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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一四九 糾結,矯情的明明! 文 / 漂泊的天使

    顧子遠問的急了,葉明明則更加鬱悶。舒殘顎副她恨恨地想著,原來她身邊一直有個,隨時都可能賣她行蹤,監視她行程的,順便給他打小報告的小奸細。枉她對小靈那麼好,還是抵不過人家的親大哥,在人家心中的地位。

    「丫頭,說實話,你知道我會擔心你。」玉符中傳來顧子遠焦急的聲音。

    「我在飛昇台,你過來找我吧。」葉明明正在氣頭上,沒有發現他語氣的變化,還是對著傳音玉符沒好氣道。

    顧子遠根本不信葉明明的話,也不知她為何會生氣,她更不可能用短短的三天時間,就飛到飛昇台去。因為以他目前結丹中期修為,借助最好最快的法寶都做不到。

    他不明白她生氣的原因,也不知她到底在哪裡,自己也不能慌了手腳,靜靜地閉起雙目,眉心位置出現了一隻金色的光圈,如同漣漪般往外擴散開來,漸漸變得透明起來,他用神識關注著泰安城內,尤其是城門入口之處,那裡一切如常,有不少人進進出出,沒有他想見的那道俏麗的身影。

    看來她還沒有到達泰安城,最多也就在平涼城歇腳,或者在來泰安城的途中,他準備動身,往外頭走去。這樣一路尋找,總能找到她,問清楚原因她生氣的原因。

    在出發之前,為了穩住葉明明,顧子遠不得不勸著葉明明:「明明,你有什麼煩心事,我們見面再說,你就在原地呆著,我會過來找你。」

    葉明明本來就心情不好,自然不會乖乖在一個地方等顧子遠,也不想隨他的意。

    結果,她漫無目的地亂逛,直到天色暗了下來,她才發現因為自己的一時衝動,在這個陌生的城池裡,大家都用奇怪的目光看她。大家對她指指點點的原因,絕對不是因為她的美貌,因為她用了幻術的,樣貌本來就很普通。

    那平涼城中那些路人,打量葉明明的原因,十有**是因為她身上的奇裝異服。本來就已經到了夏天,她身上穿的,還是來之前那身白上衣短袖,中長牛仔褲,她只是把飛天靴,換成了半高的坡跟涼鞋,還是不穿襪子的那種。

    她本想換上這裡的服飾,可一想到她僅有的那些衣服,也是顧子遠送的。什麼都與他脫不了關係,她暫時不想穿他送的衣服,她盡量忽視掉那麼目光,心想趕緊去找家賣衣服的店舖吧,以前同小靈逛街時,看到過有賣衣服的。

    「等等,這位道友請留步!」葉明明身後,有個男子的聲音響起。

    她回頭看了下,果然有一位身著古裝道袍的,面目俊朗的男修站在大街上望著她。

    她有點警惕地問對方:「請問,你是對我說話麼?」

    「是,這位道友這身打扮太奇特,應該是那個世界才有的,也許在你們那兒沒什麼,在修真界即便是萬花樓的女子,都沒你露的多,道友要有身為修士的自覺。」那位目俊朗的築基期修士,一板一眼地對葉明明道。

    等等,這人看透了自己是修士的身份,還穿的是道袍,肯定是修士,說不定修為比自己還要高。

    一般修士在外行走,除非必要都盡量不會得罪,比自己修為高的修士。但這樣人還提到了萬花樓,一聽名字就不是什麼好地方,本來心情極差的葉明明,見別人居然把自己同那些比較,更不爽了。

    她不就是穿的少了點,在這人眼裡就這麼有傷風化,葉明明回了他一記白眼:「不好意思,這位道友覺得我實在礙眼,請把眼睛閉上就行了。」

    「道友何須這樣的態度同我說話,我好心提醒道友,天色已晚很多人都在打你的主意。在平涼城內,也許道友不會有危險,但只要出了平涼城,道友恐怕很難脫身,還望道友珍重,告辭。」那男修大概是被葉明明無禮的態度氣到了,又不能顯得自己沒禮貌,說完頭也不回,直接走人了。

