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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42哪兒來的男人? 文 / 幽靈杉

    染釐正在畫最新的服飾稿,這個時候她總是很投入,只顧著低頭畫稿,戒備心幾乎為零。舒孽信鉞

    就好像現在,連屋子裡來人了也全然不知,更別說他是何時來的了。

    他站在染厘的不遠處,他們之間只有兩條胳膊的距離,但染厘仍舊什麼也不知道,仍舊畫著自己的設計圖。

    他就像鬼魅般,雖存在又好似不存在。

    「這小子,怎麼這麼久了還不回來?」

    染厘一邊畫一邊叨叨。

    此時的她早已換了一件白色到膝蓋的吊帶裙,完美妖嬈的曲線顯露無疑,烏黑茂密的長髮被盤起,完美的鎖骨展露無疑,飽滿的額頭以及眼角的紅斑都清晰的露在外邊,臉上還畫著妝,妖嬈的身材,嫵媚迷人的臉,雪白的吊帶裙與露在外面那潔白光滑的皮膚是那般的融合,這是任何一個男人看了都會血脈膨脹的女人。

    「哎!真是」

    想到小傢伙,染厘突然沒心思畫了,起身想去拿些酒來。

    剛回過頭,一股強大的男性氣息便撲面而來,男人的手直接攬著染厘那水蛇般的細腰,高大的身軀將染厘的身軀徹底淹沒住,微熱的氣息直逼染厘的所有感官,染厘被這突發的意外驚住了。

    腦袋一片空白

    『他是怎麼進來的?』

    『何時進來的?』

    『來了多久了?』

    『他是什麼人?』

    這些一連串的問題縈繞在染厘的腦海裡,男人的左手還放在染厘的腰上,右手則順著那絲質的衣料往上爬,一直到那光滑的美背才停留下來,染厘前面那兩顆過熟的水蜜桃與男人寬厚的胸膛貼在一起,臉與臉幾乎貼在一起,男人的眼睛泛著淡淡的紅光,好似鬼魅般。

    「鬆開」

    理智將染厘從之前的震驚中拉回來,聲音透著強大的怒火。

    『該死的臭男人,居然敢占老娘的便宜』染厘怒

    男人沒理會染厘的怒,臉上的陰陽面具使染厘看不清他的長相,只有那雙透著淡紅色的眼眸深深的映入染厘的腦海裡。

    「我讓你鬆開,聽的懂人話嗎?鬆開」

    他的力氣很大,染厘根本掙脫不了,身上又沒帶銀針,現在根本是魚在砧板上,隨拿到者這麼處理的命。

    她越掙扎男人的力就加一分,染厘很討厭這種被強制的感覺,她也從未被人如此對待過,若不是鬆懈了禁戒心怎會被這個男人強制住,染厘懊惱自己的愚蠢,這裡是皇宮,她居然如此粗心。

    「我說鬆開」

    他像一尊石像,不管染厘怎麼說都無動於衷,但染厘只要抵抗他的手便會增加力度,染厘只覺得她的腰快要被她的手弄斷了。

    好在他身上沒有一絲**的氣息,可該死的,他們現在這個姿勢非常,及其的曖昧,這是兩個熱火朝天直奔那事去的男女才會有的姿勢,他們現在算什麼?

    抓人質?殺手?還是打探情況的密探?

    『這男人有病啊!我的腰快他媽的斷了。』染厘興中的火如同火山般洶湧而出

    「你是聽不懂人話還是聾子?」

    「我問你話呢!」

    「把你手鬆開,聽見沒?」

    「我讓你鬆開」

    「這裡是我的地盤,你最好別鬆開,有種你就一直這樣保持不變,一直不鬆手,否則我要是脫身了,你就死定了。」

    染厘咬牙切齒的說道,嫵媚的容顏竟是怒火,她是真的被這個變態惹火了。

    「我等著」

    他的聲音帶著電流般攝入染厘身上的所有感官,很磁性的聲音,卻又似霧般,很迷離的感覺,似有似無,很不真實的感覺。

    「原來不是聾子」

    「鬆開」

    「不松呢?」

    那雙帶著淡紅色的眼睛直視著染厘,染厘只覺得心彭的一聲,好似要炸了般,這個顏色好像烙印般,電的她的腦袋都快無法運轉了。

    『沒出息,染厘,這樣就被迷住了,你也太好勾引了,清醒點,他現在是你的仇人,不要盡去想些沒用的東西』

    「不…你就想一直這樣?」

    染厘本想說『不松就不松』但這話實在太沒臉了,她真想抽自己兩大嘴巴,平日抵抗力不是很好,什麼樣的美男沒有,這個男人臉都沒看著,只是一雙眼睛就被迷住了,她還真是有病。

    「提議不錯。」

    『我覺得也不錯。』心裡的小九九又開始作怪,但善且還存留一分的理智將那份小九九壓蓋住,不允許自己去想那些沒用的。

    「這裡可是我的寢殿,你來的時候不知道我的身份?不知我是落彥昇的女人?」

    在染厘說出『不知我是落彥昇的女人?』這句話的時候,她分明感受到男人的力度又增加了,眼神也變了,似乎很不爽這句話。

    「那又如何?」

    「所以你是衝著這點來的?明知我是他的女人故意到我這兒來?你的目的又是什麼?」

    「你」

    「我?」這男人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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