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會後,樊瓊與白裡黛駕車直驅水煮天山,與候在那裡的范婧滋會合——她是專門來為樊瓊道賀的。
范婧滋笑問樊瓊:「當上政府官員的感受如何?」
「美死我了!我真想不到:原來是你這位女菩薩在保佑我呀!看來今天得多敬你兩杯酒才是!」樊瓊心中的疑團彷彿終於解散了。
「我說你真是『扛著顆豬頭,卻找不到廟門』了!我沒有你想像的那麼偉大·····你應該感謝白書記,喝酒時多敬她幾杯才是!!!是她的雄才大略,成就了你這位柘市的新『官商』——從此,就等於開闢了你人生輝煌的新紀元——這都還屬次要的。更重要的還是加在你身上的這一頭銜——商務局副局長,頃刻間抬高了你和贏聯的地位,同時還會更有效地牽制直監會的行動。」
「功勞不屬於我一個人!文珍功不可沒。」白裡黛解釋:「是她擔心不段膨脹的**,很可能會毀了向左。她不希望向左淨做些麻袋上繡花的事情,讓人看了笑話。再則,你樊瓊不是因為向左朝贏聯發難一事,而沖文珍大發雷霆麼?她因此給了我很多建議——她說贏聯不應該成為直監會的『打擊』對象。理由當然很多,也很充分······否則整個直銷市場將會怨聲載道······」
「是叻!還是白姐和珍姐想事向來周到······幕後工作做得更是到位。」范婧滋補了一句:「不忘告訴你的是:珍姐讓你代她多敬白姐一杯酒。」
「她不是說要來柘市的嗎?」
「她呀!這些天被明朗纏得緊,不得已之下,陪同他去日本東京『面聖』了。」
「真是這樣嗎?」樊瓊疑問:「為什麼?」
「你不知道珍姐耗不起了麼?他決定不再捨近求遠······」
「這不是她的性格!」
「這世上沒有絕對的絕對存在,是不?」
明眼人都知道,柘市政府特別支持本市的直銷工作······贏無敵營銷聯盟在中國大陸的霸主地位,在短期內是別家企業無法替代的——縱然有小紕小漏,政府也可能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也就是說誰要是平白無故地找它的麻煩,就等於是在和自己過不去······
向左回到直監會,馬上將會議精神連同自己的想法向曾直元作了匯報。曾直元很是老道地說:「必須肯定的是你們前期的工作取得了可喜的成績。但是工作重心仍然存在問題······不要老盯著贏聯,······別的不說,單說那市井無賴平時的鬥毆,還要設法找個幫腔的,直監會也不要讓自己變成『孤家寡人』······從今往後,個人的憎惡切忌帶入日常工作,切不可見人就吆,見人就咬!明白嗎?」
向左明知曾直元在罵他,卻也不便發作,只好回以:「曾總!你放心好了!我交代手下的人立刻停止抓贏聯的辮子就是。」
「應該這樣!表面工作一做好,往後直監會的工作就好做得多。否則,我們削尖腦袋弄到手的東西,只怕轉瞬即逝呀。」
「我懂我懂!我一定做好相應的修好工作。曾總請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