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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62章 各種對手戲 文 / 夭水無邪

    西部落雖然打敗了木部落,但卻是更加深了兩個部落之間的仇恨,帶著恨意放棄領地離開的。

    哪怕是木庫力自己發動的戰爭,木部落的族人還是一樣憎恨著西部落。因為是西部落殺害了他們的族人,是西部落害得木部落族人沒有辦法再在這裡生存下去。

    這是因為他們失敗了,便是將所有錯誤都推到了西部落,推給了華夏部落聯盟。如果是他們贏了的話,木部落族人只會認為是西部落族人活該,誰叫他們弱小。

    好在,是他們自己失敗了。

    博羅特帶著族人殺往木部落,留給他的是一座座空了的窩棚,活下來的木部落族人一個都沒有,全部離開了。

    「該死的!我應該是讓他們趁機追殺過來才對。」面對空到只聽到風聲的窩棚,博羅特懊惱起來。

    送走吳熙月後,他便帶著族人追殺了過來,結果還是晚了。留下的是一座沒有了人氣的空城,一個木部落族人都沒有。

    去四周尋找的族人們一一返回,都是說這裡已經沒有一個木部落族人了。

    族人可能逃跑,可恨的是沒有殺掉木庫力。有這麼個狡猾奸詐的傢伙在,他一定會想盡辦法回來報仇。

    博羅特沒有讓族人們覺察出他的異樣,平靜道:「不在就算了,木部落已經不再存在和老師同居:風流學生全文閱讀。我們要做的就是讓這裡徹底成為平地!」蒼白臉上閃過狠戾,「放火燒掉這裡的所有,我要讓木庫力就算回來,也沒有地方居住。」

    放火燒掉一個敗北部落是這裡的習慣,會讓濃濃沖天的濃煙告訴四方部落,這個部落已滅掉的!

    這是一個信號,也是一個示強的徵兆。

    一座座窩棚被點燃,一根一根木樑在火中燒斷掉下,壓垮整個窩棚。劈里啪啦的聲音是不絕於耳,所有的窩棚都陷入火海中,沖天濃煙在告訴各個部落,木部落敗戰放棄領地了!

    走在前面的木庫力在族人們的驚呼裡,他倏地回頭,看到那直衝天空的濃煙雙目眥迸,凶狠的模樣似是要吃活人一般。

    那裡是木部落祖輩子辛苦建立的部落,那裡是他的族人跟他居住的地方,沖天的濃煙是在惡狠狠地告訴他,他的部落沒有了,他們居住的窩棚沒有了!

    都不用費心思去想,一定是博羅特在毀滅木部落的所在!夠狠!他夠狠的!

    女人們開始低沉沉的哭泣了起來,男人眼裡憤怒都好像在噴發,拳手緊緊攥著攥到骨頭都是「咯咯咯」地響著。

    「走,不要回頭看!」木庫力咬到牙槽發繃,憤怒與陰沉交差的目光讓他五官扭曲到恐怖驚人,「記住西部落給我們的羞辱!相信我,總有一天,總有一天我們會討回來!我們會殺光他們的男人,弄死他們的女人,會將他們的小孩一個一個砍死在他們面前!」

    全身散發著陰森的木庫力整個人的人性都已經扭曲,他忘記了,這一場戰爭是他自己的貪婪而挑起來,把有的後果全是他一個人的決定而造成。

    燒光了所有的窩棚,西部落的族人這才是哈哈大笑揚長而去。

    沒有了來自木部落的威脅西部落的族人更是加大精力投入到了修建城牆上,速度比之前又是加快許多。

    吳熙月得知博羅特燒掉木部落的窩棚還怔了下,正好阿溫在身邊,聽到他冷靜道:「如果博羅特沒有派族人去燒燬,我倒覺得他是不是還想等著木庫力回來。」

    「難道說你們這裡打敗一個部落就要衝上去將人家的窩棚什麼的都燒掉?」吳熙月咂舌,難不成這裡對待戰敗部落都是如此野蠻嗎?燒掉人家的窩棚……,總覺得不太妥當。

    阿溫笑起來,「差不多吧,除非這個部落的族人戰敗後願意成為戰贏部落的族人。當然,這種情況是相當少,誰也沒有膽子收留一支跟自己有仇恨的部落,情願全部殺光也不願意收留。除非是一些女人,小孩才會考慮,至於男人麼,不會留下來。」

