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沒有正面回答我的問題。」
「……」
此時的司空澤野,如被惹怒的豹子:「我再問你一次,你希不希望我把你送給她?」
白雲裳想了想。如果送給司空皓然,是不是就可以脫離司空澤野的鉗制?
如果她能搞的定司空皓然,那她就離自由不遠了……可是,她搞的定另外那個變態嗎?
他或許沒有司空澤野這樣可怕,又或許比司空澤野更可怕。
白雲裳的猶豫,很顯然激怒了司空澤野。
一把將她從浴缸裡揪出來,全身都還是濕漉漉的,司空澤野將她拽到大床上,整個高大威猛的身體壓下去!
「你想要做什麼?」白雲裳尖叫著,「你放開我!」
「你是我的。」
他用力地掰住她的腦袋:「別妄想任何男人能幫你逃脫!就算是他一樣!」
白雲裳一怔。不是他要把她送走的嗎?現在又是怎麼回事?!
司空澤野垂首,猛地吻住了白雲裳的蓓蕾,尤其是那個有牙印的地方,他反覆地吻著,吮吸著,心中怒火難當。
既為白雲裳這無所謂的態度而憤怒,又為保護不了自己的女人而自責!
他狠狠地吻著她……
本來那裡剛剛就被咬過,現在又被不停地吻著,相當的脆弱和敏感。
白雲裳又疼又舒服,雙手插到他的頭髮裡。
司空澤野看她這麼舒服,一把揪住她的頭髮:「你很爽?」
「……」
「你是妓女嗎,告訴我,你是不是任何男人都可以上的妓女?」
以前他也會這樣形容她,但白雲裳都沒有感覺的。
可是今天,她的心居然有些微刺痛的感覺,怪怪的
「你到底在不高興什麼?」白雲裳好奇地看著他,「是你要把我送出去的,為什麼現在你看起來比我更憤怒?」
司空澤野:「……」
「我那麼愛你,愛到可以包容你的一切了。」白雲裳笑著玩他的頭髮,「你說把我送走我就走,這樣的順從你,你不應該感到稱心如意嗎?」
手腕被他抓住,他吻住了她的指頭。
「不准走。」
「……」
「我怎麼會捨得送走你。」他聲音沙啞,也有一絲暗痛,「你敢走,就給我試試看!」
奇怪,為什麼聽到他這麼說,她反而有一絲高興?
以前聽到他這麼說,她應該是驚懼憤怒的!害怕他一直那麼佔有慾強烈,害怕他一直不放手!
也許,白雲裳是太討厭那個司空皓然了吧。
真的不想被送給那樣的一個大變態……
司空澤野又含住了她的蓓蕾,吻細細密密地在她的身上吻著,彷彿要消掉剛剛司空皓然觸碰過的痕跡。
就連她被司空皓然抓過的手腕,都不放過。
白雲裳躺在柔軟的絨被中,濕發像草一樣盤根糾錯著……
她發呆地看著天花板,似乎在這刻有點不瞭解自己的心。
「唔……」
白雲裳忽然發出申吟,他吻著吻著,居然就進入她了,該死!
雙手被摁在頭頂,司空澤野與她十指相扣著。
他深深地進入,再抽出,每一下,每一下,都在佔有,在宣告,在警示:
她是他的女人,只是她的,任何男人都不可以擁有。
白雲裳被迫在他身下沉浮著,身上的水珠因為晃動泛著迷離的光澤……
憑什麼他想要她,她就是他的;而他不想要她,就可以隨便把她送出?
她不是衣服,不是物品。她的人格和尊嚴呢,都哪裡去了?
一時間,房內瀰漫中濃濃的情浴氣息,男人的低喘,和女人時有時無的低吟糾纏著。
臥室的房門,卻在這時不合時宜地響起敲門聲
「哥,把我晾在下面這麼久,你就是這麼招待貴客的麼?」
像魔鬼一樣追尾糾纏的弟弟……
「該死。」司空澤野低低咒罵了一聲,差點早洩。
「哥,你該不會是瞞著我又在吃獨食?要是那樣的話我會不高興,很不高興的。」
「在院子裡等著,十分鐘我就下去!」
「還要十分鐘?你這都戰鬥半個小時了……精力省著點,一會想想該怎麼對付我。」
「滾!」司空澤野隨手抓起床櫃上的鬧鐘,就朝門口砸去!
被司空皓然這樣擺一道,再好的氣氛也都被破壞了。
司空澤野匆匆離開她的身體,下床,拉開衣櫃,挑選了一條黑色的裙子扔在床上,他命令道:「穿好了,就下來見我。」
白雲裳緊緊皺著眉,看著司空澤野整理好衣服,渾身冒火地離開,摔門聲就像投下一顆炸彈。
「你的臉怎麼回事?」擔心的口吻。
「那個小辣椒干的……哥,很疼……」
「剛沒見你這麼厲害?趕緊滾去醫院!」
「沒事,我的醫生進來看過了。」
「時間不早了,回去。」
「我今晚要在這裡過夜的,不想走了,」司空皓然低低的笑聲,「有什麼好菜好飯招待我?」
「這麼閒就去找你的情人們玩,別沒事往我這裡跑!」
「哥,金屋藏嬌後,就很少見你露面了,說起來我們兄弟兩很久都沒有聚一聚了……」
兩個男人的談話聲模模糊糊的走遠。
白雲裳皺了皺眉,不明白既然他這麼憤怒,心情這麼不爽,為什麼還要搭理司空皓然。
感覺他的個性就不是有所畏懼的,哪怕是自己的親人,他也應該用強制的方式把司空皓然趕開,讓其滾,那才是司空澤野的一貫作風!
直覺上,司空澤野是在怕司空皓然……
不是權力和能力上的懼怕,而是一種……避開著,不招惹著,盡量地謙讓著的怕,不是他比不過,而是怕讓對方不高興。
他居然會怕別人不高興?
這個弟弟,對他來說有這麼重要?!
躺在床上,白雲裳腦子放空的,一動也不想動,也什麼都不想去思考。可是十分鐘後,有保鏢上來催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