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必須要打掉!」司空皓然發令道。
「你不過問你哥的意見?」
「不需要他的意見!」司空皓然笑了笑,「而你,就更沒有權利有意見了,你是我的,一切都應該聽我的。」
他走到床邊,手勾住起她的下巴,白雲裳一把打掉。
「絲菲,去準備打胎藥。」
不管「孩子」打不打掉,司空皓然短期內是不能碰白雲裳的。
其一,如果打掉,她吃藥就要幾天,「流產」後一段時間內不能行房事;
其二,如果不打掉,孕婦初期內也不能行房事,否則搞不好會有生命危險。
這些傷害比起被司空皓然佔有來說,都只是小事。
白雲裳懂得潔身自愛,何況,她實在是厭惡那匹種馬,看他一眼都想吐,如果跟他發生關係,她一輩子都會有心理陰影!
而她更怕的是,一旦有了關係,就會一發不可收拾!彼此的關係怎麼都糾扯不斷了!
*******小說閱☆☆薔薇六少爺☆☆總裁的3嫁嬌妻******
一天、 兩天、三天……
每一天白雲裳都會被準時逼著吃下打胎藥。
大量的打胎藥讓她疼痛難受,腹部傳來一陣一陣的絞痛,整個身體都不舒服地蜷縮起來。
沒有懷孕吃打胎藥,少量不會有事,據說還有美容功效;
吃多了會引起子宮收縮,排出孕囊,對子宮有一定傷害,有可能大出血。也有可能發生的情況不來例假,例假推遲,腹部疼痛難忍。
為什麼司空澤野還沒來,按理說當天晚上他就會收到遺囑的!
白雲裳痛得全身顫慄。
難道遺囑丟失了?出了什麼問題?
不過連著這三天,也沒有見到司空皓然。
「我知道黑市有一種藥,能讓人產生懷孕的症狀。」絲菲低了低聲音說,「如果你吃打胎藥的第四天還沒有打下孩子,我就告訴少爺,你撒謊了。」
白雲裳詫然地抬頭,盯著絲菲。
她根本沒有孩子,怎麼打得掉孩子?
預算中,只要她吃下打胎藥,到了打下孩子的那天在馬桶裡坐兩個小時,有流血就是打下孩子了。
而吃多了打胎藥也會讓她有流血症狀,所以看上去會是打掉的。
可是她千算萬算,就是沒有算到絲菲是醫生,她還會時刻這樣守在她身邊,看著她。
作為一個精明的醫生,多注意幾天,就肯定能發現白雲裳的表現跟一般的孕婦有異差的。
白雲裳面色蒼白著,因為疼痛臉上都是汗水,頭髮緊貼著面頰……
「你已經告訴他了?」
絲菲面無表情地說:「少爺其實知道有這種藥的,只是他也不確定你是真懷孕,還是假懷孕!」
所以說,他們兩都在用打胎藥來試探她?
該死的她又被算計了。
「很疼吧?」絲菲淡淡地說,「同為女人,我真是憐惜你。」
「……」
「不過,就算再可憐,也沒有人會同情你!你再不找到自己的角色,乖乖的,恐怕誰也救不了你的,知不知道?」
白雲裳疼得唇有些顫抖,卻緊緊地抿著,皺著眉,不發一言。
就在這時,門突然被一股怪力推開,好幾個黑衣保鏢走進來。
絲菲的動作如此敏捷,立即從吊帶褲襪裡抽出兩把手槍,可惜緊接著,她愣住了從外面走進來的高大人影,將整個氣場震到!
司空澤野一身深色的西裝,面容冰寒,眼眸深諳,彷如從地獄裡走出來的撒旦。
他全身的殺氣那麼濃,在片刻波及範圍極廣。
只一眼,就看到大床上蜷縮的白雲裳,因為疼痛緊緊蹩起的雙眉。
他看著她,而她也看著他。
他的目光是冰冷而黑洞的,毫無半點感情,就像個冷漠而來的殺手。
白雲裳原本驚喜的神情漸漸收斂,變得詫異……
在醫院那裡,她一直在逃,奮力的逃,逃得連回頭看他一眼的時間都沒有,所以也從來沒留意過他臉上的神情。
只記得自己在天台裡,那個溫暖炙熱的懷抱,他低聲帶著點哀求的挽留。
逃走後,她也以為那是個夢,那個男人居然會那樣叫她留下……
可是此時的司空澤野,冰冷,沉默,威嚴。
看白雲裳的目光像是全然的陌生……
也許比起那個他,現在這個才更像是真實的他?
胳膊被一把拉起,她本來還很痛,他卻毫不憐惜地將她從床上抱起。
絲菲下意識攔住:「大少爺,你不能動她……」
作為在司空皓然身邊從小一起長大的貼身女僕,怎麼會不知道司空澤野是誰?
可是司空皓然離開前吩咐過,任何人不得靠近白雲裳,否則格殺勿論。
主子的話,她從來沒有忤逆過,而此刻,她卻也不敢對司空澤野如何
司空家族的大少爺,從某種意義上,也是她的主人。
馬仔陰聲:「他是少爺的女人,少爺不能動,還有誰敢動?」
絲菲一愣:「請等小少爺回來後,再問問小少爺的意思?」
「不用了。」
司空澤野抱著白雲裳就往外面走。
絲菲拿起手機,卻打不通司空皓然的電話。
兩個少爺以前也會玩同一個女人,從來都是司空澤野玩膩了自願送給司空皓然,或者司空皓然把喜歡的介紹給司空澤野,兩兄弟還從來沒有為一個女人發生分歧。
現在大少爺居然會親自來這裡要人?
司空澤野低眸看著懷裡的女人,她的氣色實在很差,因為疼,身體還在輕輕顫抖。
他把她抱起來時,她就自覺地用雙臂勾了他的脖子,整個身體都貼過來……
如此的主動,讓他開始懷疑在天台裡發生的是否真是他的夢?
只可惜,那個夢太真實了,真實到他在夢醒後,手心裡竟會攥著屬於她有的東西!
想到她的絕情,他臉上的表情就又冷了三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