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可有發現除了你以外還有別的人出現過?」蕭景天緊緊逼問著。柳如煙細細想了一下,然後搖頭「妾身並未看見有他人出現過……」
「你確定?」蕭景天繼續發問。
柳如煙點頭「妾身確定,再無其他人……」
那就怪了!蕭景天聽了柳如煙這話,只覺得很古怪。既然沒有其他人,那麼那毒是怎麼下的?
秦沫沫的營帳內
秦沫沫的拇指和食指捏著一根細細的針,在燭火的照應下竟呈現出詭異的紫色,美麗而令人窒息。
「媳婦,你那根針做什麼?繡花?」沐浴結束披著濕漉漉長髮走出來的阮東辰,看著秦沫沫坐在桌前手裡拿艮針笑嘻嘻的戲謔道。秦沫沫嗔了他一眼「取笑我是不是?信不信我用這根針戳你個千瘡百孔來?」
阮東辰一聽,立刻樂呵呵的大笑。從後面圈住秦沫沫把她抱進懷中「媳婦才捨不得這樣對我呢!對不對?」
「誰說捨不得的?若是把我惹的氣極了,你大可以試試……」秦沫沫說的時候揚了揚手中的銀針。阮東辰面色一僵,然後嘿嘿一笑握住秦沫沫的手「媳婦,這針有毒很危險的,要真是一不小心扎到多嚇人呢……」一邊說著,一邊把針扔在桌上。
心中不斷的嘀咕著,有這麼一個厲害的媳婦,他男性雄風何時才能威嚴?
「時辰不早了,該睡了。明日還要狩獵呢……」秦沫沫一邊說著一邊走到床邊脫下衣服睡下。阮東辰看著床上那副曼妙身姿的美女,體內一股不知名的欲2火再次席捲全身,讓他有點把持不住。腿間的巨物再次重振雄風,接著阮東辰軟綿綿的來到床邊對著秦沫沫撒嬌「媳婦,我難受……」
「不腿軟了?」秦沫沫翻轉身來,挑挑眉看著他。阮東辰一陣臉紅,然後抱著秦沫沫「媳婦,我難受。你幫我好不好?」
「你想怎麼幫?」秦沫沫挑眉,然後伸出手彈了他一記腦門「這種事情做多了傷身子,你就忍著吧!實在受不了,跑出去吹吹冷風就行了……」
「媳婦……」
「撒嬌沒用……」秦沫沫擺擺手,眼看阮東辰依舊不依不饒的糾纏著。秦沫沫直接一個手刀砍向他的脖頸,阮東辰只覺得一陣疼痛就暈了過去。
把阮東辰輕輕的放好,秦沫沫這才坐起身「景王,你看戲是不是看的太多了?」
「你不是秦沫沫,你到底是誰?」隱藏在暗處的蕭景天一臉嚴肅的看著秦沫沫「據本王所知,秦沫沫生性軟弱,豈會像你這般……」
「哦?景王很瞭解我嗎?」秦沫沫挑眉看著蕭景天「那請問景王你知曉我喜歡什麼?不喜歡什麼?愛吃什麼?不愛吃什麼?喜歡穿什麼顏色的衣服?喜歡什麼花?平常喜歡做什麼事情?討厭做什麼事情?這些你都能說出來嗎?說不出來吧?」秦沫沫嘲諷的看著蕭景天「那景王就不要一副你很瞭解的模樣來與我說話,那樣我只會覺得你很噁心,噁心的讓人作嘔……」
「秦沫沫,你……」蕭景天看著她「你不要以為有皇兄照顧你,本王就不能把你怎麼樣!本王除不了你,難道還除不了你身邊的人嗎?」說到這裡對著秦沫沫露齒一笑「看你好像挺喜歡這隻小白臉的,不如毀了他如何?」
秦沫沫一聽這話,還沒等蕭景天身旁的暗衛有所反應,就被秦沫沫緊緊的掐著喉嚨,眼中的殺氣讓蕭景天為之變色。看著秦沫沫,他艱難的說「怎麼?你想殺了本王嗎?」
「死?不覺得太便宜了你嗎?你之前對我所做的種種,都不足以讓你死。因為那樣只會讓你太痛快……」秦沫沫嘴角露出一抹殘忍的笑容「我不會讓你死,我會讓你好好活著。活著看著你一步一步的墜入深淵,生不如死……」說完狠狠的把他推到在地上。
「你,你好毒的心腸……」蕭景天震驚秦沫沫的毒辣,一雙眼睛不敢置信的看著她。秦沫沫則是冷哼「最美不過蛇蠍婦,難道王爺的見識已經到這般短淺,連這話都不懂?」那眼中毫不掩飾的嘲諷,深深的折磨著蕭景天。他一向高高在上,何時被一個女人這般嘲諷?怒氣幾乎快要把他折磨的失去理智,看著秦沫沫的時候,雙眼幾乎浸染在血色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