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塤石輻射下懷上孩子已經是件悲劇,更悲劇的是這個孩子竟然還能在她肚子裡一天成長起來,……如果沒有什麼殘缺她是一百兒個不相信的。舒葑窳鸛繯
這就是她為什麼可以忍住堤烏瑪的原因,在原始社會裡,女人生出來的孩子如果是有缺陷,在所有人的認識裡,肯定是神靈發怒降罪女人。孩子生下來……具體後果她不知道,資料上並沒有記載,但是女人的話,五馬分屍也不為過吧。
以男人們現在對女人的重視,她真要出手把堤烏瑪殺死,丫丫的,肯定會在男人們心裡留下疙瘩。聰明的女人要懂得如何善用有利於自己的資源,她等著堤烏瑪自食苦果的那一天到來。
堤烏瑪原以為巫師月會把她跟納雅勸開,之前她看到她們吵架後都會跑過來先把納雅扯開,再讓男人把她帶離開。可自從那些自己沒有偷襲她成功,……沒有見過她跟自己說話。更不用說她會勸開女人之間的吵架。
咬咬牙齒,堤烏瑪主動沒有再跟納雅對罵,而是放低聲音以一種非常卑微的姿勢對納雅道:「納雅,求求你以後別再為難我了行嗎?你看在我快要把小孩生下來的份上,放過我吧。我保證以後都不會跟你吵架,行嗎?」
眼角餘光掃過那個讓她又恨又無奈的身影,該死的!她現在是巫師了,一旦啼回來她真的沒有一點機會再動手。不能動手就要主動跟巫師月的關係搞好才行,但願巫師月不會跟啼提起曾經她偷襲過她。
「堤烏瑪,你說這種話的時候怎麼就不會感到心虛呢?你這樣的話如果我沒有記錯你對西瑪也說過許多許多許多次了吧。可是呢,每次西瑪來部落纏著啼,你們還不是照樣打架吵鬧?」納雅對她翻了個白眼,嘴角譏笑很深,「你的打算是什麼樣會瞞得過巫師月嗎?哼!她是我們部落最聰明的巫師,有時候啼想不到的辦法月隨便想想就知道了。」
「你還想留在部落裡跟月來爭鬧?哈哈哈,輸到你以後都沒有辦法留在部落裡。」
已經從她們身邊經過去的吳熙月聞言,嘴角抽了抽,麻痺的!她會跟一個女人去爭男人?槽!這種蠢事她吳熙月從來不會幹!多掉格的事情啊,她情願站在旁邊看戲也不會參與到其中。男人心智堅定的會因為另一個女人而與自己有伴侶吵架鬧矛盾嗎?不會,如果他一心一意只願著伴侶,不會為了一個外面不三不四的女人跟伴侶鬧翻。
只有本身就有問題,喜歡周旋女人之間的男人才會左右搖罷;馬拉戈壁的!如果啼是這種男人,白送給她,她也瞧不上。
轉過身,對只想把堤烏瑪趕走的女人道:「納雅,留點口水吧,你也不嫌累。進來跟我一起弄些東西,等啼回來我們要用上。」果酒已經很濃了,她需要把酒倒出來,把果渣跟松籽,草籽和在起做成糰子。
野豬是雜食動物,會吃混了果酒渣子的糰子。
「聽到沒,巫師月就沒有想過要跟你成為夥伴,有什麼事情只會叫我,哪裡會想到你。」納雅抬手揩了下鼻子,下巴一揚在堤烏瑪咬牙切齒中得瑟跑到吳熙月身邊,手很自然挽住她手臂,笑嘻嘻道:「月,這回你又想什麼主意在幫助啼啊。嘿,你真聰明,總會想到讓啼驚喜的主意。」
這傢伙嗓門扯那麼大是故意站在外面不敢進來的堤烏瑪。
哦,她心眼兒也很小,所以不會介意納雅氣氣女人滴。尼瑪啊,她得裝b,納雅不需要嘛。笑著回答,「你這回是猜對了,啼很久以前跟我說過事情,我現在需要幫啼實現才行。」頓了下,想到納雅是個孕婦不宜喝酒,「我呆會把酒倒出來,你別背著我偷喝哦。」
不是人人都喜歡喝酒滴,其實是要沒有償過酒的人來說,第一口酒喝下去只會感到難受。納雅就是其中一個,她早償過了一點點,太難喝了一點都不喜歡。
嘴唇撅撅,哧笑道:「我才不喜歡喝呢,太難喝了。聞著香味倒不錯,喝到嘴裡……沒喝過這麼難喝的水。迷糊水,迷糊水,反正我是不喜歡喝。」真不明白月怎麼有勇氣在布阿部落喝下那麼大罐迷糊水,要是她的話早就吐了。
不喜歡喝才好啊,她更放心了。
「這是男人跟巫師喜歡喝的,你現在是因為懷了神種才討厭喝,等以後,我再給你償一點。由其是冬天喝點酒會暖身子。」吳熙月埋在山洞裡一處比較偏陰冷竹罐刨出來,十幾個竹罐一個也不少。不需要擔心族人會偷喝什麼的,他們喜歡跟部落族人分享而不是獨食。
指了下掛在石壁的幾個空竹罐,「把上面竹罐給拿下來,我把酒重新裝一次才行。」
「咦?不是空的,裡面都裝了東西。」納雅把竹罐取下來沉甸甸的,手往裡面一掏,笑起來,「都裝了松籽在裡面,還是熟的,哈哈哈,肯定是匡他們給你準備好的。」月喜歡吃松籽,歸阿曾經告訴過匡跟伐合。
這兩個傢伙,倒是很聰明啊知道暗暗討好月呢。
吳熙月愣了下,似乎,只要她說過的事情男人們都會記在心裡;說實話,這種讓人重視的感覺真不耐呢。他們暗中準備總不能丟了吧,再說了,丟了多可惜,留著自己吃。
「你看看還有沒有空竹罐,要風乾的才行。」心裡暖暖的吳熙月眉梢間都是柔笑,她的眉目本來生得極為精緻,只不過因為工作關係不得不裝蛋腚姐,久而久之真成為淡漠姐了,不知覺流露出來的漠然會讓人不敢直視。現在這麼一笑,映得她眸波瀲灩,面靨朝霽。
