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今日是百官狩獵的日子。『.此事還是延後再審吧,別耽誤了大家歡愉的心情……」蕭景天暗罵一聲柳如煙白癡,不成氣候。一邊對著皇上說道。蕭景昱看了一眼蕭景天身旁的柳如煙,眼中露出一抹殺氣。但也知道如果任由這樣的事情發生,自會讓臣弟自取其辱。
「此事也好,就暫時先將小廝押下去,聽候發落……」蕭景昱點點頭對著下面的人下令。
「慢……」秦沫沫看著小廝要被拖走,笑著阻攔然後對著皇上說道「臣妹覺得這小廝機靈,想容許皇兄把他留下臣妹身邊如何?」
「他一個待罪之人,怎可留在侯爺夫人的身側?還是遵從皇上的話,把他押下去……」蕭景天看著橫插一腳的秦沫沫,就覺得自己肝火特別旺。每次看到她,就有種先把她生吞的衝動。
「王爺不要讓我夫人把話說的那麼明白行不行?」阮東辰一副看白癡似的看著他「我家夫人的潛意思就是怕人會暗下黑手,滅了口,到時候豈不是死無對證?」說完一臉居功的看著一旁的秦沫沫「媳婦,我說的對不對?」
秦沫沫讚許的點點頭「嗯,的確是這個意思……」
哦……眾人一副恍然大悟。適才還以為是看中那小廝的美色,想帶回家給侯爺戴綠帽呢。沒料想,竟是有這層意思。眾人的眼睛不約而同的看了一眼蕭景天,發現他面色發黑。似有種做賊心虛的感覺……
「這個……」蕭景昱有一剎那間的為難。看著秦沫沫那邊,又看了一眼蕭景天視線落在了幾乎快要昏厥的柳如煙的身上「既然是得侯爺夫人的賞識,那便把他帶走吧……」
皇上一發話,那小廝就明白自己不用死了。激動的跪在秦沫沫的面前「奴才謝侯爺夫人,奴才叩謝侯爺夫人……」
「好了,你且下去梳洗一下過來伺候侯爺吧!可別亂跑了,不然丟了性命那可就慘了……」秦沫沫說到這句話的時候有意無意的撇了一眼蕭景天那邊。只氣的蕭景天一腔怒火無處發洩,只能憋屈的忍著。
那小廝千恩萬謝的叩謝後,秦沫沫便讓墨寶帶著他下去梳洗一番。自打來到這裡鳳凰山後,墨寶就有點水土不服在帳內歇了一天。現在總算好點了,可氣色依舊不是很好。所以秦沫沫在看到那個小廝的時候,就心生再找一個伺候著阮東辰。一番處理後,阮東辰和秦沫沫重新落座。
端著手裡的夜光杯,對著蕭景天那邊盈盈一笑。蕭景天是明白的,她這根本就是在示威,再次嘲諷自己不自量力。偷雞不成蝕把米……
「你個蠢婦,今日本王被你害死了……」回到帳內,蕭景天再也忍不住對著柳如煙就是狠狠的甩了一巴掌。這個一直被蕭景天呵護在掌心的女人,哪裡會料到被自己心愛的男人狠狠的甩了一巴掌。一個踉蹌,柳如煙那精心盤起的精美髮髻被打散,頭髮上的朱釵叮叮噹噹的落在地上,嘴角亦是流出血跡。「王爺……」柳如煙捂著自己被打的紅腫的臉,不敢置信的看著盛怒中的蕭景天。
「本王差點被你害慘了你知不知道?若是讓人知道那下毒是你,本王也會被牽連其中。」蕭景天怒其不爭看著柳如煙「你的腦子平時用在哪裡去了?竟然分不清事情輕重?難怪你處處被秦沫沫那個奸人壓著,就你這種腦子活該是被她玩死的命……」
「妾身不過是看不慣她張揚跋扈偶讀性子,又見她處處擠壓著王爺。妾身氣不過這才想著去報復,只是……」柳如煙說到這裡抬起頭看著蕭景天「王爺,妾身發誓。那毒妾身只是下到了侯爺的馬上,其他馬匹妾身根本就沒動過手腳。妾身是冤枉的啊……」
「你說的是真的?」蕭景天一愣,繼而再次確認。
柳如煙慌忙點頭「是真的,妾身沒有欺瞞王爺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