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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48章 麻布的出現 文 / 夭水無邪

    見到黑耶他們幾個男人身上一點傷都沒有,吳熙月鬆口氣對他們笑瞇瞇道:「不錯,不錯,比以前進步多了。」

    以前就是個木腦袋轉不了半點彎,幹件什麼事情都會披傷帶彩。現在麼,聰明多了,對於打不贏就跑的真理運用得相當熟稔。

    黑耶跑得全身是汗水,身上的獸皮衣早就不知道丟到什麼地方,赤著上身裸露出肌肉發達的精壯上身,他一蹲坐下來,大口大口換氣,斷斷續續道:「以前見到野牛只能是繞著走,除非部落裡實在沒有食物才會去獵殺野牛,剛才驅趕它們發現其實不用那麼害怕,只要不跑前面就行。」

    別外幾個男人同樣是大口大口換氣,跑的時間太久有個男人的雙腿就算是停下來也是止不住在抽動,這是勞累過勞引起肌肉痙攣極品夫君好邪惡。

    吳熙月連忙折了斷樹枝走到他面前,「把腳伸直,我給你放鬆放鬆。」復對黑耶道:「野牛受驚只會朝前跑,不會往後轉,你們就趕著走就行。快別說話了,先休息休息一會。晚上我們在這裡過夜了,明天再牽頭牛崽回來就可以回部落了呢。」

    離開部落有九天了,走出在大濕地還要找找踏雪去了哪裡,估摸著回到部落是二十來天過後的事情。

    樹枝輕輕抽打著男人痙攣的大腿,力度適中正好可以達到放鬆。

    男人雙腿伸得筆直,咧著大嘴朝旁邊幾個男人擠眉弄眼起來。那意思就是在說,瞧瞧,巫師月在給我按腳呢。

    立馬惹得幾個男人同時「嗤」了聲,摩拳擦掌要來教訓在自己前面炫耀的混蛋。

    天色黑了下來,離開母牛的牛崽不停地「哞哞哞」叫著,獸皮牛繩相當結實,綁在樹身上無論牛崽怎麼掙扎也沒有辦法掙斷離開。

    黑耶瞧著頗為憂心道:「月,這麼嚇下去……會不會把野牛群給叫回來?」想想白天碰到的事情,……冷汗都要冒出來。

    一大群野牛瘋湧過來,沒有幾個人可以活著離開。

    沒有幾個人……可以活著離開?向來不怎麼想事情的黑耶是腦袋裡突然閃過一道靈光,他拍著腦門驚道:「月,我們白天碰到的幾個陌生族人不簡單!」

    ……

    晚發現總比沒發現得好,另外幾個族人還是一臉茫然不知所措,都不知道黑耶為毛突然間這麼說呢。

    在空曠的原野上是很少可以大把大把撿到枯枝,只有樹下面一些零碎斷枝還有枯草拾回來當柴燒。

    把乾草添到生起來的火堆上,吳熙月目光微斂淡色道:「嗯,是不太簡單。玉甫素,諾敏兩個身上幾乎沒有受傷。」

    「諾敏沒有受傷?他不是說肩膀的骨頭都撞斷了嗎?」

    吳熙月笑睨了黑耶一眼,道:「你見過肩膀骨頭撞斷還可以撐著地面站起來的男人嗎?我看到他肩膀就知道他沒有說真話,不過,還是照樣在他身上折騰一回。」

    她一提醒黑耶他們總算是明白過來了。

    「看樣了他們兩兄妹是幾個男人要保護的族人,玉甫素是個女人當然是要保護,可諾敏是個男人也需要保護的話……」黑耶慢慢的思索著,他腦袋不太靈光想問題得一步一步慢慢來,不能著急才行。

    濃眉擰起,良久後才鬆開,「我們要保護的族人除了女人之外就是巫師,首領,……月,難道說諾敏是部落首領?不太想啊。」

    「部落首領應該不是,部落首領的兒子什麼的應該差不多。」吳熙月對把事情理清楚的黑耶讚許一笑,「部落首領的兒子有可能是成為下任部落首領,身為族人他們自然是要保護好才行。不錯啊,黑耶,都知道梳理了呢。」

