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涼風習習,蟲鳴聲聲,群星璀璨,好一派怡人夜色萌化之旅最新章節。
屋內春色正濃,春意盎然,春深似海,好一派醉人春色。
「老爹……」溫瀾是御史府老管家的兒子,也是花御史的貼身小廝,自家主子舊傷未癒,戾獸來襲強運真氣,這傷更是一時半會兒好不了了。
他端著一碗湯藥一邊向花御史的房間走去,狐疑地望著一道紅色的身影極快地掠到東廂房,對身邊的老管家說:「國師大人又跟主子吵架了麼?跑這麼快作甚?」
「主子和國師大人在一起有那次不吵架的?」
老管家搖頭歎道:「從小吵到大,又離不得……對了,這藥墨神醫說先停幾天,等他一會兒給主子療傷之後再重新開藥。」
「早說嘛!」溫瀾沒好氣地白了老管家一眼:「這藥都是頂頂珍貴的藥材,又浪費了!」
「哪兒那麼多廢話?」老管家一巴掌拍上兒子的後腦勺:「國師大人這幾日都在咱們府上療傷,這會兒還沒用晚膳,你還不趕緊送去!」
「府裡這麼多下人,你總使喚我做什麼?」
溫瀾嘟嘟囔囔地轉身向廚房走去,卻見墨神醫正走過來,立馬滿臉堆笑地迎上去:「小的見過墨神醫。」
「不必多禮。」墨神醫溫和地對他笑了笑:「紫陽呢?」
「主子在房裡。墨神醫……我家主子的傷怎麼樣了?」
「無礙。就是恢復得慢些,我先去給他療傷。」
說著,墨神醫從袖中取出幾株仙草交給溫瀾:「把這個拿去放在之前的方子裡,煎上兩個小時,每日給你家大人服三次,不出半月應能痊癒。」
「多謝墨神醫。」溫瀾樂呵呵接過仙草跑去廚房煎藥了。
墨神醫轉頭看向東廂房,玥琅正好也在這兒,也省得他國師府和御史府兩頭跑。
去到花御史的房門外,伸手正要敲門,突然聽到一陣曖昧的低吟聲,墨神醫一愣,那聲音雖小,卻是又嬌又媚……於是,他欲要敲門的手便僵硬地收了回來。
紫陽一向端方持重,不近女色,今日這是怎麼了,傷還沒好便如此縱情?
墨神醫的臉色有些難看,但這種時候他也不好意思再去敲門,負手在門口站了一會兒,心裡想著轉身離開,先去看看玥琅,可那低低的嬌喘像附有魔力一般,讓他的腳不由自主地走到了窗邊。
輕輕撩開一角窗簾,只略向屋裡瞅了那麼一眼,手便像觸電般的收了回來。
暈黃的燈光下,榻上的女子面色潮紅,微張著小嘴,媚眼如絲,白得刺眼的肌膚欺霜賽雪……
墨神醫俊臉爆紅,轉身輕手輕腳地離開,一顆心卻不可抑止地狂跳起來。
就說什麼樣的女子能讓一向極為自製的花御史,不顧有傷在身便與之歡愛?
原來是朵朵!
沒看到,沒看到,什麼都沒看到……神情恍惚走到拱門邊,抹了一把臉,心猛地抽搐了一下,他捂著自己的心口,眉頭緊皺,閉目細細喘息了一會兒。
待緩過心頭那陣莫名其妙的悸動和疼痛,他淡淡地笑了笑,若無其事地向玥琅暫住的東廂房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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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陽陽……」不知過了多久,某朵終於忍不住推了推他的胸膛,欲言又止地輕聲道:「你傷還沒好……」
今日這事做得真是有些任性了,明知陽陽有傷在身還來招他,簡直就是腦子抽風了東大陸!
