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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185章 哲學范兒 文 / 江南強子

    「什麼獸醫人醫的,只要能醫就是神醫。」環兒看也不看劉琦一眼,專注地給馬屁股箭傷處消炎上藥,對得到華佗先生謫傳的醫術相當的自信。

    劉琦訕笑:「嘿嘿,沒想到環兒不僅懂醫學,還挺懂哲學的哈。」

    馬肉很賤,尤其是戰馬,受了箭傷得到些許的治療便能恢復的很快,戰馬的性命是不用擔憂了,環兒很快的將馬傷處理好,回過頭來,一雙清亮的眸子,問道:「哲學?什麼哲學?哲學是什麼?」

    劉琦懵了,搔了搔頭,又搖了搖頭,一時無言,關於什麼是哲學也一時沒法和環兒解釋的清,或許在古代老子、莊子、孟子、墨子、孫子、孔子的學說便帶有哲學的范兒,只是沒有哲學的說法罷了,像先秦的諸子百家,什麼三教九流,墨家、儒家、道家、法家、名家、雜家、農家、陰陽家、縱橫家、小說家等等也能與哲學靠上點譜的吧。

    聰穎過人小小年紀的環兒卻有種打破砂鍋問到底的精神,邊收拾急救箱,邊問道:「公子,我沒聽說過哲學,哲學也是一門學問嗎?」

    「環兒真聰明,哲學確實是門學問,確切地說是一種思想,就是超越世俗的一種觀念,懂麼?」劉琦模稜兩可的答道。

    環兒似懂非懂的點點頭,又搖搖頭,在環兒來理解,劉琦所說的哲學就是要通情達理,善良為本的一種做人的理念。

    哲學是多麼深奧的一門學問呀,用之正則正,用之邪則邪,也就是當有人操縱或試圖控制一個人的思想時,哲學就會變成一種可怕的事,無論前生後世,統治者在民間推行的各種思想、學說及文化都離不開哲學的範疇。

    當然樸素的哲學的主觀是好的,勸人向善。

    「究天人之際,通古今之變,成一家之言」便是古代哲人的學術理想;「為天地立心,為生民立命,為往世繼絕學,為萬世開太平」便是古代哲人的自覺使命。

    其實就在歷史上的三國,哲學也是大行其道的。

    東漢末年,「蒼天已死」,名教衰落,社會動盪,人心思治。其時哲人,以玄談的方式,探討儒、道的內在相關性以及本末地位,哲人們的理論創造空前活躍,哲學辯論會劍指深刻的社會問題。但最終的結果,哲學是為統治階級服務的。

    劉琦對哲學也只是一種很模糊的意識,糊弄下環兒還可以,不能再深入了,說多了,學識上的淺薄就要露餡了。

    「公子,可以放馬下來了。」劉琦正想岔開哲學的話題,陳武快步過來報告。

    劉琦四下一望,先前被陳武探測到的沼澤地已被陳武、陳秋、陳冬用樹幹、樹枝圈起來了,其他未被圈的水草地便是養馬的安全地了。

    「好,叫文兄放馬下來吧。」劉琦牽起拔掉竹箭的白馬往巨大的巖洞走去。

    環兒提著急救箱在後面跟著劉琦,身旁傳來陳武的吼喊:「文兄,將所有馬匹放進山凹來。」

    回聲蕩了幾圈,當劉琦將白雪牽到巖洞的時候,隨即便傳來一陣陣通通的戰馬著地之聲,回頭望去,十幾匹戰馬爭先恐後地衝下山凹,似天外飛馬在空中展蹄飛奔,很壯觀的。

    望著飛馬展蹄,劉琦想著,像受箭傷的白馬能躍出沼澤地那樣,肯定這些個躍下山凹的戰馬也不賴啊,絕對是一等一的寶馬了,待過蜀道去成都時,一定得好好想想如何將這些戰馬帶回新野去?

    十五六米深的山凹,能使戰馬躍下來,肯定也有辦法能使戰馬回到山上去,只是暫時還沒想到法子就是,還有的是時間,總歸有辦法的,若能將這些個寶馬發到象趙雲、陳文、陳武這樣的勇將使用,那在戰場是可是如虎添翼啊……

    不一會兒,全部戰馬安全地躍入凹底,劉琦讓陳文將附帶的一些馬飼料也投放了下來,將飼料搬到巨大岩石缺成一角形成的天然巖洞裡存放好,然後挨個拍拍馬脖子告別。

    上面陳文帶著陳春、陳夏及幾位銅甲衛士,快速拉繩,劉琦再次抱著環兒上到山頂,陳武、陳秋、陳冬等人也相繼上來,大家喜悅之情溢於言表,戰馬終於保住了,剩下的事就是越過蜀道直奔錦官城了。

    此時,日漸偏西,若能順利攀過毫無落腳地的百米絕壁,還是能趕在太陽落山前翻過這座山峰,後面的道兒是怎樣的,大家心裡都沒底。

    陳文略些憂慮,道:「公子,是不是就此竭息一晚,明早兒再攀援?」

    黃舞蝶怪怪地望了望與劉琦挨得挺近的環兒,也道:「是啊,恐怕攀過絕壁後,還不知道有沒有路可走呢?」

    黃敘可不懂黃舞蝶想什麼,說道:「妹妹,蜀道再難走也是道兒,有道便能通過,何況絕壁咱們都有辦法攀援,有什麼可擔心的呢?」

    好吧,黃敘的話一出,劉琦大感意外,黃敘的「蜀道再難走也是道兒,有道便能通過」,與環兒的「人醫獸醫都是醫,只要能醫便是神醫」,兩人的話有異曲同工之妙,挺有哲學范兒的,話中透出樂觀的人生態度呢。

