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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174章 看清楚老娘是誰 文 / 冉涵

    璇霄幾天沒回家,某朵無頭蒼蠅一樣在宮裡亂轉,四處尋覓上仙的芳蹤,幾個他經常去的地方找遍了,還是沒找到人。舒骺豞曶

    於是她又向天鳳宮跑去,一邊跑一邊在心裡憤憤地咒罵:該死的男人,你最好立馬出現在老娘面前,不然別怪老娘沒節操,隨便逮著個男人就上了!

    「朵朵!」邱析手裡抱著一堆公文剛走出天鳳宮,就見到她一陣風似的刮了過來:「這麼急沖沖的幹嘛呢?」

    「別擋道,讓開讓開!」一把拉開擋在門口的邱析,跑了兩步,突然一個急剎,回頭問道:「我師傅有沒有來過?」

    「璇霄大人啊……」邱析還在犯迷糊,吶吶地回道:「剛才和陛下在書房,這會兒……」

    他話還沒說完,某朵就向書房衝去,人還沒到,就扯著嗓子喊開了:「師傅!師傅快出來,救命啊!」

    她這一喊沒把上仙喊出來,倒把在書房加班的鳳帝驚動了,他從堆成小山的奏折中抬起頭,眉梢一挑,救命?死丫頭又在玩什麼?

    整天師傅師傅叫得忒順口,叫得比父皇還親熱,小白眼狼!

    「砰!」一腳踹開書房的門,某朵按著小腹氣喘吁吁地走進去。

    「還有沒有規矩了,敲門都不會嗎?」鳳帝放下手裡的折子,冷冷地瞥了她一眼,那語氣是非常的不爽:「你師傅去吏部了,找他什麼事?」

    吏部?某朵愣了愣,緋紅的小臉一垮,他大爺的!這是什麼倒霉日子,要你救命的時候找不到人,存心跟老娘作對呢?!

    「兒臣告退。」既然要找的人不在,也沒必要跟他在這兒浪費時間,敷衍地行了一個禮,轉身就走。

    「你給我站住!」鳳帝無名火起,雲袖一揮,書房的門以極大的聲勢關上了:「你還沒回答我的話,找你師傅做什麼?」

    看著關上的門,朵朵閉目深吸一口氣,小手不自覺地緊了緊,強壓體內奔騰的慾火,神情淡淡地轉身。

    一襲輕紗白裙不染纖塵,烏黑柔順的長髮水一般的傾瀉於肩側,緋紅的小臉比桃花還要艷麗幾分,一步步走到御案前站定。

    沒有回答,卻淡淡地反問了一句:「父皇還有事?」

    白衣勝雪,面若桃花,凝眸間便呈現出一種奇異而冷艷的美,鳳帝若有所思的目光從她臉上掠過,心裡說不清是什麼滋味。

    現在的她好像完全變了一個人,再也不是他過去熟悉的小丫頭,性子也變得陰晴不定,可處處都完美得彷彿一個神跡。

    朵朵靜靜與他對視片刻,忽而唇角微挑,閃過別樣的意味:「父皇如果沒別的事,兒臣想先行告退。」

    「你沒有話要對我說?」不知過了多久,鳳帝終於開口,聲音裡卻有很多複雜的東西。

    「說什麼?」悠悠瞥了他一眼,淺淡一笑。

    「大半夜的找璇霄想做什麼?」鳳帝面上波瀾不驚,凝視著她的目光卻極為深沉,緩緩道:「你不覺得應該給父皇解釋一下麼?」

    為什麼你要有這樣一雙眉眼,這樣一副表情,這樣一個身影?

    朵朵,你可知你在傷我?在你心裡果真是一絲一毫的愛也沒剩下,如若不然,你又怎會如此傷我?

    傷不見血,卻比流血更痛一百倍、一千倍、一萬倍!

    「這是我的私事,我覺得沒必要向任何人解釋。」

    淡淡抬眸,細密的睫毛下輕光一閃,隱見幾分傲然:「父皇還是不要問的好。」

    鳳帝呼吸一窒,眼睛深處有樣東西,一點點碎掉了,慢慢起身,直視她的眼睛,聲音有點逼緊了:「如果我一定要知道呢?」

    朵朵笑了笑,風姿氤氳,水波不興,抬手提起御案上的茶壺為自己斟了一杯茶,輕抿了一口,悠然道:「知道了又如何?我不想說,你又能奈我何?」

    鳳帝徒然靠近,一把奪過她手中的茶盞扔出去,「砰」一聲,摔得粉碎!