    幾個腦子裡基本裝的是肌肉的男人都是雙目瞪圓起來,一個叫塔西的男人抬起指著黑耶,不可置信道:「神靈啊,什麼時候黑耶也變得聰明起來了?竟然知道想問題了?」

    黑耶睇了他一眼,保持面無表情,「蘇合不是說過大濕地沒有部落族人嗎?這些是從什麼地方來的?」

    還問真倒她了,聳聳肩膀道:「不清楚,不過看上去不太像是野蠻不講理的族人。你們幾個弄好了沒有?別乾草烤完,幾隻小鳥還沒有弄熟。」

    在原野上面,最容易得到的獵物就是飛鳥農家藥膳師最新章節。男人們拉弓射鳥的技術不錯,雖不然達到一箭三雕,但一箭一鳥的能耐還是有。

    夜幕降臨天上繁星綴閃爍著比水晶還要璀璨的光芒,牛崽還在悲哞著,不停地圍著樹身打著圈,長長獸皮牛繩纏住樹身一圈一圈的,讓它的活動範圍越來越小。

    幾點寒惻惻的綠芒在草叢中閃動,吳熙月輕地低嘯了聲,嚇到小牛更加放開牛嗓門哞哞叫。

    跟過來的公狼歡跑衝過來,蹲在吳熙月身化成為一隻溫馴到不可思議的大狗狗。

    「晚上放哨交給你了,要是把野牛群招來了你要早點告訴我知道不。」吳熙月摸著狼首,全然是信任著它。

    腥臊的舌頭舔舔她的側臉,低嗚嗚的狼嗚聲不停的傳來。

    吳熙月笑著揉了下它的鬃毛,「好了,知道你想快點回到狼王身邊去,明天我們再抓一頭牛崽就可以走了。」

    公狼這才歡快地又舔了她側臉好幾下,舔到臉上稠乎稠乎的才停下來。

    大約是有公狼坐鎮,牛崽沒有再哞哞呼叫著,安安靜靜的站著一動不動的。吳熙月挑了挑眉頭,對公狼更歡喜了。

    好傢伙,真是鎮宅安家的好幫手呢。

    而在另一邊,諾敏為首的幾十個男人行走在野狼伺伏的原野上飛快行走著,離開部落安扎的獸棚還有一定距離,他們要盡快趕回去才行。

    到了半夜連天上星星都少了許多,諾敏他們才趕回來。

    沒有睡覺的玉甫素在獸棚裡聽到外面傳來動靜立馬衝出來,看到諾敏飛快問起來,「有沒有接到巫醫回來?」

    都沒有問族人有沒有遇到危險呢。

    諾敏瞪了她一眼,嚴肅道:「快回去睡覺,我要把他們先安頓下來,有什麼事情明天再說。」

    「不行,不行,你快告訴我有沒有接到巫醫。」玉甫素不依不饒,接住諾敏的手臂一幅「你不說清楚,她就不放手的」模樣。

    諾敏歎道:「你啊,我要是找到巫醫還需要擔心他們幾個的傷勢嗎?沒有找到,也沒有功夫去找。快睡吧,明天我們要離開回部落了。」

    臉上陣陣失望的玉甫素鬆開手,可惜道:「我還想著能不能帶她回部落了呢,那麼厲害的巫醫要是我們部落的巫醫該有多好啊。」

    誰說不是呢,要不是需要趕回部落醫治族人們,他也想留下來再找一找呢。

    見到自家阿妹一臉失落的模樣,諾敏笑著安慰道:「下回我們再來吧,她不是說了她也是相常在大濕地走動麼,下回我們過來說不定可以遇上呢。」

    次日清晨,諾敏帶著族人撤離大濕地;而吳熙月則是搶在天微微亮再次抓到一頭牛崽沒有半點停留速度離開。

    兩頭牛崽夠了!長大後就可以耕耘了呢。

    她只想著讓牛來耕地,而黑耶他們還以為是將牛崽喂大到了冬季來臨好殺了吃呢。

    不到兩天就走出了大濕地,野狼們是盡職盡責地看著踏雪等幾匹馬,大公狼只高嘯一聲,立馬就得到回應。

    牛崽可沒有馴化的野馬好聽話,一路上是把吳熙月折騰得夠嗆。

    好在是這幾天去兩頭牛崽沒有再動不動叫著找母牛,有了伴後更老實許多。雖然不聽話一點,比前面兩天是好馴得多了重生之迷情都市。

    黑耶他們幾個大男人亦是折騰到瘦了幾斤,個個直呼野牛比野馬太難馴化了,還是一頭牛崽呢!

