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猜不出」郁瀚宏將目光對上染厘,笑的天真無邪,聲音也柔柔軟軟的,就像小女孩一樣
「可我猜出你是誰了。舒孽信鉞」
一大一小,兩個人臉上都笑意不減的互望著,誰的眼神都沒從對方身上離開過只是因為身高的關係,一個微微抬著頭,一個眼神下挑。
「但我猜不出來。」
郁瀚宏的聲音柔軟如棉花般,那張**的女氣十足的容顏上看不出任何情緒,很難想像一個孩子居然有這麼強的隱藏本事,染厘慵懶的眸中卻是笑意更濃,且一抹狡詐的光一閃而過。
還有六天,是不是先來點什麼前奏遊戲更有意思?
原本想留到六天後的,可是送上門的不要那也太對不起這癢癢氣十足的雙手了,不是嗎?
郁瀚宏……
不錯,就是你了……
『我們之間的事兒還真讓人回味無窮,不對,是你跟郁夕召之間的事,還真是好像昨日發生的事,滴滴清晰地浮現在心中,不,是郁夕召的潛意識裡。即使她已隨風而去,再也不存在,郁夕召仍然無法帶走對你的恨和……懼意。三年了,我的事兒太多了,我以為我會將你忘記,郁夕召對你的怨恨和害怕也會隨著時間隨風而流,慢慢減弱,可即使三年過去了,她將這具身體弄的精疲力盡,讓許多事充斥在這具身體中,可卻仍然無法讓郁夕召對你的恨減退絲毫,可想你對她所造成的不僅是**的折磨,而是心靈的畏懼感。』
『可是,我不是郁夕召,我是個睚眥必報的『小人』,我的心胸很狹窄,所以……』
三年了,染厘在想,她是應該直接解決還是慢慢來?畢竟這個郁煥恆的存在對她和小傢伙來說都是極大的的威脅,但一想如果這麼快就把他解決了,六天後豈不是少了一場熱鬧可以看?她可是為他特別準備了一份大大的驚喜~
染厘是個及其喜歡熱鬧的女人,尤其是她最恨的人,就好像眼前這個貌似與正常小孩兒沒差別的小孩兒……
「小娃娃,你那個有錢爹爹最近如何?閒著的日子是不是很有意思?」
妖媚的女人,女氣十足的小男孩,很不搭調的很奇怪的感覺,卻又隱約覺得很美,美的像一幅很精美、很特別、很怪異的畫作。
「我只是個孩子,爹爹的事我怎會知道。」
郁瀚宏很淡定,聲音一直都是軟軟的,女氣十足,看起來染厘好像白雪公主裡的惡皇后,而郁瀚宏則是單純簡單的白雪公主,但事實證明,表面現象絕不能相信,肉眼看到的並不是全部。
「看來郁家還有錢,一點都不擔心會一無所有。」兩個身體幾乎相貼著,一大一小,一高一矮,染厘原本俯視著的腦袋朝郁瀚宏越發靠近
「我不知,我只是一個孩子。」
「看起來確實是孩子,不過,郁少爺……」停頓了一下,染厘接著說道
「別說我沒提前告訴你,不是你的東西千萬不要妄想得到,更別去窺視,也別動什麼歪思想,否則我可不管你是不是孩子,照樣……郁少爺懂的~~」
染厘沒有繼續往下說,而是留下空間給郁瀚宏自己想像,這一番話無需說的太過透徹,郁瀚宏不傻,自然聽的出來。
郁瀚宏沒有說話,眼神還是緊盯著染厘那慵懶如貓咪般的眸。
「郁少爺有九歲了吧!」染厘總做些讓人莫名其妙、話題轉動的讓人不解。
「剛滿」
郁瀚宏也不覺得奇怪,臉上的表情沒有任何波動,染厘的話對他似乎一點影響力都沒有,他看著她,反而更加期待和好奇染厘接下來要說什麼。
「三年的時間,郁少爺確實變了不少,這張臉也長的越發女人味十足了,不對不對,我說錯了,我不該對一個孩子用女人味兒來形容,雖然真實的郁少爺的確是。」
還真是什麼話都讓染厘獨自說盡了,嘴角泛起一絲不容易被發覺的笑容,但瀚宏仍然不動聲色,從始至終都安靜的的好似不存在你般、
「九歲了……不錯不錯,郁少爺看起來吃得好、用得好、過得好、待遇好,若這些全都沒了,你說會怎樣?」染厘拍了拍腦袋,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接著說道:
「瞧我這腦子,郁少爺剛說自己是個孩子,不懂這些,我不因該跟小娃娃說這些大人的話題,哎~郁少爺若不是孩子該多好,我就可以與郁少爺說說大人間的話題,比如說~還有六天,六天後就是~錢莊~」
郁瀚宏一直都含著笑意的白嫩小臉,在染厘用那水嫩誘人的唇慢慢地輕輕地吐出最後那兩個字時,染厘看見了她想要的效果,嘴角地笑越發擴散,妖媚慵懶的眸則是越發魅惑,卻透著小小的霸氣,但並不顯眼。
錢莊~~~那是郁家,不,因該說是柳家的產業,但柳靜蓮是柳家唯一的女兒,所以柳家的一切自然就全都屬於柳靜蓮,包括天下第一錢莊,郁柏鳴到底是生意場上的老手,他自然懂得察言觀色,有所防範措施才行。自從賭城的日益壯大,郁柏鳴這個恆秋,甚至在各大王朝都響噹噹的郁家漸漸消失在眾人視野中,郁柏鳴又不傻,不精明、不睿智、不狡猾、不有點手段的他,怎麼可能會將郁家擴建到如今這個地位?他是只狡猾的兔子,表面看是個老實巴交的老實人,誰能猜想的到真實的他其實是只狡猾難測的狐狸?染厘雖做的並不明顯,她這三年都沒動郁家,其中一個原因就是因為他,郁柏鳴並不傻,所以她這三年什麼都不做,這幾個月才開始有所動靜。
郁家如今蕭條,幾乎就是一具空殼,但那確實表明現象,半年前郁柏鳴變偷偷運營了一個地下錢莊,對外則是說天下第一莊不復存在。
他很厲害,表明上讓郁家看看起來要破產,實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