    倒也是哦,誰願意睜開眼睛看到一件石器擱在自己脖子上面,男人都是睚眥必報的個性,丫的滅掉我一個部落還想讓我對你俯首聽命,那是絕對不可能的事情。

    換成是她的話,好吧,尼瑪估計也會這麼做。

    「木庫力帶著族人投奔貼木兒部落,只怕一旦實力增強會回來報仇。就是不知道貼木兒部落願不願出手相助呢。」說著,吳熙月似想到了什麼,擰著眉頭道:「貼木兒部落肯定會出手,不是幫助木部落,而是為他們自己。」

    尼瑪的!她跟托雅之間有梁子結得不是一般的大呢,這貨肯定會殺過來的。除非諾敏幹掉了貼木兒部落!

    突地想起阿溫回來是要做什麼,連忙問道:「城牆邊是不是出了什麼事情?是啼他們讓你回來的嗎?」

    阿溫錯愕笑道:「巫師月,我回來好幾天的。秋天已經來臨,我們需要儲存食物才行了呢行戈最新章節。冬天一到,城牆是沒有辦法再砌,也不能出去打獵,需要在這段日子裡儲存更多食物才行。」

    ……

    「是要多獵回家食物才行,現在部落族人夠多,一個冬季下來不知道要吃掉幾個糧倉裡的東西。」提到食物問題,吳熙月依舊是心思沉沉。

    小麥,瓜果都出來,可是才第一年哪有這麼快養夠都快要近千人的大部落呢?尼瑪啊,近千人啊!

    還在莫河一帶裡,她可是想都不敢想部落人數會有近千人。還有嗷嗷待哺幼兒也是需要吃些精食,她可不敢像西部落裡的幾個女人那樣對待小孩,……想想現在都覺得後悔。

    竟然是將烤肉自己嚼碎嚼碎後,然後喂到兩個月不到的嬰兒嘴裡!這是要出人命的啊!

    碾出來的小麥吳熙月讓女人再磨成粉,熬成稀爛爛的小麥糊給半歲上的小孩吃,到於半歲以下的小孩,吃些槳果汁,水蒸雞之類。那些剛出生的到四個月左右的小孩,直接母奶餵養!別想吃些什麼雜切雜八的東西。

    也正是吳熙月對女人的嚴格要求,出生下來的小孩沒有一個夭折,都長得胖乎乎的,每天咯咯咯笑個不停。

    以才滿的雙胞胎最為歡樂。

    阿溫在旁邊說著,「我打算用麻線織張網,應該比草籐織成的網還能打撈到水魚。不知道庫倫願不願意分些麻線出來。」

    「這個可以啊,你去找一下阿爾斯朗,現在是他帶著央措薩薩他們在河邊打水。」吳熙月想了下,還是覺得自己跟他過去說一聲好些。

    部落族人一多,她真心發現……有好多族人是自己人都不認識自己人。阿溫還好些,畢竟是克溫鄂部落的首領,別的族人就不一定了呢。

    認識阿溫的人多,可阿溫認識人少呢。阿爾斯朗是誰……估計都不知道呢,倒是,他怎麼認識庫倫的呢?

    讓吳熙月沒有想到的是,庫倫一見阿溫是沒個好臉色的,站在門口,眉頭橫起:「你怎麼又過來,走開,走開!我都有男人了!」

    喲喝!在她不知道的情況下……,阿溫都對庫倫出手了?