    回到部落裡已經是二十三天的事情了,地裡的小麥苗又是長高大截。反而是她在大濕地隨手撥下跟小麥苗差多的野草……枯黃枯黃了。

    留守的族人們見到部落巫師身上沒有一點傷回來,擔心許多的他們總算是可以睡個安穩覺。

    納雅是擰著黑耶的耳朵很不客氣質問起來,「有沒有偷懶?有沒有好好保護巫師月?」挺著個大肚子的她也不嫌累。

    大手在她肚子上輕輕摸了幾下,黑耶憨直著笑起來,「沒有,沒有。我們是去保護巫師月,哪敢偷懶呢。」

    怕納雅掂著腳受累,黑耶乾脆是抱起她來,「走,給你看個好東西。是巫師月這次帶回來的東西。」

    已經有許多族人圍起來觀看帶回來的好東西了,……都見過野牛自然也都認識。指指點點的,時不時的大笑聲把兩頭牛崽驚到哞哞叫著。

    吳熙月回來是直接去找央姆,她要好好洗漱才行!洗了個熱水澡,再把頭髮用皂角洗了好幾遍才神清氣爽過來。

    「你跟我過來一下。」離族人還要十來米遠,二十多天不見的薩萊擋住去路,他估摸著是沒有出門過,本是蒼白的臉色白得更加讓女人妒忌了。

    吳熙月悄地退後幾步避開他伸過來的手臂,疏離的目光看著他,淡笑道:「大巫師找我有什麼事情?現在只怕是不行,我帶回來兩頭牛崽,需要吩咐男人們給我砌個牛欄才行。有什麼事情等我這邊忙完了再說。」

    不再看他繞著要走。

    疏離的目光,冷漠的眼神,還有……拒絕他靠行的動作讓薩萊心裡傳來陣連綿刺痛。他幾步一邁再次擋住她,細目裡不知不覺地帶了幾分求饒,「我也是有好東西給你看,牛崽都趕回來了,再怎麼急……也不急著現在了吧。我這個真的很重要!你一看就知道了。」

    從來是高高在上的大巫師薩萊什麼時候用求饒的眼視,卑微的口氣呢?吳熙月心中微悸,低下頭把湧上來的情緒重新斂回瞳孔深處,嘴角抿緊一點在薩萊那漸漸冷卻的目光裡,她輕聲道:「我去吩咐他們一聲就過來找你。」

    他是大巫師……也不能讓他在自己面前太放低姿態了。這要讓族人看到總歸不好,對他……不好。

    薩萊心裡一熱,連疊聲道:「好好好,我陪你過去!」

    丫的?就這麼幾步遠還需要他來陪嗎?吳熙月腹誹幾句到底沒有再多說,兩個是一前一後走著。

    「野牛喂頭直殺了吃,哈哈哈,一頭牛不知道要抵過多少隻雞,鴨呢。」男人們跟黑耶他們的想法是一樣,還以為牛崽抓回來是為了喂大後殺了吃。

    「你想得美!月這麼辛苦把野牛抓回來就是為了喂大後殺了吃?動一下你們的笨頭腦!肯定不是殺了吃,一定是有別的用處。」

    這是女人們不滿地辯駁。

    男人們是拖長著聲音逗起女人,「月有跟你們說過牛崽抓過來只養著,不吃嗎?」難道聰明一回的男人上佔風了,女人們還真沒有聽巫師月說過。

    難得占回上風的男人們得瑟起來,日子「不好」過啊,女人們是越來越聰明了,他們只有吃虧的份呢。

    好不容易贏一回,怎麼著也佔點好處回來才行。

    「來,你們站近一點我就告訴你們兩頭牛崽抓回來是做什麼用武破九霄。」猥瑣的傢伙們又開始打著想摸一摸的主意的。

    沒有辦法啊,部落女人們確實是多了,但是……但是男人們也有很多!還是一個男人沒有辦法抱住一個女人,只能是幾個男人留住一個女人了。

    克溫鄂部落過來的女人還不熟不好下手,得多相處相處才知道她們喜歡什麼,然後……才能下手呢。

    吳熙月聽到心裡直發笑,這些傢伙們真是「日暖飽思呢。」一邊的薩萊看了她許久,問道:「你這次出去還好吧。」

    有點進步,最少知道關心關心妹紙鳥。

    「還好,沒有什麼事情發生。」吳熙月還是不會拒絕他的示意,高傲的傢伙做到這步……真是為難他鳥。

    不過,要去親近他,……妹紙木臉了,她看上去是不記仇的妹紙麼!甩頭。

    薩萊還以為她會再多說幾句,結果……沒了。長眉不著痕跡地皺了下,自省起來:難道自己又說錯話了?

