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剛剛發生的事,一陣止不住噁心的反胃感覺襲來。
她把手在被子上用力地擦著,卻怎麼都擦不掉那種噁心的感覺……
同時間,樓下的臥室內。
大屏幕光芒閃亮,正在倒帶剛剛白雲裳在房間內所做的一切。當畫面轉到白雲裳從脖子上取下藥劑,在掌心裡揉搓……
眼眸倏然緊縮。
緊接著,又是一陣狂妄而邪肆的大笑。
司空皓然笑得很是邪魅妖艷,將一旁的絲菲都看呆了。她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好玩的事情,讓司空皓然這麼開心……
她好久沒有看到他露出這麼興味十足的笑容了。
「少爺……你……」
「她對我下藥了。」司空皓然回頭說。
「嗯。」然後?
「這裡……」司空澤野指著自己的胯部,「硬不起來了。」
絲菲愣了片刻,皺起眉:「少爺,這難道是值得你快樂的事?」
「給我去黑市裡查什麼藥會讓我下半身不舉。」司空皓然低了低聲,「有無解藥,如果沒有解藥,多久才能消除症狀?」
對黑市裡的藥物,司空皓然也略有耳聞。
除非毒藥,一般這種類似於催情藥、迷香藥、假死藥……之類的東西,都有時限。
*******小說閱☆☆薔薇六少爺☆☆總裁的3嫁嬌妻******
午夜的時鐘剛敲響12點,水上別墅的門前來了一個神秘客人。
司空澤野並不在家,接待他的是看守這座別墅的保鏢。
神秘客人留下了一份神秘的包裹。
為防止這包裹會被隨便丟失,神秘客人特別囑咐了包裹的重要性,並且介紹了自己的身份:
「這是一位小姐托我們送過來的遺囑,請你們家主人務必接收。」
「遺囑?」
「是的,我是黑市遺囑館的送貨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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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時間。
知道自己的計劃失敗的白雲裳坐在大床上。
長髮披散著,臉色略微失色的蒼白,但是她的面容極力裝作鎮定。
她真是大意,怎麼忘了司空皓然和司空澤野是一個母體裡出來的?司空澤野就喜歡在他的領地到處安置監控器,司空皓然比之更變態,當然也會……
司空皓然坐在一張鋪著狐毛的軟榻上,盯著她,嘴角一直有捉摸不定的笑意。
那種笑,讓人覺得從心底裡的發楚。
比起司空澤野,這個男人的心思更深沉,不可捉摸。
「你覺得我會怎麼懲罰你呢?」終於,他似乎盯她盯得夠了,華美的聲調懶懶地問。
這個女人不錯,即便在這種情況,還能鎮定自若。
「我猜不到。」
「我讓你猜。如果你猜到了,我有獎勵!猜不到,我有重罰!」
「……你不會殺我。」
「繼續。」
「也不會把我扔去池塘喂鱷魚。」
「然後?」
「沒有了。」
「原因。」他凝視著她,「我為什麼不殺你?」
「你費勁千辛萬苦地得到我,就這麼殺了我,豈不是太可惜了?」
以一個男人的心性,就算要殺了她,也會等玩夠了以後。
司空皓然的玩心這麼重,何況,白雲裳從他那貪婪的目光中,就可以看出他對自己那濃厚的興趣……
所以,她才更害怕被捉回來,有時候比起這種慘無人道的屈辱,她寧願去死!
司空皓然甜美一笑,又看穿了她的想法:「對,我不會讓你死,至少目前不會。」
「……」
「你這樣的尤物,我好不容易得到,都還沒有玩夠,怎麼捨得你去死?」
「……」
「不過,你以為給我下藥,就可以逃過一劫了?別擔心,就算我那裡不行了,我還有很多種方式。」他低聲,「絲菲,把那些好玩的玩具都給我拿過來。」
絲菲點點頭,退下要去拿那所謂的「玩具」了。
而司空皓然則坐在那裡,依然用他那植物般無害的笑容盯著她說:「你是個女人,而我是個男人。就算是這個,都可以傷得到你。」
他比出的是自己的手指。
白雲裳冷眸狠瞪他:「你這個變態,禽獸!」
「啊,一會我還會做更變態更禽獸的事,你只管拭目以待好了。」
「那你儘管碰我試試……」白雲裳的手撫摸到自己的腹部,「你碰了我,我就會死!」
「是麼?」
「我懷孕了。」
司空皓然哈哈大笑起來:「我還沒碰你呢,怎麼,你就懷上了我的孩子?」
「我沒跟你開玩笑,我是真的懷孕了。」白雲裳惡狠狠地瞪著他,「不信你就試試看。」
正好這時,絲菲把「玩具」拿了過來,居然有一個手提箱那麼大!到底有多少工具?!
司空皓然妖嬈道:「絲菲,她說她懷孕了,你幫她檢查一下。」
絲菲走過來,拿起白雲裳的手,居然用了最古老的方式,把脈。
白雲裳緊張地盯著絲菲,不知道那種藥物把脈有沒有效果……
片刻後,絲菲點點頭道:「少爺,她是懷孕了,兩個多月。」
司空皓然目光一變:「千真萬確?」
「嗯,一般有懷孕了,手的六部脈都會滑大又和緩,特別是尺部脈會比較明顯……」絲菲溫順道,「如果少爺不信,我可以去拿早孕測紙來。」
「不必了,我相信你的專業水平。」
以絲菲的醫學境界,不可能會有錯。
司空皓然不悅的目光盯著白雲裳:「我哥的?」
白雲裳把手放好,一顆心也安放好,嘲諷說:「每天被他囚在別墅裡,除了是他的孩子,難不成……還真是你的?」
這個藥是她後來去補買的,為了萬無一失。
沒想到最後還真是派上了用場……
司空皓然的表情看起來有一絲煩躁。毫無疑問,在他的眼裡,白雲裳現在已經是他的「東西」,可是她現在肚子裡卻懷著司空澤野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