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嗆到了?」
「別碰我!」
司空澤野勾出一笑,令傭人拿水來。
「喝水沒用!卡到魚刺了!」白雲裳壓著自己的喉頭,怒目瞪他、
白家在飯桌上從來不說話的!如果不是這個該死的男人…咳…咳咳……
白雲裳怎麼也咳不出來,眼睛紅紅的。
司空澤野叫傭人拿了醋來,讓白雲裳喝。
瓶子才磕到唇邊,過大的酸味就讓她別開臉。
「乖,醋能夠讓魚刺軟下去。」他像誘哄小孩般,聲音格外溫柔。
白雲裳一怔,瓶子已經戳進她嘴裡,灌。
這個混蛋!
白雲裳被灌得岔氣,刺還是沒有如願軟下去,倒是脖子和衣服流了些醋水,濕嗒嗒的。
「真酸。」司空澤野靠過來,寶石藍的眼裡含著明晃晃的笑,朝她的身體使勁嗅著。
白雲裳忍無可忍,一巴掌推到他臉上:「離我遠點!咳咳,咳咳!」
司空澤野就像她喉嚨裡的那根刺,礙手礙腳,讓她很不舒服。
「這種魚的刺很粗很大根的,至少也有1厘米長吧,」白飛飛在一旁幸災樂禍,「別隨便亂吃東西哦,否則把食道刺穿可就不好了。」
食道刺穿?
司空澤野終於攏眉,對餐廳外的馬仔吩咐:「醫生。」
飯局被迫中止,白雲裳坐到客廳的沙發上等醫生。
喉頭被卡著,畢竟不舒服。
每次她咳嗽清嗓子,他便盯著她問:「感覺如何?」
「如果你不在這裡,我一定會感覺好很多!」
司空澤野有些焦慮,在房間中央來來回回地踱步。
那天在醫院裡的不安和慌張的感覺再次出現……他自己都難以理解,一根魚刺而已!
**,都怪這女人看起來該死的纖細柔弱。
「你多高,多少公斤?」
「……」
「回答我。」
張媽在一旁回到:「二小姐身高淨量1米73,體重她很久沒稱過了,一年前她大概48公斤的樣子,那時比現在要圓潤一點。近年來她瘦了,我估計是45公斤左右。」
1米73才45公斤?!
「太瘦了!」司空澤野皺起眉,命令道,「2個月內,我不管你們用什麼辦法,至少讓她增加8公斤體重!」
聞言,白雲裳差點內淤血,純當司空澤野在說屁話。
張媽也覺得這太不可思議了:「這個……不太好辦啊。」
司空澤野坐到沙發上,交疊起兩條長腿:「這裡的廚子全部換過,另外,再添一個營養搭配師,計劃她每天的飲食。」
「呃,是……」
白雲裳:「你是認真的?」
「我看起來像在說笑?」
白雲裳難以忍耐地說:「我的專業是芭蕾舞,你讓我吃成一個大胖子…!?」
「你的身高,110斤左右是正常的。」
「謝謝,我的身體由我做主!」
「別忘了現在誰才是白家的主人。」司空澤野冷然提醒。
白雲裳氣結,拿起抱枕砸過去:「你給我離開!你有什麼資格跑到我家裡來的,咳咳,有什麼資格命令我什麼可以,什麼不可以?咳。」
「因為,你是我的女人。」
連體重都要管,也管得太多了吧。
當初莫流原只是不滿她參加宴會,跟男人交流,接受男人的愛慕和追求……
她認為莫流原佔有慾太強,太過自私,她需要放棄夢想和榮譽相夫教子,心有不甘。
現在遇見了司空澤野,才知道什麼才叫真正的佔有慾和霸道!
「你們男人都是這樣的嗎?狂妄自大、我行我素、不可理喻!」
「我們?」司空澤野瞬間瞇眸,「還有誰?」
他的瞳孔劇烈地抽緊,又是那個表情,只要一說到莫流原,他就像一隻地盤被人入侵的獸,伺機著,憤怒著,隨時要準備發出攻擊。
白雲裳起身想逃,他已經壓過來,兩隻手越過她,撐在沙發扶手上:「夢想不會逃跑,會逃跑的永遠都是自己。」
「……」
「你若真心愛芭蕾,怎麼會為他放棄。若真愛他,怎麼會嫁給李先生。」
白雲裳臉色變了。
司空澤野摩擦著她的下巴:「為夢想爭執分手不過是導火索,你們不適合,遲早該分開。」
「你調查我們?」
「雲裳,我可以完成你的夢想,給你一切你想要的。」他邪肆說,「前提是,把你的心給我。」
修長的手指壓在她的胸口,彷彿要將她的心鑊取。
白雲裳冷聲:「把你的手拿開!」
「我一片善心,你沒有感覺到自己被關愛了?」
「恰恰相反,你蒼蠅還讓人厭……唔……」
嘴唇忽然被堵住,司空澤野欺身壓去,將她狠狠地壓在沙發上。
「我喜歡你的香味,香甜可口?」他貪婪地在她的身上上吮吻。
「滾!」
領子被輕易地扯開,他的舌尖滑過她的脖子最嫩的肌膚,引起一陣顫慄,
「從這裡下口如何?我喜歡這個位置,柔軟又白嫩,你的身材真不錯……」
司空澤野真的是獸,他嫉妒起來彷彿發狂了,對白雲裳又啃又咬。很快,她的唇就被吻得紅腫滾燙起來,脖子上佈滿吻痕……
她奮力掙扎,推搡他的胸膛,卻怎麼也推不開。
……
一旁的張媽早就大跌眼鏡。剛剛兩人還在吵,眨眼就變成激情戲碼了?
她嚇得慌忙就叫了傭人離開。
大廳一空,司空澤野越吻越過分了,大掌壓住她的柔軟,挑動,蹂躪。
白雲裳被吻得無法呼吸,初是用力地掙扎,漸漸的體力不支,就服軟了,兩隻手耷拉在沙發邊上。
他這才放過她,嘴唇嫣紅而邪氣。
「我跟他比,誰更男人?」
白雲裳沒有反應過來。
「你的未婚夫,」他玩味說,「應該糾正,你的『前』未婚夫。」
「你不配跟他相提並論。」
又吻。
「現在?」
「不配!」
再吻。
「還不配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