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雲裳在廚房裡削好水果,細緻地切成一塊一塊的,端出來走回客廳,見司空澤野的臉色又差了一些。
直覺告訴他,成功率連10%都沒有了……
果然,她剛走到他身邊,他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將她大力地摔在沙發上。
雖然沙發很軟,這樣突如其來的撞擊,還是讓白雲裳的腦袋有點懵!
果盤摔在地上,碎了的瓷片和切好的蘋果散了一地……
司空澤野壓著他,目光裡全是憤怒的光火:「死女人!我讓你去離婚,你都做了些什麼!告訴我,你的討好是不是為了他?!」
白雲裳愣了愣,絕對不想在這種狀況下說出這件事,可是已經晚了:「他已經失去男人的資格了,你何必趕盡殺絕?」
「他的確不算個男人,但他心裡有你。」
「你不是對自己萬分自信?你既是這麼自信,還怕他把我奪走嗎?」
「笑話,這天底下還沒有我怕的東西。」
「那你為什麼要逼我們?」
「雲裳,激將法對我沒用。我不高興你在別的男人面前徘徊,不高興別的男人看著你。」
「我可以不跟他見面……」
「在別的男人配偶欄裡填著你的名字,我也不高興。」
「如果他的病治不好,我問心有愧!在現在這種時候,我不能再傷害他了,真的不能……」
「說到底,你還是為了他!你竟然為了那個男人來討好我?!」
以她的性格,怎麼會為了誰隱忍克制自己,去討好他?妒忌,怒火,快要將他燃燒了。
「不是你說想調教我嗎?我可以配合你的調教,直到你調教到滿意為止。但是我能做的最多是不反抗,順從就看你的能耐有多大了。」她直視著他的眼睛,「我的條件是,在李英豪的病好以前,我不會跟他解除婚約,但並不會再跟他有所交集。僅此而已。」
她的話,反而是更加激怒了司空澤野,他大笑起來:「所以這是你又在跟我做一個交易?」
白雲裳不明白他的憤怒從何而來。
上午,李父說過的話至今在她耳邊徘徊:
【我們英豪的病,不管用什麼方法,花多少的代價……不折手段我們也會讓他好起來。】
【問題是現在英豪對人生徹底失去了希望,他不相信自己的病能治好,他不願意治療,放棄了自己的生命。】
【所以白小姐,在此我有個不情之請。】
【作為他最愛的女人,你是他現在唯一的支柱,我希望在他的病痊癒以前,你能陪在他身邊,多多開導他,鼓勵他,幫助他走出這段絕望的黑暗期。】
忽然衣服被用力地撕扯著!拉鏈被打開的聲音拉回她的思緒!
白雲裳驚訝地回過神,看到司空澤野拉下自己的褲子,疊起她的雙腿,臉上是惡魔般的冷酷。
「你想幹什麼?」她掙扎著,內褲卻被一把扯掉。
「你不是說要討好我?」他殘忍地笑著,「你不是說,我的高興對你來說很重要?」
「……」
「那就用你的身體來討好我!」
雙腿,被最屈辱地姿態打開。
他磨蹭著她的下體,令自己的浴望快速地甦醒,堅硬,可怕。沒有絲毫的前奏,白雲裳的身體可想而知的緊窒和乾澀。
他強行地擠進去,讓她一點一點地被用力撐開。
不管有多抗拒,多痛,多無法承受……
還是無法阻止他蠻橫的入侵。
白雲裳痛得面色蒼白,大叫起來,雙手在他的胸口用力地抓著,撕扯著,想要躲避那種撕裂的痛苦。可是,他是個魔鬼,他摁住她的身體,不讓她逃。
在沙發上,他身體最後一沉,徹底地佔有了她。
「啊————!」
疼痛的汗水泌滿了白雲裳的額頭,滴滴滑落。
那一刻,白雲裳的眼瞳因為劇痛,是放空的狀態……
比第一次被他入侵的時候還要痛10倍。
她這麼痛,他卻彷彿完全看不見,嘴角掛著冷酷地笑,艱難地在她的體內抽送起來。
傭人們聽到那聲叫,都是嚇了一跳,以為發生了什麼事,從各個地方趕到客廳來。然而,卻在看見沙發上的那一幕時,驚呆了!
兩人的衣服都還是完好地穿著的。
只是白雲裳的長腿掛在司空澤野的肩上,而司空澤野正壓著她,那種一進一出的動作……
就算年齡最小還未有嘗試過情事的傭人都立即看懂了。
「怎麼回事。」這是聞聲趕來的張媽。
傭人們面色通紅,全都不敢再看了,只指指沙發那邊。
張媽這一看,臉色青的……
從傭人突然出現在客廳的那刻,白雲裳就聽到動靜了。她呆呆地轉過頭,對上張媽鄙夷不屑的眼神,她的眼神依舊是空洞而木然的。
這個禽獸…他竟敢…在這裡……
「看什麼看,都給我滾——」
「……」
「討好我啊!來啊,讓我高興!」他抓住她的下巴,抽送著,吻上她蒼白的雙唇,「你不是想讓我高興?我高興了,就答應你的交易……」
身體漸漸地有了反應。劇烈的疼痛離開,是越來越**的感覺。
白雲裳虛弱地瞪著他。
她恨他,恨死這個毀掉自己一切的男人;同時她也恨自己,恨自己的無力軟弱,恨自己在這個時候非但不能反抗,還有了感覺,任由他凌辱擺弄著。
「為什麼皺著眉?你的身體其實很爽…你不要再裝了……」他狠狠地扳過她的臉,讓她不准閃躲目光,讓她看著他,「看著我!」
「你滾……」
「我做得你這麼爽,你捨不得我滾的。」
「你滾!」
她伸手,用力地捶打他,撕扯他,狠狠的揪住他的頭髮,恨不得拔掉他的腦袋。
可是手指是那樣的虛軟無力,最後,連握住的力氣都沒有,慢慢地掉下去,垂在沙發外邊,隨著每一次衝撞輕微地晃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