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多美女,就沒看上一個?」某朵挑眉,師傅對她跟其他人是不一樣,可憑他這麼好的條件,卻一直沒有過女人,她還真是沒辦法相信。舒蝤梟裻
璇霄薄唇輕抿,眼裡有了不悅,雖然細微,可某朵還是注意到了,立即收了好奇心,賠了一個大大的笑臉:「如果不方便說也沒關係,當我沒問好了。」
璇霄握著她的小手捏了捏:「以後再問這種問題,小心為師罰你。」
「玩笑玩笑,別當真。」嘿嘿一笑,又不甘心地八卦了一句:「難道就真沒一點感覺?」
「朵朵,你以為師傅真捨不得罰你?」
某朵垮著小肩膀惆悵地歎口氣,甚為不甘地將這個話題打住。
但是,真的很想知道,千千萬萬年,師傅難道就沒跟女人談過戀愛?
若真是如此,師傅的冷心冷情也到一定境界了,簡直讓人無法置信!
將她的每一個神色盡收眼底,璇霄好似清楚聽到她心裡的話,眸光閃爍了一下,慢慢貼上她耳際,溫熱的鼻息曖昧地撩撥她脆弱的神經:「朵朵又在想什麼?」
某朵身體敏感得一塌糊塗,觸電般的一顫,反應過來立刻躲開他的唇:「沒……沒有,什麼也沒想……」
這……這,師傅,你是在勾引還是報復?
璇霄慵懶地斜倚在榻上,單手撐著頭,看著她警惕的小臉微微一笑:「沒想什麼就好,明天為師給你安排了新的修煉課程,有信心完成麼?」
他身上特有的清幽冷香,絲絲縷縷直往某朵鼻子裡鑽,如綢緞般光亮的墨發,鬆散卻絲毫不見凌亂的鋪落在榻上,輪廓分明的臉龐在燈光的映照下彷彿泛著螢光,削薄的唇勾勒著引人犯罪的弧度,挺翼的鼻細弱無聲翕動著,深不見底的水眸是赤果果的溫暖柔情,蝶翼般纖長的睫毛眨動間,越加襯顯那幽深的眸子勾魂攝魄,撩人的姿勢更是讓人想入非非。
順著頸項喉結翕動往下看去,微微敞開的領口,不多不少露出小片細膩晶瑩的肌膚,讓人忍不住想要看到更多,想伸手去試試手感。
「……我盡力。」某朵雙眼發直,傻傻地回了一句,腦中嗡嗡作響,無意識的吞嚥著口水。
師傅啊師傅,你的冷清孤傲去哪兒了,你是仙,還是上仙,不帶這麼妖孽的!
「好,師傅拭目以待。」伶咚的聲音淋漓了一片,璇霄見她如此神色,眼裡的笑意越發明顯,更透著她從未見過的炙熱,一雙眼彷彿要將她吸入身體內,合二為一般直勾勾地看著她。
某朵鼻翼翕動,感覺到一陣溫熱的液體即將洶湧而出,連忙抬手捂上鼻子,有些狼狽的背轉過身……天殺的,看張臉也會想噴鼻血?
什麼亂七八糟的,八輩子沒丟過這麼大的人!
都說父皇腹黑,師傅也不差,以前怎麼沒發現呢?
不行不行,三十六計走為上計,逃之!
「師傅,晚安!」
璇霄見她兔子一般倉皇而逃,水眸裡儘是得逞的笑意,跟師傅耍心眼,你的修為還遠遠不夠。
回房後紫嫣還沒睡,本著八卦精神高高掛的宗旨,問清某朵與璇霄對戰的每一個細節,某朵很坦然地承認自己完敗。
聽完之後,紫嫣卻非常得意:「我沒說錯吧,璇霄大人就是倒的,居然主動色誘你,哈哈,不錯不錯,老娘好生欣慰。」說著話音一頓,眉頭一皺,「但你為什麼要逃跑呢?多好的機會呀,你就這樣錯過了!」
「機會?什麼機會?」某朵滿頭黑線地看著她:「女王,你的心靈能不能純潔一點?什麼事都有個過程,難不成你還想我直接撲上去!」
花女王扁了扁嘴,暗自思量下一步計劃該如何執行……
三天後。
「朵朵,花錯去青丘了,你準備什麼時候去找他?」
「再等等吧,父皇還沒回來,怎麼也得給他說一聲吧。」某朵回得有氣無力。
一連三天,她為自己那天的八卦行為付出了慘重的代價。
癱在小花園的竹椅上哼哼唧唧,付珩左手算著銅幣個數,右手為她敷藥,一邊數錢,一邊歎道:「嘖嘖,璇霄大人真狠心,八卦一下而已,就把咱們朵朵折騰成這樣,噓……吹吹!吹吹就不痛了,再忍忍啊,只要跟你花錯成親,就可以脫離你師傅的魔爪了。」
某朵鬱悶中,吶吶回了一句:「但願如此吧。」花爺讓付珩他們帶話,在青丘等她,可是,父皇一天不露面,她也走不了啊,有師傅守在天鳳宮,想神魂出竅都沒可能。
祝黎見她情緒低落,安慰地拍拍她的肩道:「璇霄大人是什麼人物,你居然敢八卦他的事,換其他人早投胎n多次了,只罰你去砍樹,算是大發慈悲,朵朵有點度量,別再記恨了啊。」
某朵看著腫成兩個饅頭的手,分外悲憤地控訴:「這叫慈悲?封了我的法力,以修煉為名讓我砍了三天的樹,手都砍腫了,還叫慈悲?你們站著說話不腰痛,三天砍光直徑十幾里的原始森林,你們去試試呀!」