納雅正好抬眸一眼,頓時呆了下,半響才咂咂嘴道:「月,你長得真是好看。西瑪那傢伙哪裡比得上你啊,莫河之花應該是你才會。」肯定了!等第一場雪飄下,所有莫河一帶的部落族人都會相聚在一起,到時候男人女人都在要選出莫河之花來,哈哈哈,月,你一定會把西瑪趕下來。
「丫的,姐兒哪一天不好看了!去去去,拿東西過來,別磨嘰磨嘰了。」對自己的容貌妹紙還是挺有信心滴,身邊從來不缺追求者只不過就是被她的彪悍給嚇退,誰也不願跟一個整天摸不同男人的鳥兒的女人在一起啊,更何況那些上醫院的男人個個都是明星人物,太tmd不安全了。
也就是說,吳熙月這貨給不了男人安全感。在現代一樣,穿越到重口味原始社會呢,聳肩,還是一樣!給不了男人安全感。
嗯,這也是妹紙的威武之一。
啼沒有回來,吳熙月心裡擔心面上沒有人瞧出她心中著急,巫師,重要時刻也要起到鎮定人心的作用才行。
把澄澈的酒水倒進已經風乾的竹罐裡,吳熙月讓納雅早就準備好的寬葉重新封好,丫的,如果有葫蘆就好鳥,只要做個木塞子就可以很好保存酒水。
「聞著真香,怎麼味道這麼難喝呢?」納雅用手指把倒在竹罐邊緣的酒珠用手指頭拭去放在嘴裡償了下,眉頭擰起來還是不喜歡這種味道,呸了下,跟喝了毒藥似的。「月,這些東西我們要留到什麼時候?」
吳熙月把果酒酒掏出來放到葉子上面免得沾了沙礫,「想喝就喝唄,沒有說要放很久。等啼回來我們過幾天再去看看還有沒有別的槳果,我要多釀一點儲存到冬天喝。男人們冬季去狩獵,去的地方更新,有了果酒暖身會讓他們有精力一點。」
誰也沒有想到,到了冬季男人聽了她的話每人帶了一葫蘆果酒還真的讓這些酒水救了一命。
一罐一罐裝好,再用泥巴重新把罐口封印好,吳熙月才開始把果酒渣松籽,草籽搓混起來。格桑,才滿曬完一些灰兔皮走進山洞就聞到一股她們從來沒有聞過的氣味,一時還有些不太適應。捂了下鼻子走過來。
看到巫師月跟納雅埋著頭手裡搓著東西,兩人相視看了一眼才怯生生走來,「月,我們能為你做些什麼事情嗎?」格桑怯弱著開口,她對巫師月是畏懼的,那麼厲害的女人……不是她可以隨便放肆。
吳熙月很喜歡這兩個辛快的女人,她們會把老人們打回來的野兔子將皮毛剝下來一張一張收集好,不像納雅那樣胡亂丟到小洞裡,而是放得整整齊齊讓風把皮毛陰乾,再拿去小溪邊把皮毛洗好曬乾。
都不用她去安排,她們就會把這些瑣碎事情完成得漂漂亮亮。
「你們坐下來,正好可以幫我把這些東西搓好拿出去曬乾。」指了下果酒曬,松籽,草籽,自己做起示意來,「把它們都和在一起,然後搓成糰子就行了。你們試試,嘿,別縮著肩膀啊,我又不吃人。再說了,你們非常勤快比納雅好多了呢。」
納雅也笑起來,「格桑,才滿,月雖然是巫師但不是壞脾氣巫師,你們不用怕她。來,坐到我身邊把這些東西搓好再一起拿出去曬乾。」說完,她對吳熙月道:「月,你去看看啼他們有沒有在來,怎麼去了這麼久也沒有什麼動靜。」
她也是擔心有她在讓兩個女人不在意。
「行,我去看看他們有沒有回來。」吳熙月站起身,看了下搓了大約有十來個糰子拿在手上先放到外面去曬,太陽大不用一天就可以曬乾了。
誰料,她一拿起來才滿一下子就站起來,慌裡慌張道:「我來,我來。」怎麼能讓巫師做這些女人們應該做的事情啊,才滿心驚不已,這些事情交給她們就行了,巫師都是不需做任何事情。
「哈哈哈,月,你丫的現在舒服了!有我們的格桑,才滿在,你以後什麼事情都不用做了嘍。」納雅哈哈大笑起來,看得出來她也是很喜歡才滿她們,勤勞,膽小,不喜歡到處亂說話的女人走到哪裡都會讓人接受。
吳熙月瞪了她一眼,丫的,這貨當她是個大牌需要隨時有人伺服啊,對驚到跟小白兔一樣的才滿微笑道:「才滿,你不需要害怕我。這些事情我都能做,你啊,千萬別動不動一驚一乍的,我真不吃人,更不會嚇唬女人。」
她的微笑很友善,才滿低下頭露出不太好意思的微笑,拘束道:「我我……我,我……我比較膽小,月,你你別介意啊。」巫師月看上去沒有像堤烏瑪說的那麼恐怖啊,她臉上的笑容瞧著讓自己很安心呢。
格桑的膽子要大一點,看到巫師月很友善抬頭便笑起來,「才滿,你就坐下吧,巫師月是個很好的巫師呢。我們能留下來都是巫師月的幫助,以後只要是巫師月吩咐的事情我們認真做好,別給她添麻煩。」
這樣的話聽在耳朵裡確實很舒服,吳熙月笑瞇瞇看了格桑一眼,道:「你們啊自己照顧好自己就行,我一般也沒有什麼事情,有事情還有男人們在呢。我出去看看,你們弄好拿出來。」
四個女人和平相處會讓男人們放心很多,格桑,才滿的個性很容易讓吳熙月接受。
走出山洞看到堤烏瑪黏在老達身上咯咯咯笑個不停,老達臉上倒不有什麼笑容,手放在女人的肚子上面,眉頭鎖緊也不知道在想什麼。他右手還拿著從神石上面掰下的小石頭,一直沒有丟,不敢丟啊……。