    阿溫四平八穩道:「我跟巫師月過來一起拿麻線,是要織網捕魚。你別誤會,不是過來纏著你。」

    說著,他目光在庫倫的身上,由其是相當飽滿的胸部停頓了下,眼裡閃過笑意,「我發現自己想你的胸比想你的人要多。」

    ……

    在旁邊看染了深藍色漿洗乾淨的吳熙月一個轉身正好聽到這句話,腳下是打了個踉蹌,直接從拐角處露面。

    庫倫躁到臉寵都是通紅通紅,狠狠地啐了阿溫一下,「不要臉的混蛋!」腰肢一扭,用肩膀將男人撞開,急忙過來攙扶頗有些狼狽的吳熙月,「有沒有摔著?月,你怎麼跟個小孩一樣,這裡夠平的,你還能摔跤?」

    「胸確實是胸湧啊。」吳熙月挑挑眉頭,攬過她的肩膀咬起耳根子來,「來,跟我說說你們什麼時候有一腿了?」

    庫倫一提起就黑臉:「別提了,要不是他第二天找過來我還不知道那晚上強要了我的男人是誰!要了就要了,我也不介意,他竟然跟我說……」

    妹紙再次被女人沒節操觀的重口味給雷到,……強上也不介意啊,在這個強姦無罪的世代,還好她一直都有防患著!

    「不說了,反正我看到他心裡就不樂意。」庫倫眼角餘光瞥見阿溫對她呲牙笑著,瞬間倒胃口,瞪了他一眼才道:「麻線還有許多,不知道織一張網要多少呢?苧麻快沒有了,等到下雪天來臨所有麻線就會全部織完名門醫女全文閱讀。」

    吳熙月瞧著覺得這兩個姦情無限,還是說正事吧,「還是要一些的,你捧出來給阿溫,織網的事情讓桑日拉她們幾個去弄。」

    織布房裡的麻布堆得相當高了,有女人們的勤勞部落裡所有族人都穿上了麻布衣褲。秋老虎不沒有過,男人們還是穿著露手露腳的套頭衣。

    不過,女人們也在開始給小孩子們做深秋衣與冬衣了,用獸皮,麻布混在一起做冬衣會相當保暖。

    棉花沒有撿多少回來,吳熙月還沒有打算好就那麼幾捧棉花用到什麼地方。

    拿了麻線阿溫由一個族人帶著前去找桑日拉,吳熙月則是到打鐵房與鑄銅房去看看,這是她每天需要做的事情,一天不去心裡總覺得少了些什麼般。

    薩萊現在是將一腔熱血都灑在怎麼鑄造鐵器與銅器上了,跟巴哈爾有時候還能爭到個臉紅耳赤的。

    第一次開爭巴哈爾還忌憚對方是巫師,結果薩萊甩話說你就當我是個男人就行!巴哈爾一聽就跟得了聖旨般,只要開爭就不會示弱。

    「這裡還要打尖一點才行,太鈍了一下刺不進。」薩萊貫來的慷懶輕輕傳來,不用進去就知道他現在一定是非常認真的在跟打鑄的男人們交流。

    打鐵的地方已經開建得非常大,是屬於敞開式的房子,儘管如此男人們還是汗流浹背揮著鐵錘。

    她站了好幾分鐘薩萊才發現,細長的眼睛看到她便是一亮,「今天怎麼這麼晚才來?我都在外面等了一會。」

    就像是一個等待妻子回家的丈夫。

    對兩個人的關係吳熙月自己也是相當糾結,要說沒有關係麼……,尼瑪都同居了!要說有關係嗎?同居這麼久……竟然還是好純潔。

    純潔到狼王特意跑到啼,芒兩人面前,相當驚訝道:「他們兩個人睡到一起竟然沒有親熱過!」

    要知道狼王是從來不會管這類的事情,他眼裡只有兩件事情:巡邏,自己的女人;結果,因為自己的女人跟另一個睡在一屋子裡的男人好純潔,頭一回在啼,芒面前失態了。

    好在,啼跟芒兩人還算厚道,只是說了句:「不是每個男人都行的。」模稜兩可的回答狼王沒有弄明白。

    當然,他也沒想過要去弄明白,只是覺得相當不可思議才跑來跟關係還算是親密的人說一說。

    說完就走了。

    吳熙月每次看到薩萊都習慣性地先糾結一番,然後才開始說話,「遇到阿溫,去織紡房裡拿了些麻線耽誤了會。再說,這裡有你在我沒有什麼不放心,明天開始我跟族人們一起去打獵,眨眼就到了秋天,食物需要多儲存才行。」

    ……

    「怎麼不說話了?」等了一會沒有見薩萊說話,在挑鐵器看的吳熙月不由側目過去,「誰惹到你了?整張臉都透著黑。」

    薩萊盯了她一會,有些乾裂的嘴角勾起,「這麼不想跟我呆在一起?」

    囧,這傢伙的小心兒能不能不要這麼小啊!

