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時間到了,胡蝶出來宣佈比賽正式開始,有美女主持比賽,當然引得場下眾人一陣的叫好聲和口哨聲。
首先是榜外的選手向榜內選手挑戰,由於大家都比較謹慎,一時間竟沒人首先站出來當出頭鳥。
「既然都在觀望,那就由我來打個頭陣吧,我是hb避暑山莊的鄭攀,挑戰黃榜第20位的連晨科。」說著,一個青年拎著兩柄朴刀走到了台上。
這邊坐在黃榜末席的連晨科也走上台去,一般挑戰之人都是從最末開始,所以這黃榜20位之人很可能經歷車輪戰,但是也沒辦法,誰讓你是把門的呢。
「咦,他怎麼可以帶刀上去?那個連晨科沒帶刀不是很吃虧嗎?」齊樂兒好奇地問道。
「由於比試的是個體戰力的較量,所以拳皇榜排位戰規定了只要你單人能夠帶的上去的槍支,都可以攜帶,但是事先不能裝彈藥,至於炸藥類的就更不可能用在這麼小的範圍上了,除非你想來個同歸於盡,玉石俱焚。」那個中年人出言給齊樂兒解釋道。
「那我要是帶上一柄重機槍上去,不就直接得第一了。」齊樂兒還是對規則有些詬病。
「哪有你說的那麼簡單,這些能夠上榜之人都是萬里挑一的好手,在這麼小的檯面上,有你裝彈舉槍的工夫人家也把你踹下去了,當然那個天榜排名第六的槍神黃山是個例外。」
中年人說話的工夫,剛剛上去挑戰的青年已經敗下陣來,接著上去一個拿著把手槍的瑟的傢伙,果然還沒來得及裝子彈,就被連晨科一腳踹飛好遠,爬不起來了。
葉飛聽這個中年人說得頭頭是道,不禁多看了他兩眼,中年人好像察覺到了葉飛的關注,所以解釋道:「你別看我自己的功夫不怎麼樣,可我也是個功夫迷,對這個比賽也很是熱衷,我看剛剛你擋下文帥的那一手至少能進玄榜,你不上去試試?進入榜單的人都會有工資的,而且還可能被國家看中,進入國家機構效力。」
葉飛聞言只是微笑著搖了搖頭,表示對參賽不大感冒。
「好了,我上去試試。」劉浪跟幾人打了個招呼,就帶著葉飛和齊樂兒上台去了。
「bj劉家,劉浪挑戰黃榜第20位連晨科!」劉浪向連晨科一抱拳報出自家名號。
「京城劉家?他們家的祖傳太極是咱們華夏一絕,想當年劉堂老爺子還曾經登上過天榜第七,不過近些年好像劉家就沒出過什麼人才。」胡蝶聽到劉浪是劉家之人感慨道。
「就是些整天吃喝嫖賭的暴發戶,根本不會專心於武道,會有什麼出息。」
冷簫對劉家很是不屑,像他這個級別的高手就是京城第一大家陸家也會對他待以上賓,能入他眼的勢力著實不多。
這邊台上你來我往的打得很是激烈,可能是那連晨科被前面的車輪戰折磨得有些疲憊,被劉浪的太極推手纏上顯得極為被動。
終於,連晨科一記鞭腿踢向身側,被劉浪一扭身閃躲開來順勢向後一帶,連晨科上身失去了重心向前撲倒,劉浪膝蓋彎曲向上頂去,正中連晨科腹部。
連晨科腹部中招,直接跪伏在了地上一時間不能動彈,負責裁判的胡蝶見狀起身走到連晨科身前開始數秒,一直數到十,連晨科也沒有站起身來,胡蝶只好判定連晨科出局。
「耶!我贏了!終於進拳皇榜了!」劉浪聽到胡蝶宣佈自己晉級,臉上樂得像是吃了蜜蜂屎,下台緊緊抱住葉飛,搞得葉飛很是無奈。
「看來劉家這小子還有點本事。」回到裁判席後胡蝶笑著對冷簫說道。
「僥倖而已,他這個位子坐不了多久。」冷簫哼了一聲繼續觀看比賽。
俗話說得好,外行看熱鬧,內行看門道,果真如冷簫所料,只堅持到了第三個挑戰之人,劉浪的太極拳就被人家的一身鐵布衫橫練功夫給破掉了,無奈之下只好收手認輸,也結束了自己的拳皇榜一日游。
「別灰心,你們家的太極拳其實是門威力很大的工夫,不過見效很慢,需要慢慢地積累,你再回去練兩年進入黃榜應該問題不大。」葉飛安慰著劉浪,同他一起回到看台的座位上。
劉浪被擊敗後,又打了幾場,榜外人員的挑戰便告一段落,結果只是排名最末的幾人被新人替換,看來最近兩年神舟沒有出現什麼能讓人驚艷的人才。
接下來的就是奪位戰,先是黃榜中人向榜中排名比自己靠前的人挑戰,只有寥寥三個人有勇氣站出來試試,但是也都以失敗告終。
接下來便是玄榜向榜中排名比自己靠前的人挑戰,比賽越到後面級別就越高,場面也就會愈加地精彩,所以大家還是充滿了期待。