    ……苦逼不懂愛的薩萊目前為止只進步了那麼一丁點一丁點。

    「有什麼事情……嗯,你可以跟我說。」再接再力的薩萊一鳴驚人,驚得妹紙是腳下一絆,幾步才穩住。

    抹把臉,對他道:「薩萊大巫師,你……還是像以前那樣對我就行。別太好,太好了我會以為你被某種東西附體。啊,他們又在欺負女人了,我要過去!你慢走。」

    驚到的妹紙在薩萊不知所措的目光裡逃似的走了,留下可憐的傢伙再度皺起了眉頭,這段日子他皺眉頭的頻率多了許多,眉心都有一條細長皺紋了呢。

    學著去關心她,好像不行,不去關心她,又不行!該死的,要讓他怎麼做才行?吳起那個傢伙出的主意是不是……不行?

    怎麼沒有看到巫師月有什麼好表示呢,反正總是想著要離開他身邊。

    哼!跟他在一起有那麼難受嗎?

    薩萊大巫師啊,你不是心急了點就是心傲了點,得細火慢燉才行,知道不?

    還沒有摸清其中門道的薩萊悶悶地轉過身,他想回屋子裡了。走了幾步,咬咬牙,妖治絕顏色的面靨是帶著壯烈之色,……又轉過身了。

    讓族人看到就看到了,反正他只對巫師月這個女人放低身段!諒他們也不敢笑他,誰敢取笑,揍誰。

    一過去就看到女人們哈哈大笑著,桑日拉本來就是個愛張揚的女人,這會更加是踩到男人們腦袋瓜上去了,得兒意道:「哼哼哼!我就說牛崽抓過來肯定不是吃的,你們這些傢伙還說是吃的!怎麼樣,現在月說了這是留著長大來耕地的呢。」

    不過,耕地是怎麼耕啊?長大的野牛可是很大厲害呢,它會老實聽話耕地?桑日拉一說完,就悄悄問起身邊的蒂提。

    蒂提搖搖頭,不好意思道:「我也不清楚,辦法是月想出來我們可以呆會問問她。」

    「月肯定知道,不然她不會離開這麼久去抓野牛回來。」旁邊的阿依裡笑容面滿說著,她現在很滿足的,曾經的部落族人又成為可以生活在一起的族人,她跟瑪依奴爾、阿娃娜不知道有多開心呢。

    吳熙月被男人們纏到頭痛起來,唬著臉道:「你們別想著吃了,等喂大點野牛們就可以代替一部份勞力,男人們不需要再辛苦拿著石鋤辛苦挖地,用野牛就能完全。好了好了,不就是兩頭牛崽嗎有什麼好看頭,這幾天你們得幫我把牛欄砌好才行啊,用石頭像是砌牆一樣。」

    指了下跟馬廄連一塊的地方,「這裡就是牛欄,砌個大圓形的石頭牆就行可以修仙最新章節。野牛比野馬難馴化,別看現在它們是乖著,不留神就跑了呢。」

    男人們幹活是好手,雖然說沒有佔到女人們的便宜,但也在女人們面前露了把臉呢。

    薩萊就在這個時候走過來,面容淡淡地他無論走在哪裡,只要一出現族人們是相當主動讓出一條路。

    「我還有事情找巫師月商量,你們……還需要繼續問嗎?」他直接走到笑容收斂許些的妹紙身邊,做出讓所有族人不敢相信的舉動……,手臂一抬特麼自然地攬過妹紙的肩膀,寒光微浮的細目輕輕掃過,男人們……傻眼了。

    女人們呆了。

    在他們不知道的時候,巫師月與大巫師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要好了?還還還……還能勾搭肩膀了?