    「我不想跟你呆在一起還允許你跟我住一間屋子?」聲音撥得有些高,好在男人們都是沉氣打鐵,「砰砰砰」的聲音將她的話給掩住。

    薩萊面色稍緩,「那你這什麼要說去打獵了?」

    「走走走,我滴個姑爺爺啊,你能不能不要這麼小心眼心痕全文閱讀。到外面去,別在這裡丟人了行不?」

    接著他就走,尼瑪!這廝是她的幾個男人中最小心眼的一個了!咳咳咳,她也不矯情了,尼瑪都住都住在一聲,在族人們眼裡早就沒有清白可言。

    ……本來這裡就沒有「清白」二字,節操是碎了一地的時代呢。

    薩萊由著她拖走到外面,又避開打鐵男人們的來回走動,站在屋子後面才停下來。好氣又好笑道:「有什麼丟人的,他們又不是眼瞎子,早就看出來我們……」

    「閉嘴,看出來跟甩人是兩碼事情好不好!」妹紙橫了一眼,還是巴巴的解釋道:「現在部落族人我算了下近一千人了,一旦冬天來臨食物儲存不夠的話,餓死都是小事情,就怕出現部落內亂。我得趁現在秋高氣爽跟他們一起多獵回食物儲存才行。」

    「也不知道你怎麼樣的,都說什麼不滿意跟你再一起。你哪只眼睛看到我不樂意跟你一起了?嗯?不知道昨晚是爬到我床上來的?嗯?我有沒有將你踹走呢?」對付小心眼的男人就一定得狠一點才行,你要氣弱了他還以為你心虛。

    臥槽!對瞭解這貨了。

    薩萊果然被幾聲「嗯」,幾句質問氣弱了下來,目光閃乎相當不自在,「我就是隨口說說誰叫你,誰叫你……」

    一臉為難了,純潔的大巫師臉紅到耳根子尖都泛紅,羞射了呢。

    吳熙月賊賊笑起為,「不給你擼是吧?」重重拍了下他的肩膀,語重心長道:「男人啊,你身邊躺著你女人,你竟然墮落到還需要女人幫你來擼嗎?」

    「你不幫我,難道讓我自己來!」薩萊氣極,妖冶無雙的絕顏羞到緋色如雲,「我從來沒有幹過這種事情,讓我怎麼來弄?」

    空氣出現短暫凝固,吳熙月不知道自己能不能笑出聲來,憋在心裡難受哇!笑出來又傷到這個敏感又小心眼的男人。

    薩萊冷睨了一眼,雙手抓了抓,細目裡眸光如波懶洋洋地道:「敢笑出來我掐死你!」赤果果的威脅呢。

    「這個問題咱們暫時不討論,等你真放下心中戒蒂咱們再來好好溝通溝通。」憋笑到肚子痛的妹紙還是極給面子,強忍住了!

    薩萊見此,一臉彆扭道:「你想笑就笑吧,不過,給我小聲一點!我跟別的男人們不一樣,他們一成年就喜歡跟女人一起。我成年的時候天天想著怎麼在血巫族裡活下來,根本不會去想這些事情。後來…後來……」

    提到不為人知的回憶,薩萊含糊帶過,「出來後看到男人們那麼衝動,我從來沒有什麼感覺,哪怕是看到他們正跟女人們親熱,我也不會衝動起來。等到了石林裡,那麼大個石林只有我一個人居住,陪在身邊的只有黑豹,我總不可能對只豹子感興趣吧。」

    吳熙月……這回是真是笑噴了!這就是薩萊的單純啊,單純到讓人心疼。

    「說了讓你小聲一點笑,你還這麼大的聲音!」薩萊長眉一擰,羞惱撲過來摀住妹紙的嘴巴,「給我小聲點,給我小聲點!」

    吳熙月暗忖:我倒是想啊!可這是不能控制滴。

    弄得薩萊好一陣氣憤,眼尾風一掃……紅著臉走了。

    吳熙月單手肘在牆壁上笑了肩膀都發抖,……做男人做到薩萊這份上,也是絕逼了,真絕逼了!

