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釐正在畫最新的服飾稿,這個時候她總是很投入,只顧著低頭畫稿,戒備心幾乎為零。舒孽信鉞
就好像現在,連屋子裡來人了也全然不知,更別說他是何時來的了。
他站在染厘的不遠處,他們之間只有兩條胳膊的距離,但染厘仍舊什麼也不知道,仍舊畫著自己的設計圖。
他就像鬼魅般,雖存在又好似不存在。
「這小子,怎麼這麼久了還不回來?」
染厘一邊畫一邊叨叨。
此時的她早已換了一件白色到膝蓋的吊帶裙,完美妖嬈的曲線顯露無疑,烏黑茂密的長髮被盤起,完美的鎖骨展露無疑,飽滿的額頭以及眼角的紅斑都清晰的露在外邊,臉上還畫著妝,妖嬈的身材,嫵媚迷人的臉,雪白的吊帶裙與露在外面那潔白光滑的皮膚是那般的融合,這是任何一個男人看了都會血脈膨脹的女人。
「哎!真是」
想到小傢伙,染厘突然沒心思畫了,起身想去拿些酒來。
剛回過頭,一股強大的男性氣息便撲面而來,男人的手直接攬著染厘那水蛇般的細腰,高大的身軀將染厘的身軀徹底淹沒住,微熱的氣息直逼染厘的所有感官,染厘被這突發的意外驚住了。
腦袋一片空白
『他是怎麼進來的?』
『何時進來的?』
『來了多久了?』
『他是什麼人?』
這些一連串的問題縈繞在染厘的腦海裡,男人的左手還放在染厘的腰上,右手則順著那絲質的衣料往上爬,一直到那光滑的美背才停留下來,染厘前面那兩顆過熟的水蜜桃與男人寬厚的胸膛貼在一起,臉與臉幾乎貼在一起,男人的眼睛泛著淡淡的紅光,好似鬼魅般。
「鬆開」
理智將染厘從之前的震驚中拉回來,聲音透著強大的怒火。
『該死的臭男人,居然敢占老娘的便宜』染厘怒
男人沒理會染厘的怒,臉上的陰陽面具使染厘看不清他的長相,只有那雙透著淡紅色的眼眸深深的映入染厘的腦海裡。
「我讓你鬆開,聽的懂人話嗎?鬆開」
他的力氣很大,染厘根本掙脫不了,身上又沒帶銀針,現在根本是魚在砧板上,隨拿到者這麼處理的命。
她越掙扎男人的力就加一分,染厘很討厭這種被強制的感覺,她也從未被人如此對待過,若不是鬆懈了禁戒心怎會被這個男人強制住,染厘懊惱自己的愚蠢,這裡是皇宮,她居然如此粗心。
「我說鬆開」
他像一尊石像,不管染厘怎麼說都無動於衷,但染厘只要抵抗他的手便會增加力度,染厘只覺得她的腰快要被她的手弄斷了。
好在他身上沒有一絲**的氣息,可該死的,他們現在這個姿勢非常,及其的曖昧,這是兩個熱火朝天直奔那事去的男女才會有的姿勢,他們現在算什麼?
抓人質?殺手?還是打探情況的密探?
『這男人有病啊!我的腰快他媽的斷了。』染厘興中的火如同火山般洶湧而出
「你是聽不懂人話還是聾子?」
「我問你話呢!」
「把你手鬆開,聽見沒?」
「我讓你鬆開」
「這裡是我的地盤,你最好別鬆開,有種你就一直這樣保持不變,一直不鬆手,否則我要是脫身了,你就死定了。」
染厘咬牙切齒的說道,嫵媚的容顏竟是怒火,她是真的被這個變態惹火了。
「我等著」
他的聲音帶著電流般攝入染厘身上的所有感官,很磁性的聲音,卻又似霧般,很迷離的感覺,似有似無,很不真實的感覺。
「原來不是聾子」
「鬆開」
「不松呢?」
那雙帶著淡紅色的眼睛直視著染厘,染厘只覺得心彭的一聲,好似要炸了般,這個顏色好像烙印般,電的她的腦袋都快無法運轉了。
『沒出息,染厘,這樣就被迷住了,你也太好勾引了,清醒點,他現在是你的仇人,不要盡去想些沒用的東西』
「不…你就想一直這樣?」
染厘本想說『不松就不松』但這話實在太沒臉了,她真想抽自己兩大嘴巴,平日抵抗力不是很好,什麼樣的美男沒有,這個男人臉都沒看著,只是一雙眼睛就被迷住了,她還真是有病。
「提議不錯。」
『我覺得也不錯。』心裡的小九九又開始作怪,但善且還存留一分的理智將那份小九九壓蓋住,不允許自己去想那些沒用的。
「這裡可是我的寢殿,你來的時候不知道我的身份?不知我是落彥昇的女人?」
在染厘說出『不知我是落彥昇的女人?』這句話的時候,她分明感受到男人的力度又增加了,眼神也變了,似乎很不爽這句話。
「那又如何?」
「所以你是衝著這點來的?明知我是他的女人故意到我這兒來?你的目的又是什麼?」
「你」
「我?」這男人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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