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道是:禍從口出。不要說新上線的業務員「悟」不出曾總曾直元,如此之快、如此驚人的晉陞速度的原因所在。就是老業務員、寢室領導、甚至是bji別老總,都不可能悟出曾直元是如何坐火箭直升的。自然而然,作為外行的「電四傑」就更不可能知道其中的奧妙了。
莫小號和朱柯夫象找到了一個絕好的喙頭一樣,整個用餐期間,只聽到他們倆在不停地,向曾直元發問。這曾直元也是個樂於侃大調的角兒。更何況經過了在網中的這一通洗禮,海侃的技法與能耐更加爐火純青了,口吐的是調正腔圓,字字珠璣。從他幫鄧紅紅留新朋友的往事中,足可窺見一斑。
那時,他的團隊在中國三大火爐之一的武漢。時值盛夏,隨著夜幕的降臨,白天裡猶如播火般的熱浪漸漸退去,武漢青山區小龍街的大街小巷,聚然喧鬧起來,是鼎沸的人聲和來往車流的嘈雜聲交織在一起,其勢要將四周的高樓大廈托起,拋開,一點都不念及它們在白日裡為他們及它們,遮陽擋暑的情份。各處茶坊酒肆張幡開幌的繁忙景象,將該市的諸多的不諧也給忽略掉了。
與人聲鼎沸,嘈雜熱鬧的鬧市相比,座落於小龍街南端的,曾直元網下一領導的,一套三室兩廳的出租屋的客廳裡,有五、六位業務員正在與一位衣著華麗,特別新潮的美女——鄧紅紅的朋友顧芹在聊天。顧美女是被鄧紅紅邀到武漢來搞酒店管理的,並且被許以大堂副理之職。顧美女日夜兼程,滿心歡喜地坐在「酒店」的員工寢室裡,高高興興地和寢室長及靚女俊男在擺龍門陣。當她問及酒店的情況時,寢室長都一一作答了,並補充說明了這幾天酒店裝修還沒有竣工,大家都在進行培訓······寢室長念及她旅途辛苦,讓她早點休息。她聲稱是坐臥鋪來的,在火車是吃好睡好了。既然大家都在培訓,作為酒店的一員,她認為有必要瞭解一下培訓內容——這正中全體業務員下懷。於是,顧芹被請到靠裡的一個房間裡,聽寢室長在白板前講起了「大毛二毛撿金子」、「小三子」進城逛商場的故事來。
這顧芹聽得清楚,但說不明白這「大毛二毛撿金子」、「小三子」進城逛商場的故事,到底與酒店管理有多大的關係。
一堂課下來之後,寢室長問她聽懂沒有,懂得了多少。她的回答是:**不離十!
「哇!美女真聰明!我們都聽了好多遍了,還只懂得一點點呢!」有幾個業務員如是說:「我們明天還想再聽呢!」
「明天還要聽這一樣的內容?」
「當然!要讓你們大家都懂了才行!」寢室長說:「我建議大家來做個遊戲,怎麼樣?」
「好!玩『警察與殺手』還是『十三非』呢?」
「玩『十三非』吧!」
一業務員迅速地取來了撲克牌,從中選出了a——k共十三張牌。所有的業務員連同顧芹在內,有秩有序地圈坐在「榻榻米」(其實是地鋪)上。繼而,寢室長宣佈遊戲規則:凡摸到牌面為a者,可發號施令——在「抱」、「親」、「騎」、「學」、「背」這五個項目中,任選一項。摸到牌面為2者,確定所選內容的數量。摸到牌面為3者,可以對2的內容進行修正或補充。摸到牌面為4者,有否決權。摸到牌面為5者,在6——k之間,選出兩名受罰的對象。
第一局,是顧芹摸到了a。由她來選項。她選了「學」字。牌面為2報出:「學黃狗撒尿!」。牌面為3報出:「撒尿三遍!」。牌面為4報:「同意!邊撒邊學狗叫。」。牌面為5報出:「9和q」。這9和q剛好是一男一女。男的抬起一隻腳,對著牆腳,口中「絲絲」有聲地尿開了。而那位女業務員,可能是難為情,也可能是從來都沒有見母狗撒過尿,故不知如何是好,便捂著嘴笑著笑著,賴在「榻榻米」上不肯起來了。
由於大家配合得十分默契,把那顧美女逗得心花怒放。
第二天吃早飯時,顧芹想到外面去喝早茶,鄧紅紅不得已之下,只好將事情抖開了。顧芹聽後,像大多數考察行業的美女一樣,也使出了「一哭二鬧三上吊」的絕招,大聲疾呼:「你個沒有良心的鄧紅紅,害得我如今生不如死······你個千刀萬剮,巖鷹老鴰啄的曾瞎子,我就料定你們在外頭沒做什麼好事······我是知道你們做盡了缺德事的呢!早就聽說你在外面放蠱害人,如今看來果然不假了!幸好我沒有上你們的當,沒有喝你們的水,咧!我自己買了礦泉水。」她說著走到茶几旁,端起一隻盛有開水的玻璃杯,更來勁了:「你看你看!這迷幻藥都還沒有完全融化呢······」
疑心生暗鬼。經過高溫冷卻後的開水,原本就會有白色的沉澱——水垢。
此刻,曾直元走了進來,笑迷迷地說:「你再仔細品品,那礦泉水的味道與昨天有什麼不同呢?」
顧芹一聽,瞪著一雙銅鈴眼,看看礦泉水瓶,又看看曾直元之後,立刻號啕起來:「你個天打五雷轟的!怎麼那麼心毒呦!你今天不把解藥拿出來,我就撞死在你面前······」
經他這麼一提醒,她是斷定他在礦泉水裡放蠱了——這事直到顧芹升b後,下團隊分享時,還津津樂道。也因為她的原因,「蠱惑新朋友」之說,成為貴州團隊的一大殺手鑭。團隊的不斷壯大也歸功於她的誤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