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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三卷 第6章 文 / 向唯達

    文珍知道曾直元正是巧妙而靈活地運用了營銷法中,著名的「毒品法則」,真正做到了把商品當成「毒品」,在他精心編織的網中暢銷著。從某種程度,某個角度上來看,他那張不可界定的,網鏈上的每一個組成部分(抑或稱消費者),無異於一個個嗜毒成癮的患者,在無間無斷地、身體力行地履行著並有所增益、有所變更地重複複製著曾直元制定的行業規則規範。與他相比,向左、樊瓊、抑或霍群,在這方面,是絕然不可望其項背的。

    通過團隊的生活實踐,文珍知道更加知道大多數顧客購買商品,不在乎有形的商品本身,而是商品後面那無形的感覺與價值。正如一朵鮮花並不值多少錢,但一個少女會把戀人贈送的鮮花,百般珍惜——這就是感覺。

    名牌服裝並不一定全都是比一般高檔的衣服要好很多。但人們要的是品牌,要的是穿在身上的那種尊貴的感覺。正如某些煙民一樣,不管名牌煙盒中裝的是啥煙——哪怕是用干荷葉捲成的,卻照樣可以叼在嘴裡,在人前做出傲人的吞雲吐霧狀——這樣他可以兼收自欺欺人之雙效。

    文珍目前的狀況恐怕比自欺欺人有過之而無及之勢。她原本是滿懷改變別人之志,從而讓自己有所改變的。可曾總曾直元在「宴賓樓」就餐時的一句戲言,起到了「說者無意,聽者有心」之效。向左當時聽到「寧可男大一世,不可女長一春」的話時,鬼使神差地看了文珍一眼。她的心頓如打翻了五味瓶:「他曾直元有「老牛吃嫩草」的命,我文珍恐怕要成枉然······因為······所以······」

    他知道「老夫少妻」——男人臉上有光。她也知道「少夫老婦」——女人臉上同樣帶彩。據其中之一者,都可以視為人前炫耀的資本。

    晚宴過後,文珍將曾直元,鄧紅紅夫婦安頓妥,便建議向左不必直接回翡翠山莊,而是重遊舊四合院。

    范婧滋當然知道其中究裡。樊瓊的心裡就更亮堂了。只有那小市民樣的向興、霍群夫婦,作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狀,一聲招呼,打道回俯了。「電四傑」顯然是因為存在著文化熏陶的差異,只知道他們的哥嫂僅僅是為了去故地重遊,尋回一絲舊日的溫馨。

    不管怎麼說,他們都知道,目前的文珍和向左,就像「冷戰」時期的蘇、美倆國的首腦,表面的文章做得非常到家——讓人有禮貌過剩之感。

    在這種環境和氣氛下的樊瓊——作為一名身份特殊的角色,她不可能像局外人樣地去規勸其中的任何一方。否則就會生出居心叵測之嫌。

    范婧滋頗為俏皮地對樊瓊說:「瓊姐!你難道沒有發現向左大哥和文珍姐,相敬如賓的程度比梁山伯和祝英台還要禮數到位嗎?」

    「還不完全!他們恩愛的程度比董永和七女還有過呢。你不是法律知識豐富嗎?靈活運用一下,給他們倆建議建議,仲裁仲裁。」

    「給他們建議個屁!我那生就了一副沒稜沒角睥性的哥哥,真不知怎麼說他才好。讓我站在珍姐的角度,真還不知道如何做出取捨······」

    「你不知道的是——珍姐一度心生消極遁世的想法。想逃避曾經的一切——包括——不瞞你說,包括她著意騰出時間和空間讓我在xx情感世界信馬由韁的。我並沒有領她這份情······」

    「你說的——怎麼讓我越來越糊塗了?你說此話的依據是什麼?」

    「你是局外人,自然無法理解。珍姐在《中國直銷之我見》一文中,對業務員的人生觀作闡述時。重點對行業的五大殺手之一『感情萌芽』作了精闢的論述。」

    「哦!因此,你就把她當成神一樣地尊敬了!把向左當成······」

    「我們暫時不論向左。重要的是珍姐覺得對他的付出——包括異性之愛,母性之愛等太多太多······光有付出,而沒有索取(指精神)時日一久,便可生厭,甚至心態失衡······她知道他是一個長有反骨的人,目前只是還沒有『顯山露水』罷了,一旦暴露,就不可名狀了······她認為一直以來,他都是被她拴在褲帶上長大的,一有脫韁的機會,套馬繩就難以套得住他了。因此,那結果可能是讓他成為一匹離群的野馬。」

    「啊!那麼他們今晚不會是最後的——晚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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