吳熙月看了眼,嘴角微抿了下最終還是沒有告訴老達有著於塤石的危害,就這樣吧,別再節外生事了。
這一天,整個叢林裡狼嚎不斷,似乎所有的狼群都集中在一個地方,烏梭部落的小頭領爬到樹上朝遠方看了眼,對樹下的族人道:「你去讓女人準備一下,等天黑下來我們偷偷從布阿部落領地穿過去。」
「摩扎,你真決定要跟蒼措部落聯合了?」對族人們來說,這其實算不上是一個很好的消息。但沒有辦法改變,誰都知道自從老庫成為首領後,烏梭部落的領地在一點一點減少,現在,就只有很小的領地讓他們狩獵。
跟布阿部落聯繫……所有的老人都需要殺死,這是摩扎不能接受的事情。
而啼卻提出如果他們一起過去會安排到一個秘密叢林裡,不會讓老人受到傷害,這是摩扎心動的條件。還有一點是……啼說了他們部落裡來了一個巫師,很厲害的巫師。參加祭祀時,摩扎回到部落後也提過這件事情。
但誰也沒有放在心上,一個女人是巫師,……哈,聽在耳裡都覺得是個笑話。
摩扎從樹上跳下來,他臉上塗了許多草汁,汗水一流草汁混在汗水裡一起流下,抹了臉臉出一張粗獷的五官,「不等了,畢復部落也有意要跟啼聯合;連格裡部落芒都跟他一起過來,這事情要盡快決定才行。」
想了下,聽到叢林裡的狼嚎聲,摩扎道:「還是等叢林平靜下來我們再出去,吩咐下去,把獸皮收好別走的時候給忘記拿。」
烏梭部落是一個只有十來個人的部落,前幾天圍攻一隻公熊,一隻母熊結果又死去了好幾個族人,到現在,只有十個不到的小部落了,其中還包括三名老人,一個女人。摩扎沒有辦法再等下去,他已經失去領導一個部落走向強大的資格了。
烏梭部落在準備出發,而叢林裡的一頭蒼措部落族人,格裡部落族人被不知道有多少只野狼圍住,在狼王沒有到來之前野狼是不會攻擊過來。
「啼,現在還不會有事情,你肩膀受傷先爬到樹上休息一下,這裡交給我們就行。」芒溫潤如玉的俊顏淺笑微微,面對狼群他並不感到懼怕,他看了眼被野狼的獠牙咬傷的啼,溫和地眼底劃過一絲陰霾,這是啼為了讓他逃離而受到傷……。
啼瞄了眼自己的肩膀,不就是一個牙洞而已經,血早就沒有再流根本不需要放在心上。族人們的到來讓他從險境中走出來,卻也讓族人們一起陷入險境。他搖搖頭,嘴角抿直淡道:「沒有什麼大問題,等狼王過來我們都要小心才行。」
野狼沒有攻擊過來肯定是在等著狼王,接下來才是真正的危險,還不知道有多少族人能活著回部落。
「你這嘴硬的傢伙,行,喜歡站著就一起站吧,我倒要看看狼王究竟要拿我們怎麼辦。」才找到啼還沒有離開多遠便讓從到處跑來的狼群包圍,沒有說立馬攻擊過來,而是有意來回走動不許他們離開,狼王應該是提前吩咐沒有他過來不許對食物下手。芒修眉微地挑了下似是想到什麼,對啼笑起來:「我看到月了,嗯,她很好,卜卜山的老人們非常聽她的指揮,就連老達他都聽叢,啼,我是越來越羨慕你了。有月在,哪怕是你離開蒼措部落也不會有事情。」
卜卜山的老人們……下山了?
啼眉心一擰,目光冰冷看著芒,「你是故意到現在才告訴我對吧。」
芒眨了下眼睛,笑得很溫和,「絕對沒有,是因為要急著找到你,所以給忘記了。月本來還想一起過來,是我擔心她跟著我們一起遇到危險才阻止她一起過來。啼,你不覺得你現在應該要感謝嗎?」
他目光陡然冷了許多,掃過層層包圍他們的狼群,「你瞧,如果月跟我們一起過來,現在,我跟你可就沒有心情還能說笑對話了。」
確實如此,如果芒沒有及時勸說,吳熙月妹紙很有可能真會一起過來。不過呢,芒要是說是跟狼群有惡戰,以妹紙的個性未必會跟過來。誰叫這貨特麼惜命呢。
「回去再找你算帳,月……」瞳孔倏地斂緊,啼薄唇抿得一條直線銳利如冷箭般的目光筆直筆直射向某處,那裡停著一個身影,狼王!他過來了。嘴唇動了動,只是芒一個人才能聽清楚的聲音,「狼王來了……。」
芒手臂肌肉逐漸收緊起來,如崇山峻嶺的背脊也繃緊起來,順著啼的目光一道落在那個無聲無息停在樹上的身影,溫潤如玉的眸色冷若霜雪,「他還真是……纏上我們了,小心了啼!一場惡戰即將開始。」
「沒有了狼王,同樣是一場惡戰。有了狼王在……」啼勾了下嘴角,眼毛掃過冷意,「有了狼王在,或許還有勝算。」
芒挑了下眉峰,落在啼身上的目光稍有異色,「你的意思是先抓住狼王?然後……帶領族人一起離開嗎?」主意倒是很好,可狼王似乎並不好對付;不,應該是很不好對付,能在他們倆個人完全沒有覺察下偷襲成功,實力已經是高於他們倆個人之上了。
「這是唯一可以保護族人性命的辦法,芒,好久沒有跟你一起打架了,看看誰最先打到狼王身邊去。」男人們天性好戰噬血,由其像啼這種有野心有戰意的男人,絕對是遇強則強,面對危險不會退縮會主動贏戰上去。
芒笑起來,笑聲朗朗沒有半點怯意,「好啊,看我們誰最先打到狼王身邊去。不過,我需要多提一個要求出來,啼,你敢不敢答應?」哈哈哈,這麼好的機會來臨,他必須得好好抓在手上才行。
