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個人真***欠抽,伊露莎禁不住的從口中蹦出這麼一嘴髒話來。原本心情還不錯的她,此刻因為這兩人弄的心情抑鬱,要不是礙於身份她早就想痛痛快快的跟他們打一頓了。
沒多會,外面就傳來了歡呼聲。珠兒歡喜的掀開簾子走了進來「小姐,那些狩獵的全都回來了……」
「嗯……」秦沫沫努力平復一下自己的情緒點點頭。然後便披上披風走了出去,珠兒忙跟了過去。「月兒呢?」秦沫沫發現身邊少了一個人,便問道。
「月兒姐姐說要燒熱水準備給姑爺回來洗澡……」珠兒說到這裡頓了一下「這些事情交給那些粗人就好了,何必需要月兒姐姐親自動手?」
秦沫沫聽了這話,腳步微微一頓。珠兒疑惑的看著她「小姐,怎麼了?」
「沒什麼,走吧……」秦沫沫甩了甩頭對著珠兒說道。回到座位,看著對面阿布汗對著自己擠眉弄眼,再看塔巴那廝對著自己鼻孔朝天,秦沫沫嘴角妖嬈一笑接著便看著那處叢林。
樹林中,從四面八方出來了不少的參賽的公子哥們,相較於出發時候的意氣風發,現在卻是狼狽了很多。奔馳與草地的駿馬全都不見,他們身上的衣衫也是破爛不堪,像一大塊破布裹在身上似的。臉上多多少少還有些疤痕。不過他們的手裡卻也抓了幾隻野味,不過都是一些野兔,野稚之類的小型獵物罷了。
「這是怎麼回事?」坐在龍座上的蕭景昱很快發現了不正常。如果說有一兩個沒有騎馬倒也正常,可是眼下他們卻全都沒有騎馬這就是大大的不正常。這裡面難道有什麼貓膩?
「奴,奴才也不知道啊……」蕭景昱身邊的公公自然是聽出皇上的不滿,忙小心的回道。
秦沫沫眼睛看了一眼坐在蕭景天座位後面的柳如煙,嘴角露出一抹詭異的笑容。然正暗自覺得自己計劃成功在偷笑的柳如煙卻沒有看到這抹笑容,不然定會驚嚇到。
「還不快去騙人去看看……」蕭景昱下令道。身旁的公公慌忙手腳亂爬的跑出去派人去接那些回來的人,並且又派人去樹林中尋找還有誰落下了。
正在安排中,眾人齊齊發出驚呼的聲音。只見從樹林中踉踉蹌蹌的走來一身破爛華服的男子,如果不是腰上的玉帶證明,在場的任何人都不敢相信面前面目全非,鼻青臉腫都腫成包子竟然是景王爺。
「王,王爺……」柳如煙一看蕭景天變成這幅模樣,嚇的竟忘記場合驚叫了出來。很快,很多視線全都齊刷刷的看著她。柳如煙這才知道自己竟然失了儀態。一臉驚慌失措的坐下,低著頭不敢再有所動作。
可惜,到底還是讓很多人看了去。那些貴婦們個個鄙棄看了她一眼。然後一副小聲卻又偏偏讓柳如煙和在場人都聽道「下等人就是下等人,連最基本的禮儀都做不到,還好意思坐在那裡?真是丟人丟到祖宗那去了……」這話可說的毒了,都丟到祖宗那去了。
「可不就是嘛!明明是最低等的妾,竟然還好意思坐在那兒!這裡哪有她一個妾侍能做的位子?真當自己是盆菜了……」
四周的低語,一字不漏的全都傳進柳如煙的耳中,讓她如坐針氈。是坐也不是,走也不是,眼淚在眼圈中打轉。一想到今日這般,她就心中特別怨恨秦沫沫這個人。
蕭景天狼狽回來的時候,本期待柳如煙跑上前迎接自己,然而卻看到她一個人依舊坐在那裡不動。眼中閃出怒火,卻又因為想到什麼隱忍了下去。
「王爺……」小公公忙跑上前扶著蕭景天,於是一直處於崩潰狀態的蕭景天全身就好像洩了力氣似的,把重量全都壓給了小公公的身上,讓他扶著自己過去。
「怎麼大家都出來了?姑爺還沒出來?」燒好熱水讓下人盯著的月兒急急忙忙的趕過來,眼睛焦急的看著樹林的伸出。然後問著秦沫沫「小姐,姑爺不會有什麼事吧?怎麼這會還沒出來呢?」
「你急什麼?該出來的時候就會出來……」秦沫沫淡淡的掃了一眼月兒,月兒一聽這話沒來由的心虛的低下了頭。
「姑爺出來了,姑爺出來了!小姐……」珠兒的聲音突然響了起來,不過隨即很驚恐的叫道「姑爺,姑爺的身後怎麼會有只熊?」
「天啊,小姐快救姑爺,快救姑爺!姑爺會沒命的啊……」月兒聽到珠兒這話刷的抬頭望過去,但一看到阮東辰身後的那只黑熊後,整個人嚇的毫無血色。一雙手緊緊的抓著秦沫沫的手臂。其力道竟讓秦沫沫微微皺著眉頭……
「月兒姐姐你在做什麼?」珠兒看著秦沫沫吃痛的微皺眉頭,當下護主的推開月兒。這麼一推倒是讓月兒冷靜了下來,月兒一想到自己剛才的推動,嚇的臉上毫無血色。「小姐,奴,奴婢不是有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