花御史寵溺地吻了吻她的額頭,呼吸沉重,低聲呢喃:「朵朵這是心疼了嗎?」
「那是當然。」
花御史清雅一笑,薄唇親暱地摩挲著她的鼻尖,聲音沙啞:「別擔心,太上皇手下留情,我傷得沒你想的那麼重。」
知道她想說什麼,可他就是想這樣抱著她,他很想憐香惜玉,告誡自己不可以太貪婪,不知饜足,不可以嚇到她。
可水一樣的眼睛,修長的雙腿,滑膩的皮膚,皎潔的身體,讓他徹底失去了控制。
她脖子上的線條那麼柔潤安靜,輕顫的睫毛如同一個羞澀的邀請。
她這一刻的溫柔幾乎溺斃了他,著迷地看著她水亮的眼睛,那麼的清澈,那麼的美麗。
他竭力克制自己,手指輕柔地撫摸著她的眉眼,用癡狂的聲音喃喃道:「如果這是個夢,那就永遠不要讓我醒來。讓我在夢裡擁抱你,直到我生命結束,好不好?」
「這不是夢,我很快就是陽陽的妻子,想抱我,什麼時候都可以。」
心疼地親親他的下巴,淚水模糊了一切,在這一刻她才知道,自己有多麼糊塗,他愛她,比她想的要強過百倍千倍。
那雙凝視他的大眼睛飽含了太多水分,乾淨而透徹,小動物一樣。
男人覺得自己醉了,心滿意足地歎息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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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收雨歇,屋子裡終於靜了下來,某朵軟綿綿地靠在他懷裡,再次感歎他這方面的天賦過人。
花御史將她整個圈在懷裡,癡癡地看著她,又時不時地親親她。
她靜靜地窩在他懷裡,注視著原本俊秀儒雅的男人俊臉緋紅,汗濕的發妖冶而又魅惑貼在頸項間,含著清淺笑意的眼眸流光溢彩,溫潤而又嫵媚,似罌粟般蠱惑住她整個心神。
情不自禁地伸出手輕輕描摹他的眉眼,讚歎出聲:「陽陽,你好漂亮。」
「我是男人,不可以用漂亮來形容。」雖然容貌被認可了,多少有點小驕傲,可作為男人,他不得不糾正她。
看她有些不爽地撅起了嘴,花御史食指親點了她的額頭一下,笑意盈滿了他的雙眸,隨後他又無比認真地呢喃道:
「我這般容貌可否入得朵朵的心裡?」
她愣了愣,黑如鴉羽的捲翹睫毛撲閃了幾下:「為什麼這麼問?」
「你明明聽懂我在說什麼。」
他握住她的手按在自己的胸膛:「能有一副朵朵喜歡的皮囊,我覺得自己很幸運。」
「你真傻。」雖然能聽懂,但是她不想懂,因為是她,一身正氣的花御史竟然甘願以色侍她。
「愛美之心人皆有之,不可否認我也喜歡美人,因為看著養眼,賞心悅目,但那只是純粹的欣賞。
陽陽,你要知道,如果不是我真正想要的男人,就算他美得天崩地裂,我也不會多看一眼我的陰陽招魂燈。
在我心裡花紫陽是個真正的好男人,我喜歡他,從小就喜歡,所以我想讓他做我的夫君,一輩子疼我寵我。
世上美貌的男子多了去了,但花紫陽只有一個,不管他相貌如何,我都想把他娶回家。」
「小東西,還是這麼會說話,讓你甜死了。」
花御史撫摸著她的臉頰,深情地凝視著她笑意濃濃的大眼睛,有些哽咽地問道:「天沒黑就跑出宮,沒吃晚飯吧?現在餓了嗎?」
「餓!」忙不迭地點頭:「我想吃點清淡的。」
「我去廚房看看。」花御史十分乾脆利索地起身,披上一件袍子人就消失了。
不消片刻,便端著一個托盤回到了房間,取來了張小炕桌放在榻上,將托盤裡的蓮子粥、雪耳羹端到了小炕桌上。
看榻上的小女人還光溜溜的,又微微紅了臉。
在衣櫥裡取了一件自己的乾淨裡衣,坐在榻邊,一把將她撈起來,熟練地她給穿上,問道:「朵朵要吃哪種?」
望一眼雪耳羹,又往盛著蓮子粥的玉瓷碗努了努嘴:「我要吃蓮子粥。」
「好。」花御史寵溺地笑了笑,用湯匙舀起了一口還在冒熱氣的蓮子粥,放在唇邊輕輕吹涼了些,才伸餵進她唇邊。
她從蛋裡孵出來,除了陛下,貼身伺候這小傢伙最長時間的便是他了,穿衣餵飯這些小事,他早就駕輕就熟。
「我自己來。」
接過他手裡的碗,某朵笑瞇瞇地調侃道:「我現在長大了,不是以前那個小肉團,陽陽也應該從兼職保姆的角色中脫離出來。」
花御史愣了一下,隨後失笑地搖搖頭,伺候了小丫頭那麼些年,有些習慣一時還真改不過。