祝黎好奇,笑瞇瞇地問道:「朵朵,那斧子是什麼做的把兒呀,怎麼能把手給砍腫了,莫非是個鐵的?」
「木的!」某朵咬牙切齒。
付珩不信,把藥往石桌上一放,不屑道:「騙誰呢,木斧子有那麼大力道,會把手給震腫?」
某朵涼涼笑道:「你自己去試試,不就知道了。」
付珩頓時不吱聲了。
某朵越想越抓狂,磨著牙,惡狠狠地大肆吐槽:「師傅這種生物果然冷血,說是修煉,實際上卻是慘無人道的體罰,不過八卦兩句就慘遭蹂躪,太卑鄙了!」
「你不服?」一個聲音在她腦後淡淡響起。
「你說我能服嗎?依我看,他老人家壓根就是故意整治我,想料理我不是一天兩天了,就是一直沒逮著機會,這次分明是蓄謀已久跟我算總帳!」
「咳咳……咳咳……」
付珩和祝黎臉色奇怪,一陣咳嗽,某朵白眼望去,很是不快:「你們咳什麼,還有沒有立場,都幫著他說話!」
兩人欲言又止,紛紛不答,身後傳來冷冷清清的聲音:「原來朵朵是這麼想為師的,如此看來,這凝雪膏送來也是浪費,不如丟了。」
師……師傅!
小心臟倏地縮了縮,艱難轉頭,抬眼,是璇霄冷峻如霜的面容,只見他手指微微一揚,一個瓷瓶立刻飛了出去,還未落地,某朵箭一般飛身接住,然後一個晃身,人沒影了。
遠遠傳來一句:「我去找紫嫣……」
璇霄神情淡淡地掠了一眼某朵逃走的方向,對一臉呆滯的祝黎和付珩微微點點頭,然後頭也不回地走了。
我可不是你父皇,什麼都慣著你,居然敢拿師傅來開涮,砍樹算什麼,小懲大誡而已。
翌日。
大家又聚在廳裡閒磕牙,祝黎忽然問起某朵與花錯何時成親,他擔心夜長夢多,最好先下手為強,讓對某朵虎視眈眈的夜魔頭和楚漣徹底沒指望。
眾人的耳朵都豎了起來,某朵抽了抽嘴角,正憂慮著,祝黎將腦袋湊過來,壓低聲音又道:「朵朵,花錯從小就喜歡你,他在青丘眼巴巴等著,你可不能悔婚傷了他的心啊。」
心情正低落呢,某朵不想回答,付珩又以一副很有經驗,過來人的口氣說:「祝黎,你也別把朵朵逼得太急,娶嫁可不比雙修,她好好考慮是應該的。」
大家說得熱火朝天,某朵聽著瞌睡連連,你們,都十分有才,雙修這麼有內涵的詞也用上了。
伸手取過茶几上薄亮的小杯,一飲而盡,茶香流竄齒頰,入口香氣濃烈,回味無窮。
就在這時,忽然傳來一陣急切的腳步聲,紫嫣衝了進來:「……朵朵,不好了!」
「胡說,朵朵好得很!」某朵沒好氣地白她一眼。
「不,不是這樣,是幾個修羅,不對不對,也不是,是……是……」某嫣急了,又抓頭髮又抓耳朵,好半天說不清一句話。
「慢慢說,不要急。」某朵喝了杯香茶,神情十分淡定,慢悠悠地撫了撫她的腦袋,氣定神閒地瞅著她。
紫嫣盯著她好半天,一甩袖子,拉著她就往外面跑。
「說不清了,你過來看呀!」
什麼叫冤家路窄,到此時此刻,某朵算徹底明白了。
遠遠地,就看著璇霄和幾個衣著華貴、超有款的人在說些什麼,看他們一身氣勢,也知是大人物,超牛x的排場,就算認不得,也知道現在還是別過去的好。
先不提那幾位大人物,關鍵是師傅,心情不爽的時候見他,可能會在外人面前失了風度,白白讓他們看了笑話去。
小腦袋一扭,某朵轉頭拔腳就跑,紫嫣哭喪著臉,慌忙拉著她的手,好聲哀求:「朵朵,我求你了,快去看呀!」
「不要!師傅在那裡,我不要去!」
「不礙事的,就看一下,知了原委便好。」
「不要,師傅不是好人,危險極了!」她要是哪根筋不對,又觸了他的逆鱗,指不定又得使出什麼損招料理她,這種時候能避則避。
「咱們離遠點,他看不到的。」
「你直接告訴我什麼事就好,我就不去了!」
紫嫣急了,拽著她的手,狠狠地往前拉。
猝不及防,某朵下意識地踉蹌了幾步,眼見著離璇霄沒多遠了,一股分外強勢的氣息迎面撲來,是師傅的勢力範圍,心中警鈴大作,越發激烈地掙扎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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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底工作太多,苦逼涵快到極限了,每天都頂著熊貓眼,睡不到五個小時,想請假休息兩天,元芳們怎麼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