    等笑意過後,吳熙月眸色漸凝起來。她聽到他「後來……」是含糊帶過的,也就是說,這一段時間是他最不想回憶,心理上留下了巨大陰影。

    不是說,成年是正常的嗎?既然成年後都是正常,那為什麼現在有些不太正常呢早安殿下最新章節。真說薩萊有病,她更傾向懷疑是心理上有障礙。

    畢竟,還是知道他是可能……一柱擎天滴。

    秋老虎一過就是真正的涼爽起來,早上起來小孩子們都是穿上長衣長褲在原野上嘻戲,玩耍。

    吳熙月沒有將棉花到正途上面,而是用將棉皮塞到獸皮裡,做出一個不太圓球的獸皮球給小孩子們踢著玩。

    小孩子們的娛樂項目是少得可憐,能玩的……也都是讓她毛骨悚然的娛樂。彈弓打鳥就不說了,她曾經也是玩過。

    像是什麼抓蛇之類的,她是真心沒有玩過。

    還是踢球,強身又健體,又沒有什麼危險性。一大群小孩在一起,周圍不是黑豹看著,就是公狼看著,……別說,野獸們看著長大的小孩日後個個都是英猛到走出去都是地面要震三震的漢子們。

    用麻線織成的魚網確實不錯,都不用上竹筏直接站在河岸邊一甩網,收網時裡面的魚多到讓人眼花繚亂。

    曬魚乾成了女人們的事情,應該說是晾曬各種食物都是女人的事情。

    有了鐵箭後,最早學會射箭的男人們只要到河邊一趟,晚上回來必定是帶回相當多的飛鳥,又是一大項食物儲存來源之一。

    蘇合,博羅特陸續會有消息傳來,帶來的都是真阿部落與貼木兒部落交戰。吳熙月會關注是因為諾敏的關係,更重要的是,她是真希望真阿部落能將貼木兒部落打敗,間接地替華夏部落聯盟解決一大隱患。

    在華夏部落聯盟的族人為冬季來臨有積極準備著,帶著族人敗逃的木庫力終於到達貼木兒部落。

    若是貼木兒部落還在以前居住的地方不過十來天就可以到達,現在貼木兒部落的目標是要在入冬前收復原來的領地——庫裡那地,托雅與牧仁自然是帶著族人們一邊前進一邊進攻。

    真阿部落大酋長諾敏堅守牢固,已經是讓貼木兒部落在原地呆了近二十來天子。而木部落的到來本來是讓托雅心中一喜。

    然後現在,她是睜大眼睛對木庫力所說完全是不敢相信。

    「你說你派出去的族人活著回來只有這麼幾個?」牧仁雖是大震,但好歹還知道要問個明白,五個手指頭張開比了下,「真只有這麼幾個?」

    木庫力一臉愴然,「……只有他們幾個,要不是跑得快,他們只怕也是死在外面了。人就在外面,傷口才剛剛開始好。」

    「西部落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厲害的?我記是喀什剎不是一直在說西部落完全不能跟木部落相比嗎?」牧仁眉頭擰起,眼裡閃過一絲疑惑,「去,讓喀什剎過來。」

    在戰爭上面,托雅是遠不及牧仁他們反應過。

    她過了好一會才清醒過來,是聲色厲荏喝起,「你還意思過來跟我說?天天說西部落弱小,既然弱小為什麼又會被他們打敗!」

    「巫師!」牧仁不悅提醒起來,「現在不是指責他的時候,問清楚是不是喀什剎搞錯了。」如果說是西部落厲害,那麼麼……他們以前總是安撫木部落豈不是都是場笑話?