「如果可以,一輩子做朵朵保姆我也無所謂。」捏捏她的臉,溫和地笑了笑。
給自己斟了一杯酒,一邊淺酌慢飲,一邊欣賞她不太淑女的吃相,她真有這麼餓嗎?一碗粥咕咚咕咚幾口就喝下去了。
兩碗粥下肚,某朵的注意力又轉移到花御史身上,湊近小腦袋,聞聞他手裡的酒:「這酒好香啊,我也要喝。」
「不行!」花御史端著酒杯的手抖了一下,喝了酒的朵朵有多可怕,他可是深刻領教過的。
「你沒什麼酒品,不可以喝酒。」
「我現在酒品好多了!」
搶過他手裡的酒杯一口灌下,砸吧砸吧嘴,十分淡定地拍拍他的肩膀:「放心吧陽陽,就算醉了我也不會再拿東西砸你的。」
看她有提起酒壺開始自斟自飲,花御史的眉頭緊緊皺了起來,正欲開口阻止,就聽溫瀾在外面敲門。
「大人,墨神醫來了好一陣了,人家在暖閣等著給您療傷呢,您是不是應該配合一下啊?」
大人也真是的,人家墨神醫上門服務,不知他窩在屋子裡作甚,整個晚上都不見人。
「知道了,我這就去。」
走到門邊應了一聲,待溫瀾退下後,花御史回頭看某朵,只見半壺酒已被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喝乾了,無奈地歎了一口氣:
「這酒後勁足,等會兒有你好受的神之代言人全文閱讀。乖乖聽話,躺被子裡睡一覺,等酒醒了我送你回宮。」
療傷?某朵不甚在意地揮揮手:「神醫大人在等你療傷呢,你才該乖乖聽話,趕緊去吧。」
見他還想說什麼,某朵起身打開門,把他推出去:「快去啦,墨墨上門診治,你這病人還讓人家等,好意思嗎?這點酒小意思,睡一會兒就沒事了,快去快去,我等你回來。」
門「呯」一聲被關上了,花御史在門口猶豫了一會兒,莞爾一笑,便轉身向暖閣走去。
那半壺酒甘冽爽口,酒勁兒卻果真很足,花御史沒走一會兒,某朵就開始犯暈,瞇著眼睛四處看看,覺得整個房間都在旋轉。
「呵呵,真的醉了耶……」傻笑兩聲,手腳並用地爬上床,自言自語地咕噥道:「睡覺,等陽陽回來。」
話音剛落,便夾著被子睡了過去。
睡得朦朦朧朧間,腳彷彿被一雙溫熱的大手握進手掌心,細細揉捏。
以為是做夢產生的錯覺,不以為意地只抽了抽腳放進被子裡,繼續死睡。
一襲紅衣的男子斜躺在榻上,瀲灩的桃花眼眼灼熱地盯著她,眼裡那兩團火彷彿要把她燃燒殆盡。
看了片刻,他半垂眼眸,身子不可抑止地顫抖著,喉頭上下滾動,好似在隱忍什麼。
可最終,他還是緩緩地伸出了手,撫上她的額頭,施了「**引」,暫時讓她處於深度睡眠中。
然後,顫巍巍地掀開她身上的薄被,把那雙玉白的小腳放到自己腿上,雙掌合併,愛若珍寶地捧住,喃喃低語:「朵朵的小腳真漂亮。」
他瞇起雙眸,眼裡有著無法言喻的癡迷,那雙腳在他大手中顯得炫目無比,十個腳趾頭更是晶瑩剔透,圓潤如珠。
「我想抱你……」他溫柔又瘋狂地低喃道:「想得快發瘋了,讓我抱一次好不好?之後要殺要剮,都隨你……
我究竟那點比不上紫陽?你為什麼就不肯用心看看我?
如果我這樣做了,你捨得讓我死嗎?」
他有些神經質地嗤嗤低笑兩聲,眼神有些飄忽地伸出修長的指尖,沿著她的美麗頸子上下輕蹭。
「朵朵……我沒有辦法了,就算是死,我也要賭這一局。贏了便是老天垂憐,輸了是我命該如此,千刀萬剮我也認了。」
玥琅脫去自己衣袍,側躺在她身邊,輕輕地挑開她的衣襟,露出一片瑩白的肌膚,他頓覺有些暈眩,隨之呼吸也輕顫了起來。
這一刻,即使知道他的賭局一定會輸,他也管不了那麼多了,能這樣真真切切擁抱他一次,他願意付出任何代價。
都說陛下瘋了,其實真正瘋魔了的是他,沒人知道,他楚楚的衣冠下,隱藏著怎樣毀天滅地的**。
沉淪,瘋狂,病入膏肓,無藥可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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省略部分就不多說了,幾千字就這麼被砍了,心肝脾肺都在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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