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澤野加大音量:「那就好好地伺候我,我已經迫不及待想看到你在我身下的情形……」
說完這句話,他轉身在沙發上坐下,拿起一份報紙看起來。
小舞眼含淚光,慢慢拿起了床上那可怕猙獰的東西……
被另一個男人上,還不如自wei,至少,她在身體上和心靈上都是乾淨的,她還是屬於司空皓然的!
於是,那夜,淫靡至極的申吟聲持續不斷地響起,劃破了寂寞的夜……
小說閱☆☆薔薇六少爺☆☆總裁的3嫁嬌妻
清晨。
白雲裳才睡著沒多久,外面就傳來了起床的動靜。
白雲裳咬住唇,恨死了。那種曖昧淫蕩的聲音干擾了她整整一晚,就在一個小時以前才停止,她好不容易能有點安靜的時候睡覺,現在又被吵醒。
一天兩夜都沒有怎麼睡過好覺,她又困又餓,又覺得有些缺氧,昏昏沉沉地靠在那裡。
一想起昨晚發生的,心口又悶得不行。
哈,她知道那個男人沒有愛過自己,可是自己才掉進海裡,「屍骨未寒」,轉眼他就跟別的女人在床上激烈奮戰了一夜!
他真的是禽獸嗎?一點感情都沒有?!
就算是養了一條狗,也會有一絲憐憫之情的吧。
他還裝的那樣對她一往情深的樣子,真的是超噁心。
很快,她又自嘲笑:他對自己有沒有感情她為什麼要介懷。她只恨不得他對自己半分感情都沒有,早點玩厭,這樣她就很快有自己的生活了……
司空澤野關了花灑,聞了聞身上再沒有別的女人的味道,這才裹了條浴巾,走出浴室。
床上的女人已經醒了,正握著手機:「……好,那你馬上來接我。嗯,拜拜。」
抬起頭,見司空澤野出來了,還裸著上身……她尷尬得不知所措,飛快別開了臉。
司空澤野離開房間,在主臥找了衣服穿戴整齊,這才下到一樓,繼續喝酒。
他發現他有點廢了,只要一不喝酒,腦子保持清醒的狀況,就會開始擔心那個女人的安危。
僅僅半個小時,他就幹掉三瓶。
院子裡傳來響動的聲音,是司空皓然來了。
知道他昨晚奮戰了一晚,司空皓然的表情很是揶揄,又有一絲高興:「哥,大清早的就喝這麼烈的酒,傷身。」
司空澤野勾唇笑笑:「你送來的那個尤物才更傷身。」
司空皓然有一絲得意的神色:「我說了吧,那個女人是個尤物,欲仙欲死,欲罷不能!」
「小少爺。」
樓道上,小舞的聲音開心地傳來。
她穿回了昨天來時的衣服,淺色的格子襯衣,白色蛋糕裙,明明是一副清純的學生模樣,看起來應該才滿18歲?!她快步下樓,跑到司空皓然面前,臉上有少女的羞澀和天真:「你來接我的是不是?」
「我來接你,順便接我哥一起。」
「接我?」
原來昨天司空皓然離開後就去了賭船,居然手氣大好,贏了一座小島回來,想今天去看看他的戰利品。
司空澤野現在哪有這種心思?
「我不去了,你們玩的開心。」
「哥不去怎麼會有意思。」司空皓然算計地說,「除非,你還在為了白雲裳的事黯然神傷。」
「……」
「走吧,今天去明天回來,我還贏了一架私人飛機,好久沒親自駕駛了……」
「……」
「你不去也可以,我怕哥的心情還是很差啊,就只好忍疼割愛,把小舞留在你身邊慰藉你了。」司空皓然挑起小舞的下巴,「有這麼尤物的女人陪著你,我才放心。」
司空澤野用力將酒杯放在桌上:「幾時動身?」
「隨時。早去早回,要不就現在?」
司空澤野臉色陰鬱,卻又拿這個弟弟沒轍。他難纏起來非常難搞。
交代馬仔在主臥收拾東西。畢竟是一個島,也許很多東西都沒有。
司空皓然靠在門口,忽然對著客房的方向很大聲地說:「哥,我們走了,你這房子不是就空了?以前的那4個傭人聽說被你解雇了?」
「嗯。」
「我們現在就走,早去早回,明天下午回來。」
「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囉嗦?」才說過的話又重複。
……
衣櫃裡,白雲裳當然聽得懂司空皓然的話是故意說給她聽的。
當時發現她在衣櫃裡,卻沒有向司空澤野高發她。現在,他是故意製造機會給她逃跑嗎?
只要他們離開,這個地方就真的空了?還是這是他們甕中捉鱉的計謀,引她自己出去?可是她就在櫃子裡,捉她還不容易,需要引她出去這麼麻煩?他為什麼要幫她?
白雲裳的腦海中一時之間有許多亂七八糟的想法。
她又困又餓,而且還又想上廁所了。
帶到櫃子裡的食物她都沒敢動,水倒是偷偷喝過幾口……
白雲裳一直靜靜地留意著——
一切收拾妥當,司空澤野走到玄關口,一種奇怪的牽絆卻纏住他的腳,讓他忍不住蹩眉回望。
不知道為什麼,這整個別墅裡,有一種屬於白雲裳的氣息。
彷彿她就在這裡,在離他最近的地方……
她不過在這裡才住了一個來星期,卻在這裡住了很久很久一般,司空澤野不管走到哪裡,都能感覺得到她的存在。
就是這種氣息,逼得他更加的心煩意亂。
那個女人,直到現在卻下落不明,一天兩夜過去了!
「哥,還站著做什麼?時間不早了。」司空皓然催促。
馬仔和保鏢們已經列隊站好,而在門口,已經停著一排長龍的黑車。
「走吧。」
接過馬仔遞來的外套往身上一套,他用力正了一下領子。
身後的人立即跟上。
他的步伐回歸到平時的大氣沉穩,面容嚴寒冰冷,深藍的眼眸卻更黯沉深邃一些,那麼的深不可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