    喀什剎很快就過來,見到木庫力還「咦」了聲。等知道事情原由後,驚得到他臉色發白,對牧仁道:「不可能,西部落的族人一直是害怕木部落族人,太衍山下的各個小部落都清楚。我絕對沒有弄錯。」

    木庫力正是心力交瘁一時還沒有明白過來為什麼要叫喀什剎過來說這些龍牙神兵最新章節。動了動嘴角,眼裡有驚恐掠過,「他們手裡有很厲害的石器,阿德他們逃回來就告訴他,他們手上的石器非常厲害,族人們手裡的石器會被他們砍飛,砍斷。他們的石器就像是神靈賜與了力量,只要他們想殺到誰,誰就一定會殺死。」

    說得所有人都是頭皮發麻。

    「你糊說!」托雅花顏失色,戾斥起來,「這是不可能!一個小小西部落憑什麼會得到神靈的恩賜。」

    喀什剎的臉海裡閃過一張如花般漂亮面孔,他喃喃道:「西部落是屬於華夏部落聯盟,華夏部落聯盟裡有個巫師月,難道說,是巫師月幫助博羅特了?」

    本已經失色的托雅嗓音尤為尖銳,刻薄道:「她能有什麼本事,喀什剎,你總是替她說好話,難不成是瞧上那個女人了?」

    連牧仁都皺了眉頭,如果不是木庫力他只怕是要斥責托雅巫師的失態。

    「我沒有糊說,大酋長!他們就是手裡有非常厲害的石器我們才會敗退!」木庫力已覺察出一絲不對勁,他不能再失去貼木兒部落做依靠,想要報仇……一定要不能讓牧仁大酋長厭棄木部落!

    喀什剎沒有再說話,他倒是挺相信是巫師月幫助了西部落。沒有一會,牧仁便讓他帶木庫力下去,順便安頓好木部落族人。

    「托雅,我們已經沒有多餘的功夫去想著對付蒼措部落了。」等到其他族人離開,牧仁才開始勸說起來,「所以,你不有去在意巫師月怎麼怎麼樣,等到我們將真阿部落解決掉,再去滅掉蒼措部落。你在集市上受的委屈,我會幫你討回來。」

    托雅面色鐵青,好一會才平靜下來開口,「我怕蒼措部落會成為第二個真阿部落,該死的!早知道在集市的時候我應該派族人殺掉她。」

    「莫依卡這樣的人都對她表忠誠,我想,巫師月絕對不是一般的女人。她,是聰明的。你要承認,她是一個非常聰明的巫師。」面對女人的妒忌牧仁是覺得不可理解,男人是崇拜強者,哪怕對方是敵人,只要他強大都會承認。

    可是女人好像不一樣,生怕自己比別人要求笨,由其是托雅更是見不得女人比她聰明,簡直就是恨不能所有女人都是傻子,只有她一個人是聰明的。

    這是頭一回有人直接當著她的面說巫師月是聰明的巫師,哪怕對方是牧仁她也沒有辦法忍受。

    「一次的戰勝我們還能理解可能是幸運,可是,巫師月在好幾件事情上面都完勝了,這不是說僅僅是幸運就行,還需要靠聰明的。托雅,你的聰明讓嫉妒擋住了,難道你沒有發現自己已經沒有以前那麼冷靜了麼?你難道沒有發現自己越來越像是一個普通女人一樣了嗎?」

    牧仁深覺再放任下去,托雅將有可能會成為所有巫師有中最沒有本事的巫師,為了部落,為了以後,他必須要說話狠心一點。

    「你是巫師,她也是巫師,她一直在默默帶領著華夏部落聯盟走向強大。自從集市過後,你看看我們的族人,看看外面那些小部落誰不知道華夏部落聯盟,誰不知道巫師月呢?」

    「說話讓你惱火的話,我真是認為巫師月在一步一步強大,甚至已經超越了你。而你,最美麗的女巫師托雅卻是快要比不上她了。連你看上的男人薩萊都選擇她,托雅,難道你還認為自已比她要聰明嗎?你不應該承認,她是一位真正的巫師嗎?」