他的要求……,這渾蛋!除了有關月之外,他想不出還有什麼要求需要在這種時候提出來。
啼嘴角抿了下,冷漠道:「想讓我把月讓給你?芒,你這是在做夢,一個永遠也不會實現的夢。」貪心的傢伙!敢提這種要求出來他一定會讓月一點滴迷糊水也不會給格裡部落。
「不不不,我不會要求這種無理要求。」芒瞇了瞇眼睛,玉色雙目幽沉深暗,想到那個讓自己喜愛的女人,眼裡溫柔而明亮的光,「我的要求是誰最先打到狼王身邊,這次回去誰就可以先跟月交配。」
看到啼峻冷眉目更為冷冽,明眸裡的笑意更深了,「怎麼樣,這樣的要求不過份吧。是男人就憑自己的實力說話,由其是月這種不比男人遜色的女人,她的身邊只有強大的男人才配得到她。啼,你敢不敢接受我的要求?」
他是看出來了,月就是屬於不逼一逼絕對不會主動跟男人交配的,這次回到蒼措部落後他沒有辦法再留太久了,已經離開格裡部落有數不清楚的太陽升起,再停留下去族人都會不安起來。
所以,必須要有個契機打眼前狀況打破,讓月沒有辦法拒絕強大男人的要求。
在原始社會部落裡,女人都是喜歡強大,勇敢的男人,她們會認為自已跟著這些男人一起會得到更好地生活;一般來說,沒有女人會拒絕一個強大男人跟她交配的要求。
苦逼的是,芒的打算是美好的,但在妹紙這個外來客身上……真是行不通啊行不通。
本以為啼會拒絕,誰知道他目光一動竟然答應下來,下頜微點,淡淡道:「接受你的要求,只要你贏了我會主動把月的第一次讓出來給你。」芒,你認為月會乖乖接受嗎?哧,你太不瞭解月了呢。
芒沒有去細思啼為什麼這麼爽快答應,當親自聽到吳熙月還是第一次時,整個俊顏都泛起了瀲灩深笑,「哦,這麼說來月還真的是一次也沒有跟男人交配過?啼,你……忍得很辛苦吧。」
雖然聽笈和說過月沒有跟男人交配,但再次從啼的嘴裡聽到,芒的心情很細妙起來。這麼說來,只要他這次贏了的話,他就是月的第一個男人呢。只是想想,芒感覺全身充滿了力量。
啼也認為他忍得很辛苦,這一次,如果芒真可以贏得了他。呵,他是不介意讓芒先擁有月;納雅說了,女人的第一次會很痛很痛……,他沒有交配經驗也許會讓月更痛。
嗯,還是讓芒先去,最好是月痛到以後都不會答應跟芒交配!
兩個打個都著不同的心思,坐在樹上目光緊緊盯著他們的狼王沒有立馬下令讓狼族進攻,他黑洞洞只是野獸殘忍光芒的眼睛裡斂地起只有人類才有的複雜情緒。他跟食物們是一樣的,現在,他終於明白狼王之爭是為什麼有許多頭狼要把他逐離狼族。
按在樹枝上的雙手收緊許多,狼王最終決定不去進攻食物,仰起頭,喉嚨裡發出的狼嘯讓群狼們引起片刻騷動;有幾隻頭狼直接跑到樹下面,仰起狼首對著狼王嗷嗷叫吼著,似乎在表達它們的不滿意。
狼王一聽到頭狼們的反對,從樹上凶勇跳下,雙目凶瞪,呲牙嗷叫。狼王的決定從來不允許頭狼們反對,現在他要放了食物們,誰也不允許進攻。
那樣凶狠的目光跟野狼的狼目是完全一樣,甚至更加凶殘,微彎起來的身子張揚出來的力量是連頭領們都要膽怯。有一隻頭狼低下狼首,朝著地面嗚嗚叫了幾聲便退離。
朝自己的夥伴發出一聲比較綿長的嚎叫,很快就有數十隻野狼離開狼群站到頭狼身邊,一起朝狼王低頭嗷叫幾聲後便離開叢林很快消失。
這一幕讓兩個部落的男人皆有些摸不著頭腦,怎麼就這麼走了呢?不是應該撲過來把他們當成食物嘶咬嗎?伐合飛快回頭看了一眼自己的首領,不敢久看只是瞄一眼便離開。
以啼形色不喜於臉的淡定,伐合是瞧不出他心裡是怎麼樣的。
芒眉心皺了小會,偏頭問起啼來,「你有沒有感覺剛才是狼王要求那只頭狼離開?」
「再看看,狼王應該不會做出這樣有損他威信的行為。」啼目光微凝落在狼王身上沒有離開半點,在群狼們眼裡,他們就跟野獸一樣都是它們的食物,怎麼會捨得放棄這麼多的食物呢?狼王……也許還有別的打算。
在前面,狼王面露凶狠朝幾隻遲遲沒有離開的頭狼嗷叫警告,狼嗷裡的凶意讓好幾頭野狼回頭看了一眼,狼身微地顫了四腳不安地踏動起來。食物很重要,但是狼王很厲害,它們不想跟狼王做對。
有幾頭母狼沒有辦法再呆下去,朝自己的頭狼發出低低的乞求聲音。
這一回,芒跟啼倆人同時縮了下瞳孔,母狼是在向自己的頭狼了出訊號要求離開……。能分辨野獸聲音表達是什麼意思的男人也感覺出來,目光齊刷刷落到那人突然出現的男人身上。
他們還不清楚那是狼王,但現在也隱隱明白了一點。
哈達,扎澤站在一起飛快對視一眼都瞧到彼此眼裡的喜悅,如果那個陌生男人是狼王的話,丫的!這次很有可能不需要血戰了。
頭狼們對母狼是很愛護,聽到它們乞求的聲音後狼尾小弧度甩了幾下,呲起尖銳獠牙最終還是臣服在狼王的身下,再不甘心也得放棄這次的食物了,母狼們也對狼王低下狼首微微甩動了下尾巴便率先離開。