    這事情放在其他男人,女人身上太正常,放在兩位巫師身上怎麼看,怎麼好是好驚悚啊。

    揉了下眼睛,巫師月好像是想要把大巫師的手臂給甩出去,然後,大巫師出手好快搭不住肩膀,直接……噗,直接牽手了。

    男人們眨巴眨巴眼睛若有所思起來,追女人看樣子也得無恥一點才行啊。肩膀勾不住就牽小手,小手牽不住,……就像大巫師一樣又去環腰了!

    哦哦哦,大巫師出手就是厲害啊,讓他們長見識了。

    「不要動,你力氣大不過我。再動……,我就嘴巴來了。」薩萊皮笑肉不笑地跟妹紙說著,看上去還是蠻和諧。

    吳熙月一口血是悶在胸裡吐不出來,側過頭惡狠狠道:「別給臉不要臉,快把手給我拿開。不想丟面子,就給我拿開!」

    真是做對了,當著族人們的面,她不敢太生氣。

    囧,臉上不敢太生氣,心裡是氣爆了!

    「跟我走,又不是沒有抱過你。」薩萊噙起一抹有些邪肆微笑,細目輕地將內心暴走的妹紙一掃,繼續不怕死道:「對你好一點你還逃得更快,既然你自己都說讓我像以前那樣,嗯,我也覺得像以前那樣挺不錯的。」

    只要神靈知道他心裡緊張到要命。

    吳熙月是真不看不楚薩萊了,反反覆覆讓人心裡沒個底。要說他是故意佔便宜的麼,可在他眼裡瞧不出半點不一樣的心思。

    目光很純淨,比純淨水還要純!

    後牙槽磨了好幾下,盡量做到曉之已情,動之以理,「你以前也沒有這樣熱情過吧,我跟你過去行了不?快把手拿開,族人們都被你嚇住了。」

    心虛的妹紙……很心虛,生怕族人們誤會什麼。

    遠目,其實已經是誤會了。

    「散了散了,大巫師都生氣了呢。」離得近的男人們看到大巫師面色比之前冷多了,心裡發怵不敢再瞧下去。

    別耽誤兩個巫師的重要事情。

    央姆甩了下頭,急忙扯了下嘴巴都張大的麗古娜,「快醒過來!大巫師是有事情找巫師月,我們別耽誤正事。」

    推了兩下麗古娜才清醒過來,她抹把臉咂舌道:「大巫師是最不喜歡別人碰他了,神靈啊,我今天竟然看到……他主動去抱巫師月。」

    「巫師月不是別人,也不是一般的女人,你有什麼好驚訝。快把她們拉上,大巫師臉都黑了呢腹黑搭檔。」央姆再驚訝她也要鎮定下來才行。

    你拉我,我推你……好幾個族人還是一步三回頭才離開。

    腰間一鬆,薩萊主動離開,神情相當從容道:「總算走了,我要不這樣,你以為你能跟我盡快走?」

    ……為了讓她盡快跟他走,然後故意這樣做的?

    吳熙月滿目都是不相信,狐疑道:「真的?」

    「不是真的難道還是假的?」薩萊揚了下眉頭,反問過來,「你是不想多想了?難道說……你是想讓我來真的?」

    「……」吳熙月深深地再深深地看著他,確認瞧不出一點異樣出來,才悶聲道:「以後不要當著族人們的面做出親密動作出來,剛才他們都以為我跟你怎麼怎麼樣了。」

    不錯啊,他就是想讓族人想著他跟她怎麼怎麼樣了!

    吳起說了,趁啼,芒,狼王這段時日很少回來,他得抓緊才行。搞不清楚什麼叫喜歡,就先把巫師月得到手再慢慢來弄清楚!

    「我還想多活幾年,看看蒼措部落能強大到什麼地步。」薩萊輕地笑了下,很不以然的口氣道:「所以,你不用擔心我會經常這麼做。這回不是因為有要緊事情,我也不會這麼做,巫師月,你別多想哦。」

    他是那種喜歡將兩個人之間的親熱做給族人們看的男人嗎?肯定不會經常這麼做!

