類似於柘市的「倒銷」事件,在如今的貴州孟彥所引起的反響,很有可能會產生另一種截然不同的效果,甚至會出現令人意想不到的怪狀——作為中國直銷行業的,從業人員中的一分子,向興暴亡一事,就被向左視為人際網絡裡的,一件再尋常不過的事情了。但這件可大可小的事件,相對於那些在其它環境下橫死後,弄得家破人亡,妻離子散,有家難返······卻得不到任何補償的特殊情況來說,霍群顯然是一個幸運者——最起碼,她得到了相關部門,派給的一大筆撫恤金呀。撫恤金就是錢嘛——雖然它不是萬能的,如果沒有這筆錢障了霍群的眼,蒙了霍群的心,堵住霍群的嘴,沒有相關部門在進行暗箱操作和百般地遮掩,貴州的孟彥說不定早就已經鬧開鍋了——恰恰因為有了這筆錢的原因,才導致霍群消極的去面對向興的死亡現象——這不能不說是在人為地,也是在客觀上助長了老鼠會,獵人頭繼續禍害人間的囂張氣焰。這事也讓向左有所感悟:只要直銷業存在一天,老鼠會,獵人頭也會在世上危害一天。直銷業會不斷地發展和壯大,老鼠會,獵人頭也會不斷地發展和壯大,不會絕跡。凡此種種讓他心生一個「水煮餘生」的念頭——用世上最辛辣的,最酸楚······最甜密的佐料作為「鍋底」,讓品嚐者品過或感受之後,嗤牙裂嘴,皺眉戚眼······不敢言再。
面對來自各直銷公司,直銷團隊的疑問與慰問,窮於應付的贏聯至尊樊瓊,真希望瞭解內情的向左出面進行解答。她給向左打了幾個電話,都被告知「你撥打的用戶已關機」。有幾次即使撥通了,旋即被告知「你撥打的用戶不在服務區」——不得已,她只好跑到他窩居的地方,可敲了幾次門,也沒有發現任何動靜。
鑒於向左的失蹤,給樊瓊的第一感覺就是:他肯定被新寡的霍群纏住了。有了這一想法,她心裡或多或少地會泛起來醋浪。為了防患於未然,她得做一些「狗拉耗子」的事情,以遏止一些不可預知的狀況發生——因為這些天裡,通過與他的交談,她明顯地感覺到他那已經改變的,足可容納世間所有不諧的心態,很有可能做出違背意願,有悖初衷的事來——因為他曾毫不諱言一旦與文珍的結合,心裡壓力很重······
她給范婧滋打了一個電話後,被告知:「向左與曾直元、羅廣文、楊文慈在一起。」
「知道了。」
樊瓊知道羅廣文、楊文慈的到來,主要是為了將網絡整體遷移之事,找曾直元商量的。因為商務部組織相關部門,進行了一次座談會——主要目的是為了防止老鼠會,獵人頭的東躥西跳的,具體措施是實行火車票實名制。實名制購票,可以有效地杜絕三商法團隊中,很多未成年人員的參入······
樊瓊回到寫字樓,翻看著當天的《孟彥日報》,看到頭版頭條刊登的是樊瑤的文章《並蒂的直銷之花》。她一口氣讀完之後,立馬給樊瑤打去電話:「瑤瑤!你這死丫頭!牌子挺大的。總是讓我先撥你的電話。」
「誰叫你比我先生呀!」
「你的文章寫得很好······把柘市和孟彥比喻成直銷行業兩朵特色鮮明的並蒂之花。把全國的媒體聚年焦於孟彥的現象,視為市場優勢的表現。你們是特意來造勢的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