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
「你剛剛說他是什麼?」
落彥昇的語氣看似很平穩,沒什麼,但只有接近過他的人才懂的,他越是安靜平穩,越會發生什麼事情,就好像現在,一向囂張跋扈的二公主此時就像一隻溫順的小綿羊,頭低著,不敢看落彥昇,語氣更加是輕的不能輕。舒孽信鉞
「父皇,雨凝……」
「我在問你,說」
落彥昇看著他這個向來囂張的二女兒,語氣跟平常無疑,卻讓落雨凝嚇的腿有些顫。
「野…種」
話剛一出口,落雨凝就怕了,因為他看見小傢伙的雙拳緊握,頭也微微向後側了側,那份冷意和危險能清晰的感覺到。
「那朕又是什麼?」
「父皇是雨凝的父皇,雨凝最親的人。」
「朕是你最親的人,他卻是野種,那你又是什麼?」
「雨凝…雨凝…是父皇的女兒」
落雨凝好害怕,在這個皇宮裡,她向來都是唯我獨尊的二公主,只有在她面對她父皇時才會不一樣,她最怕父皇了。
「他是野種,你是朕的女兒,那朕豈不是野種的父皇,你是野種的皇妹?」
「什麼?」
落彥昇這話一出口,不只落雨凝震驚的抬起頭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小傢伙的背影,就連呆在一旁久久未吭一聲的落雪凝也震驚的張著嘴巴,離落彥昇最近的冰凝也無疑被驚住了,雖然她也懷疑,畢竟這張臉太像了,可從父皇嘴巴裡說出來還是讓她很震驚。
「不信?」
「不…不是…」
「他是朕的皇子,恆秋王朝的二皇子」
「二皇子?」
落雨凝結巴了,她怎會想到這個野種會是皇室血脈,他的皇兄,她不承認,她才不會承認這個野種跟她留著同樣的血。
「若再讓朕聽到這兩個字,便將你送到山上禁閉,即使是你母后求情也無用,記下了?」
「雨凝知道了。」
父皇一向說到做到,母后求情也無用,嘴上雖這麼說,但心裡卻並不是這麼想的,落雨凝粉嫩的小臉上閃過一絲恨意,都是這個野種害的,也不知道是哪個女人生下的種,定要將那個女人找出來,讓他們母子二人知道他們惹了我落雨凝的後果,她要讓母后割了他們的舌頭,戳瞎他們的眼睛,再灌滿毒藥扔到井裡,她落雨凝向來是睚眥必報的主。
小小年紀的落雨凝便有了蛇蠍心腸,且非常的記仇,滿腦子的惡毒手段,跟她母后姚依涵有的一拼,且更甚。
「我可以走了嗎?」
小傢伙不是詢問的口氣,而是告訴落彥昇,我要走,不想再呆下去,落彥昇沒說話,看著小傢伙離去的步伐,反倒是雪凝、雨凝愣住了。
『這個野種的膽子居然這麼大,父皇居然什麼都不說。』
落雨凝是最不滿意的一個,她都不敢在父皇面前如此隨意,說離開就離開,更重要的事,父皇似乎沒有任何的怪責,反而一切隨他,這才是她最不滿意的。
『二皇子?這個二皇子是從何來的,宮中只有一個皇子,她只有一個皇兄落煥恆十歲,那這個二皇子是從何而來?她的母妃又是誰?』
落雪凝與落雨凝想的不一樣,她更好奇小傢伙的來歷以及他的母妃是誰。
冰凝沒什麼過的的想法,她一向安靜平穩,雖然小傢伙的出現讓大家都很震驚,但這並不管她的事,對她來說只是多一個人,而且多一個人治落雨凝她是開心的,對小傢伙沒有任何的反感。
「都回各自的寢殿休息吧!」
父皇開口,她們自然領命,落雨凝是最著急的一個,她要快速去告訴母后這個消息。
「雨凝告退」行過跪安禮後立馬奔向母后的寢殿。
「雪凝、冰凝告退」
雪凝、冰凝一同行禮,準備一同離去,她們住的很近,三個公主均有各自的寢殿,每個寢殿內均有奶娘、丫鬟、嬤嬤伺候,雨凝的寢殿離他們母后最近,雪凝、冰凝相對來說較遠,她們的寢殿挨著,所以她們走的勤,冰凝也跟雪凝更加親密。
「冰兒留下,雪凝先回去休息。」
「是,那雪凝先行告退」
雪凝心裡有些傷感,『冰兒』又是『冰兒』,她卻是『雪凝』,父皇偏心的太過明顯。
雪凝走後
「父皇有事?」
「父皇一定有事才能找冰兒?」
將冰凝抱起,冰凝不算很高,跟同齡的女孩比她長得算是慢的,身子也很輕,像棉花糖一樣,輕飄飄的,沒有什麼份量,身上帶著奶香味兒,落彥昇最喜歡抱冰凝。
語氣平穩中帶著濃濃的寵溺,他最喜歡叫她冰兒,總是『冰兒』『冰兒』的叫個不停。
「不是」
「沒話同父皇講?」
「沒有」冰兒安靜的臉上露出淡淡的笑,只有在落彥昇面前才會有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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