    葉明明望著那背影道,感到有點不好意思,她誤解了人家的好意。低下頭,輕輕說了句:「對不起了,我心情實在不好,請別見怪。」

    等那個陌生人的身影消失在人群中,葉明明走進了一家,門框上貼著服飾樣子的成衣店,準備給自己再買幾套這裡的服飾。除了顧子遠送她的服飾以外,幻靈鏡中先祖留在那些太華麗了,更不適合現在穿出去,那更是提醒人家,我是你們打劫的理想對象,都來找我吧。

    葉明明剛進了店裡,還沒來得及細細打量,就有位身著青色道袍的女修,款款地走過來。大約這位女修也是見過世面的,刻意忽視掉葉明明怪異的打扮,提都不提一句,慇勤地望著她:「姑娘,您是要買什麼樣的服飾麼?」

    「是呀,你幫我看看,你們這裡有什麼適合我穿的?」對於店主的慇勤態度,葉明明也不在意,只要達到她的目的就行了。

    「當然有,我們這裡既有普通的服飾,也有道袍,還有靈器服飾,姑娘要瞧那一種?」修真界中以修士為尊,人人都嚮往成為修士,所有的店舖裡,賣衣服也主要推銷那種,能用來防身的服飾。

    「不用多複雜,一般的就行。」葉明明先提出自己的要求。

    「沒問題,道友請跟我到裡面來,我想裡頭的款式會更適合你。」青衣女修道。

    在平涼城內還的安全的,葉明明也不怕,跟著店主到裡頭,選了一套淺紫色的服飾,試過之後覺得還挺合身的,直接花一百靈石買下來。

    要擱在平時,讓她花一百靈石買件衣服,相當於花了一百萬,打死她都捨不得。現在還在同顧子遠賭氣,根本不知道心疼靈石,大約生氣之後,花錢能緩解那種惱意吧!

    等顧子遠一路急行,匆匆趕來時,已經換了裝束打扮一新的葉明明,正從那家成衣店走出來。

    葉明明身上換了衣服,也易容過了,可她身上的清甜的氣息未變,顧子遠還是一眼認出了她。

    心情放鬆了的他,上前緊緊拉住她的手:「丫頭,你這打扮?」

    葉明明在出店門時,用神識關注過外頭,確實有人在服飾店外轉悠來轉悠去的,可能是在跟蹤她,她沒甩開顧子遠的手,只是悄聲道:「快離開這裡,有人在跟蹤我,看樣子是想打劫。」

    城池中金丹以下修為的修士,是不能飛行的,兩人只能一路急行,進了顧家的平涼城的府邸。

    那些暗中注意葉明明的人,在顧子遠到來之後,一路跟蹤,看到他們最後進的顧府,都熄滅了那想要不軌的心思。

    有些人注定了,是他們惹不起的。

    葉明明在這裡住了幾天,有些景致還是相當熟悉的,雖然他們走的是後門進入,可她還是知道到了哪兒。明白自己暫時安全了,她開始使起小性子翻臉不認人,想要把自己的手抽回:「放開我。」

    顧子遠並未放手,他想她,很想她,他從未如此的想念過一個人,這就是男女之情,思念一個人的感覺麼?

    但一見面他大失所望,沒有得到她熱情的擁抱也好說,本在大街上那樣做,就不合時宜。

    她也沒有甜甜地喚他師兄,他就當她在人前,會害羞。

    可他欺騙不了自己,她就同變了個人似的冷冰冰的,要不是她身上的那清甜的氣息,他都懷疑自己認錯了人。

    金丹修士的眼神,會那麼差麼,他就算是認錯了自己,也不可能認錯她。

    他扳過她的雙肩,讓她面對自己,直視她的雙眸:「丫頭,你到底怎麼了?」

    葉明明習慣性地看天,看地,看自己新換的服飾,還有那與服飾顏色相同的淺紫色繡花鞋,就是不看他:「哼,我不認識你,你誰呀?」

    他微微訝異,這不像是她會說的話,倒像是小靈的語氣。可見她與小靈在一起呆久了,把那丫頭那套也學會了,他擰眉歎息:「我們多久沒見了,誰惹你了,還是你再生我的氣?」

    葉明明苦著一張臉,往旁邊的涼亭走去,邊走邊嘲弄道:「我哪裡敢生您老的氣,我是在生我自己的氣,傻傻上了某人的當,直到今天才醒悟過來,我是有多傻。」

    他黑色的眸光中露出複雜的柔情,攔住她的腳步,從背後把她擁在懷中,摟緊她不堪盈握的纖腰,在她耳邊心疼低語:「我不是說過,有什麼不要憋在心裡,即使你對我不滿意,也要說出來,這麼快你都忘了?」

