協議達成,我也不好意思再虐待她,衣服穿戴整齊後,控制蝠王去山林中將背包叼了回來。
我打開睡袋,將米拉抱了進去。她還是渾身無力,據她說小金那一聲虎嘯還在腦海裡迴盪著。
我拿出筆記本,她說,我記,用了一下午時間,終於將縮骨功秘籍記錄完整了。
縮骨功確實是利用內力開促進骨骼生長的,我大概看了一遍,也不是太神奇,從常理的思維可以理解。
「好吧,正事已經辦完,睡袋就送給你,不用客氣,我先走了。」我站起身來,裝起秘籍,悄悄將悟空也塞進背包說。
「等等。」
「幹嘛?」
「想跟你聊聊。」
「.哥很忙的。」
「好吧,就一個小時。」我勉為其難的坐在睡袋邊上,看著米拉說。
「我以前有潔癖的,重度潔癖。衣服,床單,鞋子,所有的東西都只用一次。」她望著睡袋頂,緩緩的說。
怪不得,上次在小樓裡,我一口血吐在她臉上後,竟然有那麼瘋狂的反應。
「可是自從那晚後,我的潔癖就痊癒了。」她盯著我說,圓圓的眼睛中閃爍著奇怪的光芒。
「.你是不是應該謝謝我?」
「也許吧」
「怎麼謝?」
「.再陪你睡一晚吧」
「.」還有這種好事?我懷疑的觀察著她的神色,不知道又要耍什麼花招。
小說上主角虎軀一震,天下小妞盡投懷中。
估計我虎軀一震,最多菊花一緊而已
所以,我從來都很有自知之明。
「不帶這樣的,哥先走了。」我強壓下心中淫念,站起身就要閃人。
萬惡淫為首,雖然米拉的臉色無比真誠,但我還是謹慎點為妙。
「算我求你了行嗎?」米拉微微悲催的聲音留住了我的腳步。
「給我個理由吧,說實話我不相信天上掉餡餅的事。」我轉身望著她。
好色不是錯,但牡丹花下死並不是我的墓誌銘。
「我,曾經是你的女人。而你,卻是我唯一的男人。」
米拉平靜的對我說,話音中帶著淡淡的淒涼味道。
這好像就是履行夫妻間的責任吧,我鑽進了睡袋.
「你是不是愛上我了?」我慢慢幫米拉脫著衣服,問她。
我突然覺得脫女人衣服是件很神聖的事。
「沒有,我只是墮落了。」米拉用手輕輕的撫摸著我脖子上的傷痕,淡淡的說。
說話間,並沒有耽擱我的動作,當我要取下胸罩時,她竟然主動拱起了腰,方便我的雙手解扣子。
柔情似水麼?
原來每個女人都會。
她的皮膚像富有彈性,光滑緊湊。兩隻雪白的玉兔晶瑩剔透,閃爍著神聖的光澤。我用手輕輕的撫摸,她閉著眼顫抖著,並沒有阻止。從平坦滑膩的小腹開始,我慢慢向下移動,褪掉她有點髒污的牛仔褲,從禁區一繞而過,順著雪白有力的大腿一路向下,一雙白皙巧玉的小腳出現在了我的面前。
她的腳趾粉紅誘人,指甲修剪的整整齊齊的,並排靠在一起,讓人不由的吝惜起來。
一個充滿青春氣息的**,完全**在我的眼前。當然,還有條淡黃色的蕾絲小內內。
吻上了她的嘴,舌頭伸了過去,她輕齒微張,並且用那俏玉迎接著我。
我溫柔的撫摸著她的嬌軀,心中沒有一絲罪惡感,就像夫妻般那樣合理,合法,合情。只是,多了n多的刺激感。
漸漸,米拉的身體也滾燙起來,她在我身上摸索著,當摸到給我留下的纍纍傷痕時,眼淚不由的流了下來。
我知道,她並不是在愧疚,而是在感歎命途多舛.
右手繼續遊走著,越過她光滑的小腹,穿過小內內,然後,直入禁區.
「啊」米拉扭動著身子,抱緊了我。
我的手已經濕潤,正是時候。
也不知道是怎麼做到的,靈犀一指,竟然將她的小內內徹底挑落。
我正要翻身上馬時,被她攔住了。
「我來。」米拉就要起來。
「不行。」我制住她說。
上次小樓確實是意外,這一次,也算是情投意合的第一次,絕對不能讓她佔了上風。
米拉不同意,激烈的反抗。她早已在小金的虎嘯中筋疲力盡,如何能是我的對手?我強勢進入,一股滾燙的炙熱感逆流而上,直襲心頭,剎那間靈魂已經出竅。
我加緊了攻擊頻率,吃過六根石蓉的我猶如天神般威嚴,猛烈,強大!!
