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雲桑看著徐蓮美麗的容顏,雖說暮嘉慶長的也不錯,可那身子骨,病歪歪的,都不知道還有多少日子。%&*";
暮雲桑都想八卦的打聽打聽,加上徐蓮在內,暮嘉慶也還有另外三個妾侍,都是和徐蓮同一年進門的,三年多了,四個肚子一個都沒動靜。
這到底是暮嘉慶那方面不行呢?
還是種子不行?
想想,這種問題確實過於八卦,而且若是她直言問出來,怕是能生生將徐蓮這保守的古代女子給嚇暈過。
消了這念頭,讓海姻送了茶水糕點過來,難得能見到個從宮外進來的人,她自然是要問問宮外現在是個什麼樣子。
「嫂子你愛逛街嗎?」
「女子不出閨門,除非是婆婆讓臣妾去親自去置辦一些東西,不然臣妾並不出去。」
「呵。」暮雲桑嘴角抽了抽,對於別人來說,徐蓮溫婉美麗,可對於她來說,還真是有幾分無趣啊。
「嫂子下次若是進宮,幫本宮帶些宮外的玩意兒進來吧。」
穿越過來後唯一一次出宮,就是被帶上了魔王山經歷了生死劫難,之後為了救北辰默風馬不停蹄的趕回了宮,說實話她對外面的世界,多少是有些好奇的。
徐蓮聞言,微微頷首:「其實宮外的胭脂水粉,哪裡比得上宮裡,不過娘娘想要,臣妾下次再來,就給娘娘帶上一些。」
「誰要胭脂水粉了。」
她才提高了一點分貝,徐蓮就有些惶恐的垂下腦袋去,就好似犯了什麼錯似的。
果然,無趣。|
「嫂子,天色不早了,本宮要去玉女池那沐浴,嫂子你要一起去嗎?」
知道徐蓮也不敢。
「玉女池是娘娘您沐浴的地方,臣妾豈敢。」
「那嫂子就先回去吧,海姻,伺候本宮去玉女池。」
和徐蓮說話沒什麼意思,還不如去沐浴一番再到冷七那去轉轉呢。
徐蓮恭送了她出去,隨後,往了住處去。
玉女池,殷紅的梅花花瓣落滿了整個乳白色的牛奶池,暮雲桑坐在池子裡,溫熱牛奶水劃過細膩的肌膚,那一截圓潤的肩頭,就好似熟透了李子,光潔柔軟。
「主子,要放點香精嗎?」
海姻在邊上伺候,手裡拿了一個小陶瓷瓶子,徐徐散著一股桃花香氣。
暮雲桑搖搖,若有所思的看著那乳白色的水面。
海姻見她出神的樣子,多嘴問了一句:「主子,你在想什麼呢?」
她在想什麼?
一開始她在想北辰默風,想那次玉女池中的瘋狂。
不過現在她在想的是瘋狂之後,被丟入了水裡,明明可以屏息至少七八十秒,為何一掉下來就完全窒息了,而且睜開眼睛時候,看到的那連綿的青山,到底是不是幻覺?
「主子,你做什麼?」
看著暮雲桑忽然一步步朝著池子最深處走去,海姻急著問道。
主子太怪了,一眼不乏的盯著水面正中看了好久,忽然就站了起來往中間走去。
水是不深的,正中間也只到脖子。
可是她家主子卻在走到半路的時候,猛然一個泅,紮了下去。
「主子,主子,主子你在做什麼啊?」
海姻的呼喚,漸漸的遠了,明明只是隔著水面,可就像是隔了十萬八千里遠,好像這水裡是另一個世界。
那種氣息被抽空的感覺,又排山倒海的襲來。
她意識到,這身體只要鑽入水中,氣息就會瞬間被抽空。
那那天的山呢?
她睜開眼睛,眼前一片濁白,看不清任何東西,也沒有上次出現的那座山,倒是有個絕望悲痛的聲音,在耳邊越來越清晰。
「暮雲桑,暮雲桑,錦繡,錦繡,沒有本王的允許,本王不許你死。」
錦繡,蘇錦繡。
「嘩……」破水而出的那一刻,她記起來了,記起來是在那裡聽到過錦繡這個名字。
「海姻!」
「主子你可嚇死奴婢。」
「海姻!」
她的語氣,有幾分生冷,海姻不明所以。
「怎,怎麼了,主子?」
「錦繡是誰?」
錦繡,這是主子第二次問她一模一樣的問題了,那次是和太子殿下來了玉女池,最後暈厥的被抱回去,醒來後主子就問她錦繡是誰,她以為只是主子做夢夢到了一個叫做錦繡的女子。
沒想到,今天還會再聽到同樣的問題。
還有茫茫然的看著暮雲桑:「錦繡,奴婢不認識這個人啊,奴婢上次已經和主子說了。」
「蘇錦繡,你沒聽說這個女人,她姓蘇。」
「沒有,主子,不然奴婢幫你去打聽打聽?主子是在聽誰說起過這個名字?」
暮雲桑眉目緊緊的縮到了一起,舉手的擺了下:「不必了,伺候本宮起來吧,回去了。」
蘇錦繡,這個被南宮烈和北辰逸軒稱為「見過蘇姑娘,這世上所有的女人,無非是庸脂俗粉而已」的女人,這個讓北辰默風把她錯當作她,悲痛欲絕的挽留的女人,這個在除夕宴上,北辰默風聞其名字目光中透著肅殺之色看著南宮烈的女人。
呵呵,她為什麼要知道是誰?
北辰默風心裡現在住的是她,她還要和一個從沒見過面的女人爭什麼。
北辰默風對武蝶玉也算是另眼相看,到頭來還不是為了她,把那女人趕了出去。
她唯獨需要知道的就是,北辰默風現在喜歡的人,是她——暮雲桑。
至於過去,誰沒過去,她又何必自尋煩惱去探究北辰默風的過去。
——體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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