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冷笑話,笑點低別來!
樊瓊在心中盤算一陣過後,臉上多出的那一絲愁雲明顯地暈開了——她計劃在用過午餐之後,建議文珍先到伊聖農場霍群「寫小字」的地方去看看——向她瞭解一下情況;再到柘市第一人民醫院曾直元、范婧滋父女倆住院處轉轉——希望從他們父女倆口中套出一點東西來;最後才去向左暗中操控的三商法團隊裡——進行一番實地考察——或許到那時,樊瓊說出的話就更有份量了。
工作安排的腹稿既定,樊瓊的酒興,話頭也就跟著上來了,與文珍、羅廣文推杯換盞的次數更加頻繁起來。羅廣文的酒量遠不及樊瓊。「伊力特」頻繁地襲擊著他那功能不夠健全的老胃,他真有招架不住的感覺,口中忙呼:「樊局!再喝的話,我的眼就花了。」
「眼花?沒有關係!只要『心花』二字不從你口裡飆出來就是。」她轉臉向著文珍:「——可知道我和珍姐還『待字閨中』呢······說不定其中有經不起某種誘惑的······」
「切!你個死人頭,可別發酒瘋喔!」文珍用大中華香煙燃燒著的那一頭指向樊瓊,向她示警。
「我只不過想試探一下羅局會不會用酒涮人!」樊瓊解釋道。
「樊局真正是一位得道高人呢!在一起工作那麼久了,我還是頭一次發現你是『假的假正經』。嘿嘿!想不到你竟這般可愛!」羅廣文顯然有點不自在樣。
「可愛就好!你可別心生其他想法就是——比如『老牛吃嫩草』之類的······我這人有一怪癖——就喜歡挑戰『老』與『大』,弄不好······唉!不說了!像郭斌那樣的粉頭小生真不對我的胃口——這一點你應該知道!」
「我的姑奶奶呀!我什麼都明白,就對你剛才說的那些事兒不太敏感,反應也遲鈍。如今看來,你是一個可以交心的人。」
「後悔了?」
「也說不上!」
「這就對了!說明你的心理活動還比較正常。不像我和珍姐——都屬於病態心理。」
「你只能代言你自己,總扯上我幹什麼?」文珍笑著說:「我有『觀世音』班的心腸。你有嗎?」
「『觀世音』的心腸是虛假的。我沒有。我不會玩『虛』的。羅局!你這老辣子,應該會玩這一招吧?」
羅廣文正想作答時,有電話打進來了。他一看,是曾濟賢打來的。對方在電話裡叫了兩聲「羅叔」,似乎難以開口,停頓了半天才說:「伊聖農場霍群團隊的業務員在鬧事了。」
「什麼原因?」
曾濟賢回說:「他們都在謠傳霍群被判刑了——判刑就意味著群龍無首,團隊就運作不下了,他們現在都集結在場辦,強烈要求與霍群對話,以圖獲得賠償。」
「知道了!我與樊局通通氣再說!」
羅廣文將情況向在座的說明畢,樊瓊怔怔的看著他,順帶說了一句:「真是時候!真會找事!這酒恐怕是喝不下去了。珍姐!我們看熱鬧去,順便幫忙打打圓場。」
樊瓊真沒想到,在這節骨眼上,會出現業務員鬧事的事情,真掃她的面皮——是誰要掃她的面皮呢?她一定要弄清楚。她一定會還之以臉上無光的。
沒有下一章了,先看看別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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