    妹紙掛在嘴角邊本來就是僵硬的笑容徹底掛不住了,轉臉到一側,那笑刷地就沒了。齜牙!她要嘔血了,什麼叫她!別!多!想!哦!槽槽槽!她才不想多想呢。

    「什麼事情這麼急著找我?啼跟芒他們沒有回來過嗎?你有急事找他們也一樣。」嘔血的妹紙不想再跟他扯蛋,再扯下去……她要被活活氣死鳥。

    提到正事,薩萊眼裡閃過一絲興奮,認真道:「你以前跟我提過有種雜草是可以用來做衣服的對吧。」

    雜草做衣服?

    吳熙月將心裡頭的悶氣給拍散少些,轉頭問他:「好好的怎麼提到這上面了?你想做衣服穿了?」

    他的獸皮大衣一向是由艾拉,古則溫幾個女人來縫製呢,都不用他去年說原來古巴拉族的女人就會送過去。

    「我弄了種書上面提到過的雜草,用木棒打爛泡在水裡,現在都是一條一條的細絲,你去看看是不是可以用這些細絲做衣服了?」

    吳熙月已經沒有心思再聽他說下去了,臥個槽!聽他的意思貌似是……他找到苧麻或是亞麻了?

    不對,亞麻不是這個時候收害,苧麻倒是有可能。

    在天朝出土地年代最早是浙江錢山漾新石器時代遺址出土地的苧麻布與細麻繩,這足夠說明在天朝原始社會時代就已經有先民開始在苧麻裡提取纖維再做成衣服。

    《徽農要記》上面提到苧麻布的製作過程是需要先浸麻,剝麻,漂洗(日曬夜露),績麻,成線,絞團,梳麻,上槳,紡織等十二道手工工序組成,一道也不能少,少了一條就成不了麻布。

    「不對啊,你又不識字,光看著也不懂得怎麼提取纖維出來。」沖了好幾步,滿腹疑問的妹紙猛地頓步,清澈如水的雙眸微微虛起來,「你都不懂又怎麼知道……能不能做衣服呢?」

    那表情就像是在說:你不會是在說慌吧。

    薩萊氣結中,冷聲道:「就是因為我不明白,不知道可不可以弄出衣服來所以才過來找你愛,可以從頭再來!反正我是捶爛後泡在水裡,現在有許多很細很細像是蛛絲一樣的東西浮起。你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簡直是!當他是隨便說嗎?

    不管是真是假,找到苧麻一事肯定是真的。吳熙月見他面色沉冷,知道自己剛才是誤會了他,「對不起,我也是心急了點。我確實說過有種雜草是可以用來做衣服,只是沒有想起什麼時候跟你說過是哪一種雜草。」

