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她有感覺了。
女人最敏感的地帶被這樣溫溫地刺激著,一種從未有過的感受襲遍了她的全身!
在這種情況下,司空澤野居然都能幫她達到!
全身是汗,她輕微地痙攣著,喘息,司空澤野終於放過她,爬上來,想要吻她的唇。
白雲裳伸手擋住:「不要,髒!」
他才吻了她哪裡又來吻她的嘴?!
司空澤野也沒有勉強她,笑笑地撫摸了一下她的頭髮:「雲裳,你怎麼會髒呢?在我眼裡,你哪裡都不髒,純潔乾淨聖潔得像個仙女。」
在他的嘴裡何時對她有過這樣高的評價。
白雲裳瞪大了眼,似乎是看不懂地盯著司空澤野。
就在她發愣的瞬間,他吻住她,很深很深的吻,唇齒糾纏,又是那麼的依戀。
他明明早就有了反應,在給她第一個吻的時候,下面就堅硬如鐵了,可是他沒有碰她,而是取悅了她,就算現在這個吻,也是纏綿而深情的,是想念是疼惜,而沒有情浴!
白雲裳的心,不知道為什麼有些酸酸柔柔的。
第一次她沒有拒絕他,順從甚至是迎合他的吻。
一個吻結束,房間裡的氣溫好像升高,彼此都是大汗淋漓的。
白雲裳注視著他,他的樣子不像是喝醉了,雖然身上的酒氣很重,但視線好像很清明?
見白雲裳在打量自己,司空澤野低聲道:「我怎麼在這裡?現在幾點了?」
「現在8點了。」
「餓不餓,想吃什麼早餐,我讓傭人去做。」
傭人不是都解雇了麼,而且一開始他就讓她做早餐的,轉眼又忘記了,看來果然是醉了啊。
司空澤野皺了皺眉,摁住頭,一副很痛的樣子。
「怎麼了?是不是喝太久了,你休息一會?」白雲裳又上鉤了。
司空澤野翹了翹嘴,眼底裡飛快地閃過一絲算計:「西米露……是什麼?」
「……」
「我老想起這三個字。」
「一種食物,你現在放開我,我給你去做?」
「好。」
司空澤野終於放開手,白雲裳起身,心想他這次醉酒怎麼半天都不倒下去,一會吃早餐時再騙他多喝些酒。可是又擔心馬仔和保鏢看到她,這樣就算司空澤野忘了見過她,他的手下也會說。
「怎麼,不是要做西米露麼?」見她站在原地不動,司空澤野低聲催促。
白雲裳被迫走出房間,見走廊上空蕩蕩的,她走到樓道間,也沒見樓下有人。而整個房子是玻璃的,她也可以看到院子裡並沒有人。
其實以前馬仔和保鏢都很少進來,因為司空澤野佔有慾太強,不喜歡那些男人靠近她,哪怕是手下也不行!
所以在房子裡,都是她和幾個傭人。
現在傭人被撤了,這房子就只有她和司空澤野了吧?
遲疑著,腰卻被大手攬住,跟出來的司空澤野將她抱在懷中,親親她:「還愣著做什麼,給我下去做吃的。」
他抱著她下樓,腳步跌跌撞撞,一副醉酒而不穩的模樣。
白雲裳深怕他走不穩,兩人一起摔下去,又生怕他突然鬆手,把她從樓上滾下去!
到時候摔個半死不活,這一生多淒慘?!
緊緊地環著他的頸子,她慌張地說:「你放開我好不好,我自己下去走?」
「不好。」
「……」真的很想一錘打死他。
好在安全下了樓,他把她抱到廚房,這才終於放下她。
白雲裳打開冰箱,這才想起這裡沒有西米和椰漿,根本做不了西米露。她心想,反正他喝醉了,也不知道什麼是西米露,她可以隨便做。
回頭見司空澤野靠在門邊,饒有興致的目光看著她。
她皺了皺眉,怎麼又感覺他並沒有醉。
難道他在裝醉,可是他為什麼要裝醉?抓到她,憑他的性子,一定會狠狠折磨她才對。
這不是他的作風。
「你去外面坐著等。」白雲裳微笑說,「你喝多了酒,站著多累,坐著去休息一下。」
「我不累。」
「去吧,去外面坐。」
見他站著不動,白雲裳走過去,牽了他的手。他居然像個乖小孩,她牽著他,他就真的跟著她走到外面。
白雲裳讓他坐在沙發上:「你坐在這裡等,我很快就做好。ok?」
雖然知道她是假意的關心,看到她關心自己,他居然還是感到舒服:「ok。」
白雲裳轉身走到酒櫃前,拿起兩瓶不同的洋酒,又回到廚房。因為冰箱裡有奶油和蛋糕,她就做了一個小蛋糕,當然,自己肚子餓了,兩碗麵條是他們的早餐。
半個多小時後,早餐和蛋糕出爐。
見司空澤野要起身,她說:「你坐著別動,我放到茶几上好了。」
「……」
怕他喝醉酒,做不好事,反而笨手笨腳的打破東西。
由於麵條很燙,她是一碗一碗端過來,又端了蛋糕,還做了兩小碟的下飯菜。
司空澤野靠坐在那裡,看著她繫著圍裙穿著軟拖,不斷在她面前走來走去忙碌的身影。
竟然,會有一種幸福的感覺。
於是白雲裳擺好所有的東西,抬起頭時,看到司空澤野單手支著下巴,翹著嘴角,很深邃很魅惑的笑。
還帶著一種幸福的滿足?
白雲裳皺皺眉,他笑什麼,怎麼又感覺自己好像被算計了呢?
「好了,吃吧。」
司空澤野這才看向食物:「西米露?」
白雲裳指指蛋糕:「這就是西米露,我做得很用心,希望你能全部吃掉。」
在蛋糕裡她加了兩種酒,酒香很濃,司空澤野本來就這麼醉,吃掉這個蛋糕就能徹底醉掉了!
司空澤野怎麼會不知道她打的主意?看到她去酒櫃上拿酒,他直覺就不對了……
「這是蛋糕。」就算醉到神志不清的人,也分得清蛋糕和西米露吧?
白雲裳點點頭:「是的,它是蛋糕,但名字叫西米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