    這些話就像是骨刺一樣一下一下字字如刺狠狠地刺向托雅,疼到讓她能呼吸都困難起來。臉色煞白煞白,纖細的身子搖搖欲墜倒添了許多讓男人不禁去憐惜的嬌弱。

    「原來你以認為她比我要聰明,比我要厲害!原來,你也是這麼認為的!」托雅被打擊到聲音都是支離破碎,小臉白白了有說不出來的無助。

    惹得牧仁陣陣心疼,這個女人……是他想要得到的,只不過看是她還是很年輕的份上就隨便她怎麼來,怎麼去省委書記成長史:絕對仕途。

    若這次再依著她,托雅巫師將不再是那個讓族人們敬畏的巫師了,她真會變得跟普通女人一樣。

    一個跟普通女人一樣的托雅,他沒有必要去得到手。

    吳熙月哪裡知道自己又一次隔山打牛似的打擊到托雅,天天跟著女人們一起日出夜歸的,一天下來累到躺在鋪著草蓆又縫了塊麻布的石床上面便不想起來。

    男人們開始放慢了對城牆的修建,越來越多的男人們開始歸回部落裡,等到一場秋雨落下,男人們回來已經過半了。

    啼是披星戴月趕回來,不巧的是吳熙月跟著男人們出去打野豬去。

    也才知道原來野豬是晚上去獵殺更加容易一些,打野豬她也算是熟門熟路,所以,當她拿出鐵箭瞄準一射,便射中野豬的脖子時,旁邊的莫依卡嚇到眼珠子都要瞪出來。

    「你你你……你竟然連野豬都不嚇!」莫依卡抹著掉腦門掉下來的汗,嘴唇還在哆嗦著。神靈啊,還有什麼是巫師月不會做的事情嗎?

    英子聞言,很淡地扯了下嘴角,道:「這算什麼,巫師月的本來能野牛都可以殺掉,你現在見到的不過是她一點點本事。」

    這個……還真是的。莫依卡閃著亮晶晶的眼睛看著吳熙月,一臉崇拜道:「巫師月,你教教我吧!」

    又是聽到「咻」一聲音,第二隻鐵箭射在野豬的粗腿上面,英子挑眉道:「想學?部落裡好幾個女人都可以教你。」

    帶莫依卡出來狩獵是吳熙月自己的主意,這是一個生性就不太安份的女人,得要讓她徹底心服口服還得繼續順毛才行。

    「以後跟著英子好好學,有你的好處呢。」吳熙月拍了拍她肩膀,在野豬嗷嗷慘叫中追了上去,枯草叢很深,野豬在枯草裡雜亂無章亂竄讓射箭準頭有失水準。

    饒是如此,在吳熙月帶領下,十來個女人硬是將最大的野豬獵殺。男人們是在另一邊圍攻幾隻野豬,聽到女人們已經殺掉最大的一隻,個個都是豎起大拇指。

    有巫師月在的時候,他們這些男人們……丟臉子什麼的都習慣了啦。只有幾個不太熟悉吳熙月的西部落男人很顯明的愣了下,又悄悄地底下頭私底下小聲說上幾句。

    讓他們去問,……他們還沒有膽子呢。

    這廂吳熙月帶著女人們在黑夜裡尋食物,那廂啼跟薩萊實在是沒有辦法兩個大男人睡在一間屋子裡,還是薩萊最先起身,他得出去走走了。

    啼見此,沉呤片刻也跟著出來。

    他連夜趕回來中途只遇兩撥放哨的男人,一回來就沒有看到自己的女人,屋子裡只有薩萊除了問他,想必一時也沒有辦法去問的族人。

    走出來,站在冷月下的薩萊頭也不回道:「她跟男人們一起出去打獵了,說是在河邊遇到幾隻野豬,怕它們逃了連夜裡追了過去。」

    「嗯。」啼淡淡地應了下,表示已經知道。接下來,倆人都陷入沉默不知道要開口說些什麼。

    啼生性冷漠,話題從來不主動挑起來。

    而薩萊呢,本來就是拒人於千里的性子,讓他主動來挑話題簡直是白日做夢。兩人便是這麼站著,直到秋霜寒重才驚覺身上有少許寒意。

    「你進去睡,我在外面等。」薩萊回頭看了眼站在門口,後背有暖暖火光映著的男人,好像瘦了一些一樣,肩膀似乎沒有以前那麼寬闊了球在腳下。

    能不瘦嗎?為了早點回到部落裡來,啼跟著男人們真的是沒日沒夜的修建城牆,現在,三座山之間的城牆已經是全部連接起來,留下的族人是將那些不夠高的城牆再次加高,爭取在冬季來臨之前讓所有的城牆都是一樣高,一樣雄偉。