    「師弟言之有理,蜀道再難走也是道兒,我們走,趁日頭落山前攀過絕壁再說。」劉琦作出了決定。

    「好勒。」黃敘彎腰將身旁的麻繩扛在肩上便大踏步向絕壁處走去,肩上扛著重重的麻繩,腳步卻很輕快,黃敘心裡高興著呢,未來的妹夫公子劉琦挺器重自己的,幾乎對自己是言聽計從啊。

    劉琦起身,望了望身邊的馬車,說道:「文兄,我與黃公子、武將軍先去準備攀巖,你速速安排幾個衛士將馬車拆了藏起來,小部件啥的找地方埋了,回來後我們還用得上。」

    「是。」陳文明白劉琦的用意,這馬車可是黃夫人與貼身丫環環兒的座騎,哪能流落到匪賊手中或者任其在荒野中風吹雨打呢?

    劉琦與陳武等人來到百米絕壁前,不用再爭辯什麼,就按黃敘提出的將銅釘固入巖縫,再穿繩打活結,使得一行人能拉繩攀援而過,攀巖的準備工作緊張進行。

    不多會,陳文領著幾位銅甲衛士拆了馬車藏匿了些馬車的零部件趕了過來。

    除了環兒武功稍弱些外,包括黃舞蝶在內,隨劉琦同來的陳文、陳武、黃敘、陳春、陳夏等四衛將及銅甲衛士們都是武功高強之人,打好銅釘、綁紮好了麻繩,攀過百米的絕壁也不算是什麼難事。

    按預先的方案,陳武將麻繩一端綁紮腰際舀了鐵錘、銅釘開始打釘進巖縫,劉琦執越王勾踐劍緊隨陳武後,若陳武找不到巖縫,劉琦便會用勾踐劍強行插出一劍孔供陳武固插銅釘。

    黃敘弓箭在手張弓以待,陳春與陳夏在後面綁紮麻繩打活扣,百米麻繩的另一端縛在一塊堅固結實的岩石一角,防止意外。

    說得輕巧,做起來很難,雖然可以在巖縫中固插銅釘,然而,百米絕壁卻無下腳之處,全靠單手抓銅釘支持體重,若非劉琦、陳武等人經過特種訓練,根本無法攀越。

    每隔一兩米或三五米在巖縫中打入銅釘,陳春與陳夏在銅釘處打活扣穿繩,百米距離整整用了大半個時辰,在陳武、黃敘、劉琦、陳春、陳夏五人的不懈努力下,總算有驚無險在百米絕壁上打通了一條麻繩之路。

    二十人依次手抓麻繩艱難的通過百米絕壁,並將必需的野外求生物資分兩次運過絕壁,最後將百米麻繩從活扣裡抽出帶走。

    通過絕壁,便是一條緊挨峭壁的石板路,雖狹窄,但大夥兒手牽手側著身子勉強還能通過。

    狹窄的石板路上,時而見有動物的屍骨,也偶爾見到幾顆眼眶空洞的骷髏頭,有幾條類似蛇、貓的動物被突然而來的劉琦等人驚嚇掉入山谷,自然也有幾隻擋道的怪獸被黃敘射殺,有飛禽在頭頂盤旋,道上雖驚險恐怖,但對劉琦為首的欲穿蜀道具有超強殺傷力的二十人的團隊來說,那點危險根本不算什麼。

    大夥兒在小石子路上又繞了一程,已然翻過一座山,此時日落西山,夜幕前最後一片晚霞輝映群山,松濤、猿啼、鳥鳴、飛瀑甚是壯觀。

    「姐姐,好美啊。」環兒緊拉著黃舞蝶的手大為感慨。

    黃舞蝶道:「妹妹,是好美,可是往往最美麗的地方卻是最危險的地方哦。」

    環兒不解的問道:「姐姐,怎麼會呢?有什麼危險啊,剛才百米絕壁都通過了呢。」

    黃舞蝶指了指前面一處小山峰,眼前已無去路,感慨道:「妹妹,看見了啵,危險來了。」

    環兒認真瞧了瞧,眨巴著眼睛道:「看不出來啊,就是座美麗的山峰,有什麼危險啊?」

    黃舞蝶不無擔憂道:「那是青泥嶺,近前你便知道,懸崖萬仞,山多**,屢逢泥沼,怪獸出沒,猛蛇棲居,非神不可以過也……」

    環兒聽得心裡撲撲跳,道:「姐姐,你怎麼知道那麼多?你去過那裡嗎?」

    黃舞蝶道:「沒去過,也只聽蒲師兄說過。」

    環兒眨巴著眼睛仍是不解地問道:「明知那麼危險,為什麼公子還要走這條道呢?」

    黃舞蝶望著前面鎮定自若的劉琦,感慨道:「公子他不是人,是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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