只不過是幾個眨眼功夫包圍著兩個部落族人的狼群嘯吼著飛快離開,很快就只剩下一直跟著狼王的幾隻公狼。它們體型相當高大,比普通野狼高壯許多,四肢一看就知道非常有力,皮毛閃閃發亮無不在告訴男人們,這些幾隻公狼是忠心保護狼王的公狼們。
一隻皮毛漆黑的母狼渡著步子走到狼王身邊,舌頭伸出來便要去舔狼王的身子,卻讓狼王抬抬頭低聲吼了回去。母狼狼首一縮瞬間不敢再把舌頭伸出來去舔狼王,而是幾步幾回頭退回到公狼們身邊。
幾聲狼嘯從公狼們喉嚨裡發出來,狼王回應幾聲後這些高大威猛的公狼便帶著母狼飛快離開。直到現在,只有狼王一個還留在這裡。
從來沒有見過群狼如此表達的男人都驚呆了,這是怎麼回來?都走了……,一隻狼都沒有停留全部走乾淨了?呃……,把他們都搞糊塗了。
沒有狼群包圍,男人都是長長鬆了口氣,繃緊的身子驟然放鬆下來。伐合甩了下都僵硬的手臂走到啼身邊,「啼,你認識那個男人?怎麼他一出現狼群就全部退散了?真是奇怪。」
被狼王抓去是一件很沒有面子的事情,芒跟啼同時選擇隱瞞;啼看著狼王淡淡回答,「不太識識,但曾經見過面。好了,你帶著族人先離開,我跟芒還有些事情需要跟狼王解決一下。」
他是不是想跟他,芒一起決鬥?不然,怎麼會讓狼群都離開呢。
「啼,我們出來就是過來找到你跟芒,要回部落肯定是一起回去;別忘記了,月還在等著你回部落。」伐合直接拒絕首領的提議,同時也疑惑起來,怎麼聽啼的聲音有些不太一樣呢?似乎對忌憚那個陌生男人一樣。
如此,他更不敢先離開了。月可在部落裡等著呢,如果沒有看到啼……,神靈啊,不知道月會不會把他狠揍一頓。想到女人的拳頭,讓伐合都微地打了個冷顫,月厲害起來……男人們都不敢直接硬碰,抱著腦袋飛快逃跑才對。
啼看了芒一樣,有意讓芒出面說說,他不知道要怎麼向族人解釋其中的原因。
接到他的目光,芒很沒有義氣把目光側開落到天上飄著的白雲上面,哦,他是不會說出來是狼王曾經把他擄走,而且是一拳頭就把他打暈,更讓他不能接受的是,一拳頭竟然把他直接揍到栽到松土裡。
該死的!當時他正張著嘴跟芒說話呢,醒過嘴裡都是一口土。
這麼沒有面子的事情,就讓啼自己說吧,反正他是不會說的。
啼歎了口氣,忍住憋在肚子裡的悶火,盡量讓口氣顯得冷淡,「不走就站在我們身後去,那男人不是一般的男人,他是莫河一帶所有狼群的狼王。這裡所有的野狼都需要聽從他的命令,剛才就是他要求所有頭狼帶著族狼離開。」
說到這裡,啼心裡也閃過一絲不解,沒有他的召喚這些群狼是不會容易碰面。狼族也是有領土意識,這一片叢林很顯然是狼王的領地,在沒有大事情之前狼王也不是會輕易讓狼群全部聚集在這裡。
狼群數量太多會把狼王領土裡生存的食物嚇跑離開……,狼王狡猾會打算,不會輕易召集群狼到自己的領土來。
怎麼這次就例外了呢?哦,他是不會想到是因為他跟芒有本事大到讓狼王需要把群狼召集起來對會他們。
「啼,他走過來了。」伐合後退,乖乖站在啼的身後,其他男人見此也挪動腳步站到自己的首領身後,小聲嘀咕了句,「這個狼王長得真是好看,比芒還要好看呢。女人們見了還不得全部貼上去啊……。」
不要以為原始社會就沒有審美觀,美是天性,動物間都存在,更不用說是智力相當高的人類了。
芒聞言,撇了一眼過去,他會沒有一個狼王好看?
「請不要用這眼神看著我的族人,我也認為狼王長得比你好看。」危險去掉一大半,啼也有心思調侃起來;不過,他聽到族人這麼一說也開始打量起狼王的相貌來,……他確實長得不錯,比芒是要好看很多。
如此,也就是說比他也要好看。
啼的臉色沉了沉,他最近不太喜歡有比自己長得到看的男人出來;月……,她很喜歡把目光停留在好看的男人身上,從上面一直打量到下面。嗯,下面會打量更久,似乎要把男人們的獸皮裙揪起來看個仔細一樣。
「他現在是在看著你,啼,瞧,他朝你走過來了。」芒說的是「走」,因為狼王確實是抬腳走過來,他彎曲的雙腿直接許多,但背部似乎還不太習慣挺直走路,儘管看出來他在很用心努力讓自己像人類一樣走路,可看上去依舊很彆扭。
狼王是聞到啼身上有吳熙月的氣味才主動走過來,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過來,以他現在的心智還沒有辦法想太複雜,離開人類太久,他的思緒跟狼基本沒有兩樣。
俊挺地鼻子微地聳動,站在啼面前可能是發現自己似乎要比食物要短許多,他嘴唇一呲竟然硬是把習慣彎曲的後背驟然挺直,這回……他終於笑了。
啼嘴角動了動,這傢伙剛才是在在意自己沒有他高吧……。分明的人類,成為了狼王……再想學習如何做人怕是要經歷許多困難才行。這個時候,啼跟芒還沒有想到眼前這位長得比他們好看很多的狼王竟然成為自己最頭痛的情敵。
狼王朝啼招了招手,在示意讓啼走過去。他充滿野性的雙目沒有惡意,有著讓啼驚訝的善意在裡面。這是在怎麼了?饒是聰明如啼也沒有辦法猜出來狼王倒底想要做什麼了!
