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骨折受傷,你就會對我好,那我情願一輩子都躺在床上不起來。【.ka?nzww.看。?中.文!網」
「神經病!」
她以前到底是對他有多差,才會只一碗湯就讓他覺得是對他好?!
或許自己對他真的太苛刻,太過分了。他固然對她有許多做得不好的地方,可是仔細一回憶,她也從未對他好過。反倒是在他對她好的時候,她還是那樣冷漠的不領情。
晚上到了司空澤野的吃藥時間
白雲裳用毛巾端著滾燙的藥罐,往臥室裡走。
「少爺,你確定這麼做?」馬仔的聲音透過臥室傳來。
一條門縫打開著,微微的暖光傾斜出來。
司空澤野臥在床上,臉微微側著,俊朗分明的臉孔中,有一絲銳利卻陰險的光芒在眼底劃過。
「我知道了,這就吩咐下去。」
馬仔朝門外走來,白雲裳沒想要逃開,但是在門打開的一瞬間,下意識微微側了身子。
馬仔看到她,有些詫異,瞬間臉色很快又恢復正常:「白小姐。」
白雲裳點點頭,走進去。
司空澤野躺在床上,看到進來的是她,臉色略微凝重:「你聽到了?」
「聽到了什麼?」
「這麼說,你沒有聽到?」他犀利的目光彷彿豹一樣看著她,帶著某種探究。
白雲裳皺起眉:「到底是什麼事,你直說好了。」最討厭打啞謎。
司空澤野定定的目光盯了白雲裳好一會,彷彿是在猜測她是真的沒聽到,還是假的。
白雲裳茫然的表情一點看都不像是裝的。
倒是司空澤野這樣懷疑她,讓她的臉色不太好看。
下午他拼了自己的命也要保住她,讓她確定了她在他心中的份量和位置,所以心情很好。可是緊接著,她對司空澤野的好都彷彿貼到了冷屁股上,他的態度總是這樣不冷不熱的,讓她的好心情一點點在打折扣。
「我沒聽到。」她冷聲解釋。
「無妨,一些公事,很枯燥無趣的你聽到也不喜歡。」
「……」
「來,」司空澤野朝她伸出一隻手,「還站著做什麼,不累?」
司空澤野的公事從來不在臥室裡談,或許是因為他的手骨受傷了不方便,才在這裡談吧?
白雲裳不讓自己多想。他的事一向不喜歡讓她瞭解,她也從來不會去探聽,這是她的教養和驕傲……
「你的藥,趁熱喝。」白雲裳在床邊坐下。
藥碗裡是黑乎乎的藥湯,因為中藥療效好,白雲裳吩咐的中藥,還她親自命監督人熬的。
「這是中藥?」司空澤野皺眉,最反感中藥的味道,倒不是怕苦,只是那股濃重的中藥味讓他升起嘔吐之感。
眉頭緊緊地蹩起,他只喝了一口,便喝不下去。
「這個對你的傷勢有幫助,醫生說療效很好。」
「我討厭中藥的味道。」
「你喝要是一口氣喝完了我答應你一個條件。」
司空澤野略一挑眉:「什麼條件?」
「什麼條件都可以。」
司空澤野不信,深洞的目光盯著她:「包括再給我懷個孩子?」
「如果這是你的心願,我答應了。」白雲裳回答得爽快,因為她太爽快了,讓司空澤野更是不信。
兩人好像換了一個立場以前是白雲裳不信司空澤野,而現在是司空澤野不信她。
白雲裳不怪他,她理解他為什麼會不信,就連她自己都覺得自己的態度轉變太快。
她沒有在這時候跟司空澤野說「愛」,因為她知道,讓他看清她的感情有個過程,太心急了,反而會讓他更懷疑。而且,她自己也說不清,她對司空澤野的感情到底是「愛」,還是也只是一種征服?
畢竟讓一個雄獅般不可能愛人的男人愛上自己,也是一種成就感。
她心裡明明惦記著莫流原,這裡又對司空澤野有了興趣。她怕自己是混淆了某種情感,所以在慢慢處理自己的心情。
「不過我也有條件的。」
「說吧。」司空澤野毫無意外道。就知道這女人今天的反常是帶著目的。
白雲裳沉默了一下說:「以後每天都要按時吃中藥。雖然是苦了點,良藥苦口利於病,你懂不懂?為了手早點好起來,你最好是配合一點!」
司空澤野若有所思:「就這些?」
「嗯。」
司空澤野又用那種怪異的眼神瞅著白雲裳。
「怎麼,還不喝?那我就當做你放棄這個條件了。」
司空澤野一口氣喝下湯藥,白雲裳立即拿出一疊的蜜棗給他:「吃顆這個,去味道的。」
「雲裳,你對我這麼好。」
對他好,他不是應該高興嗎,為什麼白雲裳在他的臉上絲毫看不到一絲高興?
也許她的態度轉變太突兀了,他還要一個適應過程。
白雲裳又餵他吃了幾個蜜棗,問:「無不無聊?現在時間還早,你想看會兒書,看電視,還是睡覺?」
「你說如何便如何。」
她看他也不睏,拿起一份雜誌來:「我念給你聽?」
「念吧。」司空澤野閉上眼,似乎有一絲煩躁的氣息。
該死,白雲裳對他越好,他就越害怕心底的那個想法被證實。她突如其來的態度轉變,除了心虛,討好他,沒有第二個原因可以解釋!
她一直說,不是白飛飛,她怎麼就能那麼篤定白飛飛是無辜的!除非……
*******小說閱☆☆薔薇六少爺☆☆總裁的3嫁嬌妻******
第二天,有小道消息不脛而走,整個白家都知道,白雲裳的孩子保住了!
「據說少爺很有辦法,請了國外最權威的醫生來,說是可以抑制弓形蟲病毒,讓胎兒恢復健康……」
「好厲害哦,這世界上居然有這麼厲害的醫生?」
「那有什麼,像少爺這樣的人,什麼事不可能做得到!?」
「也對,就算真的生個畸形的胎兒出來,也可以治好吧。反正他們有的是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