「我來挑戰!我文帥玄榜排名第四,要挑戰地榜排名第三的南極仙翁丁岳。」
走上拳台的文帥一開口,整個看台就炸開了鍋,玄榜第四挑戰地榜第三,竟然有人跨著這麼多級直接挑戰。
這個時候冷簫慢慢站了起來,表示要當這場比賽的裁判,他的這個舉動又引發了在場眾人的紛紛議論。
大家都知道文帥是冷簫的徒弟,師傅給徒弟的比賽當裁判是嚴重的違規,但是這冷簫一向是咦心狠手辣和護犢子著稱,今天誰要是出言反對,指不定人家哪天便會找茬殺上門來。
看到冷簫師徒這樣明目張膽的不要臉,胡蝶也是眉頭一皺,但是她對此也毫無辦法,畢竟能夠壓製冷簫的排行榜前三都沒有到場,自己跟冷簫還是有一定差距的,所以也只能選擇了沉默。
那地榜第三的南極仙翁丁岳是個鶴髮童顏的老者,身子乾瘦有一點兒佝僂,拄著一根枴杖上面還栓了一個大葫蘆。
在冷簫的示意下比賽開始,文帥直接暴起先聲奪人,雙手探出直接抓向丁岳的咽喉。
丁岳見他勢如破竹的一擊嗎,沒有正面硬抗,而是用枴杖撐地順勢向後飛退,躲開了文帥的第一波攻勢,看他動作輕盈靈動,一點也不像是個年過耳順的老人。
見丁岳飛退,文帥趁勢追擊,兩步助跑高高躍起,在空中拉開架勢又是一記直拳擊向丁岳面門。
丁岳避無可避,舉起手中枴杖將文帥的拳頭撥開,自己卻被拳風帶得一個趔趄。
趁著這個破綻,文帥躋身欺近,一記鞭腿掃向丁岳下盤,丁岳被他掃中就要側仰倒地,但是倒地途中他將枴杖向後一杵便撐住了身體,右手手掌化作掌刀切向文帥咽喉。
見如此凌厲的掌刀劈來,文帥也不避讓,竟然直接伸手去抓,要知道丁岳的掌刀可是一絕,要是被他切中,手掌非得被削去大半。
丁岳不想一個大好青年因為比武切磋就落下殘疾,更不想日後遭到冷簫的報復,就想要收手,反正這局面大家都看得出來自己已經是贏了。
但是,此刻異狀突起,就見文帥的整個手掌突然變成通體淺藍色,還發出絲絲的寒氣,坐在拳壇周邊離得比較近的觀眾都能感覺到周圍氣溫的驟然降低。
就在文帥的手將要搭上丁岳的手刀的時候,丁岳手上傳來一陣奇寒,接著便轉化為毫無知覺的麻木,彷彿整個手掌的血管都被凍結住了一般,如果離著比較近的話甚至可以看到上面結了薄薄的一層冰霜。
「這麼厲害的寒冰掌!」齊樂兒捂著小口很是驚訝。
「異能!艾米麗心裡一喜,看著文帥就好像看到了一個大藥罐子。」
這個文帥確實有冰寒氣的異能,這也是冷簫為什麼對他如此看重的原因,有他的控冰異能再加上自己冰寒掌的招數,將來文帥的成就肯定要超過冷簫,登上天榜前三有很大的希望,甚至奪得榜首的位置也不是沒有可能的。
當然,這些也都是冷簫自己的想法,要知道天榜前三的怪物的實力可不是比冷簫高出一星半點,是常人想都不敢想的逆天存在。
儘管情勢極為詭異,但丁岳也是實戰經驗豐富之人,一生中經過大大小小無數爭鬥,大駭之下連忙拼著面門大開的危險,急急地收回了手掌。
文帥再次欺身上前,一膝蓋頂在丁岳胸口,丁岳結結實實地挨了這一下狂噴一口鮮血向後退了三步,雙手抱拳就要準備認輸。
但文帥眼中厲芒一閃,心中念頭狠毒,如果要不拿你立威,接下來的兩個也不會輕易過關,想到這文帥蹬蹬兩步上前一記衝拳砸在了丁岳鼻樑之上,只聽卡吧一聲那老者仰面倒地再起不能了。
「擦!這冰寒掌練得真霸道!不過這小子怎麼能這樣,人家都認輸了,還要上去補一拳。」
「有沒有點武德啊,人家還是個老人呢,真是個雜碎。」
「小聲點兒,別讓冷簫聽見,要不下一個起不來的就是你了。」……
聽著台下紛紛議論,胡蝶先是一招手讓在一旁待命的醫護人員將丁岳抬下去急救,自己也上前跟冷簫交涉。
「大家都是江湖中人,既然自願到這裡比賽,就已經知道拳腳無眼,難免受傷,如果是都是貪生怕死之輩,就別出來現眼了。」
說著冷簫愣愣地向台下掃了一眼,不怒自威,議論的聲音在他的威懾下也小了許多。
「好了,這一局我贏了,下面我就接著挑戰地榜排名第二的巴特爾!」
文帥說完一個穿著蒙古摔跤服飾的大漢大踏步地走上拳台,他每走一步拳台彷彿都是跟著一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