狼王對他有善意?神靈啊,他是不是看錯了?
肩膀被狠地戳了下,芒酸溜溜道,「渾蛋,狼王在跟你示好呢?你還不快點過去!有了狼王的示意,你們蒼措部落族人以後遇到狼群也不會有危險了!」哦,神靈啊!啼難不成曾經救過狼王嗎?老人說過,狼是一種懂得回報的傢伙,如果有族人救過它,它會很好很好的回報救過它的族人。
……他有些妒忌啼的好運了。
啼動了動嘴,他想說:跟狼王不熟的他到現在也沒有明白現在是什麼情況。
非要給個解釋就是因為啼身上有妹紙的氣味,而狼王在妹紙身上留了記號,很自然的,他會啼也當做是感興趣的食物,納入他的保護圈裡,也就是說,啼是沾了妹紙的光。
蒼措部落族人可沒有芒想的那麼樂觀,伐合離啼最近,一下子扯住啼的手臂,緊張道:「別過去,啼!狼王是很恐怖凶狠的傢伙,能大貓見到狼王都會避著走。你過去會有危險……。」
「不走過去不行,他的眼裡充滿了不耐煩。」啼抿著嘴有些無奈起來,示意伐合放開他後,後背肌肉繃緊步伐穩重走過去,峻冷地眉色斂著對狼王的提防,等著狼王究竟有什麼事情吩咐。
狼王看到食物乖乖走過來,嘴角邊扯出記很生硬的微笑,他是在模仿芒的笑容,可惜因為他眉目間結合著狼王的野性與高貴,反而讓笑意顯得不倫不類。啼一瞧,側頭看了芒一眼,嘴角很小的抽了下。
他這是在學芒的笑容……。
狼王驀然出手,快到他的手臂落在男人們眼裡就是虛影,完全無法看清楚他的動作是怎麼樣。啼肩膀立馬側偏,他的反應已經是相當相當快速,還是慢了狼王半步,手臂上傳來一陣刺痛,有溫熱的東西順著手臂緩緩流著。
他看上去是攻擊性的動作已經收回,而男人則是現在才怒叫,「啼!快躲開。」節奏完全沒有辦法跟上狼王的迅速。
沒有等到啼生氣,狼王朝他呲牙低嗷了聲,聽上去心情頗好。他尖銳指甲上流著啼的血,放到嘴裡舔乾淨就在所有男人的怒視下喉嚨裡高聲嘯吼,幾個跳躍就消失在灌木茂密的叢林裡。
這一舉動徹底讓啼不解了,看了一眼被抓了幾道傷口的手臂,修眉蹙了蹙闊步走回,「快離開這裡,狼王應該是放過我們了。」用手臂上的刺痛換來族人們的平安,啼已經覺得相當值了。
「快讓我們看看傷口有多深!」蒼措部落族人想得沒有那麼深,在他們眼裡看到的就是狼王突然出手傷害了自己的首領,這是讓他們相當憤怒的事情,「狼王的爪子很鋒利,傷口一定很深,啼,你別摀住,快讓我看一下。」
傷口淺到讓啼自己都不相信,他鬆開手,「只是很淺的傷口,以狼王的力氣剛才他要是真想攻擊我,這條手臂已經成了他嘴裡的美食。」這也是為毛他沒有及時出手反擊,主要是看到過淺的傷口,明白過來狼王並沒有要傷害他的意思。
不明白了……,完全不明白狼王的舉動是什麼意思。
男人一看,呃……,確實很淺,只是一點皮肉翻出來,完全沒有必要值得他們緊張。
「這狼王很奇怪,怎麼跟老人們說的得不一樣呢?不都說狼王是最凶殘的東西嗎?他怎麼不但不凶殘,好像對啼還挺好的啊。」男人開始議論起來,大家都是一樣的很迷惑。
頭一回遇上這種神奇的事情,就像是神靈在指引狼王不要傷害族人一樣。
啼彎了下嘴唇,目光有意無意掃了芒一眼,露出難得的淺笑,「回去吧,既然狼王放過我們,以後,你們遇到狼王也需要迴避一下。畢竟,他是整個莫河一帶的狼王,我們避一下也沒有關係。」
聞言,芒嘴裡小小哼了聲。這渾蛋是越來越會說話了,他是擔心族人會跟狼王硬著干,所以才這麼吩咐的吧。
不過,他說得有道理,便對哈達他們幾個也交待道:「聽到啼說的了吧,以後你們遇上狼王也最好避一避。」
所有男人都重重點頭,其實不用首領們吩咐他們也知道是要避著狼王走;就剛才他出手的動作,……抹冷汗,快到他們的話還沒有說完,他就已經把手收回去了。這麼快的動作連啼都受一點輕傷,更何況他們這些沒有辦法打贏首領的男人了。
他們離開後,本應該早已經消失的狼王卻又突然出現,男人們朝前走,他就在後面偷偷跟著。跟著翻了幾個嶺後,狼王便停了下來,眼裡露出一絲迷惑。這些食物要去的地方他來過,食物們是要去哪裡呢?
努力學習走路的狼王停下來沒有再跟過去,他找到一處比較安全的地方便再也沒有離開過。
天黑已經暗了下來,吳熙月讓老人們準備大量肉食叉在樹枝上面烤起來;他們應該快回來了吧,芒還著男人們離開已經整整一天了呢,除非要去的地方很遠需要在外面住幾個晚上,不然,這個時候也應該快要到了啊。
「納雅,這些東西不是用來吃的,臥槽!你怎麼又偷偷藏在身上拿來吃了?」眼尖的吳熙月一下子瞅到納雅拿著要喂野豬的酒渣糰子往嘴裡塞去,囧著臉走過去,尼瑪的!她這是跟豬在搶食物吃!