    逼近她的臉,修長的手指捏著她的下巴,微瞇的鳳眸隱見鋒銳:「你當真以為我奈何不了你?」

    朵朵輕哼一聲,微微揚眉,睨著他的眼裡儘是挑釁:「怎麼?想打我?那你還等什麼……動手啊!」

    「你明明不是這樣的!為什麼變得這麼任性!為什麼要這麼殘忍!你就非要跟我冷言冷語,看我不痛快,你才開心!我在你心裡算什麼!你告訴我,算什麼?!」

    長長一句怒吼,一把抓住朵朵的衣襟將她拎了起來,過了片刻,鳳帝才猛然醒悟到自己在幹什麼,連忙將煩躁的心緒強行壓制下去,手也慢慢鬆開,臉上有些懊惱。

    而朵朵也是第一次見他如此失態,大發脾氣,頓時征住了。

    時間一分一秒流逝,同樣的白衣,她淡似輕煙,而他卻冷冽如霜,注視之間滴水不漏,目光相撞,風雲翻湧。

    鳳帝的目光似有穿透之力,像要將她看穿,朵朵似笑非笑地瞥了他一眼,突然上前一步,猛地貼近他,踮起腳尖,臉幾乎要碰到一起,覆在他耳邊輕聲道:「父皇,你這是怎麼了,發這麼大脾氣?不像你哦。你……是不是在吃醋,嗯?」

    鳳帝愕然征住,心中徒然一痛,鼻息間幽幽冶冶儘是她身上的魅人氣息,深吸一口氣,閉上眼,蹙眉不語,比女子還要濃密的睫毛遮住那瀲灩若水的眸光。

    亂了,一切都亂了,她失去了愛他的記憶,而他恢復了還愛著另一個女子的記憶。

    她的愛是那麼霸道,就算用女媧石讓她恢復缺失的那部分記憶,她也絕對接受不了小姬。

    隔在他和她之間的溝壑那麼深,他跨不過去,而她不肯走過來。

    怎麼會變成這樣?他要怎麼做才能兩全?

    小姬……朵朵……你們在我心裡是一樣的,因緣錯亂到如此地步,愛上兩個女人非我所願,要怎樣你們才肯原諒我?

    朵朵細細打量他,靠得那樣近,不放過他臉上的任何情緒,目光在他緊抿的薄唇一停,黑如點漆的烏眸隱隱有了笑意:「這算是默認嗎?」這樣你都不為自己辯解,那你心裡就真的有鬼了。

    鳳帝繼續閉目不語,眉間愁色淡淡,耳邊癢癢的,是她故意呵氣,整個人陷入了極度絮亂之中,不知該如何回應。

    將他的異樣盡收眼底,朵朵眸裡的笑意愈深,溫軟的紅唇觸上他的耳垂,慢慢游移、探索,沿著他輪廓分明的側臉若即若離,掠過他菲薄的唇:「真的吃醋?」

    「你說呢?」然而這次鳳帝卻突然睜眼,對上那雙讓他沉淪的眼睛,出手如電扣住正要鑽進他衣襟作亂的小手,黑眸之中深光璨亮,閃著危險的信號:「在外面野了半年,你就學會了這些?或者……璇霄教會你的就只是這些?」

    這幾年來,你就沒有讓我安生過,在你身邊是痛,不在身邊更痛,每日每夜,夢裡都不放過。

    好,真是好得很,如果一定要痛,那也要拉著你一起痛!

    「父皇應該知道我很聰明,半年的時間足夠讓我學會任何東西。」

    輕描淡寫地回了一句,抽出被他握住的手,平靜地與他對視,唇角始終含了一抹魅人的淺笑:「何況……師傅確實也教得很好。」

    與她目光一觸,鳳帝竟似察覺她心思細微的變化,她臉上的笑容依舊,只是黑寂眼底突然轉冷,那種無法言喻的冷漠一剎那遮擋住了所有神情。

    魅人的姿態,艷若桃李的容顏,每一處都美得讓人心悸,鳳帝卻感覺她很是反常,看著她緋紅的臉,突然想到什麼。

    難道是沐春風……暗暗吸了口氣,聲音不由柔了下來:「你怎麼了?身體不舒服?」

    「沒什麼。」眼睫微微一挑,眸色一片深沉,極靜極深的注視,似是看透他的心魂骨血,未留分毫餘地。

    鳳帝冷不防墜入那目光,竟覺心跳漸急,漸急漸空,又痛又沉鬱,直到他幾乎經受不住,朵朵才輕輕合眸斂去目光,沉默了很長一段時間,突然又問道:「我現在可以走了嗎?」

    依稀間,她的聲音有些疲倦。

    鳳帝輕黯一笑,低聲道:「不可以。今晚你只能留在這兒,哪裡都不可以去。」

    沐春風發作,墨溪的「雪魄」也用完了……不能放她走!

    他不是聖人,明知她找璇霄想做什麼,還要裝作無動於衷……他做不到!

