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瓊希望從盧延富口中，得知更多有關文珍姐的近況——這一願望達成的前提條件，是能夠得到曾濟賢的幫助。但他只好將「富哥已被上面派來的特使接走了······」之類的掃興話送給她。因為像他這樣的芝麻小官，是根本不可能知道富哥將被遣送到哪裡的。
她聽後心都涼了半截，正自一籌莫展之際，恰巧四川團隊的郭斌打來電話，請求衝刺了——他希望迅速增加業績點。業務員的業績點和產品套數是相輔相成的，只有業績點和產品套數上去了，業務員才能夠登高而望遠，才可以居高臨下，才能在建立自我成功體系的平台上，充分施展自己的拳腳，以達到英雄有用武之地。
樊瓊將此事托咐於范婧滋辦理。范婧滋卻戲稱：「瓊姐！你是行家，我還得先請教於你——是郭斌一個人升嗎？升到哪一級？另外十一位巡視員（業務員）有必要同時升嗎？」
「讓郭斌的業績點和產品套數達到最高級（a），其他人的到達b級即可。因為他們各自所在團隊的制度有別，而郭斌所在的團隊屬於北京華光生物發展有限公司，施行的是五級三階制，和九頭鳥集團即將運行的制度大同小異。也就是說，如果郭斌的業績點和產品套數上去之後，而網下的在職人員不濟或不理想的話，必然影響郭斌的『次一晉陞』。你明白嗎？」
「瓊姐！我真的不懂！希望你不吝賜教。」
「也就是說，郭斌等希望獲得補線款的同時，還希望增補自己的網下。我想說的是，補線款可以由巨龍劃撥，而如何解決他們有『在職網下』這一問題呢？從巨龍集團的環美工藝品廠，宏盛出口瓷廠或是高爾夫的在編人員中抽調，可以嗎？」
「姐！我真處雲裡霧裡了！不能確定呃。」
「應該是暫時不能在巨龍集團抽調！因為近期我們巨龍集團沒有增補員工，但我們可以借花獻佛，借力使力。你能想到我這一招所指何為嗎？」
「那誰有力可借呢？——霍群？！」
「你並不蠢嘛！那麼你吃過一斬，應該長一智了？」
「知道！立即改正施政方法與九頭鳥合作！謝謝你！瓊姐！為了便於我往後的工作，請你講解一下什麼是『五級三階制』吧。」
「所謂『五級三階制』，就是以北京華光生物發展有限公司為代表的和九頭鳥集團即將運行的基本制度之一，是公司為業務員劃分的，晉陞公司的五個級別——從高到低次第為a、b、c、d、e。三階就是晉陞公司的五個級別的三個階段。懂嗎？」
「明白！」
「好！為了讓你刻骨銘心，我就a、b、c、d、e五個字母，為你幽上一默。你用心聽，認真讀。我說一句，你也跟著重複一遍，可以嗎？」
「沒有問題！」
「a（哎）呀！」樊瓊一本正經地領誦。
「a（哎）呀！」
「好大一個b（bi）哇！」
「好大一個b（bi）哇！」
「使勁用力c（塞）呀！」
「使勁用力c（塞）呀！」
「一c（塞）就c（塞）到d（底）呀！」
「一c（塞）就c（塞）到d（底）呀！」
「潮水直往外e（溢）呀！」
「潮水直往外e（溢）呀！」范婧滋這時才明白過來，直嚷嚷：「瓊姐！你耍流氓！」
「我是怕你健忘！」
「肯定記住了！我們言歸正傳吧？」
「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