納雅嘿嘿笑兩聲,趁她還沒有走過來飛快朝嘴裡連續塞了兩個糰子,一下子把臉頰都撐得鼓鼓連舌頭都沒有辦法動,只能是嗡嗡說起來,「沒關係,沒關係。我都吃了好幾個也沒有肚子痛。」
不喜歡喝迷糊水,可很喜歡吃曬到半干的糰子。月說了,這是酒渣糰子;松籽殼雖然難咬碎點,吃到嘴裡還挺香的呢。
「這些東西我是拿來有用的,你要喜歡吃,下回釀好後我把松籽殼剝掉做成糰子你再吃啊。」把她手裡還握著兩個糰子摳出來,吳熙月笑歎了口氣,「你不是不愛喝酒嗎?怎麼就喜歡上吃果酒渣呢?這些不能吃,裡面的殼多難咬碎,你也不怕便秘。」
這傢伙在做糰子的時候就吃了許多,本來是要搓成大糰子的,結果她自己暗暗搓成跟小湯圓一樣大小的糰子,曬乾後就糰子都當成零食來吃了。
納雅揮揮手不以為然道:「正好用來磨牙呢,月,快點給我,還想吃呢。」說著就過來搶,一旁邊的格桑笑起來,「巫師月,你就給她吧;納雅以前就很喜歡吃槍籽,你不給她吃等下到了晚上做夢還想著吃。」
「對對對,你要不給我吃完,我等下睡覺都想!」納雅仗自己大肚子,讓吳熙月不得不小心避著一下子就搶到了手裡,啊咆一口直接把最後兩個都吃到嘴裡,〔卡卡〕吃得脆響響。
吳熙月見此也沒有辦法了,女人懷孕後的口味都說會變怪,納雅這貨也變得太怪了吧,槍籽吃著都說好吃。
火全部是燒在外面,老達白天特意吩咐所有老人把山洞前面一些矮樹全部推倒,這些樹長勢不行,現在部落族人多了他們這些老人外面空地就顯得窄小許多,得擴大一點才行。
現在,山洞外面的空地就多大了許多,篝火之間的距離也大了許多。吳熙月跟女人是坐在中央的篝火,是為了她們安全起見老達特意安排。誰叫她前兩日提了句西瑪有可能會還著族人殺到部落裡來呢?把老大這麼在把「年紀」的老人嚇到不輕。
布阿部落早前就是莫河一帶最大的部落,現在的蒼措部落可沒有實力跟他們打架,還是得小心點才行。
火架上的烤肉烤得滋滋響,男人們是不喜歡吃肥肉喜歡丟到一邊不要,吳熙月卻是它肥肉當成寶。尼瑪啊,這烤肉怎麼能少得了肥肉呢?樹架一叉,把肥肉烤到冒油後再拿起來把油滴到瘦肉上面,這麼一來……,那香味兒就更重了。
吳熙月覺得等啼他們回來有太多事情需要做了,她想到了很多可以為部落帶回福利的事情;老達說了,只要部落強大,不怕沒有男人,女人加入部落裡來。
要想打贏布阿部落首先一點就是要爭加本部落的實力才行,她希望蒼措部落強大到不需要接受外族部落的獸皮,強大到不用擔心會受到外族部落的威脅,更加不用擔心冬天會餓死,冷死。
遠目,誰叫她是個有志向有遠大抱負的妹紙。
其實麼,她心裡還有一個念頭,只是這個念頭說出來有些驚悚,所以……暫時埋在心裡,等以後看看有沒有實現的可能性。當然,前提是建議在她這倒霉催貨沒有辦法再穿回現代才行。
馬拉戈壁的!也不知道比她還要猥瑣的吳熙寒現在有沒有穿越現代。這廝半夜三更曾打電話過來尼瑪跟交待身後事一樣,先是告訴她穿越到一個好玄幻的異世,那裡都是的人都是獸變的,玩意兒賊長賊大,……反正當時她聽著就覺得這廝是故意來氣她的!
哼哼,如果有可能,她現在也想得瑟著告訴那廝,姐兒現在穿越過來,所遇到的男人們個個都不差,玩意兒同樣是賊長賊大!
噗……,想遠了!想遠了!
怎麼還沒有回來呢,尼瑪天黑都有段時間了啊……。只是閃神一下,就看到納雅嘴裡又鼓鼓起來,……尼瑪這貨身上是不是還藏了許多酒渣糰子啊。
不會真到了晚上也要偷著吃著,雖然度數不高,可也是酒啊……。秀眉皺了下,看到納雅吃得歡……,她還是找歸阿讓他看著點,吃太多醉了就麻煩。
站起身納雅她們說了幾句話朝歸阿他們走去。
本來是在說話的歸阿看到吳熙月走來,連忙笑著站起來,精壯的身子映火光折射來幾抹亮色,「月,老達已經派幾個老人去看看外面情況如何了,別急,芒已經帶著族人去幫助啼,相信不用過多久就會回來。」
他們還沒有告訴老達他們啼是失蹤的事情,歸阿生怕女人一時口誤說漏了嘴才會搶先說起。
「不是為了啼他們,我是想告訴你納雅喜歡吃今天我們做的酒糰子……」已經有男人讓出一個座子出來,吳熙月朝他笑了下便坐下來,「歸阿,酒糰子吃多了可能會讓納雅迷迷糊糊,你晚上留點心我怕她這麼喜歡吹,到了睡覺前還偷著吃。」
本來是想讓歸阿外面看看,可聽到他這麼說,吳熙月也就知道自己沒有必要再說了。
老達是個聰明的老人,如果她再提起讓歸阿去看看情況,也許會想得比較深細……。好吧,就算她再怎麼心急也只能忍到蛋痛鳥。
妹紙各種蛋痛忍著,而芒跟啼帶著族人翻過最後一個山嶺才徹底放心下來;這裡就是蒼措部落領地了,他們終於安全了……。沒有想到狼山的領地竟然就是布阿部落,回來時遇到幾個布阿部落族人扛著幾隻已經被打死的野狼,為了不驚動西瑪,剋剋巫,他們又在樹上呆了許多才下來重新出發。
否則,這個時候早就回到部落了。
哈達跟扎澤在後面已經咕嘀了許久,他們是想勸首領芒盡快回本部落去。出來真的有好久好久了呢,笈和還特意吩咐的哈達讓他盡快讓芒趕回部落去,可現在看著……芒似乎沒有一點想要回部落的意思啊。
「還是得跟芒說才行,畢竟這裡是蒼措部落,就算是芒跟啼的關係很不錯,可不能留太久啊。」扎澤小聲說起來,生怕走在前面的首領聽到他嘀咕,他跟哈達很清楚首領芒為什麼還沒有回去,不就是因為巫師月麼。
唉,讓他說直接把巫師月搶回部落就行,用得著這麼慢慢來嗎?