    靜默片刻,朵朵驀地笑了起來,笑意卻未達眼底,直視他的眼眸:「你什麼意思?」

    接觸到她的目光,鳳帝淡淡一笑,那笑容讓人看了倒是很舒心,可接下來的動作,卻完全不是那麼回事,一把將她撈過來,緊緊摟在懷裡:「就是字面上的意思,今晚你想走出這個門口……除非我死!」

    決絕的話語讓朵朵秫然一驚,正要開口,他已吻上了她的唇,將所有的話堵了回去。

    她身子一僵,想要用力推開他,可是不知是因為沐春風,還是因為別的什麼,只覺全身酸軟。

    她的手抵在他的胸膛,無力抵抗,只能任由他撬開自己的雙唇,彷彿是食髓知味,他狠狠加重了雙臂的力道,讓她更貼近自己,像是要把她吞下去似的那樣吻她。

    頭暈氣短,她無奈地閉上眼,只感到自己陷入了一片金色的漩渦之中,燈影搖曳,天地動盪。

    她的身子微顫了起來,小手不由自主地糾著他的衣襟。

    「朵朵……」在她耳畔綿長且深情地低喚,聲音溫柔,蘊涵無限深情。

    這一瞬,他多麼希望時間就在此停止,什麼也不用想,遵循自己的本能,像以前那樣真真切切的愛著她。

    看到她眼角隱有淚光,他微瞇的鳳眸掠過一抹苦澀,慢慢合上有些顫動的睫毛,手臂不斷收緊,恨不得將她狠狠揉碎,嵌進自己的身體裡。

    直到她氣息急促,快要暈厥過去,鳳帝才放開她,摟著她虛軟的身子,低頭看著她眼角染著紅暈的迷人摸樣,那蒙上一層淚光的粼粼眼波,虛弱的喘息中臉頰嬌艷的明媚,柔弱而魅惑,真真叫人癡迷。

    他攔腰抱起她,還沒等她反應過來,場景轉換了,她回到了自己住了十幾年的房間。

    他抱著她向床走去,被放置在這張熟悉的床上之後,朵朵這才驟然醒悟過來,僵直地半坐起身,睜大眼直直看著他,顫聲道:「父……父皇,你想幹什麼?你……你別亂來啊……」

    他卻沒有理會,站在床邊利索卻不失優雅地脫衣服,先是外面的白袍,然後是雪白的裡衣。

    ……某朵看著那片瑩白又結實的胸膛,腦子裡緊繃的弦「噌」一聲斷掉了,兔子也沒她快,哧溜一下跳下床。

    一溜煙躥到門口想逃跑,可是……該死的男人!居然布了結界把門封死了!

    無奈,只好繞到桌子後面,抱頭大叫:「別過來!你別過來!你是我父皇,你要敢用強,我恨你一輩子啊!」

    但是,鳳帝還是沒有搭理她,一揮手,某朵就倒在了他的懷裡,重重吻了下去。

    某朵被自己的口水嗆到,不斷捶打著他的胸膛。

    他也想溫柔點,可七成沐春風在他身上壓制了半年,此時,**開閘便是全然爆發,他被自己洶湧的**逼紅了眼睛,想溫柔也無能為力。

    她不斷支吾,想要說話又說不出來,只能用眼神譴責他。

    鳳帝無奈地放開她,某朵白了他一眼,憤恨地用手背擦著嘴:「請記住你的身份,你不可以這樣!父、皇!」

    鳳帝凝眸看著她不語,可臉上的微笑比淚水還要讓人難受。

    她還想說點什麼,卻被他的唇堵了回去……沉溺在她的幽香中不可自拔,一點一點的咀嚼,將她的理智燃燒殆盡。

    ……

    情迷之中,她還知道保護自己的衣服,男人握住她阻攔的小手,一隻手就將她的雙手禁錮在頭頂。

    另一隻手順著她的頸項滑上去,插入她濃密散亂的發間。

    一番纏綿,數萬年修為終是敵不過這三寸繞指柔,情動時,大神俯在她耳邊沙啞著喚:「小姬……」

    某朵:╰_╯

    「去你大爺的!」

    前一刻還水眸迷離的某朵頓時勃然大怒,狠狠一腳踹過去:

    「看清楚老娘是誰!姬你妹!滾開!趕緊給老娘馬不停蹄的滾蛋!」

    大神似乎被她的怒吼給征住了,好半天都沒反應過來,默了很久才意識到他犯了多麼嚴重的一個錯誤,慌亂地想要解釋什麼,誰知某朵又是一腳踹上他的小腹。

    這一腳可真夠狠,毫不留情地將他踹得悶哼一聲,冷汗唰的一下就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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