米拉肆無忌憚的吼叫著,似乎在反抗,爭奪主動權,但在我看來,也許更像是迎合。
在如此猛烈的攻擊下,僅僅幾分鐘她就感覺招架不住,怒吼聲早變成了春色蕩漾的呻吟。
她的身體如同在暴風雨中肆虐的一葉小舟,哪怕再過一分鐘都有可能徹底分散。又如一片輕浮的雲朵,越升越高,越升越高,馬上就要接近太陽,馬上就要被消融
然而暴風雨卻整整持續了兩個小時!
當我渾身無力的躺在她身邊,回味著無窮的樂趣點了一根煙後,米拉才呻吟一聲,勉強側過身,強自撐開似乎有幾噸重的眼皮,惡狠狠地盯著我。
「不服?人生苦短,不服就干。」我身心愉悅的吐出一口煙,笑嘻嘻的望著她。
米拉似乎想做點什麼,但力不從心,無奈作罷,從我嘴上奪過煙去,狠狠的吸了起來。
「以後你不會再追殺我了吧?」我問她。
「有的時候想想,跟著你過過小日子倒也不錯。」米拉望著她吐出的裊裊青煙,說:「我這次回家,會向家族說明一切。估計家族會派人出來追殺你,而且我會領隊。」
靠,我剛放下的心又吊了起來。
她扔了煙頭,靠過來依偎在我的懷裡,淡淡的說:「這是我們倆的宿命,不死不休。」
我不由的惆悵起來,今夜同枕共棲,天亮後卻要至死方休,換做誰來也不會有好心情。
「你走吧,走的越遠越好,最好讓我找你一輩子。」米拉在我身上慢慢摸索著,似乎要記住每一處的尺寸。
我轉過頭,緊緊的抱住她,吻上了她
天亮後,我收拾起行囊,向著山上走去,米拉站在洞口看著我,就像是一個善良的妻子送丈夫出遠門一樣。
我很想對她說,米拉,跟我走吧。可是整整一個晚上,也沒說出口。我知道她不會,也不能跟我走。說出來,只會令我們倆徒增悲傷而已。
我往山上走去,不是為了進山,而是要出山。
曲建華肯定不會善罷甘休,從旅遊區下山,比荒山野嶺的要安全許多。小金救了我,又欠下李別情一個人情,給她傳去致謝的意思沒有回音後,我也不好意思再去糾纏她。
所以我決定下山,荒山苦悶,不是情勢所迫,誰會繼續呆下去.
清晨時分,太陽剛剛升起,山林中綠影清翠,水潤光澤。遠處朦朧中墨綠透著黑邊的群山,與天邊的彩雲不分你我,相依相戀。
這時我已經進入旅遊區,可以看到三三兩兩看完日出準備下山的旅客了。
比到他們高檔專業的旅遊套裝,我現在就像一個叫花子一樣,衣服破破爛爛,髒兮不堪。唯一專業點的登山包為了抓蝠王,也被弄的到處是洞。
我有點自卑,只得走在小道邊上,不敢與路人對視。
「小伙子,看不出來啊,年紀輕輕就是資深驢友,怎麼樣?找到野人了嗎?」突然,身後跑來一個老年人,找我搭話說。
老頭六十多歲,頭髮花白,但精神不錯。山頂早上氣溫還是很低的,他竟然只穿件短袖在跑步。
「沒有,我哪是什麼驢友啊.」我對著他笑了笑。
「謙虛什麼,這麼早的你從山裡出來,而且這幅打扮,不是上神農架找野人是幹什麼?不過最近就是有好多人進山,也不知道他們是不是約好的。」老頭是個直腸子,隨著我的腳步慢跑著,嘴裡還閒不住。
找野人?全是去找鐵竹石蓉的。
不過我自然不會跟老頭說明,隨便打個哈哈說在山裡採了兩天藥。
老頭一聽我是去採藥的,瞬間有了精神,拉著我的手說:「哎呀,看不出來你還是個小神醫。對了,你看看我這腿腳,怎麼沒以前靈泛了?」
倒~~
一千多米的山峰被你每天跑個來回,這還不叫靈泛?
我糊弄了兩句遮攔過去,暗罵自己說什麼不好非要說去採藥?可能是自小跟老爹上山採藥說慣了吧。
我倆隨便閒聊著,倒也不覺無聊,拐過一個山峰時,突然看見前面圍著一堆人,不知道在幹什麼。
老頭是個老來閒,一見有熱鬧,一趟子就跑了過去。
我可不想招惹麻煩,誰知道曲建華有沒有在山上布下探子。我現在只想悄悄下山找到火炮,然後每天大把花錢泡妹子,閒暇時讓悟空練練縮骨功,這樣的日子多逍遙
也不知道火炮把石蓉賣了沒有?
就在我馬上就要錯過人群時,那個老頭突然喊道:「小神醫,趕緊過來救人。」
人群順著老頭的目光全部向我望來.
我擦擦你個叉叉,死老頭,我暗罵。
有好幾個人已經開始招呼我,這時再不過去就太突兀了點。
我只好走過去,眾人紛紛讓開一條道,人群中有個男人半跪在地上,一個女孩躺在他懷裡,陣攣不止,嘴角還隱隱有些白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