    啼眉色不變,道:「不用,我站在這裡等他回來。」

    「你不累嗎?」薩萊壓著嘴角,細長的眼裡淡淺的浮光掠過,「為了能見到她,你哪怕是站一個晚上也不累?」

    這是今晚薩萊說的最長的一句話,是圍繞著他們共同喜歡的女人。

    啼輕輕地一笑,裡內有說不出來的溫意,還有一絲似乎是埋嘲笑薩萊的不明白,「我等她是因為她是我的女人,我不累,是因為見到她我所有的疲勞都會消失。我等她,是因為她是我唯一想要等的女人。」

    這些話確實是有含打擊薩萊的成份在裡面,只是,苦逼的啼忘記了眼前的男人不光是情敵,也是一個跟自己的女人居住了好幾個月的男人。

    更知道了自己在女人心中還是有一定的份量。

    所以,聽到這番話薩萊不但沒有打擊到,反而點頭認可,「你說得沒有錯,她確實是我唯一想要等的女人,好吧,那我也等到她回來為止。」

    ……

    啼瞬間有種被梗到的苦逼感,良久,抿著嘴然聲色清冷如月光,道:「鐵器的事情辛苦你了,沒有你的幫助我們在外面砌牆的速度也不會這麼快。」

    有了鋤頭,勾爪等鐵器男人們可以確實省了許多功夫,就像是勾爪,非常粗的麻線綁住勾爪再勾住吊籃,下面的男人們只需要將青磚放到吊籃裡直接用麻繩吊上來就行,砌牆的速度一下子不知道快了多少。

    薩萊瞇了瞇細目,懶洋洋道:「這是巫師月想出來的辦法,我只不過是讓族人打鑄出來。要謝,你去謝她好了。」頓了下又道:「謝我也行,我還是能接受。」

    「辛苦你了,大巫師。」啼也不扭捏,清峻面容隱匿在黑暗裡,薩萊沒有看到他臉上的凝重。

    大巫師跟月的事情……好像有進展了。這一發現,讓他心裡有些刺痛感,也許是早就知道,也許潛意識裡也早有所接受,等到事情真要來臨,除了一點點刺感外倒也沒有別的感受。彷彿一切都是挺正常的。

    話匣子似乎打開了,圍繞著部落兩個相當聰明的男人相互交流著,啼看到薩萊對戰事的敏感,薩萊看到啼對整個局面的瞭解。

    「一旦真阿部落敗退,我們蒼措部落不能給貼木兒再落有休整的機會,趁他們同樣是傷亡慘重的時候再狠狠進攻過去,這樣,月就不用擔心貼木兒部落再來找我們的麻煩。」清冷聲色仿若月光下流動的泉水,讓人不禁側耳呤聽,啼修眉舒展對目前的情況是相當滿意。

    而薩萊則道:「遲早需要跟貼木兒部落要打一場,為什麼不現在跟真阿部落聯手?這樣一來,我們的勝算豈不能更大?」

    看來薩萊還是不很瞭解月呢,啼心裡更是舒坦一笑。

    慢慢道:「不一樣,很不一樣。跟別人聯繫與自己打敗是不相同的。真要是貼木兒部落打贏了,我們再將他們打贏,薩萊,你說這樣是不是更能讓其它部落聯盟覺得我們華夏部落強大?會不會讓他們對我們華夏部落聯盟有所顧忌呢。」

    聽上去確實是很不錯,不過,不覺得冒險了些嗎?

    直到吳熙月回來,薩萊還在想著是不是太過冒險的,需不需跟她說一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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