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一句。」
「你這個人怎麼這樣神經有問題的?」
「再下面!」
「我聽過女人整容,沒見過男人整的尤其是,你也不是那麼的難看。」
確定是自己沒有聽錯,司空澤野勾了勾唇,深諳漆黑的眼眸變得明亮起來:「雲裳……你說的是真心話?你昨晚說我難看。」
「你是難看,只是不特別的難看。」白雲裳冷著臉說,「我已經看順眼了。」
「我知道了。」
司空澤野突然一把將她抱住,死死地摁在懷中:「雲裳,我都知道你的想法了……」
她對自己還是有感情的,否則是以往的白雲裳,他就算死在她面前,她恐怕也不會眨下眼,甚至會笑說他活該。
他用力地抱住她,那麼想讓自己成為她的,她不要,他就拚命把自己塞給她。
想讓她注意他,關心他,在乎她,甚至管著他。
白雲裳被他緊緊的抱著,有些喘不過氣:「你還整不整?」
「我都聽你的。你喜歡我如何,我就如何。」
「放過我!」
「這麼好的氣氛,你為什麼就偏偏要破壞?」
「你不是說都聽我的?」
「除了這個以外…」他狠狠地將她又抱緊了點,「我對你這麼好,你總是不識好歹,想要逃?」
他想對她好的時候當然好,可是不對她好的時候,也相當的差。
更何況,白雲裳想要的好,和他給的好,不一定相等的……
以前他給的都不是她想要的,現在也只能說勉勉強強,不反感,但是也不驚喜,波瀾不驚的,沒有莫流原給她的那種心潮起伏的感覺。
那天以後,白雲裳好像變成了司空澤野的「生活助理」,他什麼事都要她拿主意。
比如他穿什麼,用什麼,做什麼。
能夠過問她意見的,他都會讓她選擇。不能過問她意見的,例如他的公事,他就自己解決。
在白雲裳的意識中,這個是大男人主義極重的男人,怎麼會願意她去管著他?
比如現在,司空澤野就實在要讓她為他挑一套衣服出門,說是下午有個宴會,連內褲的顏色和款式都要她給選擇。
白雲裳哪有心思理他?
不理,他就狂吻她,如狼似虎的生吞式吻法,吻得白雲裳差點歇氣。
「喏,就穿這條。」白雲裳從抽屜裡拎出一條內褲丟過去。
司空澤野拿著那條內褲:「你確定?」
「你讓我選的,又有意見?!」
司空澤野沒說什麼,只是壞壞的笑,等他穿上後,白雲裳才發現,那內褲相當的緊,size根本偏小,有點包不住他那「龐然大物」。
白雲裳傻在那裡,卻見司空澤野已經拿起她為他選的褲子和襯衣在穿了。
她拎起另外一條:「你換這條?」
「不換了。」
「為什麼,那條不是太小了?」
「教訓!」司空澤野惡狠狠地捏了一下她的面頰,「連我的size都記不住,這是對你的教訓。」
開玩笑,他穿著過小的內褲,怎麼是教訓她?
隨便他吧,愛穿不穿,反正不舒服的也不是她……
結果白雲裳錯了,從那個舞會裡回來的司空澤野,因為喝了些酒,又加上男性部位被長時間的壓著,那晚她還在浴缸裡的時候就被撲倒……
從浴室到床上到沙發,生猛地要了她好多次。
此情景只有剛搬到這個別墅裡來時,被強暴的那一晚才可以媲美。
奇怪的是,那一天也是那麼多次,也是那麼久,白雲裳就像個被玩碎的布娃娃,全身四肢百骸,無一處不酸疼難忍。
而這一次,她卻除了興奮,腦子裡只有空白……
而且按照她現在的身體狀況,她應該更無法承受才是,可是她承受了,全身就像吃了興奮藥丸一樣,熱血沸騰的。
這可能跟司空澤野的溫柔有關,又跟她心裡上的順從和身體上的迎合有關。
男人的**只要發洩生理就可,而女人,必須要過心裡那一關。
如果心裡很反感,就是強暴。如果不反感,才叫做**,會很容易有**的感覺。
疲累了一晚,白雲裳居然也不累,倒是司空澤野,累癱在床上。
早晨白雲裳睡了一會兒就醒了,看著他疲憊的倦容,長長的睫毛耷拉著,連陰影都那麼漂亮。
白雲裳趴在枕頭上看了一會,不自禁就伸出手,撫摸了一下他的頭髮。
毛茸茸的,硬硬的,比她的頭髮要粗硬。
她這個動作似乎是驚醒了他。
他的睫毛動了動,卻疲憊得沒睜開眼,下意識就抓住她的手腕,放在唇邊親了親。
白雲裳做賊般被抓住的心虛,剛抽出手,腰上就多了只大手。
司空澤野將她摟在懷中,讓她緊緊地貼著他睡覺。
白雲裳閉著眼,睡了好一會沒睡著,怎麼就會這麼亢奮得一直睡不著?
可是僵在他懷中,又出不去,她動了又動:「我想起了。」
「陪我睡會……」他迷迷糊糊的說,「我很睏。」
「我想先起了。」
他又迷糊了兩句:「困……」
「你困了多睡會,我睡不著了。」
用力掰了掰他的手,司空澤野極不情願地鬆手,白雲裳才在衛生間刷牙洗漱,就聽見外面有起床的動靜,再抬眼的時候,他高大的身形已經靠在門口了。
白雲裳吐一口泡泡:「怎麼不繼續睡?」
「不抱著你,我睡不著。」
「……」
白雲裳才不信他這套,他冷她的那幾天,他都住客房的。
「醒這麼早想做什麼?」司空澤野問。她昨晚被他折騰得都沒睡。
「我睡不著,我下去做早餐,你睡吧。」
「把早餐端上來。」
白雲裳合上門,嘴角忍不住翹起,等她發現自己居然在笑的時候,又緊緊地皺起眉來。
正在廚房裡忙著,聽到家裡的電話鈴聲響了。
白雲裳詫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