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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四卷 017 文 / 向唯達

    老古話說得好——久病成醫。樊瓊知道治療抑鬱症的方法有二:一是藥物治療法,二是精神治療法——對於某些病人來說精神療法比藥療更助效——她知道自己的抑鬱症現在有治了,可向左的「家疾」之事,彷彿又成了她的另一塊心病。她自問是不是也該幫他弄出一個根治的藥方來呢——要弄,一定得弄!於是,她為之絞盡了腦汁,有時甚至是徹夜難眠——每逢這當兒,范婧滋免不了要話送她:「靜夜思——是思夫還是思鄉呢?千萬別弄出綜合症——抑鬱症加失眠症呀!我勸你別再為郭斌之事心焦了。我乾爹親自去了貴州,不久就有好消息回來的。你放心就是!」

    樊瓊模稜兩可地點著頭:「這麼說,你放屁還管用了?不過我現在還真沒有去想那回事呢。」

    范婧滋臉上露出困惑:「你——有新情況?」

    樊瓊盯住范婧滋,神情很專註:「是在想阿左!想他的家庭為什麼會變得這麼糟糕。」

    范婧滋略一沉思:「是呀!這境況並非一朝一夕之功呀······人嘛沒病沒痛的話,誰去看醫生呢;沒災沒難的話,誰主動去抱佛腳呀?如果不是生活的磨難,他會像你說的那樣,與你說話時比以前投機多了嗎?」

    「那你是不是應該幫他想個妙招來,讓他有所解脫呢?」

    「別推卸!你是當事人,又是受害者,你想出的招肯定比我毒——像你這樣的,曾經受過傷害的婦人之心恐怕就更毒了!想出的招數——呵!肯定比五步蛇之毒更劇烈。」

    「放你個鸕茲屁!我是婦人嗎?」

    「對不起!我忘了你還是處女,不是婦人!可是按我的理論去推理的話,你的情感堡壘曾遭遇過被人『挖牆腳』之事,內心之痛肯定是銘心刻骨的——所以損人、害人之招準可以信手拈來,對不?」

    「你這混賬東西——是不是向家的後人,是不是蠻子的胞妹呀?他家搞得一團糟,你不但不伸出援助之手,施以憐憫,別人為之想轍,你卻風言風語,你還是不是人呀?」

    「我怎麼不是人?與你相比,我吃得好,睡得香,心情愉快,人模人樣的。哪像你呀,整天寢食難安,把自己搞得人不人,鬼不鬼的,你是在空操心!告訴你吧:據可靠消息暴料:實質上向左與霍群的生活無異於古時的梁山伯與祝英台——後者有個馬文才在攪局,前者有熊樹貴的幫忙——都是宿命,用得著你杞人憂天嗎?」

    「你說的都是真的?」

    「當然!」

    「你聽誰胡說的?」

    「我的乾娘——鄧紅紅女士!她像那種慣於錯是爛非的人嗎?我娘還說,大家都是女人,像霍群這種『破過瓜』的,是奈不住寂寞的。向左不去碰她。她紅杏出牆是遲早的事情。」

    「可那該死的蠻子為什麼要那樣去虐待她呢?」

    「你是在問我嗎?」

    「你可以回答,也可以不回答!」

    「還是讓我來點撥點撥你吧,要不然你就是想破了頭,也想不出所以然來。他之所以有今天,還得歸功於你和我乾爹呀!當初你不把他弄到網中來,會有那麼多麻煩事發生嗎?他是恨你的,至少此前是恨你的——他一想起自己的同窗好友,在各自的崗位上都如魚得水,事業有成——而他,就好像總是在別人的腋窩下過活,總直不起腰······一想起這些勞什子,他就恨你恨得咬牙切齒。而向興的暴亡更激起了他對你和曾直元的恨意——恨曾直元老奸巨猾,事事都留有餘招——就連三商法團隊整體遷網之事,都在玩欺上(贏聯)瞞下之術。這不都是因為一個『網』字在作祟麼?如果你想知道得更多,最好以安wei的方式、或是出賣靈魂、出賣色相、甚至出賣rou體的方式,到向左那裡去摳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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