    不說而好,一說倒讓薩萊的目光更加複雜起來,他抬抬頭,有些沉悶道:「在血巫族裡,你提過,我記著,你卻忘記了。」

    ……

    汗,在血巫族裡提過那就是……咳,剛從他手上得到《徽農要記》這本書的時候,估摸是很粗淺地說過一回,他記在心裡,她確實是忘記了。

    更加是不好意思道歉,「對不起,對不起。我是真忘記了,沒有想到過了那麼久你還記在心上。」

    讓薩萊面色稍霽,「你去看看吧,我也不知道是不是你說的,我跟吳起是瞧著像。具體是不是得讓你看過才知道。」

    過去後才知道他說的泡在水是怎麼樣一個泡活,不過就是原來打泥漿的池子裡注了水,再把一團團被捶打到不成樣的草桿細物丟到裡面。

    她都不想……拿出來看了。

    嘴角暗暗抽搐幾下,對薩萊道:「這樣我也看不出來是什麼草,你還有沒有留著些沒有捶爛。」

    薩萊一聽她口氣就知道裡面泡了這麼久的雜草是不行了,好在,他也沒有放在心上。做事情哪裡能指望一次弄好呢?慢慢來就行了。

    「還有許多,都堆在吳起,吳剛的屋子裡。」薩萊指了下泡出綠浮絲的水池,「是不是不行?不行我就讓族人們弄乾淨。」

    吳熙月沉默少許,道:「是需要浸麻,但不是像你這樣樣。走,到吳起他們房子裡看看,真要是苧麻,我來想辦法來弄。」

    吳起,吳剛沒有在屋子裡;吳熙月跟著他進了小屋子裡,一股很大的青葉氣味撲鼻而來。

    並不刺鼻。

    薩萊搶先一步抽出一根長長劃草桿出來,「你來看是不是這種,大葉子他們都掰了,就留著桿。」

    確實是苧麻干,不過……還不是成熟時期。出來的纖維也不是最好,不過,可以用來試驗。

    吳熙月笑起來,抬眸便見薩萊的細目裡很好地隱藏住不安,見她看過來立馬是目光一閃,細目裡便什麼也沒有了。

    他其實並不是什麼都不在乎,什麼都不怕的。

    最少,此時的他正因為她的回復而不安著。

    心裡軟了許多的吳熙月笑容明媚道:「是苧麻沒有過,不過不是最成熟的苧麻,我們收割早了些。」

    才剛過了季春,雖說苧麻是一年三季收,但第一節是需要五月中旬左右,第二季是二十天左右,第三季是七十天在九月下旬至十月收割。

    顯然,薩萊他們收割回來的是第一季,還不足九十天呢。

    嫩一點沒有關係,最少,她不用再費心思去尋找苧麻了。

    薩萊只知道自己是真找對了,眼裡的笑意一下子多起來,示意到自己有些不妥當,假咳了下裝著不在意的模樣淡道:「沒錯就行,你自己看應該怎麼做吧。」

    頓了下,多加了句,「需要幫忙隨時可以過來找我洪荒祖巫燭九陰傳最新章節。」

    又彆扭又驕傲的傢伙真是拿他沒有辦法,吳熙月失笑道:「沒有什麼大事了,我讓女人們把這些都抱出去,只能用取下面最老的莖根出來,等再過十來天我們可以把成熟的苧麻都割回來。」

    牛崽交給了族人餵養,吩咐族人們每天大清早牽出去餵養,交待一定要牽住牛繩外便全心全意投入怎麼將苧麻變成麻布。

    這是一個很漫長的過程,五月底六月初很來臨,正是初麻得到豐收高峰時期。隨著女人們越來越會控制怎麼漂洗,便進入下一道工序「績麻」

    城牆也是越砌磚越高,越砌越長。

    吳熙月是某一天突然反應過來,尼瑪!她好像沒有跟啼他們說過……,砌城牆還需要記得留門吧!

    放哨台肯定是說了,至於有沒有留門她真忘記了。

    急忙派黑耶還去口信,當天傍晚黑耶就騎馬回來,沒有歇口氣朝奔女人們扎堆的地方。

    「留下門,鳳凰山,馬頭山都有,芒還在打算要不要在地下面挖出一道通道,以後有什麼危險不用走門直接走地下通道就行。」又道:「砌了很高很高的哨台,我站上去不用走遠就能看到很遠地方。城牆下面還留了地基出來,說是還要建個房子出來給放哨的族人居住呢。」

    咦咦咦!這麼一說,芒跟啼是將她沒有考慮到了,疏露的全部都想出來了?

    吳熙月這才安心在部落裡跟女人們,老人們一起絞遲腦汁如何將把麻製成麻布。《徽農要記》一書中並沒有的到具體過程,而是很籠統地一記帶過。

    績麻在《四時田園雜興》裡就是搓麻布的意思,經過漂洗已經可以開始搓起來,要搓到什麼程度呢?

    淚奔,還不知道!

    不過,她想起一句話「單絲不成線,獨木不成林」,是不是可以說搓麻一定要搓到成團成團的線狀,即是絞團了?

    一切全中是自行yy沒有半點借鑒,吳熙月是屬於越挫越勇的妹紙,一次不成就來兩次,反正苧麻現在多得事,一次不成就多來,尼瑪失敗個百來次她就不信弄不出來!

    麻布不就是出現在新石器時代麼!丫的,她就不信弄不出來了。

    在蒼措部落裡為抵禦外敵高築城牆時,外面已經發生了件大事情。真阿部落不知道為什麼突然間向貼木兒部落聯盟的某支小部落發動進攻,一支一百來號的部落所有族人全部殺。

    蘇合是狠狠抹了幾把臉,依舊是心有餘悸道:「太凶狠了,我們離這麼遠都好像聽到那些族人的尖叫聲,真阿部落……是要開始為難貼木兒部落了。」

    「你是自己嚇唬自己,貼木兒部落的老本營離你的領地遠著呢,聽到的只是風聲。不過是以訛傳訛罷了。」吳熙月是在梳麻的時候接見急急趕來的蘇合,眼前麻布可望織成,她幾乎是白天黑夜都在想著。

    從來沒有為一件事情如此費心過,麻布倒是成了她所遇到最難攻克的難題。好在,百來八十遍的收穫,在所有女人們,老人們的努力下織成可以穿的麻布不再是奢侈。

    天知道她有多想念布料做成的衣服!

