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姐,少爺叫你下去招待客人。」
招待客人?哈,真當她是妓女?
白雲裳憤怒地把床弄得很響,又聽外面的保鏢說:「……如果五分鐘不下去,少爺就親自上來請你。」
白雲裳忍著滿腔怒火起來,一把扯過那條裙子。
然後,微微驚訝
裙子的款型是韓版的,太過寬大了,不適合纖細的她,也不顯腰身,她第一次穿,司空澤野就讓她脫下來,不要再穿了。
明知道她穿著不好看,還故意讓她穿這個?
顯然是佔有慾作祟,不想讓她打扮得很漂亮了讓司空皓然見到。
從剛剛司空澤野對她的表現中來看,可見他是吃味了,非常的憤怒,但是礙於男人的面子,他才在司空皓然面前表現得波瀾不驚!
白雲裳不能理解男人的想法,難道面子比一切還重要嗎?
儘管心裡不舒服,他還是不要表現出來,還是要繼續縱容那不舒服的事情發生?
白雲裳冷冷地穿好衣服,在鏡子裡一看
寬大的裙子沒有版型,完全遮住了她美妙的腰身。
她眼中的光芒一閃,從衣櫃裡拿出一條腰帶。
大紅色的腰帶在窄腰上繫了一個漂亮的蝴蝶結。
這隨便一裹,腰身出來了,寬大的袖子因為褶皺變成了蝴蝶袖,而胸前的豐滿在腰身的襯托下特別傲挺。
白雲裳轉了個圈,把頭髮紮起來,又把臉精心地粉飾了一下,這才朝樓下走去。
兩個男人並不在客廳,倒是聽到院子裡傳來笑聲。
白雲裳走到門口,司空澤野和司空皓然坐在大搖床上玩梭哈。
梭哈,五張種馬,是撲克遊戲的一種。以五張牌的排列、組合決定勝負。
遊戲開始時,每名玩家會獲發一張底牌,此牌只能在最後才翻開,當派發第二張牌後,便由牌面較佳者決定下注額……
美女站在中間發牌。
司空皓然看著手裡的牌,笑笑說:「這局我贏定了,哥,你上次贏過去的那艘私人遊艇,我想再贏回來。不知道為什麼,別的遊艇我都沒用那種feel。我特別喜歡那個甲板的設計,在那裡曬日光裸浴跟美女肉搏,是個不錯的情趣。」
白雲裳就皺了皺眉,這個男人幾乎除了色青的事,滿腦子再也想不到其它的了。
奇怪的是,她的目光落在司空皓然的右臉上,原本的劃傷居然貼很厚的一層紗布。
只是那樣輕輕一劃而已,卻搞得像是受傷非常嚴重一樣……
這麼愛惜自己的臉?
就在這時,司空皓然的眼角餘光似乎瞟到她了,看到她的裝扮立即眼前一亮,打了一聲高調的口哨,痞氣十足。
而他看白雲裳的目光,更是充滿了那種男人看女人的色青味道……
白雲裳真的很討厭他的眼神,比司空澤野更赤果,更野獸。
然後就開始後悔自己穿著這一身下來了。
她為什麼非得要為了氣司空澤野,而委屈了自己。
轉身,她剛要倒回去,司空皓然低聲道:「又倒回去做什麼?過來啊,小辣椒。」
白雲裳走到門口,兩個保鏢已經走到她面前,攔住了她的去路。
白雲裳回頭,見三個人都望著自己,尤其是司空澤野,深諳的眼眸掃過她緊致的窄腰,有一種惱怒的成分。
白雲裳也不知道為什麼,看到他惱火,她就很高興。
那種報復的快意又出現了!
「來,到這裡來。」司空皓然往裡坐,把身邊的位置挪出來。
司空澤野緊緊鎖著眉,眼神示意她回去把衣服換掉再下來。
白雲裳看到他這樣的指示,就偏偏不想再回去了。
她走過去,經過司空皓然,坐在司空澤野身邊。
司空皓然略微失望道:「為什麼不坐在我這邊?」
「……」
「哥,你這個尤物不但潑辣還冷酷,」司空皓然撫上臉上的紗布,「看看我這張臉,你怎麼下得了狠手?」
「……」
「你差點殺了我。」
白雲裳心裡冷笑,他有這麼脆弱?就被戒指輕輕一劃就能殺死的話,那她倒真的想殺死他!
這時,司空皓然翻開手裡的底牌,笑了:「哎呀,最近真是順風順水,手氣大好,在哪哪贏,哥,不好意思那艘私人輪船要還給我了。」
司空澤野毫不在意:「還泊在碼頭上,你拿去吧。」
從贏來後在那個碼頭,到現在他都沒用興趣去碰過。
對於司空澤野的不感興趣,司空皓然有了意見:「哥,你現在有了這個尤物,是什麼都不入你眼了。我聽說你意見幾天沒有出過這門了……」
司空澤野眸子一深:「最近身體不適,不方便出門。」
「身體不適?」司空皓然曖昧一笑,掃了掃兩人,「我看你是縱慾過度不適吧?」
接下來,司空皓然一邊玩撲克,一邊用各種話題跟白雲裳搭訕。
可白雲裳始終都是那一副冷冰冰的表情,不說話,也不看他。
司空皓然失望說:「哥,她就是這麼招待客人的?」
司空澤野有些煩躁說:「你就不能安靜點?」
「我想她陪我聊天。」
「這麼貪戀女色,早晚有一天會栽在女人手上。」
司空皓然聳聳肩:「石榴裙下死,做鬼也風流……」
不知道是司空澤野的手氣不順,還是司空皓然的手氣太好,司空澤野這邊的砝碼眼見著都全歸到了司空皓然手上。
「哥,贏來贏去都沒意思啊。」司空皓然說,「如果這局我贏了,就讓你女人給我跳個舞,如果我輸了,就讓我的女人跳舞。」
錢財什麼的對他們來說,本來就是廢紙,怎麼賭都沒有意思。
司空澤野暗了眸,手攬著白雲裳的肩膀說:「我倒是沒意見,不過我這個女人性子倔強,非比尋常的難惹,恐怕她不願意。」
司空皓然看著白雲裳:「小辣椒,你就這麼不給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