哈達瞄了啼好幾眼,才壓低聲音道:「芒是要把巫師月帶回部落去,啼是不會同意。你看到時候我們幾個偷偷把月打暈,再還回部落去?嗯,不能讓啼他們知道才行。」
「你傻了啊,月是巫師,你敢把她打暈?」扎澤驚了下,立馬反對族人的主意,「不行,不行,我情願讓啼知道巫師月是去我們部落,而不是偷偷跟著過去。」
他們自認為自己的聲音夠低了,走在前面的兩個男人聽得一清二楚。
寒眸裡眸色暗沉了少許,啼漠然道:「想不到你的族人膽子大到敢對巫師下手了,芒,這是你的主意?」
「應該說曾經是我的主意,現在麼……」芒故意拖長聲音,溫和的笑容裡儘是如狐狸那般狡猾,「現在麼我是不敢了,月都是巫師,我只能是請她去格裡部落裡。」
說完,他回頭朝兩個還在嘰嘰咕咕說話的族人半慍道:「你們兩個都閉嘴吧,聲音大到跟雷一樣,還以為我們沒有聽到嗎?」
……
兩個傢伙嚇差點沒直接從山上一路滾下去,眼睛一瞪速度低頭不敢再說話。
不過是隨意說一句,啼很清楚他不是真心斥責族人,換成是他也不會為這麼點小事情斥責族人,冷著聲音警告芒,「月不是你們能隨便亂來,如果她自己想要去格裡部落我絕對不會擋著。」
「她都說了不願離開你們,怎麼可能會願意過去?」芒一想到女人曾經說過的話,心裡盡不是好滋味,怎樣才能讓她喜歡上格裡部落呢?真是一個難題啊。
離部落越來越近,啼的腳步也是越來越快,很快,便跟身後的族人拉開一段距離。上面有他心悅的女人,離開了這麼久現在狠不得有雄鷹的翅膀一下子飛到她身邊去。
芒只是閃了下神就看到啼已經跑到最前面去了,嘴角壓緊也是飛快跑了過去。兩個部落的族人見到自已的首領都是那麼急急跑著心裡都清楚是為了什麼,哈哈哈,肯定是巫師月,只有她才會讓首領們掛念著。
匡放慢了腳步,嘴邊的笑容苦澀苦澀,啼跟芒回來……,月的目光只會停留在他們的身上呢。
「你還苦笑什麼啊,只要月在我們部落,我們能看到她就行了。」同樣把腳步放慢的伐合重地拍了下匡的肩膀,把眼底裡的暗色斂起來,故意笑哈哈道:「過不了多久芒也會回到自己部落裡去,別忘記了,啼可以吩咐我跟你保護月呢。」
「芒回到部落後就很少看到月,而我們一直會留在月的身邊,……你還苦笑什麼呢?」伐合的笑聲笑語一下子沖淡了匡心裡的苦楚,他這是在安慰匡,也是在安慰自己呢。
好在,這群大男人們不會是一點點事情要放在心上,等到第二天清早就會忘得一乾二淨呢。
追上啼的芒還沒有開口說話,就聽到啼突然開口,清冷聲色還多了許多喜色在裡面,「芒,是我先靠近狼王,你可起程回部落了。」
啼是突然想起芒提起的要求,哈,最後卻是他只受了一點小傷就靠近狼王。雖然贏得有些不太光彩,但,他總是最選靠近狼王的。
在重口味原始社會在根本沒有什麼處女一說,他們在意的是誰贏誰輸;更何況之前的約定是誰能最先打到狼王身邊去,才有資格最選跟妹紙交配;啼說他最先靠近狼王其實就是說他比芒要強大。
聳肩,原諒首領們偶爾的抽風。
「我們根本沒有跟狼群打起來,你那個算什麼最先。」芒笑容淺了許多淡淡回了許去,這渾蛋是在說自己不如他呢。「這次不算,你再繼續等著月願不願意。」
啼嘴角勾起來,寒眸裡眸光閃動要笑意直達眼裡,「你的意思是這次是要我讓讓你?」
……
「讓?我還需要你讓嗎?」芒被「讓」字給氣到俊顏小小扭曲了下,該死的傢伙,他還需要要他讓嗎?「別得意太早,我倒要看看你怎麼求得月跟你交配!哼,月要是這麼容易讓你交配到,你還需要等到現在嗎?」
彼此之間太熟悉,所以,很容易知道對方的痛處在哪裡。
啼呼吸一滯,眼裡的笑容也斂去許多,山洞就在前面他似乎看到有火光在跳動,峻俊露出的溫和足把眉間裡的冷意溶化,「無論我什麼時候跟月交配,……我只要月一直在我身邊就行。芒,你說你還能留在我們部落多久呢?」
芒忍了!
------題外話------
一萬五走起,勤勞的老邪又衝上更新榜了嘍!筒子們,知足啊……,如此之多的作品中老邪是更新榜上榜上有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