    葉明明被他擁住的瞬間,身子微微僵硬,她不甘心地使勁掙扎了幾下,沒他力氣大掙扎不過,只能投降。

    其實,她也貪戀他溫暖的懷抱,想念他的懷抱,可她不能讓他太得意,顯得自己沒骨氣。

    依舊給他個後背,悶悶不樂道:「師兄,你不是說讓我想以後怎麼辦,我想過了如果在這邊發展,我不是有那個制符師牌子麼,可要是在這兒開店,我就得姓顧,這是什麼事呀,都是你害我弄成這樣的,我不甘心。」

    顧子遠眸光中那種複雜的情緒淡去,她原來在氣惱這個。

    走到她身側,牽著她一起走過去,倆人都坐露天的涼亭裡。

    在顧子遠帶著葉明明,近入這個府邸之時,這裡的守衛已經知道有人潛入,發現是顧子遠之後,又都悄無聲息地退了下去。

    葉明明已經有築基初期修為,都沒有發現有人曾經靠近過涼亭,又沒聲沒息地離開,可見那些人也是修士,且都是訓練有素的。

    等那些人都退下之後,顧子遠在他與葉明明身邊,佈置了個隔音結界,才對她道:「那些不過是個稱呼,當初我不那樣做,你是不能參加大比的。」

    「你說的容易,難道非得姓顧才能參加大比,你到底是不是那個時候,就……」葉明明突然語塞,她說不下去了,難道他那個時候就已經對自己有意思,他這人的心思藏的太深了吧,她那時居然一點蛛絲馬跡都沒有發現。

    「那時我還只是欣賞你,還沒有達到現在這種,一日不見如隔三秋的狀況,可越與你接觸得多,我就不知不覺淪陷了,你該對我負責。」顧子遠語調輕快了許多,如實坦白道。

    聽他所言,葉明明反而更不淡定了,搖晃著他的手臂,想尋求安慰似的:「師兄,難道就沒有別的辦法了麼,要是讓老媽,虎子他們知道,我把姓都賣了,他們肯定說我不長進,罵我是笨蛋被你給騙了。」

    這個,他該怎麼回答?

    他確實不是有意的,可已經造成這樣的局面,他也很為難。

    涼亭的石桌上多出一隻,他常用的墨色茶壺,只給她倒了杯溫度適宜的靈茶,放在她的唇邊:「喝點茶潤潤嗓子,你說了這麼多話不口渴麼,這世上有你這麼聰明的笨蛋,我怎麼不知道?」

    葉明明接過了茶杯,她不習慣他餵著喝,她又不是小孩子,但她並未把飲茶,而是放在手中,用看怪物似的眼神盯著他:「師兄,你與我剛認識你時,好像不一樣了?」

    顧子遠不喜她那樣的神情,好像他犯了彌天大錯一般。

    他把目光轉往別處,遠處的燈光照過來,他面上的表情忽明忽暗,顯得是那麼的不真實,遙不可及。

    葉明明等的心慌,白玉般的十指緊緊扣住墨色的茶杯,好像這一刻的他離她很遠,她沒問錯什麼呀?

    很久,顧子遠的心情平復,才慢悠悠地開口:「那你覺得,我哪裡不一樣?」

    葉明明輕輕抿了,已經微涼了的茶水,把杯子放在石桌上,望著他的側顏道:「師兄,你變的能說會道了,油嘴滑舌了,這樣的感覺很不真實,有點像在幻境裡的感覺。」

    雖然那是假的,可那是她的夢魘,永都不想再觸及的夢魘。

    顧子遠盯著葉明明那張易了容的,讓他看了很不自在的面龐,說出了心裡話:「我並沒有變,只有對你,才總有著說不完的話,對其他人還是老樣子。自從你大比出名之後,有不少修士打探過你的下落,我也是最近才得知的,你要執意現在改為葉姓,我就成了言而無信的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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