根本就是虛幻!」
「後來呢?」白露終於被調動起好奇心問道。
「後來,」江迪輝吸一口煙,眼神滄桑:「後來我離開了那座小城,來到h市,她則去了nb。最後一次見到她的時候,我看出來她還對我有意思,但是我沒帶她走。」
「為什麼?」白露奇怪的問。
江迪輝再次哈哈大笑:「因為那時候我有寶馬有賓利也有保時捷!」
白露默然。
人真的是一種奇怪的動物,當她想要某樣東西的時候,他沒有。當他有了,卻有不再是原來那個人了。社會在變,人也在變。沒有人是停留在原地止步不前的。
其實有些東西,失去了才會懂得珍惜。白露想那個女孩肯定對這句話深有體會。
江迪輝蹲在那裡大口大口的吸煙,白露雖然不知道這個男人是怎麼從一個保鏢變成一個大老闆的,但是她知道,每個人光顯的背後都有一段不為人知的過往。就像是他身上那一道道傷疤,需要經歷過多少事情才有這些赫赫的功勳?
「你是一個好人。」白露終於抬起頭,水靈的眸子盯著煙霧繚繞中的江迪輝說道。
「好人?」江迪輝笑,笑到胃疼,夠-娘樣的人生,真他媽好像演戲一般,一個被自己強姦的女孩竟然說自己是個好人?
人生如戲啊!
「不管是好人還是壞人,我的步伐不會停止。當然,殘存的那點良心也不會給狗吃掉。」江迪輝掐滅那根煙,站起身來,背對著白露,看不清他臉上的表情:「終有一天,世界會匍匐在我的腳下,終有一天,我會撒一個彌天大謊,讓世界隨之起舞!」
白露愕然的看著這個一瞬間像是另外一個人的男人,那個寬闊的背影,顯得格外的偉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