    蘇合不好意思訕笑幾聲,搔搔頭道:「真是怕了,一支部落說被滅掉就被滅掉了。巫師月,你說,到時候會不會打到我們這邊來呢?」

    「這個還真不說准,不過你可以放心真阿部落肯定不會現在來對付你,他還需要解決掉貼木兒部落才行「狼」妹惹桃花。」吳熙月放下已經梳斷一齒口的竹梳子,對英子道:「幫我帶把梳子過來。」

    蘇合先前沒有留意他們在弄些傳到,這會聽她一提醒不由多看了幾眼,灰白灰白了……像是縫製獸皮的韌筋,又不太像……。

    不由問道:「這是什麼東西?」只顧著說話抬頭環顧四周,女人,老人們都在拿著竹子做成的奇怪東西賣力地梳著獸皮韌筋。

    呃,韌筋還能樣折騰嗎?

    吳熙月接過遞來的竹梳子把麻團梳成一條一條的麻線,已經做出許多扎麻條出來了,最後只需要上槳就可以用來織布。

    笑道:「夏季快到,總是穿獸皮不好,我打算用草裡面的東西做出一種可以穿到身上,透氣又散熱,而且還耐穿的布出來。」

    ……聽也聽不懂。

    蘇合尷尬地笑了下,道:「我聽不懂,真有這種可以用草做成的衣褲,我到時候跟你們來換。」

    雖然說是部落聯盟,其實只是團結一起對抗外敵。

    「行,等我們弄出來再告訴你。」手裡的麻團很快梳成麻線,白色的小小細絮揚飛不停地癢著鼻子,吳熙月揉了下早就發紅的鼻子起來對他道:「走,我們到外面說會話。」

    在一大群女人們面前說正事蘇合也不習慣,雖然說女人們不敢靠近過來,他也不敢太把話說明白。

    一出來,吳熙月便問他,「他們之前是不是起了衝突,真阿部落才會出手?」

    她才不相信無怨無故的突間滅掉一個部落聯盟裡的小支部落,只怕是其中另有曲折。再說,托雅巫師她是見識過了,一個……很傲不能吃虧的女巫師,她會是個只站著被打的人嗎?怎麼看都不想。

    蘇合悄聲道:「貼兒部落派了支部落偷襲了真阿部落,也怪真阿部落倒霉,派誰不好非要派大酋長的兒子過去鎮守庫裡那地,牧仁要回去當然是要搶回庫裡那地才行。」

    庫裡那地,貼木兒部落的老本營。

    吳熙月譏笑了下,「自不量力的後果就是讓自己的族人倒霉,死掉一個大酋長的兒子算什麼,我可不認為一個大尊長就只有一個兒子呢。」

    大約是她身上沒有什麼恐懼,蘇合也是漸漸安心下來,笑起來道:「當然不止,我們都知道真阿部落大酋長有個兒子是叫諾敏,這個才是厲害!」

    ------題外話------

    最近在看瑪雅文明,非州原始巖畫,索爾茲伯裡的巨石陣,復活節島的石像等資料,越看越覺得……特麼是某個時期穿越人士的傑做,我yy的!

    如果此文出現與瑪雅文明擦邊的……yy,別對號入座,直是我yy的!

    第一紅妝文/曬月亮的圓子

    洞房花燭,**曖昧,他一改以前的溫柔包容,霸道地在她耳旁宣誓:「墨紅妝,我許你一生一世,生是我的人,死也是我的人,永遠別想逃。」

    她指尖輕勾他衣袖,露出那一片結實的胸膛,埋臉上前舔舐著他的薄唇,一雙眸子迷亂**,話音中透著一股致命的誘惑:「那麼,你還等什麼呢?」

    他一愣之後勾起一抹舒心的笑意,輕輕按上她的雙肩,唇瓣相吻,落下紅帳,空留一室春光瀰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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